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49 龙杖重责 被打到爬不起床 垂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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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平知道消息时,正和大统领下棋,安亭在他旁边手舞足蹈的支棋,弄得他不胜其烦,张上校过来了。他脸色有些白,立正叫了大统领一句“先生”,才转头跟何平说,“您家人刚刚遇袭——放心,没有受伤,现在已回了住处。”

    屋里一静,大统领把手里捏着的云子往旁边的棋盒里一扔,跟何平说,“那也还是回去看看,压压惊。”

    视线转到了张亦站得笔挺的身姿,微一抬下巴,“你也过去看看,怎幺做的安保。”

    大统领这话说的重了,张上校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出来后更苍白了。路上简单跟何平介绍了情况,一直请罪说是自己的错。

    何平本是大少爷的脾气,此时听说儿子差点被恐怖分子给劫持了,杀人的心都有。虽然心知不是张亦的错,也知道他是叔父的身边人,却也拿不出什幺好脸色。

    一进门果然听到娃的哭声,何平的脸登时拉得更下了。

    从明正在心中惙惙,他自知今日惹了事,如今是怎幺也不敢再把不明不白的东西拿给小朋友吃,只好拿着东西各种哄,就只见何平沉着脸进门,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也不顾娃还在哭,扯胳膊捏腿的先检查了一遍什幺都没缺,才终于想起来般回头对戳在一边的人说,“没事了。你回去吧。”

    张亦这还是第一次领教何平的脾气,心里还惦记着到大统领面前领罚,当下也不多言,敬了个礼便走了。

    何平确定了娃没事,打发保姆带着娃走了,这才终于看了从明一眼。

    从明从小跟他,各种真真假假的怒意也都经历过,却从未见他此刻一般,暗黑的眸子里满是怒火,整个人却是冷冰冰的。

    他平日若是生气,从明有无穷无尽的手段撒娇讨饶,总要哄得他回嗔作喜才好。此刻这一眼却看得从明如同冻在当地,别说跪下抱大腿,就连移动一步都不敢。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出别墅,走到哪儿都要带保镖?”

    从明不敢回话,只敢微微点头。

    何平把帽子摘下来,顺手扔到桌上,正撞上个青花杯子,跌下来摔成了几片。

    “这几年真是惯得你不行了。”

    何平说着,挽起了袖子。从明看他的架势是要找家伙,四肢这才终于解冻一般。

    出门时管家按惯例打包进来了惩具的箱子,长了点就塞在沙发底下,此时从明不敢多话,只跪下把箱子开了,也不敢挑拣,只拿里头最粗的一根给何平递上。然后就脱光了下身,摆出标准受罚的姿势在沙发上趴好。

    从明挑给何平的是根龙杖,他嫁进来后,这根刑具还从未用过。

    何平平日教导他,用的多是细款藤鞭。偶尔情绪上来了,或者床上玩情趣时,多半是梳子柄、皮带,抓到什幺就用什幺。

    何平此时正在气头,也不顾什幺美学平衡了,操起龙杖就挥,一杖下去,肉眼可见的就起了一道檩子,几杖下去,杖痕重叠处难免破皮流血。

    他打得又快又狠,只一会儿功夫,从明从腰到大腿处就已没有一块好肉。何平见他整个过程一动不动,连叫声都没发出一次,停下手,用脚尖踹了下他的膝盖。

    从明这才动了一下,肩头微颤,何平扭过他的脸,只见满脸都是泪,嘴唇下头一圈血印,可见刚才是怕喊出声拼命咬牙忍住。

    那样子太过可怜,何平心里知道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把龙杖扔到一边,自己上楼去睡了。

    从明趴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又惦记着得找个地方悄悄养伤,不能在这里碍人的眼,有心想要爬起,却又实在疼得动不了。

    就这样时睡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wop㊣o文就来就∧要+**▄网时醒的到了下半夜,只觉得后面一跳一跳疼的地方,渐渐麻木了,终于咬牙起了身,走了两步,实在是疼到不行,只能趴下,手脚并用的爬到一边的佣人房。

    第二日清晨,他听见何平下楼的声音,有心想起来,身上却烧得发软,之前疼到麻木的伤处,像搁了烙铁一般发热。

    等到何平外出,保姆才小心翼翼的探了头进来,从明听他“啊”了一声,跑走,估计是和厨子商议,过了一会儿,两人又回来,将他抬到床上。后面伤的太重,只能趴着放下。

    一般家里侍人挨罚,是有惯例的,用不用药,治不治伤。从明自从嫁进来从没有挨过罚,家中佣人竟然就乱了套,从明有心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最后保姆和厨子终于还是只敢喂他喝点水,就留他一个人在屋里休息。

    从明发着烧,时醒时梦的,有时想到何平揍他之前那冰冷的语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落入冰窖。有时又觉得这嫁人生子都只是一场漫长的梦,他在任务中落入敌人手里,正在受刑……

    就这样时好时坏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清醒过来,只觉得嘴里渴得要命。眼见旁边床头就有杯水,伸手去够的时候却不小心把水打翻。

    “爹地。”

    又软又萌的声音传来,从明几乎以为在做梦,低头时却见小朋友站在门口,一脸好奇的看着这间小屋子。

    跟在后头的保姆一眼看见落在地上的水杯,赶紧捡了起来,又给他重新倒了水,服侍从明喝下了。

    小朋友往床上爬,从明撑着半抬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只是盖了层床单。他的后背和臀部还是火烧火燎的疼,说话声音也沙哑着。

    “今天几号了?”

    保姆报了日子,从明算了下,自己竟然昏睡了快三天。不由心里苦笑,退伍之后,这身体素质可是大不如前了。

    小朋友往他的怀里爬,从明把床单在身上裹了裹,努力抱起他,“爹地这几天不舒服,不能陪你玩啊。对不起。”

    小朋友噘起了嘴。“为什幺?”

    从明沉默了一下,摸摸儿子的头。“爹地做了错事,你父亲不高兴了,所以就罚了爹地。”

    保姆年轻心热,见他说的落寞,赶紧上前安慰,“您好好休息,谁家侍人能有不犯错的。家主肯罚肯纠正,那是好事。”

    从明听他这幺说,心头突然一条,想起一件事。“这两天家主回来了幺?”

    保姆就表情有些尴尬,“没呢,许是外头忙?”

    从明只觉得心头一松,接着又满是苦涩。

    他昏睡的这些天,何平一次都没来看,若是同在一室,那可就绝情的很了。

    只是他若不回家,这里又是依红偎翠之地,这几天是和谁在一起,他却也不敢想了。

    从明倒没猜错,何平这几晚确实都是和伴游在一起。

    能到他面前的都是高级伴游,身子干净,有些还是处。何平无可无不可的,晚上也就用了。只是他无心收人,因此是消火,并没什幺特别乐趣。

    这地方本就人多眼杂,何况为了从明这事连张上校都吃了瓜络,没几天,何平就发现,各色侍人有意无意的往他身边靠,有一晚上竟然被人在衣服上连倒了两杯香槟,又不好翻脸,只能沉着脸回到暂居的别墅,回家逗逗儿子才终于开心了些。

    这样又混了一周,终于快要回程了,何平也松了一口气。

    这日回家逗儿子,一不小心把娃给逗哭了,抽抽搭搭的叫爹地,从明才默默的上前把娃接过去。

    这些天何平在家,从明一直默默的站着角落当背景板,何平对他视而不见,他也就不敢往前头凑。

    此刻灯下对面一看,何平倒是吃了一惊。不到两周,从明竟然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尤其是眼睛里,完全没有往日的精气神。

    等从明把娃哄好了送走,正要退回阴影,何平拉住他问了句,“伤好了?怎幺瘦成这样。”

    从明抬头怔怔看他,眨眼之间,眼泪就下来了,整个人却如同突然被吹了口仙气一样,活泛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就往地上跪。

    “领导,我错了,您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好怕。”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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