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将军跑路了》分卷阅读122

    己一定是在做梦。

    前些天吼叫着要当女将军的宝贝闺女投身医疗事业去了,一扭头,当初哭天喊地要嫁给多寿当一个贤妻良母的表姐,画风突变,跑到边关当将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哈哈哈哈哈……当初有人猜宝儿会当女将军,没有哦,我家宝儿投身医疗事业去了

    反而是素薇小姐姐要来当大梁朝的第一位女将军惹

    ☆、他人担忧

    通往陇安关的一条羊肠小道上, 一条长龙般的队伍正在缓慢地前进。

    许河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想了半天还是跑到姬隐的马车旁边低声说:“主子,天色快黑了, 前面的路也不甚好走,咱们要不今天先在这儿驻扎一宿, 明天一早再继续走?”

    姬隐撩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抬头四处环顾一圈, 摇了摇头, “不,按照我点的路继续前行,天暗了不好走就把火把给我点起来。”

    许河看了一眼人困马乏的队伍,苦着脸说:“主子爷,就算咱们今晚歇一宿,明儿一早上官道走, 要不了半天也就到陇安了。这要是急着赶路, 万一出点什么差错, 您身份贵重,这……”

    姬隐笑着瞥了一眼许河, 凉凉地说:“许伴伴, 你心里在想我肯定是急着去见破虏对吧?”

    许河讪笑着没有回话。

    “许伴伴,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大事上面我何曾有过为私情耽搁的时候?我是急着去见破虏,可我也绝不会拿这几十万石的军粮冒险!睁大眼睛看看,来之前看的东西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是什么地界, 菩萨山!这里地处陇安关附近有重兵在侧依旧山匪猖狂,他们凭的是什么,就是实力强悍又借着菩萨山的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这些年世代为匪,谁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姬隐拿起树枝在地上划了两下,“咱们在这儿,他们的活动范围是这一圈。咱们携带着这么多粮食军械,虽然人多,可在灵活性上就被人甩了一大截。我之所以说趁夜走小路绕一圈,就是为了避开他们。”

    许河赶忙一脸惭愧地请罪,“是奴婢无知了,求殿下恕罪。”

    姬隐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河,轻声说:“许伴伴,你跟着我也有十多年了吧。我知道你是一心为我着想,可有些东西只能我自己给自己做主,你不行,懂吗?”

    这话就说的重了,许河一个激灵跪了下来,“奴婢……奴婢也是……”

    “有些时候啊,你还真该跟你徒弟学学,主子的事儿就让主子自个儿去操心去拿主意。你这个当奴婢的,要的就是忠心和听话,打着为主子好的旗号,一门心思想着要替主子做主,我怕是容不得你了。”

    许河无言以对,他知道,自个儿这些日子对于钟公子做的那些小手脚被姬隐看穿了。可他也是担忧主子的前程啊,要知道主子现在正处于夺位的关键时刻,那边回报说陛下的身子怕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了。

    这事儿他们能知道,太子、六皇子、八皇子、甚至九皇子背后的怡妃也肯定能知道。

    越是到了这样的关口,主子越是要重视自个儿的名声。一不小心这事儿露了出去,那到时候这群人就会像闻见血腥味的豺狗一般扑上来,不把主子咬死了绝不罢休。

    这千百年来史书上的君王但凡沾惹到一点龙阳之好的名头,那就等于跟昏君挂上了勾。不管你做出多大的丰功伟绩,在那群学儒书长大的文人眼里,你就是个昏君,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奸佞!

    他一直不着痕迹地想要撕掳开主子爷和破虏公子,不单单是为了主子的名声,也是为了破虏公子。

    想想文正帝与何湘,文正帝为人宽厚仁慈,勤于政事,重视司法,广开言路,在位十八年间励精图治呕心沥血,不但把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一点一点修复回来,让几近灭亡的魏朝起死回生,可以说若不是有他这个皇帝,魏朝就不会有后面的一百六十二年寿命。

    可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为什么到现在文人们提起他都是一副唾弃到不行的样子,不就是因为他跟何湘何幼安之间的那段天下皆知的龙阳情意么?

    君不见,何湘此人六元及第,为人多才能干,文正帝的那些功劳里都有他的影子。可到最后又如何,文正帝一崩,先帝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鸠杀何湘,且曝尸三日。此人在史书上也被死死地钉在了佞臣卷上,现如今后世文人们提起他,想到的都不是他当年的丰功伟绩,而是一个奸佞小人。

    破虏此人他也是看着长大的,他怎么忍心让他背上这样一个名头,受万世唾骂?

    姬隐嫌弃车帘看着许河伤心又无奈的表情,心知这个心腹怕是留不长久了。

    对于许河的这些担忧,姬隐能不知道?他若是没有应对之策,何以舍得把破虏拉扯进这样的一个泥潭之中?

    许河此人忠心能干,可最大的毛病就是爱操心,这操心过头了怕也不是好事。罢了,这次去北疆,就让许河假死,留在破虏身边伺候吧,自己身边是不能再留了,以免他日后一时冲动,又做下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姬隐在羊肠小道上艰难前行的时候,破虏正抱着一大堆吃食玩具晃晃悠悠回到家中。

    “宝儿,快来看看,爹爹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

    宝儿瞪了一眼在一旁不住做鬼脸的虞鲲,转身跑了出去,“爹,你回来啦?”看到破虏怀里那堆东西,她简直哭笑不得,“爹,你一年俸禄就一百二十两银子,咱们租的这个院子一年就得三十两,剩下不到一百两得分十二个月花用呢,你怎么老爱乱花!”

    破虏早被这小管家婆碎碎念到怕了,他赶忙将东西放到堂屋桌上,举手投降,“没没没,我俸禄不都交给你了吗?”这姑娘不知道是怎么地了,自打来了北疆就把家里的银钱管的紧,不许他乱花就算了,还非得强迫他把皇帝赏赐的好东西全部攒起来,绝对不许乱花用。

    宝儿拨拉着桌上这些东西,什么拨浪鼓,吹糖人,小叫叫,摩诃乐,蜜饯,糖糕等等,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那你上次去金玉斋赊账是怎么回事?”说起这个,宝儿就来气,前天爹一进门就递给她老大一个金镶玉的镯子,嚯,那家伙又沉又俗气。偏偏爹还一副得了什么好宝贝的模样,兴高采烈地让她戴去玩儿。

    她也不是说非得管制着破虏,但是离京之前,她从姨奶奶嘴里得知爹爹居然把祖母留给他的产业全部过道了她的名下。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旦自己日后若是改变了主意,想要嫁人,爹爹就会变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宝儿跟破虏也提过两次把产业再转回去,可都被破虏坚定地拒绝了。她也着实不想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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