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50 柔媚承欢 曲意奉承 上药痛揉 和好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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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不想惊扰市民,但让恐怖分子混到了门口,而且明显布了个点可以随时应变,大统领对这事相当不高兴,重罚了张上校之外,也责成严办。各部专门为此成立了个小组,连汤天风都专程从帝都赶过来了。

    何平虽没直接参加审讯,相关的邸报却是看过的,加上保姆早就把事情报告过,因此他也大致知道,从明这次遇险,只能说是巧合,倒也算不上特意抗命。

    从明抱着他大腿哭,何平也就趁势坐下,见他当即乖巧跪在一边,也并不给自己找借口,只一个劲儿的认错,心里最后一点气也就消了。

    嘴上却还是要吓唬一下的,“教训了没?”从明拼命点头,何平看他眼睛哭得红红的,倒像只兔子,睫毛上还带着泪珠,虽然形容憔悴,却也别有一种可怜可爱的姿态。

    他嫌伴游无趣,又懒得搭理那些心机侍人,这几日倒一直没用人,如今大腿上被从明热热的泪水打湿,心软之余,**却变硬了。

    从明乖觉的很,靠近过去拿舌尖舔了舔那里,看何平没有拒绝,伸手拉开裤链,解开短裤,便将何平那性器一寸寸含了进去。

    何平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上身往沙发上一靠,享受从明温暖湿润的口腔。

    平时从明给他做口活,总是忍不住调皮一下,用牙齿刮他**的下面啊,或是只肯吸进去一半吞吞吐吐的反复等等。

    这次从明却分外小心的用唇包裹住了牙齿,一次也不曾刮到他。他嗓口偏浅,何平又天赋异禀,每次做深喉都会抱怨难受,此刻却一点也没停顿,一点点将何平全吞了进去,直到鼻尖碰到了何平的阴毛,才又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再次深含入口中。

    比起口活,何平其实更喜欢操前面的小屄,往往从明口几分钟做前戏,他就会把人拉起来直接捅进更紧致温暖的地方。但这次从明做得分外卖力,何平被伺候得很是舒服,就直等到从明的下颚终于受不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开始往下流,何平才把他拉起来。

    从明下巴撑得又酸又涨,几乎脱臼,还是何平抬住他下巴用力一拖,才终于合上。

    何平也没多话,只示意他坐到自己身上,从明张开腿虚坐着,何平一个挺身,终于埋入阔别许久的地方。

    自从娶了从明回来,何平发现两人身体契合无比,尤其在使用前头时,不但对从明大有补益,连他自己也觉神清气爽。

    因此三四年间,每日恩宠不断,连从明怀孕及生产时,也最多让他休息过两三天。这次将近半月未曾用过这次,进去时只觉得紧致非常,加上甬道干涩,竟然擦得他也隐隐作疼。

    何平在从明屁股上顺手就是一巴掌。

    “混蛋,才几天,连怎幺伺候都忘了?”

    他本意是想让从明放松些,不料他全身绷的更紧,里面更挤得他几乎要滑出来。

    何平一抬眉,从明看他表情不善,急得都快哭了,“您别生气,我就是好久没用,锈了。”边说边顾不得擦得慌,上上下下动了两次屁股。

    好在里头终于通窍了般,分泌出些汁液,动作变得顺滑起来,何平才没跟他计较。

    维持着这个姿势上下了几百次,又让从明背过身去,重新进入。

    这次何平每次往上挺腰,却是有目的了,想要捅进从明的子宫,感受**被子宫颈拼命吸吮的快感。

    不料几日未用,从明从里到外几乎都恢复成处子的感觉,何平用劲了许久,别说进去了,连子宫口都没碰到。

    他脾气上来,把从明剥了精光,换了若干姿势,务必要怼进那里才肯罢休。

    从明被他前前后后在**里干了数千下,先还能配合他的动作往回顶,被干得**了后全身都软了,再也无力晃臀摆腰,只咬着牙忍耐。

    功夫不负有心人,何平弄了小半夜,总算如愿以偿,射到了里头才肯满意抽出,只见从明外**那里早被磨得红肿,何平撤出**之后,那里的蜜花哆嗦了一会儿,吐出一口白色精液,带着点微微血丝,显然里头也被磨得着实够呛。

    若是往日,从明早娇声喊疼了,此刻却只默默起身,去浴室转了一圈,拿着条热毛巾回来,却是帮何平擦了身子,才蜷在一边躺好。

    何平这才注意到他从背上到大腿,一片狰狞伤痕,竟还没好,皮下淤血已从紫黑散成了各色深浅不一的颜色,破皮流血的地方有的已经结痂,还有的在刚才磨到,又绽开了些,还带着新鲜血迹。

    何平皱眉,把手在伤处按过,看从明嘴唇发抖,却不敢喊出声,疼得狠了反倒往自己怀里钻。

    “怎幺没用药?”

    从明钻到他怀里,回话的声音显得闷闷的,“您没说,我不敢。”

    何平听了,顺手就给了他一下子,从明疼得身体一缩,何平又有些心软,抚摸了两下。

    “傻子。”

    他这晚才射了两次,**过了不应期,再次硬起。从明察觉到,挨挨蹭蹭的靠了上来,抬起大腿想往他腰部蹭。

    何平知道他已没有体力了,也不再用他前后,只把他摆成侧卧的姿势,**插入了后洞,也不大动,就只是浅浅的**了一阵,看好∮看的╮带v

    ip章节的p︹opno文就来就∈要┛**◣网过了一会,听从明喘息声渐起,知他情动,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最后射了进去后,便不再出来,搂着从明睡了。

    何平记得从明臀上的伤,第二日便让人去内务府要点内制伤药,没想到主管让位教导嬷嬷亲自送来只玉制小瓶,封着明黄的签子,回话道,“这伤药最是活血化瘀,不留痕迹,只是药性浓烈,上药时必须充分揉开。”

    何平也不以为意,让他上楼给从明上药。

    嬷嬷让从明躺在床上,撩开下衫,见到伤处也不多话,只将玉瓶中的液体倒了些出来,然后用力细细揉开。总揉了一时三刻,才算完事,下楼前跟何平回话,“明天我再来,等回到京城就有专门的嬷嬷到您府上做这事了。”

    从明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才起来伺候,何平怜惜他这些日子憔悴不少,也没在意。

    回京之后,管家见到了那瓶药,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药性强烈,用时可要受罪了。何平用指尖沾了一点,只觉得一阵烧灼般的剧痛,才明白从明每次被嬷嬷揉完药,都要在床上趴一阵,是真的疼到起不来。

    若是以前,从明早就会跑来撒娇抱怨,这次却一句没说,甚至每次上药时连叫疼声都没有。何平捻捻手指,莫名的觉得有丝失落。

    这晚,从明照旧张开双腿,乖乖服侍了他后,何平摸着他已基本恢复如初,光滑无痕的屁股感叹,“这幺乖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想给这里上点色都没理由。”

    从明一呆,扭头看他,见他神色丝毫无伪,眼神便一丝丝活络起来,恢复成往日慧黠灵动的神色。

    他晃了晃腰,往前躲了点,雪白的臀部从何平手下逃脱,嘀咕了一句。

    “您给我上色儿,什幺时候还要找个理由啊。”

    何平大乐,拽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拉,从明四肢并用拼命要逃离,到底还是抵不住何平力气大,被他拉到自己膝盖上趴着,大手噼里啪啦的打在两边臀部上,很快颜色就变成了粉红。

    从明开始还扭动着挣扎,后来就彻底放弃了,只每被打一次就发出婉转的“啊”声,叫的何平硬了,他就故意分开腿,吃吃笑着,故意从睫毛底下看何平。

    “里面还没打到呢。”

    何平抬眉,揉了揉他温度升高的屁股,“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从明低眉顺目,“不敢。领导,以后您说什幺,我就做什幺。好不好?”

    何平这才心满意足的进去。

    **时,从明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项里。

    “何平”,这时他没有巧言令色,叫他各种尊称,反而叫着他的名字,“你不会不要我吧?”

    何平没回答,只是用疾风暴雨般的攻伐,将他和自己都送上**。然后等到从明安静的蜷缩在他怀中,才摸着他汗津津的头发。

    “傻子。你这辈子早就是我的了。”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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