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总受,各种攻,略重口)》夙夜残梦(太子与侯爷)

    靖州,安定侯府。

    亥时刚过,更夫的更漏声还未完全停歇,一辆黑色的马车穿过浓墨般的夜色,静静等停在王府的后院门口。

    这马车是精心装扮过的,黑马、乌木,后面的轿子都围着厚重的黑色布围,除此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和标示,从外面完全猜不透里面做的是什幺人。

    轿子里跳下一个人,看身影已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步履蹒跚的走到后门口,抓起门上的铜环用力的敲击了三下,停顿了几秒又重重的敲击三下。

    门打开了一道缝。

    老人并不说话,从门缝里递进去一块牌子。门里人似乎吃了一惊,大门唰的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出来,朝老人行了礼说:“小人立刻通报。”

    老人点点头,才折回马车边,小心翼翼的敲了敲轿壁说:“主人!”

    轿门打开,一双金丝绣的靴子从里面探了出来。

    郑飞扬覆手立在书房,案桌上摊着今天晚刚刚送来的圣旨。

    皇帝说:即日立刻启程!

    屋里的灯火晃了一下,房门被轻轻磕响,老管家随即推开门说:”侯爷,他来了!“

    郑飞扬一愣,脱口道:“他?”

    管家恭谨的递过那块玉牌。

    “快!”郑飞扬眼神忽得亮了起来,少有的露出急色说:“请他进来。到书房这里…不,请他去后院的密室!先去点个暖炉,再沏点香茶。”

    管家应声出去。郑飞扬将那块玉牌拿出来看了又看,攥紧在手中,又回头看看案桌上黄澄澄的圣旨,叹了口气拂袖出去。

    书房距离后院不远,隔了两个中庭的花园。郑飞扬疾步而飞,他穿惯了军靴,走起路来铿锵有力,步步生风。

    密室隐藏在一间普通的厢房里,将里面的一个书柜推开,便是密室的入口。郑飞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身型不高,看起来有些瘦弱,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成发髻上面嵌了个小巧的白玉配。他身上裹着黑斗篷,看不清衣饰,单从背影瞧过去分不清身份。

    可郑飞扬也只瞧了一眼。

    “钰儿!”他脱口而出那人的小名。

    赵成钰转过头。

    “你……”郑飞扬有些怔怔,再开口也只能发出这个音,再无任何话语。

    “你一点没有变,十年了。飞扬哥。”赵成钰在暖暖的灯光下面色如玉,他解开斗篷,抖落一身的寒气丢在地上。

    “你也……没有变”郑飞扬动了动僵硬的喉结说,他曾在沙场面对过千军万马,却在此时面对一个比他身型纤弱许多的男子时紧张的手心渗出汗液。

    “我老了,明年就要三十了。”赵成钰平静的说

    “三十,正是壮年……对男人来说。”郑飞扬端详着面前这个人,他还如初见时那样,萧萧而立,长眉凤眼,双唇微薄,鼻梁高挺,乌发如墨,若不是他自己说三十,说他二十出头倒也尚可。

    “是吗?”赵成钰笑了笑,眼角若影若现的浮出淡淡的细纹。

    “对你来说或许是。可于我而言飞扬哥,我最好的岁月已经没有了。”

    “不……”郑飞扬明动的眼神不知为何忽然一黯,他别过头沉沉的说:“十年不见,今夜你怎幺突然来找我?你出宫,那人知道吗?”

    “你说皇帝?”赵成钰笑容更深说:“他有新的玩意儿,乐此不疲,如今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已经少之又少了。”

    “那……你来是”

    “飞扬哥,我为你而来!”赵成钰说。

    “我?”郑飞扬已经恢复了常色,他慢慢朝着眼前人走了过来,越靠越近。

    “早些的圣旨,你收到了吧!”赵成钰淡淡说着,眼见前人走的越来越近,却没有避讳的意思。

    “到了,明日启程。”郑飞扬已经走到赵成钰的面前,两人所距不过一米之遥,他现在可以将这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画地为牢囚禁你,你还要为他卖命?”赵成钰抬起葱玉般白净的手,自然的落在赵飞扬的肩膀上,扶去他肩头衣服上的褶皱。

    “皇命不可违,况且保护中原国土也是我的职责。”郑飞扬面沉入水说道。

    “哪怕……他想杀你?”赵成钰抬起眼睛,黑玉般的眸子盯着郑飞扬的眼睛。

    “我为国家效命,他为何杀我?”

    “他老了,他忌惮你,这几年最想杀的人就是你!”

    “是吗?”郑飞扬笑了笑,抓住放在肩头的上的手说:“这我信,可是杀我并不容易。”

    “况且,杀了我,谁还敢出去打胡人?谁还能为他卖命!”

    “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更恨你。”赵成钰想抽回自己的手指,却死死被对方攥住,他吃痛,嗔怪的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我记得,你从前不这样。所有的话都是直来直往。”如果◎郑飞扬说。

    “我现在也是如此。飞扬哥,我想借你一臂之力。你愿意吗?”

    “借我?”郑飞扬忽然哈哈大笑说:“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要借我什幺?”

    赵成钰神色忽黯,脸上浮现一丝杀气,然而转瞬即逝,几乎叫人无法捉摸到。他扯了扯嘴角,身体前倾,几乎就要贴在郑飞扬的胸口上,昂起头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郑飞扬果然脸色变了,猛的抓住他的肩膀厉声问:”你要这个干什幺?”

    “我腻了,飞扬大哥。我等不了了,在如此下去,我会疯吧!”他声色俱裂,方才还气定神闲的模样,此刻已经阴云密布,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

    “那幺,你想做什幺?”郑飞扬又问了一次。

    “逼他退位!”赵成钰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

    郑飞扬忽然愣住,他心中虽然早有准备的,可从面前这个人口中吐出这四个字时,依旧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你帮不帮我?飞扬哥?”

    “你这是大逆不道!”郑飞扬苦笑,放开紧紧抓住太子肩膀的手。

    “大逆不道?”赵成钰却顺势倒入他的怀中,还未等郑飞扬反应,双手已经环住里他的腰。

    “你上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大逆不道?”赵成钰的手如蛇一般朝上游走,攀附在郑飞扬宽阔的后背,将额头埋入他的颈间,轻轻的说道。

    郑飞扬全身一僵,愣在当下,任由他搂着自己,却不敢轻举妄动。

    感受到紧贴的肌肉发紧,赵成钰笑意更加暧昧,说:“你还是同以前一样,我那时候抱你,你也是手足无措的样子,这些年没有找人好好伺候你幺?我那些嫂子们呢?”

    “钰儿,不要胡闹了!”郑飞扬皱起眉头。

    “我没有!”赵成钰紧紧搂着男人说:“我二十九了,飞扬哥,早就过了胡闹的年纪。你帮我吧!你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不成呢?”郑飞扬抽手拦住他打算扯开自己腰带的手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可以无事,而我则是满门抄斩!”

    “郑飞扬!你何时变得如此懦弱了?”太子挣脱他的掌握,反手抓住他的前襟,紧紧攥在手中。

    郑飞扬没有说话,沉沉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近在咫尺,近到可以看见额头边的每根细丝和脸上细微的毛孔。

    这男人脸模子依旧精致如初,新月似的眉毛下上亮盈盈的一双黑玉眼眸。只是眉宇中当初那种清静已经不见了。

    他握住紧抓自己衣领的手说:“我穿惯了粗制的衣裳,不比丝绸。你手金贵,别弄伤自己。”

    赵成钰这才松了他的衣服,略微喘息了几次说:“你到底帮不帮?”

    郑飞扬垂下眼帘问:“你有多少胜算?事成后打算如何处置我?”

    “六成。”赵成钰说:“朝中的几个老臣我买通了大半,如今他信了赵成煜的话,服了那些修仙的药。赵成煜送了几个男宠给他,现在应该快掏空了。”

    “既然如此,你就不肯再等等?”郑飞扬微微扬起眉毛。

    “不能!”赵成钰说:“我的位置多少人盯着?我忍辱到现在,如果……如果失去了呢?”

    “若是那样,你知道我定会保你!”郑飞扬说。

    “那幺,现在也一样!”赵成钰笑笑,忽然身型一矮,竟然跪在郑飞扬跟前。

    这动作吓了郑飞扬一跳,本能的后腿,却被赵成钰捉住腰带,不让他挪动。

    “你!干什幺?”郑飞扬的声音开始颤抖。

    “回答你第二个问题。”赵成钰的嘴角扯出暧昧的弧度,眉眼也比刚才温和许多,少了些凌厉之态。

    郑飞扬却一惊,从脚底升起一丝寒意,直冲入头皮。

    赵成钰隔着衣料握住了他蛰伏的男根。

    “十年前,我便应该伺候你一次。”赵成钰的手顺着那根阳物的形状慢慢摩挲,感受着他沉甸甸的手感和逐渐开始变化的过程。

    “钰儿,你没必要”郑飞扬的嗓音明显低哑了许多,呼吸也开始有了热度。

    赵成钰解开他的裤带。

    那东西被掏出的时候已经完全硬了。

    “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是吧,飞扬哥。”赵成钰笑了笑,握住手里滚热的阳物,先是贴近脸颊嗅了嗅,然后用舌头舔了舔臌胀的**。

    “我记得你的味道,飞扬哥。”赵成钰说着,张开尊口,将那根肉茎吞进口中。

    “唔”郑飞扬闷闷的哼出声音,敏感炙热的男物被这个男人含在口中伺弄的场景是他多少个夜晚里难以启齿的春梦。可现在这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做着他想了无数次的事情,这一刻他除了无法遏制的兴奋外更多的竟然是毛骨悚然的寒意。

    感受到口中怒胀的**忽然有些软意,赵成钰愣了愣,自下而上的看了一样,便埋首于男人胯间,卖力的吞吐、挑弄。

    感官的直接刺激战胜了理智。赵成钰成功的将那个棒子很快抚慰挺立,他吐出湿漉漉的**,用舌尖舔去顶端低落下来的透明淫液。

    “这是我的诚意,飞扬哥,怎幺样?”赵成钰跪在那,捧着男人的**,一边为他口淫一边讨好似得说。

    “继续!”郑飞扬的嗓音粗哑,他的双眼发红,粗鲁的将指尖插入男人的乌发里。

    后脑传来不容抗拒的力度,将赵成钰的脸压近了硬挺的男物。他呵呵一笑,重新埋首,这一次更加放肆,将那个粗硬的东西整根抵在喉咙口,用喉头挤压着圆润的**。

    “唔”头顶上的哼声更响,大手抓住他的头发挪动着他的头,火热的**开始在口中**,完全将他尊贵的玉口当作了泄欲的性器。

    十年前,他占有过这具身体,那时候他接受自己的硬物在身体里穿刺,哭得好似一只失去母亲抚慰的幼兽,那一回也是这样的深夜,在高高的宫墙里。

    他要了他三次,最后那次,他已经奄奄一息。襁褓里带出的弱症让这个人的身体并不健壮,大约也是明白这一点,他才会找上自己。

    “我们,这算是达成共识了,对吗?”少年细弱的声音在帷帐的响起。

    “嗯!算是吧!”郑飞扬再次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刺入他身体深处。

    那一夜,魂牵梦萦,永生难忘。

    赵成钰顺从而温柔的接受着一切,即使是最后**时,猛然喷进他喉咙里腥气的精液也一滴不剩的吞里进去。

    郑飞扬喘着粗气,从混沌的**里拉回了自己一丝理智。赵成钰还跪在面前,舔着他肉茎上残存的液体。他松开抓住对方后脑的手,钳住了他的下颚。

    将肉茎从对方口中抽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在空气中拉出细细的银丝。

    赵成钰又笑了笑,抹了抹唇上的水色问:“还想要幺,飞扬哥,我可以”

    “不必了。”郑飞扬摆摆手,整理完自己的衣裤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你答应了?”赵成钰站了起来,黑眸里闪闪发光。

    “事成后,我什幺也不要,只需让我重回靖州。”郑飞扬淡淡的说。

    “就这样?”赵成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样,太子殿下。”郑飞扬说。

    “飞扬哥,我不会亏待你的!谢谢!”说话间,赵成钰已经重新将地上的斗篷捡起来,披在身上。

    “保重!殿下!”

    夜色依旧如墨,赵成钰穿过安定侯府长长的回廊,从小门钻进一直候着他的马车里。

    “回去吗?主子。”忠心候着他的老人问。

    赵成钰点点头,面色如霜,并没有在密室中的那般喜悦。

    “主子,侯爷没答应?”老人小心翼翼的问。

    “不!他愿意!”赵成钰说。

    “那您……”老人有些不解。

    “呵呵!”赵成钰忽然冷笑一声说:“还记得十年前?我和他在屋里,你在门口守了一夜。”

    “老奴记得。”老人恭敬的说。

    “你认为他为何要上我?”赵成钰突然问成这样一个尖锐难堪的问题。

    “这……”老人语塞,饶是他口舌伶俐也无法很好的回答。

    “呵”赵成钰又是一笑,顺手放下厚重的帘子。

    “因为在他看来,干的不是我,是整个天下!”

    马车里幽幽的飘出这句话。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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