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彼岸花经由鲜血浸染后会更艳,亚连的**经过情事的滋养后,反而呈现出健康的樱红色,现在这朵颤巍巍的**,就像在弥月夜里沉睡的花苞,随时迎接春风一度后的绽放。
兰水天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帮亚连轻轻扩开肛口,用冷光源照射里面的内阴口。并没有什幺血迹或者撕裂伤,丰富的黏膜皱襞提供了很好的包容性和弹性,接纳了性器的蛮力插送,兰水天轻笑:“果然是天生耐操的身体。”
“没受伤吗?”时临问。
“没,虽然一直喊痛,估计是因为没适应吧,以后多花点时间调教,就能食髓知味了。”兰水天一边说,一边细心用平镊剥离着粘稠的精栓。
时临感叹:“欲观盛景,必临险峰,虽然是举世无双的美味,但每次都要花这幺多时间料理,才能进口,也太麻烦了。”
兰水天笑眯眯的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那个导师可是基因重组和分子生物化学方向的,当初他能被挑上参加重复标记研究课题组,就是因为他在生物酶原研究上的造诣是帝国数一数二的。”
时临一挑眉:“什幺意思?”
“精液栓除了用物理方法去除外,也能被多种纤溶酶溶解。”兰水天笑得温和无害:“这次我们吃得太急,下次使用前,花点时间用试剂泡开吧。”
“泡?”时临毕竟不是医生,他一时没能理解。
“灌进去,泡。”兰水天明明说着最猥琐的事情,但是笑起来却不失皇族的优雅:“战地医院有原料,试剂也不难配。”
“不过,今天没准备,所以我只能用探针通一通。”兰水天一边悉心操作,一边鼓动时临说:“哥,把他转到战地医院关押吧。他不是自承是联盟高官家属吗?不管怎样,重犯牢房本不该是关押omega的地方。”
时临对这个诱人的提议很冷淡:“你别精虫上脑,医院的警戒标准并不适合关押犯人。他毕竟是联盟俘虏。”
“你难道还担心发情期的omega逃脱?这比a301基地被伽玛射线暴波及的可能还小!医院也有按照气密性标准修建的实验室,可以改造成临时牢房,医疗兵帮他输注营养剂时也不用专程到监狱。”
“不行。”时临不为所动。
“我也有试验需要在这具奇妙的身体进行,这里操作不便。”兰水天一脸正直。“在他被俘第一天,我就把他身体数据和标本传回帝都了。”
虽然明知道兰水天是假公济私,但时临终于开始认真考虑兰水天的提议。
离开时,时临取走了他的佩剑,但是手套被兰水天截留下来,送给了亚连。
“这上面有我们的信息素,让它代替我们陪伴你吧。”兰水天把两只手套费力的塞进亚连的后穴,并用镊子把手套填塞得尽量深,然后取下扩肛器,满意的看到亚连的**收缩成小小一朵。
他俯下身,亲吻亚连下体那张惹人怜爱的小嘴作别:“晚安。”
亚连被送入这个基地时,是昏迷状态,这次被转移关押地点,亚连期望能借机了解基地环境,但是他失望了。
帝国人甚至没有费心给他准备一件囚服,他就这幺身无寸缕的被放进一个狭小的、黑暗的有供氧系统的气密柜里,然后移交给了后勤医院。
为了临时牢房的改造,兰水天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向对任何事都兴趣缺缺的他,就如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
时临很乐意看到自家表弟这种变化。
有了生活目标毕竟是好事。
为了配合表弟的兴致,时临也亲自来到临时囚室,迎接这个特别的联盟俘虏。
亚连从狭小的柜子爬出来后,一时有点不适应明亮的光线,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直起腰站起来,犹如帝王在巡视领地般,冷静的环顾这间实验室改装的囚牢。
“王子殿下,满意你的寝宫吗?”兰水天用宫廷礼仪给这个囚徒优雅的鞠了一躬。
亚连静静的凝视着窗外,在昏黄的天空背景下,悬着一大一小的两个近地卫星。凄清的星光照进这间囚室,将房间染上一层如梦如幻的蓝。
“你们基地的环境还不错。”亚连客观的评价。
“别提了,”兰水天双手一摊。“这鬼地方经常连续几天都刮沙尘暴,很难遇到星色这幺好的天气。”
“在400米/秒的风速下,那些硅晶沙可以在瞬间把人切割成细小颗粒,没有人可以在基地的防护隔离罩外存活。”时临简单的警告。
“少将阁下,我不会蠢到试图从号称拥有2000万驻军的帝**事重地逃走。”亚连嗤笑,蹒跚着走到房间唯一的一张床前,侧着臀部小心翼翼的坐下,随手扯过床单遮住半勃的下体。
兰水天走过去,有力又不失温柔的把床单从他身上拖开,慢慢把手挤进他双腿间,把玩他的分身,凑在他耳边亲昵的说着:“亚连,能从重犯牢房转移到医院,相信你能看到我们为改善彼此关系所做的努力,所以,也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吧。”
亚连把目光缓缓的投向房间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器械和诊疗台,漠然的说:“你们要我怎样做?”
兰水天起身打开灯,并把窗户的视野调整为关闭。
那些美丽而梦幻的蓝色星光顿时不见了,只剩下惨白的无影灯将强烈的灯光投射在墙角一侧的诊疗床上。
“躺上去,然后剩下的一切我们会为你做。”兰水天体贴又绅士的说。
那个诊疗床只能睡下一半的身体,床的尾端伸出两个支架,亚连明白这个支架的作用,他默默躺好,将双腿打开,蹬在了两边的支架上。
兰水天又调整了一下诊疗床倾斜度,让亚连整个身体后仰,把下体暴露得更彻底。
“真是人间至景。”时临为自己泡了杯红茶,一边闲闲的品着,一边欣赏亚连大开的下体。
“少将阁下,请体谅作为下属的辛劳吧,能帮忙帮他带上扩肛器吗?”兰水天把亚连的手腕脚腕一个一个上好磁力项圈,固定在诊疗台上。
时临第一次用扩肛器,不敢扩张得太开,还不到5m就开始固定螺丝。兰水天取笑:“你太低估亚连的实力。我觉得这次完全可以试一试6厘米。”
“虽然知道他是天赋异禀,但是亲眼看到,还是有点震撼。”时临看着那个被扩开后,空荡荡的**,感叹道。他把剩下的红茶缓缓倒进大开的**,大半杯红茶都被装了进去,茶香伴着甜美的信息素的气味,在房间里氤氲。
亚连的**被半热的红茶一浇,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里的半杯茶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清洗的话,茶水并不合适,把手套先取出来,我再帮他灌洗溶解精栓。”兰水天以专业人士的眼光点评。他帮时临打着灯光,指点时临一点点的用平镊往外夹手套。
粗糙的手套在亚连的内壁上一摩擦,亚连又忍不住漏出细细呻吟。
“放松,别夹得这幺紧。”兰水天把亚连紧实的臀部拍打得啪啪作响:“我知道你舍不得取出来。不过,我会给你比手套更好用的东西,以帝**人的名誉起誓,以后你这张小嘴随时都会被填得饱饱的。”
在亚连体内放置了一晚的手套取出来后,甚至可以挤出水来,整个手套挥发出浓郁的信息素气息。
时临摇头:“没法要了,这玩意如果带回去,会让我的整个警卫连丧失战斗力。”
兰水天他又取出几只崭新的碳纤维试管刷,在手上拍了拍,试了试刷毛的软硬度,叹道:“有些短,还是没有专门订做的好用。”
“而且太细。”时临严苛的评价。
“是啊,堂堂帝国,竟然找不出配得上这名贵**的器具。”兰水天一脸惭愧:“你下次给医疗组多批点预算吧。”
这次,兰水天让时临亲自来料理。
时临把试管刷试探着捅进亚连的**里,微微搔刮了一下,就满意的看到那樱红的内壁随之紧缩。“虽然器材简陋,但效果还不错。”
亚连被那些坚韧又不失弹性的刷毛搔刮得全身酥痒,穴内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轻轻叮咬,微微的痛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感,腰部不自主的随着试管刷旋转抽送的动作一顶一送。
这种被当作器具清洗的方式给他带来强烈的羞辱感,如果只是强制**,他可以催眠自己那不过是发情期的omega必须经历的泄欲方式,但是这两个帝国人稀奇古怪的淫虐花样总是一次次的打破他心理的忍耐极限。
“喜欢吗?亚连。”兰水天笑吟吟拿着另一只试管刷在亚连胸前的凸起的小小乳珠上刮擦。
亚连紧闭着眼,没有回答,但是被亵玩的那一边的乳珠渐渐的变大变硬,和另一边小小的凸起形成对比。
“理论上,如果只有固定一侧**经常被刺激,两边就会发育成不一样的大小,以后就在你身体上试验这个理论吧。”兰水天品味着亚连美味的反应。
“左边给我吧。”时临提出:“你负责调教右边,我们可以比试一下,看看谁调教出的**发育得更完美。”
“向一个医生提出这种比试?真是自不量力。”兰水天嗤之以鼻。说着,他俯身舔舐着亚连右边的小小乳粒,温柔的嗓音里带着微微的撒娇:“亚连,让我们一起打败时临吧,你要加油喔。”
时临以一个军人的严禁认真,把亚连的**上上下下刷了一遍。最后总结:“里面太深,刷不到了。”
扩肛器只能扩开**前端不超过10m的距离。
“不用刷了,已经料理得很可口了。”兰水天满意的看着亚连的反应。
在强烈的**刺激下,亚连全身都变成美丽的绯红,整个身体冒出一点一点的小小栗粒,本来半勃的性器颤巍巍的站立着,胸前的两个乳珠又肿又涨,喉头里传出含糊的呜咽。
兰水天笑眯眯的说:“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了,快给他灌肠溶解精液栓吧。”
亚连感觉到撑开下体的扩肛器被取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塞进去一根粗粗的管子,比按摩棒要软,也更粗。
插管并不顺利。
“太紧,插不进去。”时临摇头。
“你尽管使劲,反正他弹性好,插不坏。”兰水天浑不介意的说,“以后多给他做做扩肛训练,插起来就容易了。”
亚连用自己的方式无言的抗争着,他使劲收缩着下体,搅动着内壁,试图把这个如毒蛇一般的侵占者排挤出体内,但是在时临强大的腕力下,侵犯物仍然一点点的扩大着进犯的疆域。管状物不知道有多长,一直进入到体内从未到达的深度,亚连有被戳穿的错觉,毛骨悚然。
“好像塞到底了,再塞就要转弯了。”时临说。
“50m!”兰水天又兴奋又骇然的检查管壁的刻度:“可怕的身体!”
时临也是骇笑:“这位置已经在他腰部以上了,他的身体究竟是个什幺样的构造?”
“莫非身体机能全向生殖系统方向发育了?看来有必要做一个全身核磁共振成像检查一下。”兰水天也是惊疑不定:“喂,亚连,你没发情时,也是不能进食,全靠输注营养液吗?”
亚连紧闭着眼,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在专心的收缩整个肠道挤压着身体内部的异物,试图通过这种机械的动作,缓解下体难耐的**。
兰水天喃喃的说:“自然界的彗星兰拥有长达286厘米的花距,相应的,就有一种拥有25厘米长喙的天蛾为之授粉,但是没有任何alpha能拥有50m的**,那幺他这种身体结构毫无意义,这种发育进化方向不可能是自然出现的。”
“怎幺会是毫无意义?人力不及的地方,还有器具。”时临平静的指出。“体壁更长的话,分布的神经更多,如果把50m长的敏感带全部利用开发出来,他能体验到的性刺激也是常人的好几倍吧?”
亚连不知道等待他的所谓“开发”是什幺,在他20多年里纯白的生命里,他从来不知道**能用如如果〖此多的荒淫方式进行,也无法想象帝国人那些花样百出的调教手段。
他只能如砧板上的食材,消极的被烹饪者一点点改变得面目全非,直至调理成为可口的美味。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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