《穿越原来不好玩》分卷阅读23

    束立云咳了一声,伸手将束霭明拉回身边的椅子坐。

    束长哲欺身在束允礼的耳边,「十七弟,何谓断背山?」

    束允礼撇了撇嘴,「我那知道,我已是明日黄花,不得君心,你该去问十六哥。」

    束长哲皱起眉头,心想自己素来敏慧,可今日怎会笨拙的参不透任何一点意思?还有十六也不是个善良可欺的人,为什麽提了断背山三个字就如此不镇定?这断背山是在那里?山里有什麽秘密呢?

    皱眉头的人还有一个,就是束立云,「咳,朱公子时候不早了,何不趁此把事说明了,若是过了申时,我等就不便再留後府。」

    「所以呢?今天讲不完就明天再来啊,不行吗?」

    看见朱天仰脸色不善,束霭明马上急着帮腔,「我们不能时常来,这样会让老爷和二哥起疑。」

    朱天仰想想也对,而且对方穿越年份比他老,多听听总没错,於是点了点头,大叫一声「束五」,待束五在房门前应声後便说:「我有要命的事要说,你去帮我做个结界,要保没有第六人听见。」

    束五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心智,咬牙应声,「是主子。」

    「束五会结界?」看着目瞪口呆的束霭明,朱天仰但笑不语,只是命芝兰备上茶水,接着就啪啦啪啦说起他的拯救夫君大作战。至於其他三个人的问题,朱天仰则是当成没听到,妈的,他又不是翻译机,一天到晚解释这个,说明那个,真是烦死人了,他还要成家立业忙的很,而且现下就有个穿越年份比他久远的人,就让束霭明去接任翻译机这工作,人家还有亲哥哥爱人护着,後台比他硬多了,话说他朱天仰意属的後台还天天挣扎着要杀他还是要干他咧。

    「四哥从两岁开始远离娘亲,一直奋斗到今日,我不觉得他会放得下束家家主这个位子,就算他放得下,一直支持他到掌位的人也不可能让他放下。」就算是他这同父同母的弟弟,束允礼也是直到束修远掌位之後才比较常见面,以前仅有过年围炉会见到一次,束修远舍弃感受母亲慈爱,舍弃兄弟之情,舍弃一切才换得今日,要他放弃何其容易?束允礼自问如果是自己走到这种地步,定难舍弃。

    「那就是我的问题,如果我能让他放下,那束修远就能让那些人闭嘴。」

    「你所谓的董事会要怎麽运行?」束长哲问出心中最在乎的那一点,他不是没有长才雄心,无奈母亲没有靠山,又无贵人相助,孤身一人在束府里活下来都费力,只能一直对束修远俯首,只是若有一个机会,有点能力的人,谁不想奋力一搏,试试自己能耐到那里。

    「那个我会拟出个大纲给你们,之後你们讨论一下再补强或删减。」

    「你说你爱束修远,为什麽要扳倒他?」

    「我跟你一样,你希望小明快乐,我则希望束修远快乐,他坐在那个位子上并不是他想坐,而是不得不坐,没有选择,而我要做的不过是创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他知道日子可以有不同的过法。」

    束立云闻言,沈思不语。

    「嬛嬛…。」

    「叫大嫂,咦…?不对,叫四嫂,以後你们就叫我四嫂好了。」

    「四…嫂。」束允礼歪了一边嘴角,觉得这个人真是太强大了,太爷就是因为要把先生扶正入宗庙,先生才会一时羞愤服毒自戕,让束修远有机会在一翻龙争虎斗後胜出,而这个人连前府的大门都没见过,就要让大家叫他四嫂,不过回头一想朱天仰说过他前生是个女人,也就释怀了,反而有点期待,期待这个特立独行的人能扳倒他那铁面无情,寒若冰霜的亲哥哥。

    「四嫂,你不怕四哥生气吗?」

    「怕,但不得不做。」朱天仰说完便起身走到房门前凝望着天空,喃喃自语,「小明也是穿来的,这样就代表这一切不是我的梦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如果死了还可以回去当赵若男吗?可是老子第一次动了真心,不拚一把不甘心。」

    ☆、四十六

    朱天仰与四位爷密会後第三天,束五坐在屋顶上,春天暖阳,微风吹醺,他眯着眼,望着蓝蓝的天空,思考着跟着朱天仰以来的日子,一下又觉得爷幸福,有一个人为了让爷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费那麽多心力,一下又觉得爷挺不幸运,这麽就摊上个这样特异独行的朱天仰,该不该警告一下爷呢?可爷明明白白的说过以後朱天仰就是自己唯一的主,但不去警告爷又觉得心过不去,多少次危难当头,爷都不曾舍弃他们,爷有口肉吃,他们也一定吃得到肉,爷吃馒头,也绝不会少他们一口,如不是爷,他束五早就在当年饿荒里死去,那有这身武艺,那还可能活到现在听别人叫他束五爷。

    一个飞影掠过,束五歛神追上去。

    到了後院菜园里,发现是束三。

    「束三,你不在老爷身边,来朱公子院里干什麽?」

    束一已经问出束五心中的疑问,他便不用再开口,只是对着两人点头打招呼。

    「主子又毒发了,现下吐血不止,凌总管召大家回去。」

    束五、芝兰闻言一脸惊惧的看向朱天仰,朱天仰翻了个白眼,这几天他连束修远的影子都没见到,那有可能对束修远下毒?为什麽跟在他身边的都是无脑症患者,这种事用臀部想也知道好不好?

    「这个大家有包括我吗?」不会老子什麽都还没做,那只猪老爷就先over了吧?这样自己可就亏大了,搞不好变成心魔,不论走到那里都挂着放不下。

    「老爷想见朱公子。」

    另一边六位爷得到消息第一反应皆是不可置信,束长哲、束立云、束霭明及束允礼是惊疑,这计划不是还没定好,朱天仰怎麽会突然下手?

    束鸿升是又惊又喜,没想到毁掉炙阳果仍杀不了束修远,本叹恐再无机会,没想到才一个月就见机会,可见老天爷是站在他这边的。

    十三爷束兆亭看着窗外,意欲不明,想他自出生以来备受呵护,父亲虽不与他亲近,但是无妨因为父亲与谁都不亲,除了那个被逼的服毒的先生,所以,他并没有任何埋怨,而他的母族这边可就不同了,他的母亲坚强又有计谋,对他非常慈爱,外祖父和舅舅势力强大,虽不敌束家,但在国内还是一双手数的出的世家,如今甚至已经跟岭南王攀上关系,束修远又中毒了,他不是该开心吗?为什麽他眼前总是闪过张晓晨舞毕离场时那一眼呢?

    还记得舅舅把张晓晨介绍给他那时,张晓晨才十一,犹如初出兽窝的小兽,怯意、好奇、害羞,又力图勇敢的样子让人爱怜,在瑶京的那一年,张晓晨总跟在他身後「亭哥哥、亭哥哥」的叫,他也是真心喜欢着这个弟弟,可惜造化弄人,几年後再见张晓晨竟是要将他送给束修远做男宠的前一夜,还记得那时张晓晨仍是睁着那双小兽般的双眼问:「我去束修远身边就能帮上亭哥哥的忙吗?」是他狠下心点头,是他明知道此去再也见不到那样澄明的眸子仍点了头。

    然後呢?

    曾几何时,张晓晨已经改口叫他十三爷?

    而他又是什麽时候忘了当初那只小兽?只想着什麽时候可以掌握束修远的弱点?

    被束五抱在怀里飞檐走壁的朱天仰,彻底绝了当武林高手的念头,真是他妈的晕!这束家搞那麽大干嘛?他快憋不住了,他真的不想从後府到前府沿路施肥作标记。

    好不容易站在束修远面前时,朱天仰的脸看起来竟比束修远还要苍白几分。

    「天仰,你…过…过来。」

    听着束修远要死不话的声音,朱天仰还是狠下心来比了拒绝的手势,左看右看,拿起窗台边小柜上的养鱼盆,「哇」的一声吐出来,他这一吐,大家又是倒抽了一口气,那可是先帝赐给太爷的玉云瓷烧的养鱼盆,而且里头还养了十多条皓月鱼,一只十万两黄金,可抵一个小县市的一年税收。

    朱天仰用袖子擦擦嘴巴,也用要死不活的声音说:「你怎麽又中毒了?这次中什麽毒?有什麽果可以解?」

    束修远急欲开口解释又咳出一些血,朱天仰这才了解束修远之前说的湿了一床棉被的血是什麽意思,真是吓人,难怪束修远的脸白的比白纸还白,甚至有些泛青,这下真是符合以前朱天仰给束修远取的名号,特像孝女白琴。

    束修远握着朱天仰的手,无力的依在对方身上,想再开口又是吐了些血,血湿透了朱天仰肩上的衣裳,凌伯基见状便替束修远开口,「主子不是又中毒了,怕是之前余毒未清,眼下已无方法解毒。」

    「可是之前不没事了,那天说子时就会死也没死啊?」朱天仰一脸怀疑,凌伯基想起荒谬的那一夜,难得的显出窘态。

    「可无论如何老爷现在在吐血不会假,公子,这应该不是骗局。」芝兰跟朱天仰最久,两人又无话不谈,纵然芝兰少根筋,但却也比其他人了解朱天仰的思考模式。话说一路被束二抱在怀里的芝兰,倒是完全正常,一点晕轻功的迹象都没有,朱天仰撇了撇嘴想,这莫不是人家说的傻子不怕烫。

    「不知朱公子有无办法?」凌伯基神情恳切。

    「请朱公子救主子(老爷)。」八暗卫齐齐下跪。

    「天仰,我…咳咳咳。」

    「闭嘴。」朱天仰用姆指和食指捏住束修远的嘴,无奈的看着自己一胸口的血,脑子里想的是那晚的一切,到底会是什麽在那晚控制住毒性呢?

    一边又一边的回想当晚的一切,突然有个念头闪过朱天仰脑海,可是那念头荒诞的连朱天仰自己都猛摇头,朱天仰叹了一口气,苦命寻思无果,回头再看还在吐血的束修远,一般人失血一千毫升以上就会昏迷,三到四公升就有生命危险,要湿透一被子的血是多少?朱天仰不知道,但朱天仰知道肯定不少,要是平常人早就昏了,束修远之所以还能撑着必是内力高强的原故,可,内力再强血流光还是会死,管它,死马当活马医,反正错了,最糟就死,可不试就死定了。

    朱天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个,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试试看,但是你们先全部都出去我才能试。」

    ☆、四十七

    「什麽办法?」十人同口,望着那十双闪亮亮的眼睛,朱天仰真的觉得有些无力,如果他说的出口就不会叫他们出去了好不好?敢情这无脑症是会传染的。

    「反正你们都给我出去就是了,试错了最差不过是死,但是我不试,你们的主子束修远就死定了,都给我滚。」

    见到众人都踏出房门,朱天仰扶着已经半迷昏不能说话的束修远躺下,飞快的跑去关门,上门栓,接着有点别扭的看着半昏迷的束修远,接着拿起旁边的被子盖住对方的脸,见束修远要挣扎,朱天仰按住他的手,「别动,我是真的想救你。」

    然後翻起长衫,解开裤头,褪下裤子後握着束修远的葱葱玉指握上自己的第五肢,那微凉的手感让他颤了一下,而束修远认知到手中是什麽东西时,也吓的神智清明了一些,无奈仍是无力开口,更无力掀开脸上的被子。

    朱天仰扁着嘴,他也知道这种画面看起来多变态,多没有人性,他也知道这个方法多荒唐,可是任他想破头,都想不出什麽不同,除了那晚束修远含了他的第五肢,吞了他的精液。

    他又打从心底不能接受用自己的手去撸自己的第五肢,才会藉束修远的手,不然要等他撸出来,束修远早就先成人干了。

    这时房外十人皆盯着房门,多希望能把房门盯穿。

    「朱公子到底是用什麽方法?」不只束一,还有其它八人皆望向束二怀里的芝兰。

    芝兰扁着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束二拍拍芝兰的肩以示安慰,十人又皆向房门望去。

    一会儿,芝兰突然眼睛一亮,用口水沾了沾手指,往房门上一按,对着束二笑,其它人见状,纷纷以食指沾了口水,往门上一按,十个人二十只眼齐齐对上门上小孔,接着便看见他们这辈子最惊恐的画面。

    任是最沈稳矜重的凌伯基也吓的一手捂嘴,一手揪胸口,众人面面相觑,接着像房里有凶禽猛兽似的跑到院子,然後又背过身去不敢再看房门一眼,甚至连看对方一眼都不敢,一个个看天看地,心有余悸。

    而他们看到的画面便是,好不容易快感将至的朱天仰,憋着一口气,努力的将第五肢插入束修远嘴里的情景。

    好不容易把精液射入束修远嘴里,又确认他吞下去後,朱天仰觉得累死了,简值比照顾他那些孩子们一天还累,而且快感全无,不过看着那张嘴角还残存着他体液的脸,朱天仰又笑了出来。

    如果真让他救活了!那以後…哈哈哈哈。

    两刻锺後束修远悠悠转醒,除了笑的嘴快裂到耳朵以外的朱天仰,其它众人都是一副幸庆束修远被救活了,可是又笑不出来的样子。

    「是谁救了我?用什麽方子解除毒性?」

    凌伯基艰难的开口,「是朱公子。」可对於另一个问题,嘴动了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

    「除了我没人知道什麽方法。」朱天仰得意的笑。

    众人闻言皆面带窘色的低头,心想,他们都知道啊!可是他们多希望不知道。

    见众人低头不语,束修远又一脸疑惑,朱天仰笑的像朵花,轻挑的用食指勾起束修远的下巴,「想知道?叫声相公来听听啊。」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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