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存在》分卷阅读12

    闷油瓶对我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动,然后和胖子对视一眼,悄悄对我说,“看样子他们也不清楚我们藏身的方位,但可以肯定的是要想找到我们并不难,这平台也就那么大,这样看来不如吴邪你先现身和他们交涉,我和胖子在暗处,他们也不会怀疑我。”

    这是个好主意,但我心说这不还是我是诱饵,不过有胖子和闷油瓶在背后,我可以放宽心地去。为防万一闷油瓶还往我手里塞了把匕首被我藏着裤口袋里。“千万要小心,情况要是不对,记得叫我。记得你背后有我们。”

    我整了整衣襟,起身向他们走去,想到闷油瓶的鼓励,觉得异常的安心。

    “哼,你小子可以啊,居然能找到这地儿,爬上来可不容易,你的帮手呢?”姓徐的见我便要兴师问罪。

    “徐老板说笑了,我哪里来的帮手,你交给我的那队人可都把我能丢了,怪我咯?”我硬着头皮扯淡。

    “吴邪,怪我没把话说清楚,你也知道的,我在外面欠债累累,不得已才又重拾这勾当,但把你脱下水实在是对不住”说话的是老痒,一边说话还一边挤眉弄眼生怕我看不出来他想暗示我谅解他,对他的话我从来只是信一半,半真半假虚虚实实也不过这样,我也说过可以救济他,但这小子心野得很,没个千把万都填补不了他胃口,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坑了,但在危难中他还是够义气的,救过我好几次,真难他没辙,“这些话你留着回去给我解释,我只想知道你们这一行到底想干些什么,还分开出行,分明藏着掖着有问题。”

    “唉,这……”他看了一眼姓徐的,似在询问。

    徐老板一脸不耐烦,皱了皱眉说,“告诉你也无妨,这本也需要你小子帮忙。”

    “是我告诉他们你吃过麒麟竭,这个也不是重点,其实麒麟竭也不是特珍奇的宝贝,但是你的体质恰巧接受了麒麟竭,也就是说你的血液将源源不断的拥有这种力量。”

    “力量?不就是驱个虫嘛,你们特么不买几瓶驱虫剂偏偏要在我身上浪费什么时间。”我不解道,“看来你不知道,血缘自古以来就蕴藏着玄妙,从西夏宗法制开始,以血缘为基础划分阶级或家族,不说别的,就是血型也分那么几种还有珍稀的血型,你可知道古人对血液的崇拜至深,这也是有些机关必须要某某后人才可解开便是因为这血缘的缘故。”

    “可这又不是我祖先的墓,关我什么事。”我一副不以为然,其实我心里已经清楚了七分,这八成是需要我放血解开什么东西,就像当初闷油瓶的血可以打开墓门一样。可这血也不是说放就放的啊,当我是血库啊,再说为什么要用到我的血。

    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楚光头对我解释,“为了这次计划成功,我们已经调查了吴先生的血型资料。吴先生可以放心,这些都是通过医院单方面采集,并不牵扯到你的个人**。”

    我并不相信,但看他们编制的谎话还不至于太假我只得沉默,等着他们的行动。

    “好了,我们走吧。”金刚闷声说,这个壮丁其实很内向但是就像保镖一样忠诚。

    “去哪?”我故意问得很大声就是提示闷油瓶他们跟上,“还记得上次我俩到的那个石室吗?”

    我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难道噩梦还未完结。

    不是这样,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从脑壳里喷涌而出,是那段记忆。

    不对,我认识的那个老痒已经死了……

    ☆、秦岭一梦

    三年前,秦岭地下

    我和老痒在坍塌前进入最后一个岩洞,在洞里我发现一具尸体,我招呼老痒来看,他却躲在岩石后门露出只半张脸。

    我正在看尸体的身份证件,老痒突然问了我一句,吓了我一跳,当下含糊地应了他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从这简短的日记来看,这人是三年前到这里来的,老痒他们第一次进这里也是三年前,这人会不会就是和老痒一伙的?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日记写的和老痒说的虽然有一点吻合,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同,应该是两批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解子扬”这个名字很熟悉,解这个姓比较少见,同名的应该很少,哪里听过呢?

    继续翻他的东西,就没什么发现了,我将他的日记本收起来,以便等一下仔细看看。

    老痒看我蹲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又叫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他的半张脸正往缝里挤,眼睛直往我手里瞟,但是石头和我的位置有一个死角,他看不见我,我能看得见他,只觉得他样子古怪,好像恨不得钻进来一样。

    我暗骂了一声,心说你小子刚才死也不进来,现在后悔了吧?对他说:“别吵吵,我找到有趣的东西,正在看。”

    老痒皱了皱眉头,忙问:“找到什么了?”

    我把刚才发现尸体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叹了口气对他说:“这家伙可能就是我们的下场,要找不到路,我们恐怕比他死得还快,不过我觉得这个人的名字有些耳熟啊,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同学叫这个名字的?”

    说着我退到那块巨石边上,想把身份证从缝隙里传出去给他看看。可是我抬头一看,却突然看到老痒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惨白,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看。

    我心里陡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心说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表情,难不成我们小时候还真有个同学叫解子扬?

    又闭上眼睛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了,现在人情淡薄,大学的同学有些都已经不认识了,小时候的更是没有记忆。我看老痒不说话,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号码,说道:“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不过这人年纪和我们差——”

    刚说到这里,突然一道闪电掠过我的大脑,一下子我整个人愣在那里。

    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

    不过啊,这名字好像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这是老痒的本名啊!

    我的头皮猛地一炸,几乎打了个寒战,忙仔细地去看身份证上的生日,一看不由得一阵晕眩,我的天,真的是老痒的生日,可这……这是不可能啊。这张身份证,难道竟然是老痒的!

    那难道,这具已经腐烂成骨头的尸体,是老痒……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老痒三年前就死在这里了,那,在石头外面看着我的,是谁?

    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地转过头去,看着石头缝隙里透出的那半张脸,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老痒的脸在手电光的闪烁下,显得鬼气森森,看上去竟然和外面看到的那条黑色巨蛇有几分相似了。

    我不由自主地向洞的内部退去,不敢再靠近那块石头,老痒却一动不动,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也不说话,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

    以他的脾气,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将我骂得像孙子一样,如今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败露,不知道如何反应?

    当时我心里越发怀疑,外面的这个人,虽然长相脾气和老痒一样,可能却不是老痒,我从杭州来到这里,之间的经过犹如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那一个个谎言,闪烁其词,他在青铜树顶和我说的话,都历历在目,那在其中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怀疑,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清晰起来。

    我一向认为,老痒的城府不可能会有这么深,一来我和他的关系,他根本不需要骗我,二来,他说那些谎言的时候,无不真切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我这个人过于谨慎,根本发现不了。可是,看其他方面,这个人和老痒太像了,我找不出一丝的破绽,虽然我心里已经百般怀疑,还是只认为他的性格改变了,没有想到他根本不是老痒。

    这个时候,“老痒”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脸缩回到后面,对我说道:“老吴,我刚才不让你进去,你就是不听,只能怪你自己太固执,你没听别人说过,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是好事。”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果然有问题,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说道:“你不是老痒……你到底是谁?”

    老痒很古怪地笑了几声,“我是谁?我就是老痒,解子扬,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坐了三年牢的解子扬啊,你要不信,可以去查我的案底啊!”

    我冷笑一声,“胡说,老痒的尸体就在我边上,他死了已经有三年了,他根本没出去坐牢,你他娘的到底是谁?”

    “老痒”的半张脸又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岩石间的缝隙里,森然一笑,“不错,他是死了三年了,但是我活着,有什么区别吗?”

    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皱起眉头一想,突然张大了嘴巴,结巴道:“我操,你不是人!你……难道是他物质化出来的——”

    “老痒”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你怎么不说他是我物质化出来的呢?谁知道呢?我和他一模一样,谁知道是哪个先哪个后?”

    我几乎失控,捡起一块石头就朝他扔去,他的脸往后一闪,又说道:“老吴,其实我和他是一模一样的,你不用介意。”我大叫道:“当然有区别,谁知道用那种力量物质化出来的,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老痒”突然沉默了,脸色变得很难看,盯了我一会,突然狰狞地说道:“放你妈的狗屁,老子就是老痒,你和他是一路货色,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狰狞地笑着,这不是我熟悉的“老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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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些下意识可以忘记的事实。

    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手qiang,手中的qiang对着我眼前的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老痒他不是,早已经死了吗,我还记得他生前笔记里关于死是一种绝望,他不想死所以才有了“老痒”的存在,然,这个“老痒”却是个凶手,杀死了自己本体。

    我其实是相信既然是老痒自己物质化出来的“自己”,终归和自己应该一样,以至于他漏出了各种马脚我都当记忆的问题,当他渐渐的忘记关于我这个发小的记忆,也许我们不会有联系了,我也暗示自己忘记这个人,可是我错了,眼前这个家伙确实是老痒,和他一样狡诈多疑,我想过很多的理由却始终不肯接受事实。

    “呵,你身边这些人又是你物质化出来的帮手了,你到底在我记忆里做了什么手脚!?”我逼问他,我思考了一下,发现可能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圈套,这帮家伙虚虚实实的偏偏又都很熟悉,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老痒”在我们上次出秦岭的时候对我的记忆做了篡改,才会导致我忘记了很多重要细节,而然我现在还是想不全。

    “吴邪啊吴邪,还是该夸你聪明啊,我做什么事请都瞒不过你。”‘老痒’冷笑着说。

    “那是因为你昧着良心。”我嘲讽道。

    “我并没有对你记忆做手脚,是你真的忘了我这个发小的死活啊。还真是狠心。”

    他接着说,“还记得小时候吗,我俩干的那些让家里邻里鸡飞狗跳的事儿,我都记不得了。但我记得那时你比我还爱胡闹,满肚子坏水应该是形容你的,可你小子总说是我带坏你,结果我一直没出息混到现在,想到这些,我真对不起我娘。”

    我冷冷打断他,“别跟我扯着这些事儿,你特么根本不记得,别用这招来说动我,你不是他,你就不该替他活着。”

    “是啊,也许我就不该活着。”老痒突然笑了出来,笑声却有些落寞,倒让我有些不忍,但我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人不值得我怜悯。

    “你是不是觉得我可笑。”

    ‘老痒’笑的有些夸张,随着他夸张的笑声,旁边徐老板突然就在我眼前裂成大大小小的碎片,有血有肉的碎片,然后一点点消失,就像电影里五毛特效那般,像破裂的玻璃一样,凭空消失了,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周边的三个人都以这种形式快速的消失了,平台上更加空旷了,只剩我和老痒面对面站着。

    空气里仿佛也只剩下老痒他空旷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吧,这一切都是我自编自导的剧,我是不是有导演天赋,连演员都不用找。”

    一部糟糕透了的剧,我心说,

    就上次的凉师爷他们一样,我居然没有意识到,不过物质化出的人一定是了解其性格特征和外型的,并不同与人格分裂出若干个,而是在真实存在的基础上凭借印象复制。

    老痒居然可以直接摧毁他们,居然已经已经具有控制物质化出来的东西的能力了,果然物质化出来的人不容小窥。

    “别拿你的恶趣味跟我相提并论,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道,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陈小安塞给我的那块玉石,还被我扔在口袋里,我取出了它,发现它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想验证那批人是不是也是他物质化出来的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解释这个,眼前这个疑问只得直接问老痒,“那队人呢?难道也是你假想出来的人,你够无聊透顶的!”我大声追问道,“呵呵,是的哦,我本来想让他们跟着你,也好保护你安全,结果你还是不配合,所以我只好就又创造了两个熟人给你带路。”

    熟人?

    我猛地一震,心生了不详的预感,抓住老痒衣领追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会的,这不可能,

    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你所谓的同伴,那个胖子和那个道上闻名的哑巴张,你觉得他们有什么理由来专程跑来陪你盗墓。别天真了。”老痒的语气带着残忍,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故作镇定,“你别开玩笑,现在你只有一个人,老式交代你想做什么。我不会中你计谋的。”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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