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48 过渡章 侍人独宠被艳慕 小公子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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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家宴级别的聚会,男人们到底有些场面要参加,何平回到暂住的别墅时已经过了半夜。

    从明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搂着儿子睡了,何平喝了点酒,正热着,看他家常穿的宽松裤脚撩起来,露在白嫩嫩的小腿肚,当即过去顺着他的小腿摸上去。

    从明立即醒了,见是他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慵懒的往里面滚了滚。

    何平上了沙发,顺手脱了他下面的衣服,也没多玩什幺手段,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就把自己的性器对准身体中间的蜜花,插进去了个头。

    从明睡得暖暖的,怀里抱着娃,身上带着点奶香,里头又柔又媚,何平慢慢给了点压力,里头就吸吮起来,何平爽的长叹了一口气。

    从明轻笑了一声,作势要躲,被何平又拉回来,专门压住他朝他呼了好几口酒气,直到不小心被压到小朋友的在睡眠中“唔呀”叫了一声,才放开钳制。

    从明趁机推他,低声说,“等等,我先把孩子送进去。”

    何平才刚入巷,哪里肯就出去,咬着他后领上的肌肤,含糊不清的道,“乖,等会,把娃放一边去点就行。”

    从明知道他是喝的有点高了,小心把怀里的娃往里面放了放,又伸手拽过垫子来挡砸一边,才回神专心伺候何平。

    何平原本还想着先在从明前头泄一发就好,未曾想到酒后助兴,反复征伐了上千次,那里竟然还硬如钢铁,后头动静难免大了些,小朋友被吵醒了,却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又圆又黑的眼睛看着两人,何平与他目光猛然对上,一怔之下,倒是终于泄了。

    “爹地!”

    从明刚被操到不行了,怕出声一直低头咬坐垫,将人坐垫都咬出了个口子,差点吃了一嘴毛,这时倒笑了,也顾不上腰软的直不起,半坐起身把娃报到怀里。

    “嗯,乖,看谁回来了。”

    “胡亲!”

    何平早扣好了扣子,看从明下半身还狼藉着,顺手拿了毯子扔他身上盖了,接过娃给送去了保姆房,回主人房时从明刚洗完出来,裹着浴巾还没来得及换睡衣,何平扯掉他的浴巾,两人便重新滚回了床上。

    第二日,从明倒是早早起来了,服侍何平穿好衣服。

    他们这次出来带的随从不多,保姆之外便是厨子,所以举凡穿衣脱鞋之类的细活就是从明亲自伺候了。

    既是家宴,这次来的男女也多半带了侍人。家主们在外活动时,也给侍人们安排了些插花品茶类的项目。

    从明本是兴趣缺缺,倒是何平觉得既然来了,完全不参加活动也不好,让他去了两次,回来从明就抱怨好无聊啊,不肯再去。

    何平只以为从明对那些话题没兴趣,就也不再强求。嫁到这个等级的侍子,多半出生世家,从小以嫁人为目的精心养成的,从明是孤儿出生,一路军伍上来,找不到共同话题也正常。

    何平的判断虽是人之常情,却未免有些低估了侍人。能被家主带出来参加这个聚会的,多半是家中得宠甚至已生养过男女的侍人,眼界见识都是有的,多半谈吐高雅,亲和有趣,从明倒也不至于和大家格格不入。

    从明心里真正介意的,是另一个问题。他参加的这一两次聚会,总有人看他的眼神很是特别,言谈中有意无意的带着从明,羡慕他有福气。甚至有人私下聊天的时候请教,不知他用什幺手段才能让家主“独宠”。

    这些年来从明有意无意的特意不去想这件事,如今被人反复拿出来说,正如同心头刺一般,怎幺也无法释然。

    其实从明嫁给何平时,早知道他这样身份地位的男子,他是不可能一人独占的。但他暗恋明恋十余年,几乎都放弃了希望,一旦能嫁给何平,便觉得无论什幺情况也都可以接受,别说是和别人分享,哪怕何平宠他个一阵子就撇开了,总也是曾经得到,比求而不得要好很多。

    便是何平新婚与他缠绵蜜月时期,从明自认对这点也很能看得开。

    但一个月过去,一年过去,何平毕竟没有带回家过别人。从明在朝夕相处间,对何平的脾气越来越摸的熟,便也发现家里这位大爷是挑剔得很,又洁癖的要命,若要他能看上个人,也是千难万难。

    他当年追何平时,夜半想起何平,心痛到怀疑自己心绞痛发作,当时以为爱一个人不过如是。真的嫁了过去才发现,还可以爱得更深更痛一些。

    从明怀孕那会儿,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何平是领回家个人,或者是如之前单身时一般出去找伴游,他都可以接受。不料何平对世人忌讳的那套浑然不理,整个孕期也只耗在他身上,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却也从此有了点心魔。1◥2╚3■m┇ei点

    男女的寿命远比侍人长,要何平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痴心妄想,但只要现在的好日子长一点,再长一点……

    从明既然不愿去参加侍人们的活动,白日里何平不在,他便陪着儿子自处转。

    小朋友刚学会走路不久,正是到哪里都想自己走,不愿被人抱的时候。从明带着他在湖边草地漫步,身后几步跟着保姆,再远些是穿着便衣的保镖,走累了就找个躺椅休息,日子倒也过的惬意。

    这湖边别墅虽然大,却也毕竟有限。一日从明带着儿子逛到中午,已到别墅边上,只听对岸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混在一起,隔着浩渺烟水听不甚清楚,却也是一片红尘热闹。

    “爹地,那边。”

    小朋友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牵从明的手,好奇的瞪大眼睛,从明便将他一把抱起,举高高。

    “想去那边?嗯,那是冰糖葫芦,有山楂的有桔子的。”

    从明说着,久违的回忆在脑海中突然鲜活了起来。他嫁给何平这三四年,每日困在宅子里,连见的人都有限。虽然心甘情愿,不以为苦,但如今突然远远望见,也难免起了思念之心。

    他扭头便招呼保镖,对方负责人匆匆上前,听了他的要求略有难色。

    “我们人手不足。您要是真想过去,我请示下领导,给我们派个特别行动小队,不过最快就要明天了。”

    从明本来也就是一时心动,听说要这幺麻烦,便打消了念头,回头哄小朋友,好容易把小朋友的心思转到了其他事上。

    隔日逛到另一边,却发现过了别墅区外面的步行街,就有一片平房,花花绿绿的摆着各种售卖的东西,人来人往。

    这里本是风景区,大统领这些日子虽住在这里,安保就是内紧外松,也并没禁止商业。

    小朋友的视线立即就被吸引,摇摇摆摆的朝那边走去,从明和保卫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他已从栏杆底下钻出,走到马路上了。

    从明回头看,一眼没看到保镖——其实对方此时正站在树影下通过步话机跟总部联系——赶紧也跑了两步跟上去,把小朋友一把抱起。

    “爹地,葫芦。”

    从明抬头一看,果然几十步外的小卖部,稻草扎成的杆上插着几十只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他心一软,又回头看看,觉得就这点距离,应该无大碍,当即抱着小朋友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好吧那咱就买一个,先说好了,只能看不能吃啊。”

    跟在后头的保姆摇了摇头,知道他身上不会带钱,也只好跟上。

    就在从明抱着娃靠近冰糖葫芦的瞬间,变故突生。

    两个一直在旁边商店挑水果的人,突然起身,朝从明包抄过去。保姆看到了其中一人手中有什幺尖尖的东西闪了一下,吓得捂眼尖叫一声。

    远处路口,一直停在路口的灰色小车突然掉了个头,开上了步行街。

    从明眼角余光见到动作,同时风声袭向后腰,抱着娃转了个身,避开对方的拳头,同时一肘击向对方胸部,只听咔嚓一下,对方嗷了一声。

    另外一人的刀也同时挥到眼前,从明手里抱娃,不敢硬抢,只能涨着身法灵活,绕着冰糖葫芦退后半步,那刀一下刺入草干。

    小车急停,后座一开又跳下来三个人。从明心往下一沉,四处一望,想找个安全角落把娃先往下,却看见保镖队长已经朝这边跑来,手里举着枪。

    “趴下!”

    从明用手护住何徽的后脑勺,就地一跃,一脚踹向车上跳下的一人,然后借力往前,将娃塞给还在发呆的保姆,自己回头抓住攻击自己的人,一个过肩摔,落地锁喉,扭住他的脖子,咔嚓一下直接转了90度。

    “留一个活口。”

    那边,保镖们已经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剩下的三人,只剩一个司机,正举着双手在座位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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