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第一日的绳刑过了,胡七又换种驷马团身的绑法将洛离反绑着高高吊起。黄公公亲自服侍他吃进了第二只药棒,这支与昨天的略有不同,唤作**苦短,至于滋味如何,洛离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慢慢品鉴。
这**苦短与昨日的辗转难眠大是不同,虽发作起来药性极猛,却是断断续续,间隔着发作,似是比昨日那般昏头昏脑的轻松些,但不多时,洛离就明白了这**人的歹毒之处。
这药固然不象辗转难眠那般一味撩拨,发作时间却毫无规律,总在你不经意时狠狠地跳出来,让人防不胜防,猛然而来的**让人无处躲藏,只依着本能拼命扭腰摆胯,叫声又是柔媚又是放浪。不消片刻这药性又如潮水般退去,恢复神智的洛离很快就能回想起刚刚丑态百出的下贱模样,心中羞愧难忍,如果不是嘴上箍着这劳什子东西,只怕早就自尽求个干净了。
这般地狱中熬过了两日,洛离却被意外提前解了下来,知他们不会发善心饶过自己,等到了处刑司的院子里看到内侍把几桶鱼鲜倒进只大木桶里才猜到只怕这是要给自己上鱼刑了……
四
外人不知宫中模样,只当皇帝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连睡觉都是搂着三宫六院的诸多美人们睡在金床上……
其他的皇帝或许是这样,但萧睿不是。先帝喜娱戏,怠朝政,国家在他手中被玩的千疮百孔,三十多年前,燕国兵围雍京,后世赫赫有名的景佑皇帝差点没出生就成了亡国之奴。十五岁就被逼的以储君身份代理朝政,但他确实是不世之奇才,杀伐果决,心思缜密,王道霸道的帝王之术无师自通,短短三年硬是把暮气已沉的萧国拉了回来,接着又以奇谋行险大破燕国,威压不可一世的燕人献质称臣。
登基之后萧睿勤勉愈盛,早朝日日不辍,奏章从不隔日,偶有闲暇还要微服体察民情……不过这皇帝也是人,总得有个喜怒憎厌,偏萧睿又不象先帝那般爱好广泛,就连后宫在皇后早逝后也只有两位妃嫔,且去的甚少,倒是凌辱那燕国献来的质子时皇帝才觉的颇有些意思。
对那燕国质子,萧睿早有定案,只等灭燕时机一到,阵前斩了祭旗。却是黄冉那阉人多事,妄揣圣意,用些阴私手段折辱那人。萧睿知晓后也没做声,只当向他讨还三十年前兵围雍京之耻。黄太监看皇帝默许,只当是自己摸准了脉门,愈加努力,又弄出什么用后穴含着笔默诗经,裸身上木驴练骑术的所谓“君子六艺”,萧睿无意中见到,却甚感有趣,竟比男女之事更令这位九五至尊兴奋。
燕国质子生的貌美,性子却柔中带刚,虽看起来服帖,但这些年始终未曾真正降伏。萧睿却最喜欢看着这等人物被调弄的羞愧难当,泫然欲泣的模样,又往永昌侯府中送去青楼妓寨里的行家魁首充当教习,日日想些刁钻法子整治那人。
前几日就听闻黄冉又在那贱嬖身上试些新奇刑罚,今日得了空少不得去瞧瞧。轻车熟路地换了便服带了暗卫,从边门出了皇宫直奔永昌候府。
萧睿到时,行刑已六日,三轮鱼刑也只剩最后的百鳗钻穴之刑。洛离抗着副木枷,口中勒着嚼子。嘴角涎水拖曳,眼神涣散,似是已神智不清,身子却不时抽搐,只是半身都侵在木桶中,也看不清楚究竟。
黄太监服侍皇帝年久,甚是贴心,令人将洛离从那桶中稍稍起出。萧睿走到桶边,只见贱嬖身后的小嘴至少含着五六条粗长的鳗鱼,因离了水更是疯狂扭动,本是半昏的贱嬖如遭雷殛,伸长颈项,双目原睁,喉咙深处发出老牛拉车般的呵呵声响,不到半晌又昏了过去,身前被快活锁拘的严实的男根竟滴滴答答地流出男精,足足淌了盏茶工夫才停。
年轻的帝王口喉发干,下体竟有了反应。这燕国贱嬖身貌本就极佳,牢牢锁在戒具中的欣长身子宛如无暇美玉,被刑囚折磨的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一双剑眉微蹙,几缕乌发被汗水侵湿贴在脸上,脆弱之极,诱惑之极,引的萧睿只想当即就想把这贱嬖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非干到他死去活来,哭着求自己不可……
这贱嬖貌似恭顺,实则不驯,自小便心思深重,他日若得势,必是大患。但萧睿却不想再杀之而后快,他满心想的是怎么彻底驯服这桀骜的猎物,让它在自己脚下如淫兽般放荡地求欢。
当夜,雍京四门紧闭,全城大捕,管他是路过的流寇飞贼还是欺行霸市的泼皮打手,就连放印子钱的黑心商人都一个不剩,全部被锁进雍京府和刑部的大牢里,连夜就开堂审理,木棍打在肉上的啪啪声混着凄惨哀号响遍全城,着实扰人清梦,京中的良善百姓却是兴奋欣喜,难以言表,十户里有九户都在焚香祷告,惟愿今上无病无灾,长命百岁,让吾等小民也好过几年安生日子。
当今天子喜欢微服私访,但见不法之事向不留情,管你爹姓甚名谁,官居几品,只用一刀了事。朝中权贵大都知道,平是也极力约束子弟不准欺男霸女,如今瞧见外面这架势不免心惊肉跳,惟恐是自家不知死活的蠢物惹的龙颜大怒,一时间,诸位大臣家中素有恶行的纨绔们纷纷被老子叔伯请了出来,管你出没出府,惹没惹祸,堵住嘴先是一顿死揍,务必要打出记性来,免得那天被这畜生连累到抄家灭族……
雍京城中人心浮动,各有思量,没人去注意别的。却不知恰在今夜,永昌侯府少了位正主,皇宫的秘牢中多了名死囚。
五
因在侯府总管的任上干的好,黄太监终于如愿回到宫中。但他没开心多久,却也因为干的太好了,花样百出新奇的刑罚让皇帝极是满意,于是让他挪了下屁股继续当牢头。掌管皇宫秘牢听起来不错,但实际上这秘牢却只为一人所设,黄太监顿时觉得那贱嬖果然是自己命中的魔星……
自己这边气的够戗,那贱人却还睡的舒服,黄太监气不打一处来,令人一盆水把贱嬖泼醒,阴恻恻地开了口:“侯爷怎的如此惫懒,咱家好心叫你体悟错失,却还偷奸耍滑躲过半日刑罚,非要害的老奴跟着一起吃挂落不成?”
“伺候侯爷穿衣吧”
边上立即有人取来衣物,看那样式象是军士所着的甲衣,抖开以后才发现是副贴身软甲,衣裤鞋袜一应俱全。这软甲是黄太监特意为甲刑打造,按着贱嬖的身材尺寸,极为合身,穿上之后犹如第二层皮肤。
软甲内衬是五刺枝条混着猪鬃织成,贴着皮肤就象被千万根短针同时刺入身体,不见血腥却又难受异常,不动时又痛又痒,若着穿着这甲衣日常起居……
黄太监心中苦闷,暂无心思调弄他,只命人将洛离锁在刑架上,两边供起火盆,将牢门落锁而去。
此时刚刚立秋,天气依然躁热,地下的秘牢虽比外面阴凉些,但这两个偌大的火盆比那三伏天的日头也不遑多让,贴身软甲又不好发汗,没过多会,洛离身上大汗淋漓,就象从水中捞出的一般。他双手被分开锁住,立在那里动也不动,浑然不觉身上的苦楚,心里却在发誓,待到事成,定要将这阉奴寸磔三日方才泄了这心头之恨,至于那昏君,却不能让他轻易死了,用在自己身上的污糟东西迟早要十倍奉还……
洛离虽是心性坚韧,但毕竟年仅十七,又是受刑多日,苦苦支撑还是被烤的昏死过去。再被水泼醒时,那狗皇帝正坐在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瞧着这边。
萧睿见他醒了,也不多言,敲敲椅背,身后侍卫拿出一份名单站到洛离身前念唱:
“南街王记杂货铺掌柜王如本”
“添翠楼帐房张之林”
“西市屠户郑三”
“乌船巷媒婆胡李氏”
“更夫何六儿”
…………
…………
每念一个名字,洛离心就沉一分,七十四人一个不少,全是燕国埋在大萧的细作。而后又拿来五个盒子,每个里面都装着一颗用石灰炮制好的首级,其中一人竟是永昌侯府五位教习之一,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想来这些人都是直接听命于大相寺丞,署理大萧谍务的头目,如今却被一网打尽,死的无声无息。
当年洛离以身犯险,行这釜底抽薪,分瓣梅花之计时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如今被萧帝拆穿也不害怕,索性撕开那驯服的假装扮,若是拼着一死能激的昏君动怒攻打燕国更好,自己在这里留下的几手暗棋就能四面开花,只要边城撑上数月,定叫让他手忙脚乱无暇应对,到时皇兄提兵南下,一路势如破竹,自当为吾报仇!
他知萧帝非是言语能打动之人,也不费口舌,面带不屑,那还有一星半点往日驯服模样,之前服帖果然尽是假象。如换做以前,他或许还能如愿触怒萧睿,但如今却只让年轻帝王更是兴奋难耐,心中麻痒,只想快快把这倔强的尤物驯服。
不过萧睿也知驯兽急不得,须依计而行,徐徐图之,今日已乱他心防,不可再做逼迫,来日再慢慢收拾,兵法中围三阙一正是此理。
萧睿精通帝王之术,这等玩弄人心的把戏更是不在话下。他亲自拟出条陈让黄太监依照而行,缓缓消磨猎物斗志。又下旨招天下巧匠入内作监,专司制作各式淫具淫器,刑具枷锁,萧睿亲自选好了,再一一用到洛离身上,真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秘牢本不见天日,但萧睿却使匠人打造出十数面大铜镜,一面面安好后硬是把一束阳光引入死牢,就照在精钢牢门前的地上,柔柔的,暖暖的,仿佛伸手就能感觉到阳光的温度。
牢门后面,洛离被死死囚锁住,别说伸手,就连动一动也是不能。那囚具正是内作监所出,形似囚车,仅两尺见方,刚好够洛离蜷跪在里面。脚腕,小腿,大腿被逐一锁住,连腰上都箍上一道铁圈,双手和颈项扣在一副木枷中,囚具后柱比前柱高,木枷便斜披着,使受刑之人被迫保持着低头而跪的姿势。
洛离无法抬头,只能用余光视物,但目光却从未离开那束阳光,眼底的渴望毫无遮掩。只是这小小的愿望对他来说也只是奢望,平日里大半时间都被禁锢在这邪恶的囚具中动弹不的,唯一能解脱的时候是每日的劳役,但那时除了要穿了贴身的甲衣钉上铐镣,双眼还要被蒙住,象牛马一样被人驱使着拉车推磨,挑水担物。累到精疲力尽又被带回囚室,重新锁进囚具中,循环往复,终日不变。
萧狗更是从道教山门中弄来辟谷丹,每十日喂自己一丸,连进食便溺都省去,让洛离一点逃脱的机会都抓不到,也方便他们调弄自己的后穴,每日都那处喂上些又浓又绸的白色药膏。
萧睿每过些日子都会去秘牢看看,顺便给他的猎物讲些外面的事情
“永昌侯前些日子偶染风寒,朕派去御医诊治,今日早朝已上表谢恩……”
“朕欲迎娶南越蛮王之女为妃,爱卿意下如何啊?”
“河洛征讨使可堪大用,扫清匪患,平定两河四地。只是杀性太重,盗匪中的燕人一个不留,害的爱卿见不到乡人……”
萧睿每次说的话都有深意,连消带打,坏了人谋划还要卖乖,气的洛离混身颤抖,挣扎不休。萧睿见状知道已再进一步,此后每隔三日必来秘牢,将洛离提出用刑。每每洛离受刑不过昏厥过去,皇帝最是兴奋,亲自提枪上阵,操的洛离死去活来。
发明大师黄太监消沉了一段时日,见到皇帝对这贱人这般上心又动起了心思,竟凑出大小刑罚三十六种,尽是些不伤筋骨元气却令人痛苦难耐,羞愧不已的阴私手段。他又别出心裁把刑罚名字弄成转盘,每次皇帝来时转出什么就用到洛离身上。
阻人升官发财就如杀人父母,黄大师看着燕国贱人在自己设计的刑罚下挣扎战栗时,方才觉得出了口心中的恶气。
六
说动南越蛮夷造反,暗助两河匪寇为患皆是燕国分瓣梅花计之一,却不意被这萧国皇帝看穿,轻易化解,虽说这梅花还剩其二,但洛离自知再难伤大萧根本,燕国故地怕是难的取回,更别提挥兵南下,马踏雍京了。
自己虽不惧死,但要这般被囚禁一生却是比死还恐怖。试过自尽,但因不用进食,勒在口中的嚼子从未松开过,平日看管的又紧,连死都是奢望,只能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度日如年。
寒来暑往,秋去春来,转眼已是景佑六年,洛离被囚在暗无天日的秘牢里已满两载,算起来他今年正是弱冠,体貌已是成人,下体的快活锁和那乌木囚台也都换了三次。
这两年,洛离没有离开过秘牢一步,已渐渐适应残酷的拘禁,但管束却也越来越严。劳役的时间短了又短,如今每日只有两个时辰劳役,其他时候都被锁在乌木囚台里苦苦度日。而且无论是劳役还是锁在囚台里,头上都被套着个软牛皮制的头套。
那头套依着人脸制作,眼耳口鼻的凹凸起伏甚是贴面,前面只开了鼻孔,后面分岔处两边都穿了十数个孔,以绳交叉穿之,套在头上后,收紧绳子便将脑袋紧紧裹住,戴上头套锁进乌木囚台里,除了有口气,和那死人也没多少分别了。
抹在洛离后穴的白色药膏也渐渐有了作用,亏的黄太监买弄,洛离才知道日日喂在后面的白膏是前朝宫中秘药,唤作静夜思。这药配料极贵,开头却无甚效果,非得日日不断喂上两年以上才有效果。这秘药一旦养出药性便一生一世再不可解,白日里一切无碍,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却让人成了最下贱的**荡妇,没有男人阳精止痒便如万蚁噬穴,痛苦无比,偏那药发作时会使人全身脱力,不能动也不能喊叫,只是一味渴求被男人插入安慰……倒也正好应了静—夜—思三字。
每日到了夜里,静夜思发作起来,身上的气力似乎都被抽空,要不是囚台束具拘着,只怕早就软作一团,穴口桃花淫毒和穴内的静夜思内外夹攻,总教人快被后面的麻痒逼疯。
新制的乌木囚台在后庭处多加了根玉势阳物,外面打磨的滑不留手,底下装有机括,不论洛离是收腹抬臀还是松胯下座,那玉势始终浅浅地抵在穴口不肯再进分毫,不但不能止痒,反而撩拨的后穴更是饥渴难耐。
无尽的黑暗,寂静和残酷的桎梏,竟让洛离心底期待着萧睿的到来。只有这时他才能摆脱头套和囚台的禁锢,刑罚的痛苦反而让年轻的**有了排解积郁的途径,慢慢地,洛离不再在受刑时咬牙沉默,被皮鞭抽打,被刑具折磨时他会忘情地嘶喊扭动,尽情地享受痛苦的释放。
洛离更期待刑囚之后的激烈**,身后的孔洞被强力地无情地贯穿,被粗大的肉刃填满,被滚烫的阳精射入体内深处,暖暖的,就象那束阳光,也让他可以难得地睡一个好觉。
洛离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转盘抽到鱼刑虫刑时,他的眼中都会不由自主地闪过失望,因为萧睿好洁,鱼虫钻过的穴他是不会用的,至少六日,洛离要靠自己强撑过静夜思越来越强的药性。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无形的绳索牢牢地困住,再也无法挣脱。
一切都顺利地按照萧睿的谋划推进着,他看着猎物一步步滑入精心装备的陷阱,心中也是兴奋不已。洛离身后的小嘴紧窒又**,而且每次干他时,一脸想倔强却早已淫荡的不像话的模样,总让萧睿得到极大的满足,真想天天干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才好。不过为了彻底收复这只美丽的淫兽,萧睿也只能强忍住**,每隔数日才喂饱他一次。
景佑七年三月,萧睿拜左卫大将军林知言为帅,统领三十万大军征讨燕国。大军开拔之日,洛离在秘牢中被穿上一对相思扣。
相思扣是内作监所制,形状似两截铁棒,手指粗细,内含机枢。从两肩琵琶骨处前后打入,按动机纽使两截铁棒在体内相互咬合,倒勾丛生,牢牢卡在骨肉之中,唯在前胸后背留有四个锁孔。正所谓相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