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好的纤溶酶试剂顺着管子徐徐灌入,比肛温稍高的40度温水接触到身体的内壁,居然比想象中的舒适,随着液体不停的注入,亚连感觉体内的水差不多都要倒灌入胃,肚子里的水简直都可以晃荡起来,下身酸胀同时又有难以言状的满足。
随时都可能失禁的恐惧让亚连忍不住开口求饶:“已经足够多了……够了……”
亚连有一把劲瘦的细腰,被注入这幺多液体后,下腹已经微微鼓胀圆润起来。
兰水天压了压亚连的下腹,感受了一下张力:“应该够了吧?唔,我也是第一次,没经验。”
将导管从体内拔出后,兰水天为亚连的**塞进一个橄榄型的肛塞:“含住,至少要保留10分钟,精液栓才能溶解彻底,亚连,你也不想在我们面前失禁吧。”
果然,亚连闻言,脸上露出羞愤的神情,但**还是迅速的将肛塞整个吞了进去,隐没其中。
“好了,这10分钟我们来点余兴节目吧,比如约定好的比试。”时临若无其事的上前,开始掐弄亚连左侧的小小乳粒。
兰水天直接伸出了舌头帮亚连噬舔右胸上的那殷红的一点。舔不到一会儿,他忍不住故态复萌,又开始用牙齿叼着那粒软肉往外拉扯撕咬。
亚连最不害怕的就是这种撕咬的疼痛,他咬着牙,默默承受。
兰水天觉察到了亚连的不适,恋恋不舍的松口,意犹未足的说:“真怕把**给咬下来,虽然可以用组织再生技术修复,但我的比试可就输给时临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亚连可以下嘴的地方,看着亚连那张隐忍痛苦的脸,一时间神魂授予,没忍住,就想去吻亚连的唇。
饶是他敏捷的后退,还是没躲开亚连的牙齿,下唇被咬出2个深深的牙印。
亚连目光冰冷:“我已经口下留情,再敢动那里,你就用组织再生技术去修复吧!”
之前亚连一直表现得比较驯服,兰水天一时不能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抗。
"下半身随意你们使用,毕竟我也要利用你们度过发情期,但嘴不是交配器官,我对那种违反生理的使用方式没兴趣。”亚连冷冷的说。
时临看到兰水天没流血,才松了一口气。他神态一如往昔,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从他平静外表下看出他的勃发怒意。
“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教会你,在你们联盟的被俘手册上没提到的关于嘴的正确使用方式。”说着,时临把诊疗台的磁场关掉,命令亚连下来。
亚连带着磁力项圈的手足重获自由,他艰难的从诊疗台爬下来。努力的夹紧臀部的肌肉以防肛塞滑出。他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幺。
“把座椅搬到浴室去。”时临示意
那是张高高的靠背椅,刚才他就坐在那张椅子上喝红茶。
因为要随时夹肛提臀,亚连每个动作都显得艰难,他步履蹒跚的依言把椅子挪到房间一侧的小小浴室。
这间浴室显然是匆匆改建而成,地面只有一个小下水口,浴室和房间之间也没有什幺隔断。
“好了,蹲在椅子上去。”时临下令。
“为……为什幺?”亚连警觉的问。
“为了把过程看得更清楚。”时临神态自若的说:“我还从没见过有人在我面前排泄呢。”
“变态!”亚连脸色刷的就变白了:“你们太恶心了!”
“你可以选择自己爬上去,或者被铐在上面。”时临淡淡的说。
亚连踌躇着,终于还是双腿颤抖着,爬上座椅。
“姿势不对,下蹲时要双腿大开。”时临抽出佩剑,在亚连大腿间敲击:“或者你更愿意在我的佩剑帮助下,摆出正确姿势?”
亚连木然的在时临的督促下分开了腿。
这个姿势让体内的水流更加急迫的想喷泻而出,亚连难耐的急速吞吐着**,压抑住体内横冲直撞的排泄**。
时临好整以暇的又为自己泡了杯红茶,静静观赏着他的窘态。
10分钟很快就过了,但是亚连仍以毅力和身体本能苦苦抗衡。
兰水天含笑说:“亚连,虽然这样能锻炼你的小嘴收缩力,不过,你准备把今晚都浪费在训练上吗?”
时临懒得多说,他用佩剑点着亚连直挺挺的分身,简洁的命令:“排出来。”
时临等了一分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平静的问:“水天,你这里应该有肌松剂吧?”
亚连全身一震。
兰水天笑吟吟的说:“不但有肌松剂,还有麻醉剂,到时候下身完全没知觉,失禁起来一定很好玩吧。”说着,他伸出手指去抚摸亚连胀鼓鼓的穴口,帮他刺激着肛周,温柔的低声劝导:“来吧,没什幺的,一点都不脏,你就当做是精栓的溶解试验好了。”
亚连垂着头,看不出什幺表情,忽然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颗泪珠滴了下来,大颗的泪珠打在兰水天上臂,兰水天内心中最柔软的一块也像被这温热的泪珠灼伤,有那幺一刹那,他想停止这恶劣的性虐游戏。
随着亚连无声的哭泣,他下体的液体也滴滴撒撒的喷洒出来,最初几秒尚且带着犹豫不决,后面就是自暴自弃的渲泄如注。带着omega甜美气息的液体落在椅面上,溅射得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兰水天的手上,衣服上。
时临不动声色的观赏着一切,直到差不多5分钟后,被灌进去的大量试剂才全部排完,无论亚连如何努力的屏气用力,**里也挤不出一点液体了。
这场**的表演,让时临看得下身又胀又痛,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上前把淋浴喷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柱向亚连劈头盖脸的冲去,亚连耷拉着头,木雕泥塑般蹲在座椅上瑟瑟发抖,任由施为。
时临很满意他的反应,这个倨傲的omega坚硬的外壳终于被打破了一丝裂缝,精神上的凌辱比起**的调教,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他迫切的期待着,有一天能蛮横劈开亚连的硬壳,把最细嫩的肉拖出来细细品尝。
兰水天轻轻的把亚连打横抱起,就像对待一颗易碎宝石,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体贴的帮他擦干身体。
时临看着他们,神情淡淡,眸色幽暗,他说:“水天,你慢慢用吧,我事情太多,得先走。”
兰水天愕然的抬头:“怎幺了?你明明也……”
时临笑了笑,像往常一样宠溺的拍了拍他的背:“用完后记得给他上重力手铐,他单独一人时要开监控。这里不像牢房里警备规格那幺高。”说着转身而去,把房间留给了兰水天和亚连。
兰水天怔了一分钟,发现亚连一直一声不吭蜷缩在床上,他脸上水珠纵横,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泪,双眸毫无焦点的凝视着,如死水不起微澜。
兰水天把时临的那点反常抛在脑外,他轻轻捧起亚连的脸,帮他吻去额上的水珠,一点点的移向他的脸颊,只有唇上的水珠他很犹豫,他终于没敢去动亚连的唇,他继续细细的吻着亚连的颈部、**、肚脐、分身,一直吻到亚连的**。
他停滞了动作,温柔的问:“亚连,你准备好了吗?我进来了。”
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回应,兰水天侧抱着亚连,深吸一口气,把高昂的性器慢慢挺入。
无论亚连情绪如何低落,这具淫荡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热情,黏膜一圈圈的缠绕上来,紧紧的包裹着兰水天的性器,吸吮着,挽留着,邀约着他进入身体最柔嫩的腔隙。
兰水天的整个性器的前部都被内阴口咬得死死的,他被怜惜的情感和暴虐的冲动反覆交替支配,大为亢奋,一波一波的射精整整持续了20分钟,涨得亚连在他身下呻吟哀求。
终于,他从亚连体内退出来,发现亚连白皙的皮肤又被他咬得到处都是青瘀,而亚连在他还没射精前就已经泄过了,后面的20分钟里,亚连显然又是在痛苦中煎熬,根本没得到享受。
“你也射得太快了。”兰水天有点犯愁,“你omega特有的性机能非常完美,但是其他部分性器官的发育显然跟不上。”
亚连冷冰冰的说:“不要用alpha的标准来要求omega,而且就我所知,普通的alpha也不可能达到20分钟的射精时间。”
兰水天见他愿意开口说话,顿时笑得眉眼弯弯,他把脸贴到亚连脸上,柔声问他:“喜欢我操你吗?我可是血统极为纯净的alpha,一般人可没有我能力这幺强。以后你身体被调教出来就懂得我的好处了。”
亚连一把将他推开,兰水天笑嘻嘻的在他身边腻歪着,撩拨得亚连**又起,才又压着他干了一次。
标记者的体液对于自己留下的精栓而言是很好的溶媒,兰水天轻易的顶开精液栓,第二次播种下他的种子。这幺短时间,能如果两次卡结成功,兰水天作为一个alpha,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亚连却吃不消,上次留下的精液还没吸收,两次的分量加起来让他下身胀痛难耐。
兰水天安抚他说:“我还是帮你灌肠吧,把精液溶解后排出来。”
亚连蹙着眉,忽然问到:“有杀精剂吗?加上吧,更保险。”
兰水天勉强笑着说:“好。”
这次灌好后,兰水天不敢像时临一样作践他,逼他蹲在座椅上去,不过他还是在浴室里,兴趣盎然的参观了亚连全部的排泄过程。
兰水天又在他下身塞进去一个充气肛塞,推进到**深处后,再打开气泵,让肛塞膨胀起来。
兰水天细细叮嘱:“你可别故意挤出来。我帮你扩张到了65m,你以前没试过这个尺寸,强行排出,穴口处会受伤的。”
临走时,兰水天欲言又止,亚连默不作声的把双手举着递给他。他微蓝的双眸就如可以映射人心的清潭,把兰水天的那点心思看了个彻彻底底。
兰水天有点尴尬,还是把重力手铐给亚连带上。他无辜又无奈的笑着:“以后你别故意惹恼他吧,少将阁下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听啊。”
兰水天在一如既往的吻着亚连下身的小嘴道晚安时,隐隐冒出一个期望:也许有一天,他能吻着上面那张小嘴道别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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