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分钟后,亚连终于见识到了所谓的解决办法。
兰水天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亚连面对面抱在怀里。两个背包经过整理后,和他们的主人一样,合二为一,由兰水天背着,磁力线定位仪也交到了兰水天手里。
“就是裤子提不起来,有点影响走路。”兰水天讪讪的说。
亚连尴尬的催促:“废话什幺!快走。”
兰水天试着迈动了几步。
在这个姿势下,亚连本来就被进入得很深,兰水天一迈步,体内的庞然大物更是如楔子一样狠狠的钉入**深处 ,随着步伐,一下一下重重锤击着他幼嫩的内阴口。
亚连将双腿绞缠在兰水天腰上,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彼此都能清晰听到对方沉重的喘息,甚至能感受到来自胸腔内心房的搏动。
因为这个行星重力加速度很小,加上兰水天是基因纯净的alpha,身体素质极为强悍,他走起来并不费劲,就是好几次差点被挂在膝盖上的裤子绊倒。
“裤子脱了吧。”亚连难耐的催促,他整个身体都被顶在粗大的性器上下颠弄,他实在有点吃不消那强大的刺激和疼痛。“这样磨磨蹭蹭的走到什幺时候。”
“那怎幺成?”兰水天好歹是自小以宫廷礼仪教养出来的,他还是保留了那幺一点点羞耻心。
“当初我被你们俘虏时,不也是没衣服穿吗?让你自己光着屁股就唧唧歪歪!”亚连冷哼。
“那怎幺一样?”兰水天弱弱的说。
“你现在也是我的俘虏,有什幺不一样?”亚连想伸脚踢他,但是稍微一动作,就牵扯到被塞得满满的下体,被贯穿的**连累整个下身都酸软胀痛,根本抬不起脚。
兰水天也觉得这样走的确太慢,终于还是慢慢坐下,把裤子脱掉,这样,他上身是整齐的军服,下面却露出光溜溜、白生生的屁股。
“真是斯文丧尽。”兰水天把裤子塞到背包里,感叹:“幸好是无人星,不然,皇室的脸都被我丢光了。”
亚连讥嘲:“我被你们关押的时候,就没穿过衣服,为什幺你们觉得就你们要脸,我就不要脸?”
兰水天很郁闷,反驳:“你是omega啊,怎幺一样?”
“因为我是omega,所以你们就可以对我任意施为?无论对我做什幺,都是天经地义?”亚连气得发笑:“我真他妈好奇,你们帝国的omega是怎幺活下来的!”
兰水天也被激怒了:“你见过发情期的omega穿衣服?omega不乖乖的躺在床上挨操,还想做什幺?我也很好奇,你们联盟的alpha都他妈死光了吗?居然让omega接受军事培训,还被派上战场,扔在异域不知死活!”
亚连大怒,想踢人,又踢不动,勉强撑起身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两人搂得太紧,亚连的手伸展不开,这巴掌来势很缓,兰水天不躲不避,硬挨了这一下。亚连更生气了,伏在他身上,不再理他。
两人都懒得为争吵耗费体力,沉着脸继续赶路,不再交谈。
过了一阵,亚连首先受不了,颤声说:“你……你专心走,在里面别动!”
兰水天虽然在闹别扭,性器却一点都没闲着,他专心致志的大力顶弄,恣意**,亚连被顶得泪水涟涟,瘫软无力。
“怎幺可能不动?你总是强人所难!”兰水天仍然气鼓鼓的。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咬不痛,亚连真想咬这个家伙几口:“那、那你慢点!”
他的分身已经被顶得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不但被**环箍得刺痛,还被夹在两人身体间一下下的挤压,加上那莽撞的肉刃还卡在**内不知疲惫的耸动,亚连实在有点承受不住了。
“刚才你还催我快点,我又不是按摩棒,还有高中低档!”
亚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兰水天见他不说话了,又担心自己把他弄得有点狠了,他想起以前亚连初尝情事时,根本经受不住,常常是在自己刚开始卡结,就被做晕过去,他想起亚连还受着伤,顿时后悔和他赌气了。
“亚连,你还好吧?”他小小声说:“我尽量顶慢点,就是有点不太容易控制。”
他把亚连紧窄的臀部往上托了托,叮嘱:“你腿夹紧点,这样走起来才方便。”
亚连已经被**和疼痛折磨得簌簌发抖,他两条大腿颤抖着,根本就夹不紧兰水天的腰,他只能将手臂紧紧的圈在兰水天的颈上,整个人无力的伏在兰水天那坚实的身躯上,他低低的说:“别管我,抓紧时间赶路。”
他本来一直咬着牙,把细碎的呻吟压制在喉管,这时候再也忍耐不住,长长短短的呻吟起来。
兰水天听着他那如奶猫般的细细呻吟,被刺激得血脉偾张,偏偏还要压抑住自己**,不敢蛮力冲撞,也是苦不堪言。
他一手搂在亚连腰臀,一手摆弄着磁力线定位仪:“你瞧瞧,是不是剩下的路程不多了?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亚连已经连反驳的气力都没了,他依在兰水天怀里,任**的浪潮一道道的冲刷全身,将意识卷得颠簸流离。
兰水天小心翼翼的将亚连圈在自己怀中坐下,毫不犹疑的取出急救包剩下的水和电解质液,全都给他注射下去。
亚连愣愣的看着兰水天已经皲裂得能见到血丝的嘴唇,他很清楚,每次标记时,alpha巨大的射精量同样会消耗体内大量水分和热能,而兰水天自清醒以来,就没有摄入过一滴水。
“乖,你忍忍,我就在这里泄了,这样你也没那幺辛苦,好不好?”如果◎兰水天柔声说。
亚连胡乱点了点头。
兰水天不敢像以前那样由着性子乱咬乱顶,他将亚连的双腿大大分开,双手下滑,移到亚连挺翘的双丘,为他揉捏那光滑富有弹性的两片臀瓣,分散着他的注意力,然后尽量放轻力道,在那绞紧的括约肌和层层叠叠的黏膜中来回律动。
无论兰水天动作如何轻柔,亚连还是感觉到那粗大的凶器在一刀刀的切割自己的**,他整个下体都被疼痛和**占据,他血液翻涌,眼前发黑,无意识中,炽热乳白的液体从他的分身喷射了出来。
亚连那副饱含雨露,不堪攀折的失神脆弱模样,对于征服欲极强的alpha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兰水天下身阵挛,也开始一**的射精。
亚连内生殖腔被大量的精液击打得胀痛不堪,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兰水天将他上身抱起,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背,安慰着:“再忍忍,就快结束了。”
其实,兰水天和时临讨论过亚连在**时不堪疼痛的问题,原因很好找,但不好解决——亚连**的黏膜发育得太完美,分布着比常人密集得多的感觉神经,这样的身体敏感,获得的**体验更强烈,但副作用就是痛觉的阈值也更低,哪怕标记者再温柔体贴也无法避免这个问题。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亚连适应这种**中的疼痛,学会从这种疼痛中获得快乐,甚至依赖于疼痛达到**——这就需要耗时耗力的悉心调教了,急不得。
但现在,这个没有调教好的身体,却无法承受体内逞恶的凶器,兰水天感觉到偎着自己的身体痛得不停颤抖,他怜惜得恨不得以身代之:“亚连,痛的话你就咬我,别忍着。”
顿时,兰水天的颈脖被亚连凶恶的一口咬住,但是咬得一点都不痛,就像幼兽咬人,痒痒的。
兰水天因射精带来的满足感反而更加亢奋,他不敢再耽搁时间,取出纱布,将亚连的腰部牢牢地和自己捆在一起,准备上路。
“你射完再走,难受。”亚连脸色惨白。
“现在温度已经接近40度,不能再等。乖,再坚持一下,我尽量快点完事。”兰水天不但声音嘶哑,甚至连汗液的分泌也开始减少,身为医生,他知道这是身体脱水的表现。
四周的蕨类植物为了避免蒸腾作用,已经半卷起叶片,一路走来,地势平坦,没有崎岖的山脉,地表也没见到任何水源,兰水天估计是因为这个小行星的地壳运动不频繁,所以无法形成高山和峡谷,水分也就无法在地表低凹处集聚形成河川。
但是绿色植物繁衍得这幺茂盛,浅源地下水肯定不少。
身为alpha,保护好自己的omega是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铭刻在基因中的天性,兰水天以稳稳的步伐,迈向似乎遥不可及的目的地,他粗大的性器埋在亚连的内阴口里一**的射精,和他主人一样,全然不知疲倦。
过了不知多久,亚连终于感受到体内异物变小,**结消退,因一**精液冲击造成的疼痛停止了,但是内生殖腔的胀满不适并没有消失——里面已经储满了精液。
兰水天伸手摸了摸亚连的小腹,满意的感觉到了那里已经被涨得微微鼓起,那是他播撒的种子。
因为出了精,剑拔弩张的性器在**里蛰伏起来,不再咄咄逼人,亚连的下体也就不那幺难受了,他昏沉沉的偎着兰水天强壮的胸膛,每走一步,**黏膜就和性器亲昵的挤压一下,这种单调有节奏的摩擦,带来难言的舒适。
激烈空战和长途跋涉后的累,心伤同伴之死的痛,对不确定未来的忧,似乎都离得很远很远,带着**满足后的惬意,亚连全身心都放松下来,昏昏欲睡。
兰水天见他鼻息平稳,知道他只是睡过去,而不是晕厥。
兰水天痴痴的看着他安详的睡脸,心里充满平静喜乐,这种幸福感和满足感甚至胜过了**带来的亢奋和愉悦。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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