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影(忠犬影卫受)》分卷阅读5

    许晏之的舌沿着许庚的嘴角,一点点舔掉残留在他颊边的银丝,一路咬下去,在他颈边留恋了不久,就来到他胸前的两点,衣物已经在长久的咬啮中被褪光,影卫衣服的简便和单薄在这个时候,让许晏之非常满意,只是这么单薄的衣服里,藏得东西倒真是不少啊,许晏之瞥了眼从许庚衣服里掉出的大小不一的匕首、瓶罐还有各色物品,将它们与衣物都扫到床下。

    许庚胸前的两点跟他的双唇一样并不诱人,跟普通男子一样的红棕色,甚至褐色更深一点。也正是因为这样,许晏之起不了什么怜惜之情,跟对待他的嘴唇一样毫不留情,一开始便用牙齿叼起那突起的一点用自己的犬牙啃咬起来。

    许庚几乎痛得差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那本就是他的敏感之处,其实他之前从来不知道这是自己的敏感处,他本以为那令人窒息的吻已经是极致。却没想到还有更难以忍受的,他并不是不能忍痛,相反他对于痛感的忍耐力要比一般人好上很多。只是这次突如其来的刺痛,却差点让他眼角渗出泪丝。许庚咬着牙忍着胸前难以言语的严重不适,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拼命压抑着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

    在许庚觉得自己的那两点怕是已经血肉模糊的时候,许晏之总算放过了它们。他抬头,瞥了眼双唇紧闭,双眼死盯着上方的许庚,抬手沿着腰向他的后方摸去。当许晏之的手指探到臀缝的时候,许庚全身打了个颤,双臀下意识地夹紧。

    他转过原本盯着上方的双眼,向身下望去,正好与感觉到许庚的紧绷而皱眉不悦地望向自己的许晏之对上了眼。看出那明显的不悦和警告以及那双眼中几乎完全捕捉不到的理智,许庚的身体不禁抖了抖,之前他是心甘情愿地听命于许晏之,而现在是真的害怕了,许庚垂下眼,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忘记胸前的疼痛,忽视徘徊于他股间的手指,告诉自己放松放松。就当打斗时,被别人多砍了几剑。

    很快,许晏之便顺利地探入了臀间的那柔软之处,许晏之用手指在那褶皱之处划刮了几圈,感觉到那里猛地收缩了几下。他的火热早已经挺立了,这时更是完全进入了备战状态。许晏之将许庚翻过身,让他背对着自己,用食?*旖难o慈嗔思赶拢匆蛭诮羯岩陨钊搿v辶酥迕迹黻讨衷诩负跻丫诰凭秃匣恫莸乃刈饔孟拢耆チ饲迕鳎挥幸桓瞿钔罚莺莸亟朊媲罢馊耍n硐碌娜瞬换岱纯顾换岫运惺裁雌渌笸迹换崴慵扑?br />

    许晏之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伸到许庚嘴边。

    “舔湿。”他的声音已经带点暗哑。

    许庚看了看眼前修长的手指,认命般缓缓闭上眼睛,有点吃力地抬头轻含住那三根手指,还没等他伸舌去舔,许晏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在许庚嘴里胡乱搅了一番,便拿出手指迅速往许庚后穴伸去。由于唾液的湿润,总算没有刚刚的紧涩,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他能感觉到那里正努力收缩着,尝试接受自己的到来。许晏之已经不能等了,他刚才能有那个耐心去做润滑,也不过是怕自己等会儿进入的时候尽不了兴。

    挺起身一点点将自己的火热挺进微微开阖着的幽穴,随着他的进入,他感到一阵紧缩,夹得他有点疼。许晏之抬手使劲拍了几下许庚的臀。而此时的许庚却经历着难以言语的剧痛,这痛盖过了刚刚所经历的一切痛楚,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从下而上裂成了两半。他咬牙深呼吸,试着调试自己,臀上的拍打也在不断催促着他放松。

    在疼痛中,许庚有种恍若做梦的错觉,好像这一切不过是他在房梁或者树上,因为过于漫长的守护而恍惚产生的幻觉。

    在许庚发愣的时候,许晏之已经一挺到底,接着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第7章

    第二天,许庚先醒来,当他睁开眼睛,尚有一瞬间的恍惚,而当他试图移动身体,发现全身异于平常的酸痛时,便突然想起了昨夜的所有。许庚一下子僵住了,他不敢动,他不知道身边的人醒来没有,这个时候并没有做好任何准备面对庄主。

    在床上僵了好一会儿,听到身边传来的是绵长而有规律的睡息,许庚才一点点转过头来,他每转动一点,甚至都要停上一会儿,就怕吵醒睡在旁边的人。当他好不容易转过半个头,许晏之安然的睡脸映入了他的眼帘,许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心里计较着接下去该如何是好,脑子却是一片空白。但他唯一肯定的是,庄主醒来后,一定不会想看到自己跟他躺在一张床上。

    忍着身上到处叫嚣着的酸痛,许庚小心翼翼地以最小的动静起了身。昨晚的一切在他脑海里都清晰呈现,他曾希望中途自己能晕过去,却没想到平时锻炼出来的超强忍耐力在那个时候让他根本无法有一丁点的意识涣散。甚至连现在身上的酸痛对于他来讲,也不过是比平时激烈打斗后的酸痛稍微难受了一点点,却对他没有太大影响,唯一非常不适的大概就是后穴和胸口的刺痛了,这两个地方都是敏感又碰不得的地方。而且他知道昨晚那里流了很多血,怕是伤得不轻。

    捡起一旁的衣服,许庚还是能以极轻极快的步伐掠出屋子,只是后穴仿佛有什么要流出的感觉让他必须万分小心地忍着。总算来到水潭边上,许庚将衣服放在石头上,缓缓步入水潭,即使现在是夏天,这水潭里的水却还是给人很冰冷的感觉。许庚在水里渐渐放松自己,后穴里的东西也因为他的放松而一点点流出,但还是有部分残留在内。虽然知道四周该是无人,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然后才在水下悄悄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用手指一点点抠出里面剩余的东西。他的后穴受了伤,但是这能忍受,昨晚才是最疼的时候,或者说昨晚来自于心理的冲击更甚于身体的疼痛。

    他用最快的速度清洗自己,然后回到岸上穿好衣服,衣服在昨天的撕扯中,裂开了个口子,但是还能穿。许庚深呼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达到尽可能的平稳后,便去昨日取食物的地方提了已经新换了的篮子快速回到了住处。

    许晏之其实在许庚出去的时候便醒了,当他看着许庚一身青紫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便翻身坐起,渐渐地开始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当他想起了大概,脸倏地沉了下来,太阳穴处都能看到突起的青筋。昨晚绝对不对劲,他不可能对着那样一个毫无美感可言的男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欲念,或者说在这之前除了云萧以外,他甚至没有对其他任何男人有过什么特殊兴趣。

    他回想了一下那个影卫的样子,他甚至都不太记得那个影卫长得具体是什么样子,他能认得出他,却描绘不出他。他竟然跟这样的人发生了关系,许晏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昨晚是为什么会演变成那样,难道只是因为醉酒?或许心情不佳也是一部分原因,但是却不会让自己有兴致去上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那么就是那酒的问题,可是如果真的是酒的问题的话,又是为什么要加进有催情效果的东西?事成的话又能有什么作用?难道是想让他身边现在唯一跟着的人与他产生罅隙?那么何不如刚开始就不要把他的影卫与他一起困于此处。

    思来想去,许晏之也无法想出个头绪,想着想着却转头看到床单上白色的凝固物和红色的血迹。脸色一黑,他及其厌恶地迅速起了身,离开让他感觉肮脏至极的床铺。出了卧房,厅室里的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

    但对着那早餐,许晏之却是完全提不起任何胃口,可以说经过昨天一夜,他暂时对什么都感觉倒尽胃口,他甚至还总感觉口里残留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一想起那种口舌交缠的感觉,心里更是不舒服至极。于是飞身往外走,去的自然是水潭。

    许庚先前把早餐摆好后,便出来走到屋后那很小一片的树林中,砍了几根比较粗长的树枝,粗略地做了个可以晾衣的架子。然后又来到水潭边,昨夜许晏之沐浴后换下的衣服还扔在那里,许庚蹲下身子开始搓洗。只是他忘了自己的后面是带伤的,动作太猛,一下子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差点栽到眼前的水里,幸好他及时平衡住了,轻轻缓了口气,便开始仔细搓洗起衣服。

    而这一幕恰巧被前来洗身漱口的许晏之看到,望着眼前不远处蹲着身,认真洗着他衣服的影卫,方才心里满溢的浓浓厌恶里也不禁生出一点恻隐之情来。

    而这时许庚觉察到了身后有人,连忙放下手中衣物,强忍着起身时带来的疼痛转过身来快速走到许晏之身前,稳稳跪下。

    许晏之看着身前这个垂着头,重重跪于布满碎石地上的手下。他刚才虽是生了点恻隐之情,但那也不过是微乎其微的,心里的不适却是难以抹消。

    但许晏之心下计较了几番,现在在这里他还很需要这个影卫,也不知道经过昨夜之事,这人是否对自己心生不满,虽然他知道,影卫完全忠心于自己,即使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可是昨夜之事,却并不是一般男子可以坦然接受的,那甚至相当于强暴,虽然并不能想起所有细节,但还是记得昨天自己那种急欲施虐的情绪和毫不手软的狠劲,他刚刚还看到转过头来的许庚嘴上明显的伤口。

    虽然极是不愿,但是他必须要安抚一下眼前这个人。而同时他心中又因困于此处,而不得不有所顾虑必须要做这种平时不屑之事而更是抑郁。

    “昨夜的酒中被人下了催情之物,你的伤严重吗?”虽然是问候之句,却是简单得很。

    许庚猛地一惊,他没有想过许晏之竟然会在意他的情况,他都已经做好了遭受责骂、接受疏远嫌恶态度的准备。他甚至都打算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尽量不要出现在庄主的视野之内,以防惹庄主不快。

    许庚有点恍惚,这是他做影卫的十年来,第一次受到来自许晏之的关切,不是命令,不是吩咐,不是责骂。

    心中突然有种满溢出来的不可名状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感动。

    他在十多年地狱般的训练和十年隐形的影卫生涯中,被消磨去了身上几乎所有激烈的感情波动,从小到大,一切所为都是以许晏之的安全和需要为准。他要做的,就是确保许晏之的安全,按许晏之的吩咐办事。他对很多感情都很陌生,也几乎不与人交往,平时即使在庄内,都不随便露面,他也没有想与人来往的念头。其实可以说除了基本温饱,其他的念头被消磨得几乎没有了。

    许晏之便是他存在的理由,而现在,眼前这个占了他全部生命意义的人,问他,伤得是否严重。

    几乎漫出胸口的东西让许庚有一瞬的喘不过气,他被这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又是何物的感情弄得措手不及。

    许晏之在旁,不见许庚回答,而平时这个影卫是有问必答的,许晏之的眼神暗了暗,莫非这是无声的反抗?

    “伤得很重吗?”许晏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冷漠,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那分明便是玉琼浆,千金难买的疗伤圣品,许晏之总会带几瓶在身边以防万一。

    “这是玉琼浆,拿去用吧。”他的脸上是一片漠然,语气却比刚才多了一丝温度。

    许庚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忙道:“属下办事不利,没有事先察觉出酒内不妥,请庄主责罚。”他没有伸手接许晏之递来的玉琼浆,只是把头垂得更低,抱拳请罚。

    “无事,我喝的时候都没有察觉,你发现不了也情有可原。”这却是实话,他虽然因昨夜之事对眼前之人心生厌恶,却也知道这人办事无可指责。而且昨夜也是自己强迫于人,于情于理这个影卫其实都是无错或者说是无辜的。

    “这个拿去用,我要去洗洗,你退下吧。”

    “是。”许庚双手接过许晏之手中的瓶子,起身迅速离开了。

    第8章

    回到住处的许庚,窜回了房梁上的固定位置,其实现在许晏之并不在附近,他可以不用这样隐藏起来。但现在他根本没法想那么多,他只是下意识地想找个最习惯最有安全感而且最隐蔽的地方呆着。

    他摩挲着手中的瓶子,小巧精致的瓷瓶表面是一副水墨山水画。他慢慢转动着瓶身,细细地将瓶子的每一个地方都深深地刻进自己的脑中,然后又好像怕它会碎般,小心地将瓶子藏到了怀里最深处,然后便开始蹲在梁上发呆。他反复在脑中回想着刚刚许晏之的寥寥数语,什么疼痛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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