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将军跑路了》分卷阅读18

    然你今天回来救了我,那就说明你是愿意站在我身边的,那就别怪我拉你一起趟这趟浑水。以后若是成了,我送你钟家一份从龙之功,不再追究前世;若败了,你就陪我这个恶鬼一起下地狱吧!

    姬隐脑子转的飞快,可动作却显得那么迟缓,只走了两步,就被余威发现。

    余威大喝一声:“七皇子殴伤兄长,是为不悌。陛下亲赐金尺在此,七皇子为何迟迟不尊师命?陛下金口玉言,让我等放手教导皇子,七皇子是要抗旨不成,还不速速过来受罚?!”

    看到姬隐一脸绝望的跪了下来,姬暄觉得腿也没有那么疼了,他睁大了眼睛,鼻翼翕动,好似一秒也不愿错过姬隐受罪痛苦的画面。

    看到姬钟二人都跪在自己脚下,余威忍不住有些兴奋,皇子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被他殴打?

    随着第一下金尺重重的抽在姬隐背上,看到他疼的浑身颤|抖,破虏觉得自己的心都一抽。他很想直接抱着长平直接跑走,去找多寿,去找宸贵妃,去找大舅。

    可是他不能,今日是大朝,大舅此时正在宣政殿里处理政务,那里戒备森严,他根本见不到大舅的面。而瑶华宫里,多寿身体不康健,若他带着长平去了,那就等于是给多寿添麻烦,多寿现在情况不大好,他实在不能让他为自己等人耗费心血了。

    破虏十分后悔,自己刚刚惊怕之下,居然没有控制好力道,让那马飞过去砸到了姬暄,这可真的让他抓着把柄了。

    姬暄听着金尺打在姬隐背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好似听到了仙乐一般,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开来。他阴笑着看向一脸担忧的破虏,喃喃道:“别急别急,等废了那个小贱种,马上就轮到你了。”

    随着四下金尺抽打下来,姬隐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可他内心却在疯狂大笑,因为破虏再也忍不住,他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余威的手,大喊道:“够了!”

    很好,就是这样,为了我去冲锋陷阵,再多得罪余家一些,最好能够势不两立!

    破虏一把将姬隐抱在怀中,“余教师,今日殴伤皇子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吧。南书房不是一向皇子有错,伴读受罚吗?您想怎么罚,冲着我来即可。”

    刚刚还看的乐滋滋的姬暄,一下子暴跳如雷,凭什么好处都让姬隐这个贱种占了。当初他看破虏极受皇帝宠爱,也曾变着法儿的想要拉拢他,却被破虏直言拒绝,甚至不停的和他起冲突。

    看在皇父十分器重钟沛,而钟家在军队势力极大的份上,姬暄一直在忍,哪怕得不到钟破虏的支持,不和他交恶也是好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钟破虏先是为了一个小伴读对他几乎动手,其后又为了姬隐这么个小贱种出头,甚至今天还敢伤了他。

    “舅舅,既然钟伴读这么想要替主子受罚,您就动手吧。想来这刑罚是他自己求来的,哪怕皇父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姬暄的这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字挤出来的,钟破虏,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余威本来还有些迟疑,毕竟伯父前些日子一直想着要怎么拉拢钟家,替太子效力。若他今日真的对钟破虏下了狠手,怕是会得罪钟家,万一被伯父知道了,他们一家会不甚好过。

    可是三皇子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看到他被人摔伤,余威心里本就十分恼火,现在被姬暄一激,脑子一热,就挥着金尺重重的抽了下去。

    啧,真疼啊!这余威到底是使了多大的劲,owl已经帮他卸掉了一半的力道,居然还能打的他肺腑都痛。

    破虏感受到怀里的姬隐在微微颤|抖,凑到他耳边轻笑道,“别担心,这点力道跟我爹比起来差远了。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惹爹生气了,他就会用手腕这么粗的棍子揍我呢。”

    姬隐低垂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姬暄,眼中有一道寒光闪过,今日这仇,他日后要姬暄拿命来偿还。

    “皇帝陛下驾到,太子殿下驾到!肃,跪,迎!”这边余威正打的起劲,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伴随着响鞭声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姬隐忍不住松了口气,这场大戏的人物终于来齐了。他抬眼看到破虏疼的一脸的冷汗,忍不住心口一抽,下意识的别过眼去不敢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破虏英雄救美啦

    大家放心,我会日更哒,爱你们,比心o( ̄e ̄*) o(* ̄3 ̄)o

    ☆、父子相见

    今日是大朝之日,原本就是皇帝太子和群臣走流程一样,随便搞一搞就散了,哪里料到,大朝才开始,就有人扔下一颗大雷,震翻了整个朝堂。

    姬昊看着齐彦博一边磕的满头鲜血一边慷慨陈词,历数余钦余威父子仗着有女侍奉圣驾,父子俩欺男霸女无算,不但大肆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甚至居然为了在老家修建自家别馆,大兴土木私征民夫,还强行圈地,逼死了老老小小共计三十余口人。

    尤其是听到齐彦博各种描述余家别馆的亭台楼阁之精致华美不下于陛下行宫的时候,姬昊的心就晃晃悠悠的沉了下去。

    这位御史中丞看似字字句句全部都是在历数余钦余威父子的罪状,没有一丝一毫牵扯到余相和太子一党,可太子知道,这位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余钦是谁,他是余相余钧的堂弟,而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此人绝对是余相门下走狗一只,参奏他和直接参奏余相有什么区别?

    最让太子担心的,不是什么欺男霸女卖官鬻爵,而是齐彦博的那句不下于陛下行宫的定论。对于勋爵人家来说,欺男霸女卖官鬻爵确实有罪,可谁家没有点这些破事,皇帝也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当初帮着太zu打江山的功臣之后,你不想用人家怕人家拥功自重,但总不能下狠手除了他们吧?

    人家一个个都怀有太zu亲赐丹书铁劵,皇帝一下狠手惩治,就一个个抱着丹书铁券要去跪太庙,折腾了几回,无论是先帝还是当今,都对他们放任自流了,只要不太过分就随他们去。

    可是余家别院堪比陛下行宫这一点,才是让姬昊害怕的地方。皇父年寿渐长,这些年对于皇权是越发看重了,性子也越来越偏执多疑,尤其是对于自己日渐势大,已经出手打压数次,现在太子外家建了一所不下于行宫的别馆,这简直就戳到了皇父的肺管子。

    姬昊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外公,看到他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心底有些悲凉。他知道,外公不是愚蠢,也不是人老糊涂了,能一路走到右相的位置的人哪里能不够精明呢?只不过,他还是被皇父这些年的退让和荣宠给养的不再心存敬畏,忘记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在他看来一个御史中丞的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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