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归》分卷阅读9

    二人一路沉默,回了客栈,却不曾想在客栈遇到了一个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吃到丸子好开森吃货←_←

    ☆、湖边

    二人在客栈遇到的故人,是曾经绑过他们到倚绿山庄的那个南瓜姑娘,白与之想他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姑娘当时的造型了,又胖又诡异,难道她以为那样很吓人或是怎么着?或许,这只是那姑娘的小小恶趣味……

    这次南瓜姑娘出场比较正常,呃,是相对正常。她女扮男装,矮小的身材穿着青色长衫,头发绑成牧童模样,骑着匹小马,后背一把剑——不伦不类的装扮。

    是南瓜先认出他们二人的,她兴冲冲喊住了他们,说,“哎呀,是你们呀,你们还在一起呢主人知道肯定觉得心里有了安慰”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没错,但是,连在一起,再配上那姑娘挤眉弄眼的笑,就感觉有哪啊不对劲儿了。白与之皱眉,一时想不通是哪里不对。

    他和顾寻一起上路的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一般都是他扮演外交官角色,主动找人问路,主动和店家打交道,这不,遇到熟人,也是他主动回话。顾寻则是一脸坦然自在地看着他——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么?

    白与之带着南瓜姑娘在客栈附近找了间茶馆,三人落座,白与之问,“南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啊?你家主子艾幽那丫头呢?”

    “主子派我去京城打探消息,我打探完就回来,这不路过这嘛”

    “京城?打探消息?你家主子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在京城么?”

    “唔,不算是亲戚吧不过,”南瓜顿了顿,继而歪着脑袋问,“白公子,未来姑爷算亲戚么?”

    “……未来姑爷?”顾、白二人都有些吃惊,对视一眼。

    “嗯哪是主子喜欢好长时间的人呢对了,顾公子,那人和你同姓诶”

    白与之忽然有种预感,他试探地问,“顾桑?”

    “你怎么知道!”南瓜突然站了起来,声音也拔高许多,白与之慌忙把她拉下,忽然笑,视线却望着顾寻,“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哟”

    顾寻看那人终于给了自己一个好脸色,却是那样阴森森的笑,不禁头皮一麻,心下疑惑,那人为什么记自己兄长的名字记得那么清晰?这样一想,心里便感觉有些不舒服……他满是询问的望着那人,那人却又偏转视线,继续套南瓜的话去了。

    据南瓜探得的消息,顾桑即将在三月大婚,新娘子是和他青梅竹马的一个姑娘,性格温厚,容貌端庄,顾家父母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而现在已经是二月初。南瓜很苦恼,不知回去该怎么跟主子说——直说的话,她肯定特别伤心;瞒着她,以后她得知真相的话,会拆了她的……

    白与之安慰她,“还是直接告诉她吧,她有权知道真相,至于做什么决定,那是她的自由,你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好了,莫须担心。”

    顾寻脸色有些不好,那人对别人都是温和相待,唯独不给自己好脸色,他有些黯然,只好发呆的望着外面。

    白与之看顾寻冷着脸,望着外面,好像在想些什么,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其实他们早就相识了呢?

    二人考虑到南瓜回去报信的紧急性,也不再多留她,三人一起吃了顿饭,各自休整,备好物资,就翻身上马,分道扬镳。南瓜南下回平江府,顾白二人则继续北上。

    时值二月,北地之春来的尚晚,春寒料峭,白小爷是个爱美臭屁之人,刚抵达金陵时,天气暖和秀丽,他就耐不住把包袱里的厚衣服都换成了春衫。说是春衫,其实是很单薄的,丝绸面料,薄薄一层,样式华丽好看,却真是只是为了迎合纨绔公子哥儿的喜好,和保暖这样实际的问题无关。但白小爷不在乎,衣服还是美观第一嘛。

    白小爷少时懒散,白娘娘请师傅来教他习武,他却总是想着法儿躲避,机灵鬼儿似的。白娘娘后来无奈,也就只好放养他了。哎,这傻小子,以后被人生吞活吃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咳,后来白小爷跟了顾侯爷后,无数次火热交缠的事实证明,白娘娘的担忧,还是很有道理的。

    春日,河面解冻,树木发出新绿。他们二人连日赶路,抄近路,人烟稀少,没地儿打尖儿,累了就烧堆篝火,稍作休息,好几日不曾洗澡,他觉得浑身都痒,于是在这个阳光明媚,太阳晒的人暖洋洋的下午,身后是一大片绿莹莹的桃树林,面前有一泊碧水湖泊,他走不动了,赖着说要休息休息。

    顾寻一路对他是言听计从,要吃兔子他就起身去抓,要吃野果他就飞身上树摘满怀给他,此时,那人要休息,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太辛苦呢?

    于是,下马,把黑米白豆系在其中一棵桃树上,让它们垂头吃草。地面也是一片新绿,泥土湿润柔软。顾寻解开包袱,刚想转头问那人要不要吃点东西时,却在看到那人动作时,愣住了,视线也变得幽深。

    那人竟然在脱衣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3╰)╮下章,肉。

    ☆、啃你

    白与之人虽清瘦,却也不是一点看头都没有——只见他解开长发,把束发之物扔在湖边,白皙手指利落解开春衫衣扣,因之他背对着顾寻,顾寻只能看到那人的动作,解衣扣、抽掉细软腰带、扯掉长衫、露出后背大片白皙肌肤,腰线纤细,看着很有韧性的样子。

    顾寻只觉浑身发热,不知不觉靠近那人。

    白小爷脱掉长衫,正想脱掉白色底裤的时候,后背突然被一具火热躯体抱住。他动作一僵,裤子脱了一半,卡在修长大腿那……他不自在的扭了扭,出声,“松开,要洗澡呢。”

    那人火热的唇贴在他耳畔,一边轻轻舔舐小巧耳垂,一边低声道,“一起洗。”

    白与之脸一下红透了,支支吾吾开始反抗,不料那人死死抱住他,厚实胸膛慢慢磨蹭他光裸着的后背,滚烫长舌吸吮着他耳朵、脖颈,暧昧又缠绵。他只觉自己渐渐软了身子,没骨头一样靠在那人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顾寻见那人渐渐不再反抗,把那人的身子转了过来。看到那人满脸红晕,黑亮的狭长双眼微闭,闪烁着无尽迷蒙,嘴唇红润,牙齿半咬着唇瓣,一副让人看到就想狠命欺负的小模样。他喘了喘气,尽量克制自己,无比温柔的亲吻起那人。

    从漆黑眉眼,到挺直鼻梁,再到红润小嘴,轻舔慢啃,一点点描摹那人唇的轮廓,吸吮啃咬,渐渐觉得只是这样满足不了,就试探着用舌尖挑开那人紧闭的唇,察觉到那人的抵抗,大掌握着他腰际,缓缓摩挲那白皙滑腻的肌肤,如此几次三番,那人终于败下阵来,顾寻长舌直入,含住那人软舌,肆意吸吮,勾擦上颚内壁,一点点尝遍那人。终于在那人气喘吁吁挣扎着推开他时,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从那人口中退了出来。

    白与之眼前一片迷蒙,浑身无力,红着脸靠在顾寻怀里,一时间,静谧的湖泊边,桃花林前,整个世界只剩下略粗重的喘息声。他刚想挣扎着离开,却觉得身子一晃,自己已经被那人横抱着起身,他下意识地揽紧那人的脖子,又羞又恼的望着那人。

    顾寻刚才那顿吃的很是满足,笑眯眯抱着那人往湖泊里走去,不管不顾两人衣衫不整。

    春江水暖鸭先知,这会儿他们两人替代了鸭子,来感知湖水的温度。可惜的是,白小爷并不觉得暖——春衫早就在拉扯中掉了漂在水中,浑身也被湖水打湿,湖水比他预想的冷多了……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在看到那人一脸神情自若撩水擦拭时,硬生生止住那从下而上的寒意,这么被水一激,刚才那浑身燥热也就消解许多。他缓缓把身子沉到水里,努力适应水温,过了那么一会儿,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这时却发觉有只手在自己后背游走,他有些生气,转身拍掉那不安分的爪子,怒视面前那人。顾寻也沉在水里,他头发上也沾了些水,眉眼漆黑,满是笑意的望着他。两人身子贴的极近,顾寻一个巧劲儿,把白与之拉到自己怀里,精瘦胸膛温暖着那略微冰凉的身子,大掌一边在那人背上腰际游走揉捏,一边好整以暇地道,“湖水略凉,靠近我,我温暖你。”

    白与之挣扎,刚才又一次被这人得逞,这次不能再任其所为。他可劲儿在他身上扑腾,水花四溅,弄湿两人的额发,突然顾寻发出一声闷哼,双臂紧紧捆住白与之。

    白与之愣了愣,察觉到那人紧绷的身子,以及身下直挺的火热,脸腾地红了,只好讪讪待在那人怀里,妄图能像那天晚上在客栈时一样,逃过一劫。

    可他太天真了。

    顾寻一掌扣住那人腰际,一手抬起那人下巴,火热唇舌覆上,肆意啃咬吸吮,白与之奋力挣扎抵抗,一不小心又撞到水下那处火热,两人俱是一震,继而,上面那人像是发了疯一样,唇舌往下游走,在白皙脖颈上吮出一片片红艳印子,大掌也伸到白皙胸膛使劲揉搓,捏住那粒红嫩,拉扯揉捏,惹得身下那人发出阵阵呜咽,刺激的顾寻更是热情难耐,长舌一卷,把那粒红梅含入口中,啃、咬、打着圈儿的拉扯,白与之只觉胸前那点又麻又酥,饥渴难耐,仰着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音黏腻,挠的顾寻心里痒的要命,只想狠狠弄他。

    看到那人在他身下失了魂的呻/吟,顾寻心中无比骄傲,双臂使力,把那人抱起,两人来到湖泊中央的一块巨石之上。白与之还没从刚才的火热刺激中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仰躺在一块巨石上面,头顶是大朵大朵的白云和那人眼神灼灼的俊脸。他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心跳的也不像样子。顾寻俯身,含住他嘴唇吮吻,一手扯掉自己的衣物,一手不停揉搓白与之的胸前两点和腰际软肉,白与之颤着身子回应那人火热的唇舌,浑然未觉自己已经是赤/身/裸/体躺在那人身下。

    当顾寻一手握住他不知什么时候挺立的小小白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以什么姿态躺在那人身下的——眉眼湿润,满脸红晕,胸前两点红梅直立,腰际款摆,甚至,下身j□j顶端也渗出点点水渍。他发出一声呻/吟,似羞涩又似窘迫,把脸别到一边,不再去看身上那人。顾寻看那人害羞,只觉又爱又怜,**更盛,一边俯身啃咬那人腰际,一边卖力用手讨好小小白。

    常年习武的手掌粗糙有力,上下撸动,,手指时而抠弄顶端那小孔,温柔摩挲,口舌下移。顾寻眼神邪魅的望着白与之,张嘴含入,白与之发出舒爽的呻/吟,眼睛开始犯潮,不由自主地把那人头往下压,“嗯再深一点啊…啊…好舒服…唔…”

    白与之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一软,瘫在巨石上,脸上腰上全是汗水。顾寻把那人的白液吐在手掌上,啧,真多啊。他又啃吻了那人一口,温柔把那人翻过身来,把衣物垫在那人脸下,让那人跪趴在那,他则把那白液涂抹在那人臀缝间,白与之不适地往前爬,却被顾寻一把掐住腰,动弹不得。顾寻低声安抚,“乖,宝贝儿,你舒服了,我还没呢。”

    白与之哼哼,“别…疼……”

    顾寻低沉笑,一边用手在后面在扩张,一边吸吮啃咬那白皙光滑的后背。后背和耳垂都是白与之的敏/感点,每次他碰到那里的时候,白与之就会软成一滩水,乖巧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顾寻忽然觉得,现在能够这样宠爱白与之,之前那些心酸落寞也都不值一提了吧。他勾唇,一边在白与之耳边说些情话,一边耐心地开拓他家宝贝的密地,看那人再次软成了水,软趴趴趴在那歪着脑袋哼唧,觉得时机成熟,这才放出早就忍耐的发疼的硬物,在密地的洞口磨蹭半响,足够湿润后,才克制着缓缓推入。

    白与之不适地乱扭,异物入体,又涨又疼,他受不住地求饶,“别,太疼了…快出去…”

    顾寻此时哪还忍得住,本来在刚看到那人脱衣的时候就已经想提枪入洞任意肆虐了,就是因为顾惜着那人是第一次,才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这会儿让他出去?!门儿都没有!

    但他虽这样想,也不敢乱来,只好俯身安抚,一边亲他耳垂一边揉捏他前面软下去的j□j。白与之看到那人止住了动作,深深喘了喘气,努力适应身后那又硬又热又粗的庞然大物,过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难受,听到上面那人喘着粗气,好似在竭力忍耐,心下不忍,缩了缩后/穴,小声道,“你…你动吧。”

    顾寻在竭力安慰那人的时候,突然被那人一夹,差点就直接泄了出来,勉强稳定心神,听到那人小声呢喃着什么,他没听清,把那人脸掰了过来,吻了吻他,问,“宝贝儿,你说什么?”

    白与之又羞又恼,被体内那股痒麻折磨的难受,自暴自弃般嚷嚷,“快给老子动动!”

    顾寻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继而,低沉笑,啃咬了他一口,道,“这就来疼你,宝贝……。”

    然后就大刀阔斧地冲刺起来,无论身下那人再怎么哀求,也不放慢速度,上下左右,转圈摩擦,可劲儿折磨。汗水从他强壮的胸肌上滑落,窄腰结实有力,来回摇摆,后来发觉背入的姿势容易伤到那人细嫩的脸,于是,把那人翻转过来,硬物随着二人的动作旋转,激的身下那人又是一阵呻/吟。他抬起他修长双腿,架在自己宽肩上,一手揽着那人腰际,一手把那人臀部使劲按向自己,长腰使力。白与之情不自禁的双腿缠上那人的脖颈,红润唇瓣溢出声声呻/吟,小脸上满是红晕,说不出的妖媚迷人。

    顾寻看着那人的脸,听着那人诱人的呻/吟,狠命抽/送了几下,低吼一声,伏在了那人身上,两人一起颤抖。良久,顾寻翻身,用胳膊撑着身子,把那人揽到自己怀里,无限爱怜的望着那人,嘴角含笑,像只偷了腥的猫。

    而白与之,浑身都透着层粉红,湿漉漉的,小脸红润,眉眼迷蒙,下腹处满是狼藉,无尽淫/靡。他羞窘地把脸埋进那人胸膛,不敢看那人。

    顾寻看他这副模样,只觉下腹一热,那稍微疲软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调整下呼吸,把那人抱起来,放在水里,细心清洗了一番,尤其是后面那密地,手指细细抠弄,直到怀中那人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他才戏谑地笑着放开他。

    二人在湖里待了一下午,收拾完毕的时候,天色也黑了,于是就地烧了堆篝火,把二人的衣物烤干,顾寻去林里抓了只肥兔子,去皮,烤了,分外香嫩。吃饱喝足后,白与之想靠在树上睡,顾寻不准,一把拉入自己怀里,按了按他脑袋,道,“宝贝,睡吧。”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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