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来不好玩》分卷阅读24

    凌伯基、芝兰与八暗卫皆在心底求天拜地,希望束修远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答案才好。

    ☆、四十八

    束修远停止吐血後,性命是保住了,凌伯基请了几位有着神医名号的大夫来看,基本上都说束修远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调养就会好,至於大量吐血的问题,没一个可以说出个所以然,有位大夫问起是如何止住吐血之症,凌伯基一脸像是不小心吃了苍蝇的表情,让朱天仰不禁怀疑凌伯基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不过朱天仰转念一想,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更好,这样他的生命安全更有保障,他可以手脚大开,恣意而为。

    回头再看看床上的人,那麽的清艳、虚弱、不沾人气,倒似有几分仙气,脑子里又闪过昨晚的情景,下腹一阵邪火,朱天仰看着束修远,心想如果可以看着这个人为他动情,因他崩溃哭泣不知是什麽样的感觉?

    或许是朱天仰的眼光太**,凌伯基「咳」了一声,引起朱天仰的注意後,就对他笑道:「朱公子一夜未眠,应已疲累,不如让束一、束二护朱公子回房休息。」

    听到凌伯基的话,朱天仰心底有点气,刚才窗边传来鸟笛声,朱天仰知道这是束修远他们惯用的暗号,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说,这不是过河折桥吗?每次用完就叫他走,即使他救了束修远的命,依旧不能与其他人并肩而站。

    朱天仰直直的望向束修远,一脸我看你怎麽说的意思

    「天仰,你先回去休息可好?」

    朱天仰笑了,「这是询问还是命令?」

    「天仰,你心善,府里很多事都带血,我怕你不喜。」

    「呵呵,是怕我不高兴,还是不想,也没有必要让我知道?」朱天仰笑的更深。

    「天仰…。」

    「不用叫了,我又不是观士音菩萨,一直叫也不会有感应的,小男宠要回府了,猪老爷万福金安,以後没事不要叫小男宠过来,小男宠的孩子们正在成长期,需要好好照料。」连珠炮似的说完甩门而去,不留一秒钟让束修远有机会钻空子。

    有感於昨天一路晕轻功过来,这次他叫束二备了轿子将他抬回去,束二有点迟疑,在前府里只有束家家主才能坐轿,其它人坐轿一律杖打成残,这是怕有心人以轿渡人,藉以暪混过暗卫护院的耳目,朱天仰听完束二的拒绝之词,甜甜的笑了,接着捞了那块所谓的束家印信就往地上砸,砸完马上走人,这次没有人接到那块绿油油,听到那声惊天巨响,束一、束二、束五及芝兰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

    束五甚至暗暗凝气,心中仍挣扎着如果动起手来,他到底要护着朱天仰,还是拿下朱天仰。

    在众人僵了近三十秒後,芝兰移动僵硬的脚,走向那块绿油油,看着对峙的三人一眼,颤着手拿起那块束家印信,待印信完全拿在手底时,四个人才又感觉到心跳呼吸,魂魄归位,束家印信没事。

    芝兰追上朱天仰,想帮朱天仰挂回去,朱天仰却阻止芝兰,反而将绿玉挂在芝兰的脖子上,看着目瞪口呆的芝兰,和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三位,朱天仰笑了,握着芝兰的手,慢慢的走回後府,回到房里时已经过了晚膳,束一、束二、束五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朱天仰和芝兰可是几乎用爬的才爬回房里,途中束一、束二、束五几次请示要以轻功助他们回房,都被朱天仰拒绝。

    他说:「我要自己走回去,用自己,用双脚去感受,才能长记性。」

    芝兰问朱天仰,「这是要长什麽记性呢?」

    朱天仰掏起最後一瓢束一贡献的隔夜童子尿兑水,再浇到他孩子们的头上,面无表情的说:「就算坐上第一男宠的位,也只是个男宠。」

    芝兰听不懂,但明白朱天仰又在伤心了,一时也想不出什麽好安慰的话,只能睁着双兔子眼望着朱天仰。朱天仰浇完後院的菜园子,正想走到前院去浇院门口那个小土包,结果就见两名仆役用推车推着一大桶东西进院。

    「这都是啥?」闻到隐隐的味道,朱天仰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答案。

    仆役停妥车子,仆役之中年纪看起来稍大的那个垂首恭敬回答,「这是日芳院里未破身公子们所溺。」

    「一天就那麽多?」

    「是,朱公子。」

    「妈呀!日芳院到底有多少公子是处男?不会有假处男吧?」

    仆役愣目呆口,芝兰见状笑了,「不会的公子,日芳院的公子视侍寝为莫大恩宠,没有人会假装不曾侍寝过。」

    「所以,会有人假装侍寝过吗?」

    「应该也不会,这种事假不来,谁侍寝,侍寝几次,多长时间,内务管事都有记录。」

    「妈呀!这不跟皇帝一样,记这些干嘛?」

    「呃…。」芝兰又陷入呆萌模式,束五见状便开口回答,毕竟朱天仰是他现在的主子,「怕有束家子孙遗漏在外,怕有他人子嗣混入束家。」

    朱天仰揉揉因高仰而觉得不适的脖子,「束五,你下来,以後不准你待在我要抬头或低头的地方。」

    束五无奈的落地站於朱天仰眼前,「主子,我是暗卫,您这命令实在…。」

    「那你以後当明卫好了,反正我朱天仰不像束修远做了那麽多见不得人的事,不需要暗卫。」

    束五无奈的从鼻子喷出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坚定心智,朱天仰是主子,「是,主子。」

    「咦…那月华那边也都有记吗?」

    「是,主子。」

    「束修远常去月华那边吗?」

    「自老爷成家主之後,每月去月华院两次。」

    朱天仰点点头,表示了解,心底却在想,这束修远到底是天生就是弯的,还是被炙阳果搞弯的?

    「束修远有子嗣了吗?」

    「回主子,没有。」

    朱天仰点点头,心想应该是中毒的关系,否则年轻力壮的三年来每月两次怎麽还没有小孩?

    「呃…那最近去月华是什麽时候?」

    「自月前主子帮老爷解毒後,老爷就不曾再召其它人侍寝。」

    朱天仰又点点头,接着抬头看看树上的束一露出一笑,吓得束一、束五一屏,每每朱天仰这样一笑,他们绝对遭殃。

    「芝兰,拿糖丸来。」

    朱天仰接过芝兰递上的糖丸,便笑盈盈的对束五摊开手掌,「给。」

    「谢,主子。」是跟结拜大会当天一样的糖丸,含入口中也没有怪异之处,束五心想莫不是自己多心了。

    抬头想向束一确认,却见到好友顶着一个大红脸,心头一惊,莫不是糖丸有问题自己没吃出来,反射动作唧吧唧巴动动嘴吸着糖丸再试,没想到好友的脸更红,看着就觉得烫手,等朱天仰开始向土包浇水,束五寻机会跃到树上想问束一是怎麽回事,没想到他一跃到树上,束一就跳到另一颗树上,束五眉头微皱又跳过去,束一跟着跳,束五对束一做了个手势,再跳,束一又跳。

    束五不解的看着仍红着脸的好友,正想开口,就听到朱天仰喊,「你们再跳来跳去折腾我那些树儿们,我就把你们扒光倒吊在树上。」

    ☆、四十九

    「阿弃,过来,过来,一起吃。」

    朱天仰对着一名面似有烧伤又像恶瘤的男人招手,男人闻言抬头,倒也不扭捏,捧了食盒就往朱天仰的方向走去。

    待男人走到,束五和芝兰已经将朱天仰缝制的野餐垫舖好,朱天仰招呼阿弃坐定,又拉着李承欢、张晓晨及李真可坐下,待仆役将食盒设置好,束五挥手示意让仆役退下,跟着芝兰也坐上野餐垫。

    「阿弃,你累不累?我看你又开垦出好大一片田。」

    「回朱公子,不累,有许多公子来帮忙,要做的事反而没有以前多。」

    朱天仰头一转又笑了,离他们约十尺外有不少人像他们一样席地而坐用膳,其中好多个看起来与一般庄稼汉无异,只是他们却身着长衫,又一眼可分别出他们不是一般农家人,而这些人便是一些不受宠的公子,不过现在也不能这样说,其实至一年前起,束修远已经很少召其他公子侍寝,最近这几个月更是除了少数几人以外,其它人根本连束修远一面都见不到,而这两个月来,除了朱天仰以外,後府再无其人得见束修远,所以,可以说後府除了朱天仰再无人是受宠的公子。

    这些被送到束府当礼物的公子,有许多是大户人家买来的孩子,小时都下过田养过生畜,於是当朱天仰在弃园里辟划出田地时,整日无事可做又无可盼望的公子便问芝兰可否帮忙,一来可以讨好朱天仰,二来也有个事做得以过日子,朱天仰自然是允了,结果不到半年田里就时常可见二十几个公子在劳作,当朱天仰把卖掉农作的钱发到大家手上,大家做的就更认真。

    朱天仰满意的笑了笑,心想这些公子经过劳作又吃多,一个个抽高长壮,虎背熊腰,皮肤经过太阳照射後就算不见黑,至少也不算白晰,手掌经过下地劳作各各都长粗茧,就算束修远以後毒真的解了,再见到他们应该也没有〞性〞趣,不禁满意的裂着嘴点点头。

    李承欢看见朱天仰裂嘴傻笑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根本是完全抓错重点,现下最受宠的人不就是虎背熊腰,粗手粗脚,长了一张大侠脸,而且全身不见一处白。不过,李承欢也不想打破朱天仰的白日梦,话说这麽大动静,老爷没一句话,凌总管也没有任何表示,这不代表束修远允他如此折腾吗?既是如此,他李承欢又何必多嘴。

    「哇居然有扁桃耶,小晨晨,是十三爷送来的吗?」一共才六个,朱天仰就不客气拿了五个,各在芝兰,李承欢,李真可,束五手上塞上一个,自己也啃一个,李真可没吃,递送到阿弃的食盒里,小心翼翼的看着阿弃,芝兰吃了一半,就拿出米纸把另一半包起来,束五见状,想了想,跟芝兰要了张米纸照办。

    「嗯。」张晓晨应了一声,便看着扁桃发呆。

    朱天仰啃了一大口扁桃,含糊不清的问:「你不吃吗?」

    张晓晨抬头看着朱天仰,「晓晨该吃吗?」

    「你问了就不该吃。」说完拿了张晓晨那颗扁桃就往树上丢,束五见状,便掏出怀里那半颗扁桃又啃了起来。

    看的李承欢摇头失笑,真分不清到底这朱天仰是真傻还是装傻?

    竟在吃喝玩笑之间改变了这麽多人的运命,其中还包括他。

    到底什麽时候才能不当承欢公子呢?

    李承欢到底是有些心急,不过他不敢开口问,只怕一问连现在的景况都没了。

    大家吃完,朱天仰觉得肚子有点撑,说要散步消食,大队人马又动了,李真可走在最後一个,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望,阿弃似无感觉,只是收拾着野餐垫,待李真可不再回头,阿弃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仆役,久久望着李真可渐渐小到不能不目视的身影不能移开。

    众人一走回日芳院花园里,从凉亭里便传来丝竹歌乐声,这些个公子都是进过相公馆的,身子早被灌药破坏,既无法抽高长壮,娇养了习惯,自是无法做些粗重活,不过朱天仰还是有办法,往亭子里一望,这画画的画画,剌绣的剌绣,还有在做压花的人,真的都不行的便是练习乐曲,朱天仰有发话了,这奏乐娱乐大家也是重要的,卖东西的钱也能分上一份,而且朱公子有说歌艺好的将来朱公子酒店开了可以登台表演,还是卖艺不卖身,连大腿都不给碰一下。

    朱天仰走在其中,笑语盈盈,这边打个招呼,那边摸个小手,偶尔张嘴吃下递送来的吃食,好不欢乐,芝兰跟在身後,真觉得此刻日芳院比他以前待的逸仙楼还像妓院,只是这日芳院的客人和嬷嬷的角色都叫朱天仰一个人包了,抬头看到脸色复杂的李承欢,两人对视一眼,笑了出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几个冥顽不灵,例如于晴和,遇上这种人,朱天仰也无所谓,依他看多年的经验来说,剧情走到这一步,束修远的毒势必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尽除,所以那些冥顽不灵的人肯定也玩不出什麽把戏,更不可能染指束修远,他都表现的那麽明显了,束修远如敢再生色心,朱天仰就让他再吐上两床棉被的血,让他尝尝当人干的滋味。

    另一边,束修远与凌伯基一行人商讨之後,决定不放出束修远没事的消息,就搁着,就凌伯基所言,此事是危机也是转机,可趁这个机会找出有背叛之人的人。

    当然,八爷、十爷、十六爷与十七爷密会朱天仰的事也上报到束修远手中,凌伯基看着束修远传过来的报文沈吟不语,凌伯基自认颇有识人眼光,相处过後的人想抓住其想法更是十有**,却唯独这朱天仰,吃喝啦撒睡样样都报到他手里,可他却看不出此人任何一点用意。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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