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初遇
一年后,首尔大街,人群依然川流不息,细雨降下。街上的人们,彷彿相信了,新闻上的气象预报,纷纷开启名为雨伞的花朵,只有在雨中才能欣赏这昙花一现的美丽景象,尤其是像二楼咖啡馆中,欣赏此景的女人,才能有如此闲情雅致,不过黑瞳中露出了些许的寂寞与空虚。
「莫璃,妳有在听我说吗?」前方的女子有点生气的说
「喔!有啊。」我从雨景中拉回意识「你刚才不是说『梦月』他们真的很帅?唱的又好听?」其实我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真的!不是我在说,尤其是曦!」
「咦!不是直到昨天都只爱穹的吗?」
「哎呀!都是同个团体,别在意啦。」
「是吗?」我喝了口她最爱的柳橙。台湾有在下雨吗?还是放晴?何氏集团依然是台湾顶尖的商业集团吗?在他的手中还依然如此完美吗?这些问题是否得到答案,我无所谓。我只想问,暝,你还好吗?
「欸欸,莫璃,你喜欢梦月里的谁?」
「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啦,韩国的明星团体不是都长的一样吗?」
「认识妳都快一年了,妳每次都这样说。」
「认识妳也快一年了,妳每次换男星的速度又增加了。」我笑道
「因为一个比一个帅啊!」她说「我有两张月梦演唱会的门票,在下礼拜四,妳要来吗?」
「如果有空的话,刚才才把经理要我写的企划案写好,如果上头看了还可以,那我就没事,但是如果有,就不是三言两语骂骂就好的。」
「也是啦!不过不知道为什幺经理那幺的盯妳就是了。」
我将杯中剩下一点的柳橙喝完。「好啦!该走了。」看着手錶,秒针无时无刻的移动着,而分针等着秒针走向名为12的轮迴世界。时针静静的指着5这个数字而分针刚从22走向23。
「明天见。」她微笑。
离开了热闹的首尔商圈,走向一如既往的路上。一只虎斑猫攀在围墙上,慵懒的样子不经让人多看上几眼。温暖的橙色洒在这宁静的小径中,夕阳的余晖证明了太阳刚像西落,为那漆黑的夜搭上最完美的舞台,令人期待黑夜降临的那一刻。而我,在过一个转角,就能开启熟悉的大门…
「有事吗?」那个人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幺,因为我用了熟悉不过的母语。
「有事吗?」我看向他,是个男生,看起来不像是不务正业的危险分子。
「妳怎幺发现我的?」
「脚步声。」他要干嘛呢?看起来很年轻,跟我差不多吧。
「是吗?」他的语气很轻鬆,彷彿被我发现是意料中的是一般。
「所以在这种时间哩,你找我是为了…?」恐惧,留在内心的最深处。
「只是想看看而已。」他说「看看那位曾经远远望见的女子。」他喃喃的说,好像我不在他眼前似的。「有个工作,妳要不要来呢?」他微笑。
「我本身有工作的,没办法。」虽然对这份工作没什幺好留恋的。
「这我知道…我们不会强迫的。不过也请妳好好想想看」他拿出了一张名片。
「…梦月?」
「是的。」他等这我的下一句。
「梦月的经纪人?…跑来跟蹤我!?」
他轻咳了一声「不是跟蹤啦…是寻找人才。」
「为什幺找上我呢?」
「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说了什幺吗?「妳对明星团体没兴趣。」
「哪…我在看看吧。」奇怪的人…
进了门,我顺手把名片丢在桌上。
这是我在韩国的家,用那个户头里的钱买的小公寓。房子理面没有太多的物品,因为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回到台湾,不过一个人也挺空虚的,我种了盆的植物,就像是她的替身,陪着我。
「莫璃,上级说妳这次企划案写得不错。」
「恩,谢谢」
当上司走后,夏雨茜立马凑上来。
「看吧!没事了!」她道「所以下礼拜四,走吧」
「好好好,约几点?」
「演唱会在下午2点才开始,我们11点半去吃午餐?」
「喂?」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我接了。
「请问是莫璃小姐吗?」
「是,我是,请问?…」
「我是梦月的经纪人。」
「哇你真的是跟蹤狂耶!」看向窗外,只有在黄昏才会,出现的名为夕阳的美丽云彩,此时此刻在天空中绽放着。房中的人们庆祝着。「我还真不记得我自己留过电话什幺的给你。」
「呵呵,别说笑了,在茫茫人海中都能找到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妳了,区区电话又怎幺难的倒我们呢?」
「这幺说也是啦!」在人群中的我,一点都不正常「那幺又有什幺事了?橙月?。」这个名子是…突然跑出来的…
「呵呵,我叫晨呢!橙月不适合我。
「没有办法了呢!小橙月。」
「我可比妳大呢!莫璃。」
「我知道啊!嗯…总之你比我大啦!26…?」
「拜託,我才22好吗?」
「咦!」震惊吗,一点都不。「好啦,22岁的小橙月有什幺需要我为你效劳吗?」
「没什幺…之前的提议…」
「哦!」我喝了口手中的酒「那个保母啊,吶,我说明天我要和同事去看那鬼东西的演唱会,到时候再看看吧!」
「什幺鬼东西,真事的。莫璃,妳喝酒了。」
「应该吧。」
「妳在哪?」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高兴,不过大概是我的错觉吧,对一个陌生的人,哪有可能,对吧!「我在妳家附近。」
「诶!还真的,是跟蹤狂啊。我还在公司。」
「我马上到。」
「为什幺…」
「没有为什幺,等我,不要再喝了,好吗?」
「为什幺…」
「该死,如果我在场一定要好好的抱紧妳。等我。」
「莫璃,跟谁说话呢?我的生日玩尽兴一点。」说话的人一手环住我的腰「宝贝,这场宴会是为了妳而办的」
「你对谁都这幺说吧,还有把你的手拿开。」我冷冷的说。
「别这幺说。」那人搂得更紧了。
「莫璃!等我…在3分钟,该死。」
「我等你。」我轻声说,挂掉电话。
之后我喝了很多的酒,与其是说「喝」不如是说被灌吧。过了多久来着…算了!他来找我了。他把我从那人手中抱起,我能感觉的到,自己被放在车子的后座,而他,很温柔的摸着我的脸庞,餵我喝了点水,然后低声的责备几句,他有些生气,可是…这是为什幺呢?明明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好的让我以为颐…她还在身边。
过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有段时间,他抱起我,走下楼,开了后面的车门,将我放了进去。当他再度抱起我时,我微微的张开双眼,虽然头有点痛,但是我的思绪还是清晰的。
「这里是哪?」我开口,喉咙有点乾。
「妳家,还是要到我家也行?」他露出邪恶的语气。
「我可没允许你这个跟我说话还不到三次的人进到我家里喔!」
「呵呵,这可不是妳允许不允许的问题喔,而是立场的问题喔。」
「等着收法院传票吧你!」
「法院只会收留妳这个神智不清的人吧!」他说「钥匙呢?」
「包包里面。」我回答「放我进去后就给我出去喔」
「才不要!」
「算了!我现在也不能把你怎幺样。」我闭上双眼,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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