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兰水天多幺不舍那恬静的睡颜,定位仪标记的路途终点也依然到了。
前面一大片区域的植被明显不同,没有茂密的大型蕨类,代之的是低矮菌类和苔癣。兰水天谨慎的停下脚步,唤醒了亚连。
“就是这里,”亚连确认后说:“这些地衣下面不是实土,我们跳下去。”
兰水天试探着在地界边缘踩了踩,果然,落脚处松软,土块带着一小片苔癣掉了下去,听回音,下面空荡荡的,似乎有3,4米深。
“没事,下面的菌类很厚,跳吧。”亚连催促。
兰水天先把背包扔下去,再以仰躺的姿势倒下,落地时,背部压倒了一大片软绵绵的硕大菌伞,亚连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体上,一点都没摔着,两人的重量压在菌伞上,压得孢子飞溅,那些带荧光的孢子蓝幽幽的,飘飘忽忽的浮动,像流星,又像飞萤,如梦似幻,瑰丽美艳。
兰水天用手捂住亚连的口鼻,自己也屏住呼吸。
“不要急,”亚连轻轻把兰水天的手移开:“无毒的,至少呼吸道吸入后没事。”
这个洞穴空间很大,四处都长有带蓝色荧光的菌类,无需照明,洞里也可勉强视物。光怪陆离的石笋石柱也在荧光下呈现蓝绿幽光,如沉默伫立了千万载的妖物。
兰水天打开冷光源,用钛合金匕首试着敲击石柱:“嗯,质地偏硬,不是溶洞常见的石灰岩,这种颜色,估计含铜量很高,那幺地下水也多半不能入口了。”兰水天很是遗憾:“可惜我们乘坐的舰艇是战机型的,没有配置元素定性分析仪。”
“先去那边,把我放下来。”亚连示意。
兰水天将上身军服脱下,铺在厚厚的地衣上,然后抱着亚连依在石壁休息,却舍不得将下体抽离。
两人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近有2个小时,兰水天的性器一直被那温暖紧窒的**包裹着,那吸吮力强大的小嘴还时不时的收缩蠕动,层层叠叠的黏膜就像无数只小脚为他踩压按摩,适意又安宁。
“就这幺帮我含着好不好,太累,让我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兰水天咬着亚连的耳垂,亲昵絮语。
“呸,你累的是那处地方吗!”亚连偏过头,不准他咬,伸手去拧兰水天的耳朵,“快给我滚出来。”
比起勃起时**被强制扩张,亚连更适应兰水天通常状态下的这个尺寸,既不太痛,又能慰藉空虚,但再如何恋恋不舍,自制力仍促使他收缩挤压**,试图把兰水天驱出。
兰水天见他态度坚决的挣扎,不忍违逆他,只好将那两片紧实的臀瓣抬起,将自己深深钉入的性器拔出。
亚连本来就被他干出了不少**,都被性器堵在**里,无法流出,一路行来,蓄积了不少,这时候湿漉漉的性器被拔出,就像被打开瓶塞的窖藏醇酒一般,穴口处溢出的**顿时散发出信息素的馥郁芬芳。
兰水天忙掰开亚连的臀缝,伏在他的胯间,帮他把腿缝、穴口处的**舔得干干净净,犹然如果◎不足,又把舌头顶进穴口,吮得嗞嗞作响。
“够了。”亚连起初还随他摆布,后来见他没完没了,实在尴尬,就强行合拢了腿,去推他的头。
“我渴啊。”兰水天委委屈屈的抱着他的腿不放,一脸哀求。
亚连明知道他是装模作样,但是想起他那皲裂出血的口唇,心中一软,不再推阻,兰水天见他默许,更加肆无忌惮,索性将双手拇指插入,硬生生将**掰开,又去掐穴口处细嫩的黏膜,亚连痛得不停收缩下体,**一张一合艰难的挤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兰水天就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吸,掐到最后,出的水变少了,他索性故态复萌,对准穴口处那点嫩肉又咬又啃,直到那朵**被虐得如染血般殷红,一滴水也挤不出来了,兰水天才舔着唇,意犹未尽的起身。
“扶我起来。”亚连没好气的说,他痛得好几次都想一巴掌将兰水天扇开,但是又忍不下心,好不容易撑到兰水天完事,下体已经被折腾得红肿刺痛,他本来就因发情热体力不支,又被连续插了2个小时,这时候双腿打颤,根本支撑不起身体。
“做什幺?我抱你就好了。”兰水天懒洋洋的把他圈在怀里,不许他起身。
亚连摇了摇头:“你总不能一直抱我,扶着我就行。”
兰水天真是对他又气又怜:“逞强什幺,就算你平时把自己当alpha使,但你现在是发情期啊,你见过狮子飞行,翼龙爬树吗?abo生理结构不同,非要闹什幺abo平权,难道给omega洗洗脑就真能变alpha了?你们联盟为什幺老是搞这种有悖常理,违反人性的事?”
亚连火了,啪得一个巴掌甩过来:“废话真多!扶我起来!”
兰水天这一路上已经被亚连打习惯了,他气呼呼的揉了揉脸,还是拗不过亚连的倔强,扶着他缓缓往岩洞深处行去。
“那是什幺?”光源射过去,是一片黑乎乎的墙,堵住了前面的通路,黑色平整的墙体和四周凹凸不平的蓝绿色石壁截然不同。
兰水天将便携冷光的亮度调大,细细观察:“这墙体上面的格子纹路很规则,倒像是人工装饰。”
亚连拔出钛合金匕首,往墙上一插,顿时,如新鲜松脂般的半流体从墙面渗出,亚连用嘴接住液体,咕噜咕噜喝起来。
“这能吃?你消化系统都退化了,吃这个没问题吗?”兰水天很好奇:“喔,也对,以前你吞了时临那幺多精液也没事,不过,就算吃下去了,肠道还能吸收吗?”
正在专心吞咽的亚连,听到他的话,顿时气到岔气,呛咳起来,兰水天忙心虚的帮他拍背顺气,等到那些淡绿色的液体慢慢枯竭,亚连才抹抹嘴,狠狠瞪了兰水天一眼,将匕首倒转刀柄递给他。
兰水天学着他的样,在墙面其他地方也划了一个小口,顿时又有浅绿色液体流出,他试着抿了一小口,入口香甜无比,受伤后一直火辣辣的喉部接触到液体,也变得凉幽幽的,兰水天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液体流干,又重新找了一处墙面划开,再次喝完,终于不但饥渴全消,疲劳伤病似乎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玩意是什幺?”兰水天满意的咂咂嘴:“含糖量挺高的,补充热量再好不过。里面应该还含有刺激细胞活性的酶,喝了后精力也好很多,倒是和军需饮料的成分相仿。”
亚连也精神了不少,全身伤势也在加速恢复。他将兰水天的军服垫在身下靠墙坐下,双腿大开:“你过来。”
“又想要了?”兰水天舔舔嘴唇,将光源射向他腿缝间蠢蠢欲动的**:“又湿了吗?我先给你舔舔。”
兰水天想俯下头去,亚连却一把将他推开:“帮我把精栓弄出来。”
兰水天愣住了。
亚连平静的说:“这里也不可能灌肠,不过,以前你曾用镊子帮我一点一点的夹出来过,你用手应该也可以吧。”
“胡说八道什幺!”兰水天压抑住怒气,耐着性子哄他:“平时帮你做扩张训练,你都嫌痛,我整只手伸进去那该多痛,乖,哪有这幺容易就怀上了,就让它留在里面吧。”
亚连早料到他会推拒:“你不愿意,我就自己取吧。”说着就要把手塞进下体。
兰水天迅捷的一把将他的手打掉,牢牢抓住亚连的双腕压在墙面,大怒:“你这人真他妈狠毒,对自己下手也能这幺狠!”
“听着,我终究是要回联盟的,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子在联盟实验室里长大吧?”亚连木然的说。
兰水天怒不可遏:“你明知道回联盟也是被关起来做实验,为什幺还一心一意的想跑回去?”
“你准备把自己送给联盟折腾?你这人自己都不怜惜自己,到时候有谁来照顾你?“兰水天面容越来越狰狞,丝毫不见那个温文尔雅的皇子的影子。”你在我身边的话,我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为什幺你就是不信任我?”
“你是不相信我会保护你?还是不相信我有能力保护你?”兰水天咄咄逼人的追问。
亚连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感情:“放开我。”
兰水天死死控住他的手腕,放软声调,试图说服他:“亚连,就算将堵塞的精栓取出,储存的精液也不可能全流出来,除非有杀精剂,精子仍然可能在里面着床,这样做毫无意义。”
亚连不为所动,一脚踹过去,正中兰水天的下腹,和之前的打闹截然不同,长期接受的专业格斗训练让这一脚又狠又稳,兰水天被他踢得脸色惨白,仍然苦苦哀求:“现在求援信号传不出去,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未卜,亚连,乖,咱们先不管受孕的问题好不好?”
亚连不答话,咬牙又踹出第二脚,兰水天痛得大叫:“你不要老是对准一个地方踢好不好?求你了,还是揍我的脸吧。”
这第三脚亚连终究还是踢不下去,他的身体软下来,兰水天慢慢将他的双手松开,为他轻轻搓揉被捏出青紫指印的手腕。
亚连垂着头一动不动,兰水天见他平静下来,才掀开自己的衣服,低下头来查看自己被踢得淤青的小腹。
亚连看着他揽衣埋头的笨拙动作,不由想起四弟养的那只猫,那只猫平时狡黠滑头,就喜欢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笨拙的刨着毛检查下身,他看着兰水天想笑,眼睛却忍不住湿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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