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是。”
退出房外的许庚,跃上房梁,将自己隐藏好。蹲了没多久,腹内便渐渐有了饥饿之感,两天未进食,即使他再怎么挨得了饿,也是已经有点禁不住了。许庚往怀里摸了摸,他身上还带了好几块糙米饼,混着水吃一点点就能很快消除饥饿感。许庚看了看这几块饼,心里稍微估计了一下,如果尽可能节省着吃,大概能吃上一个多月,在一个月内也不知道能否出得了这里。看来得找时间出去查探一下这附近是否有可以吃的东西。一边仔细想着后路,许庚咬了两口饼,拿出随身带的一个小水壶,喝了一口水嚼开嘴里**硬的米饼,然后便又把糙米饼包好塞回了怀里。
许庚心里估算着许晏之吃饭的时间,觉得他大概吃完了,便悄悄跳下梁,往房里张望,厅内的桌上摆着吃剩的饭菜和碗筷,许晏之已经不在了。许庚想了想,便悄声进去,将桌上的碗筷都收回饭盒放到篮子里,留下没有动过的两坛酒,提着篮子离开了屋子。他来到之前取篮子的地方,把篮子重新用绳子系好。
许庚完全没有想过要吃那剩下的饭菜,那是庄主吃的,即使是庄主吃剩下的,也不是他可以沾染的,况且这菜肴中大部分都是他的禁食。
往回走的路上,许庚注意到不远处斜斜挂下的瀑布,其实若说是瀑布有点夸大,只是比一边水流要大一点、急一点。它下面是一个水潭,虽然不大,但是看得出来很深,水流沿着悬崖,流进水潭,再一点点漫出地面,渐渐地隐入泥土、石缝。许庚盯着潭子看了看,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飞快地往房子的方向跃去。回到院内,许庚进入侧面一个小门,里面是一个厨房,但是显然是经久未用,到处都蒙着一层灰尘,但幸好东西都是齐备的。拿起角落的两个水桶,许庚又奔出了院外,显然是要去打水。他用水桶在水潭处盛了满满两桶水,稳稳地滴水不漏地提了回来。他用一桶水,将灶台等地方洗**净,又将另一桶水倒入洗**净的锅内,便又跑了出去。在离房屋不远处,用身上的短刀砍了许多树枝回来做柴火。来回跑了这么几趟,总算烧成了一锅热水,多年没做这种侍从的事情,倒真有点手生了。
趁着水还没冷掉,许庚来到书房的门口。
“庄主,属下烧了一桶水,趁着现在没有冷掉,庄主先沐浴吧。这里没有浴桶,只能将就着用打水的水桶……”
许晏之在里面听着却真有点惊讶,其实他自己倒真没仔细想过沐浴什么的,即使真的要洗,这样的情况下到外面那个水潭里洗洗也就行了,他也不是没有孤身一人在外餐风露宿过。这个影卫倒是做的十足周到,其实他平时很少跟影卫作过多接触,他们大部分时候都是隐伏于自己周围不现身的,平时他身边又跟着护卫,用到影卫的时候其实也不多,真正遇到危险时,他们也只是快速出现然后解决掉麻烦,又迅速消失不见。最多的接触,也就是他平时下达命令,影卫完成命令然后用最快速度报告完之后又闪身不见。但是影卫作为他在庄内最可靠的力量,也是毋庸置疑的。
许晏之起身,走出书房,他的影卫正躬身站在门外。许晏之总算多看了眼这个即使是在所有影卫中都算不得起眼的男人,走了出去。
“庄主,水桶我已经提到瀑布下的水潭边,有一桶里装的是热水,另一个桶可以用来掺热水和冷水。”许庚在旁解释道。
“恩,你去看看卧房的柜子里有没有衣服和巾帕。有得话,就取来。”许晏之的口气总算不那么不耐烦了。
等许晏之走出了大门,许庚才挺起身走进卧房,他打开床边上的柜子,里面放了几件衣服,有外衣也有亵衣,而衣柜对面的一个架子上也挂了两条巾帕。看来把他们困于此处的人倒没想要亏待庄主,也不知道居心何在。许庚取出衣服拿着巾帕,便迅速往外走去。
当许庚赶到水潭边时,看到许晏之正背手站于潭边,仰头望着夜空中悬挂着的新月,神态是这几天难得的安谧。许庚怕惊扰到庄主赏月的兴致,又担心桶里水会变凉,捧着衣服站在一边有点无所适从。
这边许晏之却是觉察到他的存在了,“东西放在那块大石上,你回去,把整间屋子里外都查看一下。有用的东西就记好是在哪里,该收拾的地方也收拾一下。”
“是。”许庚放好手里的东西,便迅速退下了。许庚已经大概能感觉到,在这个地方,许晏之是暂时没有生命安全的,他不用时时刻刻守在一旁,他要做的更多的是,让许晏之在这里呆得舒服。
第5章
回到屋内的许庚,细细地查看了各处箱柜,惊讶地发现这里的东西非常齐全,而且很多东西也不像是新的,但又被保护的不错,这样看来这里反倒像是某处避暑的幽所,给人一种好像这里时常会有人来闲居的感觉。
书房里文房四宝都齐全,甚至还备有棋盘棋子,只是房屋各处都落了薄薄一层灰,想是许久未住人了。许庚在厨房里找到了扫帚,把各处都清扫了,该擦的地方也都擦了。这些活,他很多年前也是做惯的,刚开始虽然还有点手生,渐渐地便也重新熟悉起来。许庚用最快的速度**完了这些活,觉得自己也出了一身薄汗,便将打扫后还多出的半桶**净的水提到屋后,将身体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作为影卫要尽量保持身体的洁净,身上最好是没有一丝能让人觉察的气味。
等一切结束后,却还没见许晏之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许庚大概估计也过了有个把多时辰了,心里便有点担心,他是在许晏之附近守惯了的,太久时间没有看到,心里便有点不安,以前许晏之身边还跟有其他影卫,这次却是不一样。
许庚想了想,便出了大门,向水潭的方向去了。许庚在快到水潭的时候,缓下步伐,他只是想确认庄主的所在,不是要打扰庄主独处。他四处看了看,很快便看到许晏之坐在潭边的一块大石上,手边放着那两坛酒,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大概是刚刚自己在打扫的时候,庄主回去拿过酒,自己却没有注意到。
许庚隐到一旁守着,庄主很少有伤春悲秋的情怀,以前也不是没有独自赏月的时候,但那是一种对酒邀月的洒脱与孑然一身的不羁,其实许庚也不懂这些复杂的形容词,他也想不出这些文绉绉的字眼,只是以前庄主的某位红颜知己曾经如是评价,许庚便记住了,许晏之的一切他总是非常上心。
而现在,许庚也说不出来,但他就是觉得自己能感觉到从庄主身上一点点渗透出来的丝丝情绪。虽然不多,却总能隐约感受得到。许庚清楚记得,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他也曾经静静地守着一个孩子,在月夜下坐了一夜,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刚刚失去母亲的孩子抱着膝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和孤独满溢到了空气里,浓郁得让人忧心。
而现在,这个人却只是单膝支地闲散地高高坐于石上,偶尔提起酒坛,狠狠地灌上一口烈酒,空气中的伤感必须得使劲地嗅,才能感受到一星半点,而且很有可能这仅有的一点感觉也只是你自己的幻觉。他的感情曾经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前所未有地外露且炙热,而现在他又是那个沉稳、冷静甚至有点漠然的天下第一庄——凡庄庄主许晏之。
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许晏之怎么样,许庚总是要守在一旁的。对于许庚,其实一切没有任何区别。
很快,许晏之便将两坛酒喝完了,其实他平时很自制并不多饮,一下子喝了那么多,况且是宣泄情绪的豪饮,头便开始有点晕,欲跳下石头时,踉跄了几步。许庚也看出来了,急速跃出藏身地点,飞身上前扶住了从石头上摔下的许晏之。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许庚不禁屏息,影卫是从来不喝酒的,所以他对一点点酒味便有点抵制,也正因此他也没有闻到那浓郁的酒气里还有一丝难以觉察的气味,那是合欢散的味道,其实用量非常非常少,即使许庚使劲去分辨大概也是辨不出来,因为连许晏之也没有闻出来,本来这么微量的合欢散,只要一桶冷水就能解决,许晏之却是掺着两坛烈酒齐齐灌下。许庚用银针试过酒里是否下毒,却没想过这酒可以不下毒,却可以放另一些东西。
许晏之斜斜地靠在许庚身上,好似没有要靠自己的力气站好的意思,他本就比许庚高半头,现在整个人挂在许庚身上,许庚连忙挺好身子稳住,他在许晏之的面前习惯躬着身子。
许庚扶着许晏之,回到屋内,花了点时间,好不容易进了卧房,刚想把他扶上床,许晏之却先一步跌倒在了床上,顺势也带上了许庚。
许庚有点不知所措,他很少直接与许晏之有任何肢体接触,也很少应付酒醉的许晏之,这些平日里自然是下人和丫鬟的事情。
现在许晏之压住了他一半的身体,脸还在他胸口上搁着,许庚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才显得不别扭。他想把许晏之扶到一边再起身,却没有想到自己才稍微移动一点,许晏之本来只是放在一旁的手就使劲缠了上来,卷住了他的腰。这下是真的把他吓到了,他哪跟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即使是在二十岁左右那会儿欲念最强的年龄,用手实在不能满足的时候,也只是到妓院里找个女子速速解决,那些女子在他的示意下也不怎么碰触他,他也不多做其他动作,只是用最原始的抽**尽快解决欲念,而他找女子的次数也可以说是屈指可数,过了二十五岁之后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不能沉迷于酒色,是影卫必须做到的。
所以当许晏之抱住他的腰时,许庚全身都颤了一颤,那不是愉悦,是一种自我防备。不让人近身,这是他作为影卫的本能。许庚差一点就本能地要使内力推开身上之人,却在这之前控制住了。眼前这人便是他如此之多本能存在的理由,他又怎么可能推开。
许庚只能僵硬着身子等着许晏之睡着,可是他等到的却不是许晏之渐趋平稳的睡息,却是渐渐明显的喘息,本来垂在他胸前的头开始不安分地蹭着他的胸口,搂着腰的手也开始在附近摸索起来。许庚原本就僵硬的身体,现在基本是处于即将石化的状态了。
即使对这方面再怎么迟钝,他大概也能感受到了许晏之这些动作之下表明的意思。他从没想过自己跟庄主之间会出现这样的境况,不是没想过,是本来就根本没有存在的可能!庄主可以对他视而不见,庄主可以因为他们寸步不离的护卫而烦躁呵斥,庄主可以因为一些人迁怒他惩罚他,庄主可以高高在上、在江湖翻云覆雨,庄主更是可以用一句话让他决然赴死。可是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庄主与他是云与泥的差别,庄主现在因为酒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却决不能让庄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碰了一个如自己这般不堪入眼的人而后悔不已。他想的是不让许晏之后悔,却没想过自身如何,这也是本能,随时随地许晏之才是他一切思考的初始点。
许庚开始挣扎,虽是冒犯,却总比铸成大错的好。他以为挣开一个酒醉之人不是难事,却忘了这个酒醉之人是他武功高深莫测的庄主,他克制着自己不伤了许晏之,许晏之却是恍惚地完全没有顾虑。
本来许庚不挣扎倒还好,许晏之只是在他身上摸索磨蹭。可是许庚一挣扎,许晏之便也好像来了精神,他轻松地化解了身下之人的动作,半挺起身,眯起眼盯着眼前之人,眼里是狠厉的警告。他仔细地分辨着眼前的人,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意识到这个人是谁,是他的影卫,本来他只是想一个人出来解决跟云萧之间的纠葛,却没想被这个小小的影卫跟踪发现。他本想一个人在黑暗中静静呆上一会儿,又是这个影卫如苍蝇一般紧紧粘着让他烦不胜烦。现在连他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好,很好,总得让他尝点教训。
第6章
其实许晏之可以有千万种方法来好好地来教训许庚。只是现在,在烈酒和合欢草的作用下,他却只能想到一种方法。许晏之的眼角已经渐渐显出血色,身下之人的些微挣扎让他更是亟不可待。他不想浪费时间跟眼前之人在床上比武。
“许庚。”许晏之的声音不大,却是充满威胁的意味。
许庚瞬间便停止了一切动作,他本能地遵从一切许晏之的命令,刚刚那一声里充满了被反抗的不悦和震怒,而且似乎清醒无比。许庚蜷起身子,有点惧怕地微微抬起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许晏之,又马上低下眉眼,头习惯性地微微下垂,这是顺从的表现,也是他平时在许晏之面前的样子。
他本来反抗是怕许晏之酒醉不知道身下之人是谁,如果发生了什么,等许晏之醒来之后会觉得恶心。但是,刚刚那一声充满威势的叫唤,让他知道许晏之并没有错认,那么他不能反抗。许庚一点点放松刚刚紧绷起来的身体,他还是垂着头,平复着因为方才的挣扎而加速的呼吸,脸因为刚刚的紧张还有点涨红。他尽量让自己尽快平复放松下来,因为他在刚刚的一瞥中,已经注意到许晏之已经微微发红的眼睛。庄主的欲念急切而且难耐,那自己便不能让他多等。
虽然许庚似乎已经将自己说服,他也是这么做的,只是他颤抖的睫毛显示着极度的不安和惶惧。他隐约知道自己面临的将是什么,却又模糊不安,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不管是什么,牙一咬眼一闭也就过去了,放松,放松。
许晏之满意地看着眼前,不过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立刻安静下来的影卫,这种易于掌控的感觉让他舒心,最近实在是有太多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和预料,甚至连感情都任人摆布的感觉已经让他累积了太多无法宣泄的情绪。他看着身下人因常年隐于暗处而显得苍白的脖颈、低顺的眉眼和微微蜷起的姿势,许晏之嘴角不禁弯起一抹嗜虐的微笑,危险而神秘。
微量的合欢草已经在他身上渐渐发出了最大的功效,许晏之猛地俯下身,啃咬上许庚抿着的嘴唇,许庚配合地微张开双唇,许晏之狠着劲咬啮着眼前并不柔软的唇,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一丝丝铁锈味,许晏之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原本形状一般,但因为自己的咬啮而渗出鲜红血丝的双唇,便又低头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血丝。
唾液似乎能止伤啊,许晏之脑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便将自己的唾液一点点地用舌头涂满许庚的嘴唇,再抬头满意地看看,然后猛地张嘴将那两瓣因着他的唾液而闪着微光的嘴唇使劲地含入口中,下狠得蹂躏。然后他用舌头分开许庚已经红肿的嘴唇,捧起许庚的脸, 斜着脸凑近,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已经含满他唾液的口中。他并没有在里面大肆翻搅,只是轻舔着一点点将舌头往许庚喉头深处探入,但他尤觉得这还不够似的,于是用右手按住许庚的后脑,紧紧地将许庚的头压向自己,同时将自己的舌头进一步地深入。
许庚已经有点受不住,他可以说是不经情事的,他从没有与女子唇舌交缠过,这样激烈的吻让他喘不过气来。许晏之渐渐深入他喉头的舌,完全让他无法招架,他想要咳嗽,却知道这会拂了对方兴致,便使劲忍着,他的脸因为呼吸困难和强忍咳意而涨得通红,二人的唾液混合着一起从他们紧贴着的唇缝中溢出,因为缝隙的缘故甚至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沿着许庚的嘴角淌了下来。当许晏之的舌已经深入到极致时,他总算罢休般缓缓地退出,可是速度却是及其缓慢,同时用舌头挑逗般地从许庚喉头深处,一点点地从许庚的舌根开始舔舐着扫过,那深入的舔舐几乎让许庚差点咬上许晏之的舌头。
当许庚以为他准备放过自己嘴时,退到一半的许晏之却突然用自己的舌卷住了许庚的舌,仿佛要将之吞入腹中般,许晏之卷着那有点瑟缩的舌,一点点地啃咬舔弄,直到许庚几乎脱力到无法合拢双唇,许晏之才总算好像要放过他般,将舌退了出去,许庚终于能顺畅地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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