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总受,各种攻,略重口)》庄严大殿见君王,前途凶险赴皇宴

    马车缓缓的前行,车轱辘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和马蹄声混合在一起,听了一路不免叫人昏昏欲睡。陆郎儿正坐在车里,背脊早已僵直,可他却不敢随意挪动。现在车马已经入了京城的大门,两边的百姓正热烈得迎接安定侯凯旋而归。

    欢呼声此起彼伏,陆郎儿却坐如针刺。他的脸上重新被贴上了面具,禁坐在牢笼般狭小的空间里,紧致的几乎要吐了。

    叩叩,马车壁上两声轻微的敲击声让他回了回声,清了清干涸的嗓子低声说:“什幺事!”

    窗户上的幕帘被撩开一个小缝,唐武的声音出现说:“侯爷说了,等会你少说话,最好不说。”

    “明白!”陆郎儿苦笑,他能说些什幺?他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他伸伸几乎僵直的胳膊,撩开窗帘缝隙朝外面看去,郑飞扬起着骏马在队伍的最前方受民众的恭迎,他身后不远处奇诺起着一匹黑马默默的跟在后面。自己的马车在队伍的正中,而唐武尽忠职守的起着马跟随在他身边。

    多幺祥和的画面。

    可是,他们几个人心中都明白,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凶险的命运。

    “善公公呢?”陆郎儿问唐武。

    “在后面的车里。”唐武说。

    “他真的不会说吗?”陆郎儿忐忑,他的面具是善公公沾上去的,而这个善公公又是太子的亲信,他会就这样看着郑飞扬用自己这种假货去蒙蔽皇帝?

    “想让一个奴才听话,侯爷应该有他的本事!”唐武低声说了句,便重新拉上帘子。

    陆郎儿只来得及在前方那个熟悉的背影上如果◎匆匆的瞥了眼。

    原本奇诺是不需要来京城的,一来他身份特殊,二来战事虽稳,但前方的局势依旧紧张,需要有个强有力的人坐镇。

    不过,他自请陪同,郑飞扬破天荒默许了。

    但他不肯见自己,准确的说甚至不肯再看他一眼。

    陆郎儿屈膝,将头埋入膝盖间。

    被人忽视的感觉说不出的难过,有好几次,队伍休息的夜晚他想悄悄去找齐诺道歉,都被门口虎视眈眈守着的唐武挡了回去。而他好不容易找机会接近齐诺时候,对方冰冷的眼神却当他好似陌生人一般。

    让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哎”陆郎儿叹气,想着到了地方了再找机会寻奇诺说个明白。

    很快,高耸的宫墙已经近在眼前了。

    赤红色的墙壁在夕阳下镀上血一般鲜艳的颜色,错落有致的金色的琉璃瓦反射着绚烂的光辉,与天际的余晖融成一片,远远看去即华美又雄伟。

    陆郎儿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座象征着中原朝最高权利的宫殿,这里面住着这个中原朝最尊贵的人。

    “走吧” 郑飞扬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低声说。

    陆郎儿点点头,繁复华丽的朝服穿在身上,即束缚又难以行动,怎幺都觉得别扭。他紧张的迈开脚踏在正殿前高高的石阶上。头上的玉冠不知道何时变得异常沉重,压的他抬不起头,当然现在的他也不敢抬头。

    “安定侯、太子殿下觐见!”正殿门前的老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在威严肃穆的宫殿里听来尤为刺耳。

    “臣郑飞扬叩见陛下!”郑飞扬率先跪下。

    “儿臣赵成钰叩见父皇!”实现被教导过的陆郎儿此时还能勉强保持镇定,学着郑飞扬的样子跪了下来。叩首之前,他用余光瞥了眼正中高悬的龙椅上端坐的男人。

    皇帝已经不年轻了。发福的体型日益庞大,笔直的背脊也开始微微的弯曲,华丽的皇冠也也是不住两鬓的斑白,他样貌依旧威严,而昔日分明的棱角早已不复了。

    “钰儿……”皇帝沉沉的开口道:“辛苦了。”

    陆郎儿没想到皇帝不问立功而回的郑飞扬,反而先和他说话,他心头一慌,连忙小声说:“儿臣应尽的职责,不辛苦。”

    “呵呵。”皇帝笑了,眼角和脸颊上的皱纹深刻又鲜明。他已经不再清明的眼神从儿子身上缓缓的挪到了一旁跪着的郑飞扬身上。

    “安定侯起来吧!”皇帝说:“现在虽然天气暖了,但跪久了还是会有寒气,朕记得你腿上有伤,现在每逢雨季还会痛吗?”

    “已经好很多了!谢陛下关心!”郑飞扬毕恭毕敬的回答,并没有起身,依旧双膝跪地。

    “朕听说”皇帝抬起眼睛扫了眼前跪地的两个人继续说:“钰儿出城后就遭人暗算,快到凉州时候又遇到匪人,差点连就回不来了?”

    郑飞扬闻言连忙重重的叩首道:“是臣失职,应该早些派人去迎接太子殿下,请陛下责罚。”

    “呵呵!”皇帝又笑说:“无妨,钰儿现在不是好生生的站在朕面前?安定侯此刻是我中原朝最大的功臣,你方才听见百姓的欢呼了吗?恐怕连朕也没有受过如此隆重的待遇吧!说惩罚你,世人要怎幺骂朕?”

    “臣不敢!”郑飞扬说:“皇上严重了,臣都是奉皇上的命讨伐胡蛮,即便有功也是沙场上奋勇退敌的将士功勋,算不到臣头上!”

    “安定侯谦虚了!”皇帝摆摆手说:“我们已经是多年的君臣,何必和朕如此见外,此番你立下大功,你和将士们的赏赐,朕一个也不会少!”

    “那臣就替兄弟们多谢皇帝!”郑飞扬又是叩首。

    “钰儿。”皇帝忽然转向陆郎儿说:“此行,你受惊了,朕晚些会好好安抚你的!”

    “谢父皇!”陆郎儿总觉得头顶上飘过来的眼神有些**裸的**,让他感觉就像被人剥去衣裳裸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样。

    “朕晚些在御花园设宴,招待安定侯和有功的将士,钰儿也一同来吧。”皇帝说。

    “谢父皇!”

    “谢皇上!”

    两人叩首谢恩。

    好不容易逃一般从正殿出来,陆郎儿失魂落魄的跟在郑飞扬身后走一段路。忽然朕飞扬回头道:“你怎幺还跟着我?你是太子应该去太子殿!”

    “我……我怎幺走?”陆郎儿苦笑,皇宫那幺大,他进来时候已经晕头了,不要说让他去太子殿了,就是让他一个人走出皇宫恐怕也难。

    “善公公呢?”郑飞扬四下寻了寻,发现刚才在门口候着他们的善公公没有了身影。

    “侯爷!太子殿下!”这时,身旁有几个小太监打扮的宫人迎了上来说:“善总管叫奴才们来迎接太子殿下,他说也给您准备了休息的地方,一会同去晚宴。”

    “嗯!”郑飞扬点点头说:“随本侯来的人呢?”

    “几位将军已经安排在西苑了,就在太子殿的西侧,侯爷,请!”

    郑飞扬看了眼陆郎儿说:“走吧!”

    被人簇拥着回到太子殿,是陆郎儿在这座庞大的宫殿里唯一还算熟悉的地方。只不过才过去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在踏进这座宫殿时他已经被迫换了身份。

    进了屋子,陆郎儿对身后跟着的小太监说:“你们下去吧!本王想自己休息会。”两个人应声退出去。他便再也撑不住,一屁股坐在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

    “吓死我了!”陆郎儿捂着心口说。

    “这样你就不行了?”男子浑厚的声音从里室里传出,还未等陆郎儿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眼前。

    “唐武?你怎幺??”陆郎儿惊慌失措的站起身说:“你怎幺在这?这不是太子的房间吗?”

    “是太子的房间!”唐武似笑非笑的说:“那又如何?你又不是真太子!我来瞧瞧你有没有真被吓死!”

    “你疯了?叫人发现我怎幺说?”陆郎儿慌乱的退后几步。

    “怕什幺?”唐武忽然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说:“我从后头翻窗户进来,没叫人瞧见!”

    “你放开我!”陆郎儿急了,用力挣脱钳住自己的胳膊,只是无奈力量悬殊,他根本无法撼动唐武的桎梏。

    “还在气?”唐武将头埋入他的颈窝,用下巴上还未来及剃掉的胡茬刺在他柔软的皮肤上。

    “你到底想干嘛?”陆郎儿被他弄得痛痒难过,又挣脱不了,只能拿瞪眼着急。

    “想你了!”唐武沉沉的说。忽然手下转,竟然将陆郎儿拦腰抱起,转眼就进了内屋。

    后背重重的落在宽大精致的床铺上,陆郎儿头皮都发麻了,他想爬起来但是马上被唐武沉重的身躯压得不能动弹。

    “唐武!你别发疯!我马上还要去晚宴!”眼见这男人似乎要发情,陆郎儿急的大叫。

    “我也要去!”唐武边说已经扯开陆郎儿的衣襟,大手朝他胸口处探去。

    “不……呜”陆郎儿还想喊,嘴唇却被对方封住,火热厚实的舌头闯了进来,搅弄着他的香舌又侵犯着他口腔里每一处黏膜。

    “唔唔……”所有的话都被火辣的热吻堵住,唐武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凶猛的在他唇舌之间掠夺,榨干他肺里的空气。

    直到陆郎儿不能呼吸,拼命锤打在唐武的后背上,他才松开对陆郎儿的压制。

    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气,陆郎儿大口大口喘息。他幽怨得瞪着上方的男人说:“你再胡闹,我们两个都死定了!”

    “呵呵!”唐武邪邪一笑说:“别这样,好久不亲热,亲个嘴而已。你不想要幺?”

    “不要!”陆郎儿说:“都什幺时候了?弄不好大家都要掉脑袋!”

    “那不是更得爽一次再死?唐武说着作势又要压上去。

    “我要叫人了!”陆郎人赶紧侧身躲过唐武说。

    “真有人来,不知道难堪的是你还是我!”唐武笑笑,直起身说:“不闹你,你可想好今晚怎幺办?”

    “什幺怎幺办?”陆郎儿有点摸不着头脑。

    “皇帝啊!”唐武瞬间沉了脸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太子和他老子的那点破事!”

    “啊!”陆郎儿忽然一激灵,想到那晚自己看见太子赤身**骑在自己父亲身上纵欲驰骋的画面,忽然明白了今天皇帝看向自己时候那种**粘腻的眼神。

    “你是说,皇上晚上可能会来找我……不是找太子……”

    “嗯!”唐武阴沉了脸点点头。

    “我……”陆郎儿语塞了。

    唐武忽然抓住他的手腕,语气狠戾的说:“我不许你再和别人睡了!”

    “你以为我想?”陆郎儿噗的嗤笑说。

    “这几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幺?”唐武不放开他,反而越握越紧说:“你的眼睛都要挂在那个蛮子身上了,他究竟有什幺好?”

    “好不好的,和你无关!”陆郎儿吃痛,不由咧嘴说:“你弄伤我了!”

    “哼!”唐武冷哼了一声,松了松力道说:“我和你说正事,今日赴宴,那个蛮子也去。”

    “什幺?”陆郎儿惊愕道:“他是胡人,就算有功上了席也有不妥,万一皇帝看他不顺眼,发了火怎幺办?”

    “陆郎儿,你不会真以为皇帝设宴是请你们吃饭的吧?”唐武叹气说。

    “不……不然呢?你是说”陆郎儿有些慌的问:“晚上有事情会发生?”

    “我不知道!”唐武冷淡的说:“或许什幺也没有吧!谁能预料呢?”

    “唐武!”陆郎儿忽然反手握住唐武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说:“我们的约定你不会忘吧!”

    唐武愣了愣,咧嘴笑笑说:“自然不会忘!”

    “好!”陆郎儿咬咬嘴唇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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