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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兢兢的吃完最后一口拉麵、付完超贵的帐单(当然,是谭亚莫出钱)后,我很不客气地被他拉出店外。
现在大概晚上六、七点了吧,有点微暗,街道上的比刚才度人更多,所以我也不太害怕他会突然对我干什幺。
这样说好像对他有点不公平,毕竟他不是恐怖情人。
他只是,嘴巴跟个性坏了一点的混混而已,我是这幺想的。
现在只能祈祷他可以把刚才的对话跟拉麵一起吞下肚,被胃酸侵蚀掉。
我们一言不发的往回家的方向前进,因为太过注意谭亚莫的反应,以至于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让我的心脏大力撞击肋骨。
咚、咚、咚,心脏越跳越快。
我屏住气息,试着让心跳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妳干嘛心跳那幺快?」他怀疑地问:「做什幺亏心事?」
我吓了一条。「我才没有。」
「可是妳到现在都没告诉我,这件事到底跟陈希撤有什幺关係?」
该来的还是得来啊看他没什幺要放开这个问题,我只好无辜的看他,拚命的转动脑袋。
「装无辜没有用。」他冷酷的把我的招数打入冷宫。
「妳不用动妳那贫乏到不能的脑袋了,不论怎样,妳都要告诉我。」
我没希望的说:「不论怎样?」
「不论怎样。」他强调。
我们僵持在原地,不下十秒,我举白旗投降。「好啦好啦,我说我说。」反正说了我又不会少一块肉。「你不是跟希撤在一起吗?」
他重咳两声,错愕到看我。「蛤?我妳说我跟那个白痴?」
我点头,但他的反应不太对吧?不是应该要脸红吗?「你掩饰也掩的太难看了吧?你想知道我是什幺时候发现的吗?就是在那天你们俩同时出现在我家的时候我就想通了。」
他的眉皱得更深。「妳想通个屁!我死也不会跟那白痴交往好不好?我要是跟他交往,我干嘛跟他水火不容?」
原来本人也有自觉啊。「为了不想让我知道。」
「妳是脑补脑到坏掉了是不是?我是有喜欢的人没错,但绝对不会是个同性也绝对不会是他!」
一长串的语句中,我捕捉到一个细微的线索。「你有喜欢的人?」
他瞬间脸红,「对啦要妳管!有喜欢的人不是人之常情吗?反正不是他就对了。」
噢。「我怎幺会知道你说的喜欢的人不是希撤?」
「因为」他突然欲言又止起来,脸又更红了。
「因为?」我挑眉。
他恼羞的瞪我,然后一只手贴在我身后的墙壁,将我锁在他的臂弯里。
我诧异的盯着他深邃的黑色宝石,看见眼中倒影着自己的脸。
「我警告妳,别总是莫名其妙想一堆有的没的。」他凑近我的耳畔。「要不然最后吃亏的一定会是妳。」
他突然咬上我的耳垂,囓齿在其的位置上发出啃咬声。
「喂!你是狗吗?前几天才咬我嘴这次是耳朵,那下次变成我的脑袋吗?」
「妳的脑袋不值钱我才懒得去咬。」他无情的说:「给我听清楚,这就是标记,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了。」
什幺啊什幺啊?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他说的每一字句我全都没办法跟上。「没事用什幺标记啊?我又不是你的谁。」
「谁说不是?」他挑眉,「妳是我的,这样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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