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色年华》【铜色年华】五、谜白(49)

    铜色年华五、谜白(49)

    假如没有你，这世界不过是一片灰；假如没有你，我在哪里没有分别。

    「臭小子，又、是、你………」想宰了ㄧ个人的心情是何等浓烈，看旷父便知。

    碰地一声，傅明雪应声倒地。

    「爸！」旷桐汶惊呼，诧异地目睹眼前突然发生的ㄧ切。

    她从未见过为人师表的父亲如此失控！

    向来斯文隽朗、开口闭口四书五经的父亲说也不说，有如使出打虎拳力，一拳招呼在傅明雪左脸颧骨上，就算他年轻力壮、人高马大也捱不住的扑倒在地。

    半撑起身子，晃晃脑袋，傅明雪想保持清醒却敌不过沉重的头晕目眩，而视力无法集中也使得他无法站起身来；瞧他不断尝试，吓傻的齐渊远这才立即前去扶好友起身。

    「还好吧？」齐渊远压声问，两眼提防地看着三位频频在吸气、逼迫自己沉住气的老人家。

    愤怒不堪的旷爷爷甩身背对着众人、恨不得卸了傅明雪四肢的旷伯父，以及一副很想上来补两脚的旷二叔；齐渊远在想，等等三个长辈要是围殴傅明雪，他是跑快？还是躲快？

    齐渊远并非说笑，室内沉重、凝结的氛围简直紧绷到最高点，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地叫人恐惧。

    他不懂是何等仇恨让一门教育之家失尽风度与理智。

    「爸，你这是在做什幺？」旷桐汶想趋前。

    「不准靠近他。」尚未踏出半步，旷父已将她推得更远，恨不得她和傅明雪间保持最遥远的距离。

    生气地睇了父亲一眼，再看向猛甩头、十分不适的傅明雪，她心揪的都快无法喘息了。为什幺父亲会知道他？心底冒出的疑惑被爷爷再次响起的狮吼声瞬间打散。

    「老二，东西不用收了，走了。」旷爷爷厚沉的嗓音大声吆喝二儿子，接着侧过身交代大儿子：「把汶汶带上车。」

    旷爷爷不用交代，旷父已架着女儿的手往外拖，没有控制的力道，扯的旷桐汶手臂又红又疼。

    「伯父。」人都要被带走了，傅明雪立马起身追向前，齐渊远想拦都拦不住。

    留着小平头的旷二叔回身横挡在他面前，单手将他推开，气焰高涨地吼道：「混帐东西，你欠教训是不是？」

    「唉……」有口难言啊！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傅明雪碍于旷二叔阻拦，双膝咚地喀在地上，隔空希望主事长辈能给他点时间。「爷爷，我可不可以跟您另外说几句话。」

    「明雪！」齐渊远惊呼。

    这卑鄙家伙！旷爷爷怒目瞇紧。

    「你们先出去。」

    老父亲一声令下，旷父连拖带扯将被弄糊涂的旷桐汶强压出去。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他怎幺认识爷爷的？他们要说什幺为什幺她不能听？

    「爸，你放开我。爸，我不要回去，我还有工作，不能随随便便离开，爸、爸……」

    无论她如何反抗终究敌不过父亲拼死的力量，最后被架出『她的』宿舍。

    见孙女被带出去后，捏紧拐杖头的旷爷爷缓缓回头，老人家微捲、蓬鬆的白髮与雪白的鬓角丝毫没有想像中的和蔼可亲，反倒一双吞人霸眸直逼傅明雪。

    「王八糕子，我真想折断你四肢。你竟然想跟我说话！无耻、没种的家伙………」

    话还没说完，旷爷爷举起拐杖便往傅明雪腰部与大腿后侧乱捶乱打，几杖落下后旷二叔才赶紧挡了下来。

    「爸！」对老父亲摇摇头，盼老人家冷静点；事过境迁多年，既然当年放过他，现在打死他也弥补不了当年的……憾事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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