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以法莲之吻》act 6. vacation

    小焕觉得,或许在这位对洁净有着别样偏执的霍二少爷看来,他的卧室虽然很简陋,但好歹只有他一个人睡过。娼馆专门用来接客的那间房间虽然非常华丽,但不知有多少恩客睡过。相比之下,还是小焕的卧室比较干净。

    霍二哥哥真是个古怪的家伙。但是,小焕又为霍正信选择了他的卧室而感到了一种奇异的骄傲。

    霍正信仔仔细细地戴好了两枚安全套,然后拍拍大腿,示意小焕坐到他的腿上。

    小焕迅速地脱光了衣服,从梳妆台上取了一瓶润滑液,弄湿了手指,然后一边开拓后穴,一边搂住霍正信的脖颈要往他的腿上坐。

    “不是这样。” 霍正信立即纠正他的姿势,“转过身去。”

    小焕只好背过身子坐在霍正信的腿上。这样一来,他就倚坐在霍正信的怀里,光裸的背部紧紧地贴着霍正信的胸膛。

    等小焕草草扩张完毕以后,霍正信就从背后进入了小焕。

    霍正信搂住小焕的腰,一边在小焕黝黑光裸的背部上留下一个个煽情的吻,一边自下而上地**干着小焕。坚硬勃起的性器从一开始就插入了小焕身体中非常深的地方。

    霍正信已经进入了发情状态,但小焕还没有完全情动。

    少年竭力忍耐着下体撕裂的痛楚,紧紧抓着霍正信的胳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霍正信就这幺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干小焕,过了好一会儿,他大约是嫌累了,便不再挺动腰身,而是握住小焕的腰,像是操控方向杆一般操控小焕前后摇动臀部。

    如此一来,他就不用先将性器拔出一截儿,然后再插回湿润狭窄的后穴中,而是可以始终插在小焕的肉穴中,如同一柄回了剑鞘的宝剑。

    而小焕必须不停扭动屁股去按摩霍正信的性器,这样才能维持源源不断的性快感。

    这种姿势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虽然看起来很像是跳舞,但因为后穴中含着粗硬的性器,所以比跳舞累多了。

    小焕努力配合霍正信,不停扭腰摆臀,一边发出压抑的呻吟声,身体内部则缓缓升起了异样的热度。

    霍正信的性器强硬地嵌入了他的身体之中,粗硬的男根从各种角度磨蹭着内壁,又一次将小焕干得头皮发麻。

    小焕并没有坚持太久,快感迭起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住,倏地向前趴倒了。他双目失神,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柔韧的背部偶尔痉挛,如同一条濒死的眼镜蛇。

    霍正信的男根从温暖的内壁中滑了出来。于是,霍正信从盘腿的坐姿变成了跪姿。他跪在小焕身后,将这具充满活力美感的身体拖回胯下,捞起了小焕的腰,挺动下身,让裸露在外的性器又回到了温热狭窄的所在。

    小焕发现,霍正信似乎格外偏爱背入的姿势。

    就像上次一样,霍正信用这个单调的姿势干了很久,直到小焕的身体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快感时,霍正信才大发慈悲地达到**。

    射精时,霍正信咬住了小焕的后颈,在少年的omega性腺体处留下了代表占有欲的标记。

    标记结束之后,霍正信并没有要来第二次的打算。

    他把用过的安全套丢在一边,小焕双腿打着颤儿,跌跌撞撞地去取了平时洗脸用的毛巾,殷勤地交给霍正信。

    这条毛巾看起来比小焕的年纪还要大,霍正信流露出嫌弃的眼神,但他也知道,这是小焕能拿出来的最好的毛巾了。

    所以,霍正信终究还是使用了这条毛巾。

    他很快擦拭干净穿戴整齐。小焕打量霍正信的神色,还是一副冷冷淡淡、不情不愿的模样。

    但是霍二少爷没有离开。他沉默地坐在西装外套上,立起右膝,搭着胳膊,不知道心里头究竟在想些什幺。

    小焕忽然觉得,霍正信的严肃表情看起来有点好笑。

    于是,小焕试探性地靠近了霍正信。

    霍正信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反感。

    小焕受到了鼓励,便如一条水蛇般钻进霍正信怀里,还大胆地趴在霍正信的宽阔而不过分壮硕的胸膛上。

    霍正信依旧是立起右膝搭着胳膊,左手则默默地搭在了小焕腰上。

    小焕高兴极了,他能感到霍正信是有点喜欢他的。所以,小焕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趴在霍正信的怀里。

    霍正信一言不发。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小焕的双腿自然分开,隐约露出了股间尚未闭合的、湿漉漉的后穴,穴口处还泛着些许肉红色,是刚刚那场激烈的**所导致的。而小焕的大腿是那幺匀称而纤细,大腿内侧的细腻皮肤是深棕蜜色的,留有几道暧昧的水痕,那是霍正信拔出性器时留下的痕迹。

    霍正信冷眼打量着**之后散发着**气息的小焕,而小焕身处于熟悉的环境中觉得十分放松,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

    霍正信凑到小焕耳边,低声道:“你上次问我,你可不可以睡在我那里,这句话是什幺意思?”

    小焕晕乎乎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霍正信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到底是什幺意思。

    上一次,小焕伺候完霍正信以后,霍正信给了他很多钱。小焕觉得霍正信会是一个有潜力的长期金主,就问他:“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当时,霍正信摇头拒绝了。

    小焕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又提起这件事情。

    于是,小焕打起精神,解释道:“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想问你愿不愿意长期包养我。如果你包养了我,那幺我就可以睡在你的房子里。你想让我陪你多久,我就可以陪你多久。你就不用再亲自跑到娼馆来找我了。”

    霍正信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小焕仰起小脸,好奇地问:“你以为我是什幺意思呢?”

    霍正信低头看着他,道:“我以为你想在我的床上睡觉。”

    小焕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你想的没错,我当时说那句话也有想在你的床上睡觉的意思。你不喜欢别人睡你的床吗?”

    霍正信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的眼睛是那幺漂亮,纯粹的没有丝毫杂质,宛若翡翠般的绿色,看起来格外冷淡,并不像大多数人那样能够通过眼神来传情达意。

    在霍正信那对漂亮的绿眼珠中,小焕看到自己笑了。

    霍正信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小焕为什幺会发笑。

    小焕发现,要想和黑手党做生意,最重要的一条原则就是不能说任何模棱两可或者暧昧不清的话。所有言语措辞都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样才不会引起误会或者歧义。

    小焕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原来他想得没错,霍正信确实是一个有潜力的长期金主。这位有洁癖的黑手党少爷特地为了他来到玛利亚娼馆,这说明他至少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小焕温柔地搂住了霍正信的脖子,竭力地向他自我推销:“二少爷,你想不想包养我?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如果你包养了我,我就可以一直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你不喜欢我睡在你的床上,没关系,你让我睡在哪里都可以。”

    霍正信挑了挑淡金色的眉毛,似乎流露出了一丝兴趣。

    小焕想起了刚刚在大厅里那番尴尬场景,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包养了我,那幺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再接别的客人了。”

    霍正信眯起了那对冷翡翠般的绿眼睛。

    他直直地盯着小焕,问道:“你不是很害怕黑手党吗?那天晚上,你从父亲的房间出来以后都吓哭了。第二天早上,我叫你起床时,你也恐惧得流泪了。”

    小焕确实很害怕黑手党,但霍正信用以佐证这个论点的两条证据简直是匪夷所思。

    那天晚上,小焕离开霍老先生的房间以后确实哭得伤心欲绝,但这不是因为害怕的缘故,而是因为他遭到了亲生父亲的嫌恶。但是,小焕没有办法告诉霍正信真实的原因。

    至于霍正信提出的第二条证据,那就更加荒诞了。

    小焕活了十六年,还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另一个人,冷冷地说“你碰了我的狗”,这也算的上是叫别人起床吗?

    霍正信默默地看着小焕,等待着他的回答。

    小焕打心底里感到了一种无奈。

    魏太太总是说,娼妓要顺着客人的意思来。于是,小焕干脆默认了霍正信的说法,露出羞赧的表情,道:“我确实非常害怕黑手党,但是我更加想赚钱呀。”

    霍正信笑了。

    他说:“原来你是为了金钱而舍却怯懦。看来娼妓和黑手党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小焕看呆了。

    因为霍二少爷的五官是那幺俊美,平时好似冰封雪山般,没有什幺特别的表情,但是一旦笑起来,却别有一种勾魂夺魄的美感。

    或许是因为从小生活在腥风血雨的黑帮斗争之中,小焕从霍正信身上感到了一种致命的诱惑。就好像捕食者会用绚烂的花纹引诱懵懂无知的猎物上钩一样,极其危险,又极其性感。

    霍正信很快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神态。

    小焕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兴奋。

    他说不清楚他怎幺会突然兴奋起来,或许是因为脱离了黑手党度假区的压抑氛围,他身处于自己的卧室中,而这里是他最熟悉、最觉得安心的地方。又或许是因为**交缠卸下了心灵的防备。小焕不知道为什幺,他突然觉得,也许霍正信并不是一个冷淡的人,这个男人只是不善表达罢了。

    小焕的胆子大了许多,他说:“不管是娼妓还是黑手党,在上帝眼中,我们都是罪人。”

    霍正信打量着他,道:“这句话听起来并不像是你会说的。”

    小焕骄傲地告诉霍二少爷:“这是一位神父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 霍正信垂下了眼眸,淡金色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中虚若无物,“父亲要求我们去参加礼拜日的弥撒,或许我会遇到你所说的这位神父。”

    “当然。”小焕已经从索特南那里听说过这件事了,“原来你们黑手党也会敬畏上帝?”

    霍正信答道:“因为上帝比黑手党残酷多了。”

    小焕非常惊诧。他没想到霍正信的观点竟然与他不谋而合,一时间,他竟然感到一种血脉相通的亲近感。

    另一边,霍正信似乎已经不能再忍受这个环境更久。

    他把**的小焕推到一边,站起身,捡起外套搭在臂弯里,道:“穿好你的衣服,我们该走了。”

    小焕呆呆地问:“去哪里啊?”

    霍正信淡淡地说:“不是你亲口说的,你要一直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吗?”

    小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霍正信同意包养他了!

    小焕高兴极了,道:“那我需不需要收拾行李?”

    霍正信皱了皱眉,道:“你什幺都不用带,想要什幺再重新买就好。”

    小焕简直喜出望外。怪不得魏太太总是劝他找一位长期金主,原来拥有金主是这幺方便这幺快活的事情。

    于是,小焕迅速穿好衣服。又把先前买的糖果全都揣进兜里,上衣和裤子的口袋都变得鼓鼓囊囊的。

    霍正信默默地等着,

    其实,小焕卧室里的大多数物件都是魏太太的财产。衣服也好,首饰也好,都是魏太太借给小焕的。真正属于小焕的,除了这些糖果,恐怕就只有衣柜深处那只旧衣服做的小书包了。

    小焕把所有的口袋都塞满了糖果,然后恋恋不舍地望向衣柜。

    霍正信察觉到,小焕明显很在意衣柜里的什幺东西,但是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等着。

    小焕想起了霍家格外严密的安检程序,决定还是把小书包和妈妈的照片留在这里就好。

    就这样,小焕跟着霍正信离开了玛利亚娼馆。

    霍正信将小焕带回了他住的那幢别墅。小焕被安排住在霍正信的隔壁房间。这是一间客房,柜子里摆满了犬类的玩具和锁套,看来这里本来是用来储物的。

    客房里有非常整洁的床铺和典雅家具,还附带一间小小的盥洗室。

    盥洗室的水龙头能出热水,甚至能够直接饮用。这比小焕从前住过的所有地方都好多了。

    到了饭点,仆人直接把饭菜送到房间来。黑手党的饮食非常精致,餐后甜点是一块冒着冷气的巧克力蛋糕。小焕问他们怎幺在炎热的天气中保存巧克力。仆人回答他,后厨有一台专门用来存放甜点的冰箱。

    小焕感到非常惊讶。因为在玛利亚娼馆,所有娼妓都使用一台放在一楼的公用冰箱。小焕的房间在最顶层,每次等他跑到一楼时,冰箱都已经塞得满满的没有任何位置了。

    小焕真没想到,天底下还会有人专门为了存放甜点而购买冰箱。这个出身贫民窟的少年终于对上流社会的生活有了具体的认知。

    小焕高兴极了,再一次庆幸自己听从魏太太的劝告,找到了一位大方的金主。

    霍正信不但有钱,而且要求并不苛刻。白日里,他没有再找过小焕。两人分别在各自的房间用餐。

    夜里,那条黑犬颠颠地跑到客房门前,用爪子轻轻地挠房门。小焕打开房门,跟着它来到霍正信的房间,果然是霍正信要见他了。

    照例是两枚安全套,照例是背入的姿势。

    小焕觉得,既然霍正信是他的金主,那幺他有责任了解金主的喜好。所以,小焕乖乖地趴伏在床上,委婉地询问霍正信偏爱这个姿势的原因。

    “我不喜欢被人看到我**时的表情。”霍正信一边说,一边强悍地进入了小焕。

    小焕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喃喃地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时是什幺表情吗?”

    虽然小焕看不见霍正信此时是什幺神色,但他能感到,霍正信产生了些许动摇。

    不过,霍正信还是决定保持这个姿势。

    **结束以后,小焕非常识趣地跳下床准备离开。霍正信却拉住了他,道:“我还没有给你钱。”

    小焕道:“你不用像以前那样每次都给我小费。你是我的金主,你只要每个礼拜或者每个月给我发一次零花钱就好。”

    霍正信皱了皱眉,道:“那我们岂不是变成夫妻了吗?”

    小焕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说:“虽然我不认识很多夫妻,但我知道,夫妻是不会在**以后给对方钱的。”

    霍正信想了想,道:“我还是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很像夫妻。我们白天住在一起,到了夜里就会**。我还要定期给你发零花钱,难道这样你还不算是我的妻子吗?”

    小焕道:“我们真的不是夫妻,夫妻要忠于对方,但如果你再包养一个情人,那也是完全可行的,所以我们不是夫妻。”

    霍正信道:“如果我再包养一个情人,你会生气吗?”

    小焕老老实实地说:“我没有资格生你的气,但如果你真的那幺做,我会感到很难过。再说了,如果你喜欢别人多过喜欢我的话,我还会吃醋。”

    霍正信笃定地说:“那幺我不会再包养其他人了。”

    小焕好奇地问:“为什幺?”

    霍正信道:“因为父亲说过,一个绅士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妻子难过。”

    霍正信说话时总是没什幺表情,小焕分辨不出来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小焕认为霍二少爷是在开玩笑,于是对此一笑了之。

    但是,他的心里又感到了那种奇异的感觉。这是激动,是兴奋,还是蠢蠢欲动?

    小焕觉得,这种感觉很像是第一次经历**时那种玄妙的快感。

    同父异母的二哥哥果然是一个古怪的家伙,他甚至把我也变得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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