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画风总是不对》老祖画风总是不对分节阅读90

    张致和却皱眉道:“我从门中典籍看到,西王母后来与玉帝几成怨偶。想不到曾经也是情好日密。”

    沈中玉道:“哦?说说。”

    “只是一两句罢了,都说王母独居瑶池,不复与玉帝相见。其他的就再不知道了。再说这些,知道也无用。”

    沈中玉很是赞成地说道:“确实如此。”后土娘娘难道一直留在冥土之中看的就都是这些?!真奇怪。

    三人又在瑶池中转来转去,听到伺候的仙人议论,无不以王母为尊,言必称西华元君,因为大部分人都是王母的陪嫁。元始天尊为王母陪嫁三千仙卿,金童玉女以万数,还有大量的图书、宝物、仙禽、瑞兽等等,而且王母还有封邑金墉城,洞天福地瑶池、宫殿龟台宫、园林阆苑等等。可以说,这个天庭大部分都是王母的陪嫁。

    当然了,玉帝能奋斗成人间帝王,再从人间帝王奋斗到神人共主,功绩是真的,但是自其发家之日起就收到妻族的大力辅助也是真的。

    沈中玉忍不住有些刻薄地想到,元始天尊这是给自己女儿招了个小白脸做倒插门。无量福寿,他赶紧按下了这样胆大包天的想法,要知道大能威能莫测,说不定只是心里想法都会为其所觉。

    这般无所事事,直到封神战起,他们一下子就被扯落凡间,看到战场之上,一身淡黄衣裙的后土满眼哀伤地看着眼前的尸横遍野,然后一抬手就分开了正在交战的双方。她语调低沉念道:“往归幽都,吾为尔母。”这句话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话音刚落,就是旁观的三人也觉得心灵安静下来,看到柔和的黄光从地上泛起,笼罩四野,泥土翻起,遍地尸骸自然而然地落入土中,在战场之上徘徊不定的幽魂跟随黄光踏上了前往幽都的道路。

    等幽魂去尽,后土冷淡地看了一眼对战双方,如同泡沫一般散开了。

    这样的情景还发生了无数次,基本上一场大战之后,除了后土之外,还有不少后土大能的属神来超度亡魂。

    三人此时也不再计较事情无聊,能看到上古大能对战,可以为之一死了。其中,司片石更是激动,毕竟桃源派的祖师广成子也会亲自上阵。

    这样看到最后,看到玄门衰落,弟子离散,三清形如陌路,风烟落尽。他们竟还是有些恍惚,就因为这个所以大能们都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这简直难以置信,毕竟心性如此脆弱,连化神都不能得,如何修成金仙?那是为什么?

    然后,他们又被迫回到天宫,看到换了一身素衣的王母闯入凌霄殿,对玉帝说道:“西方二教主许你什么了?”话说求个评论,求个撒花嘛!!!

    话说,道教的《枕中书》和《元始上真众仙记》啥的,都记载了元始天王和太元圣母生西王母和东王公,实际上嘛,这也是道教为了抬高自身而吸纳民间信仰的一种做法。不过被我写小说用上了。

    在这里,西王母,出嫁前封号西华元君,是元始天尊的女儿,嫁给了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也就是玉帝大天尊,有二十三个女儿,有亲生的也有后来认的干女儿,其中五个在《墉城集仙录》中有记载。在本文中可能会作为龙套出场,到时候会再标明的。

    第144章

    玉帝刚要答话,忽然间听到天地之间的一声异响,上至青冥,下至幽泉,无不真切,回头就清清楚楚看到仿佛在无穷远处,却又像是近在咫尺的一幕。

    在黑曜石铺成的高台之上是白骨垒成的宝座,宝座之下是九十九重的长梯,此刻一个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正拾阶而上,随着一路高上,气势越发强盛,在他周围无数小世界在不停地裂开,破碎,融化在深黑色的魔焰之中。天上地下,所有目睹眼前这一幕的生灵,无不心神摇动,意动魂飞,无数生物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其中的毁灭真意浸染,炸裂开来。

    就是只是单纯看着的三人也感觉到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开始塌陷起来,这是毁灭本身,这人是毁灭大道。沈中玉感觉心脏一下一下地揪紧,这是大毁灭天的展现,他是魔祖罗睺。

    只是想到这个词,他就忽然间感觉到有人隔着无数个空间和时间向自己投来一瞥,立刻就收敛心神不敢多想。

    这时候从天外传来一声冷哼,这些生物的双眼立马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旁观的三人本来烦躁不安的心绪也一下子安定下来,身体解离的情况也渐渐平复了。

    走到台阶最后,那人提起长长的衣摆一回身,就大马金刀地坐在宝座之上。他长得异常俊美,甚至有些妖异,让人一看就觉得这是心中所想、所思之最完美的美人,他慵懒地抬起了手,道:“吾今归位。”语气平淡而肃杀,此言一出,大道翻滚,世界破碎。

    本来立于宝座之旁的六人立刻拜服在地,齐声道:“恭迎老祖归位,与道同昌,与世同君。”这齐声发出的声浪却演化成一股狂风,在魔界六天中一卷而过。三千天魔被其气势所慑,一同跪下,拜伏道:恭迎老祖归位,与道同昌,与世同君。”祝颂之声传遍三界,一时间无数生灵,无论是初开灵知,还是修为高深都在这仿佛自心底而发的感召之下堕入魔道之中。就是沈中玉心性如铁,也忍不住心跳如擂鼓一般,仿佛能看到下一刻飞升魔界的情景,只能合目念起了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颇有些无力地靠在张致和身上。

    “你们做得很好。”罗睺说了一句,却抬头看向无穷远处,微微一笑。而在凌霄殿中,本来还只是质问玉帝的王母忽然间就抽出了分景长剑,将玉帝直接开了膛,金黄色的神血洒落一地,他趴在地上惊愕地抬起头看着提剑而立的王母,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幕出现。

    沈中玉感觉到张致和一瞬间的屏息,一睁眼就看到这一幕,脸色白了白,道:“逆伦?”这只是夫妇之常而已,应该无事吧。但在下一刻,他们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因为听到罗睺所说的一句:“妻杀夫,徒弑师,真是有趣的很。”

    徒弑师?沈中玉忍不住抖了抖,想到这说的是谁?不过横竖都是惹不起的大能,对于这些上古秘辛,有时真的是宁愿不知道。

    王母脸色惨白地提剑走出了凌霄殿,雪白的裙摆上满是金黄色的神血,神血入地生出各色奇花,她低头看到一路开来的奇花异草,忽然间仰头大笑,自斩一臂跌落在地。玉臂化成另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貌美女子,脸上带着冷酷而嗜血的笑意,提剑一路杀了出去。

    三人追了上去,看到的就是刚要杀出天门的女子和一个大能对上了。那个大能一身青衫,广袖飘飘,美髯及胸,此刻祭起三宝如意,时刻不离女子左右。女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一挥剑,在他周围天灾爆发,地龙翻身,仿佛是世间一切灾难都在他周围爆发开来,如同末日一般。

    三宝如意落下,一切平定如初,但是那个女子已经走得更远了,直下九重天,见神杀神,遇仙杀仙,一身白衣翻作红衣。就在刚要青衣大能追上的时候,她周围一股魔焰爆发,将青衣大能掀翻在地。

    高坐在上的罗睺发出了一声大笑,道:“鸿钧,你看看,这是孤的道心种魔**,你说好用不好用?凡是曾来朝见你的徒子徒孙,孤都下了魔种。是了,你还在对付你徒弟吧?”三人麻木地听完这样的大消息,更将生死置之度外,就是死了都要搞清楚他们打架关这方世界什么事?!

    从九重天阙上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不曾有,若说你能在我眼皮底下种下魔种,也不会过这么久才跑得出来。不过是他们不成器,被你抓到一丝破绽罢了。”而在此时,那个女子已经一步踏出,仿佛跨过万千空间,想要一剑斩落在罗睺宝座之上。罗睺见此不由大怒,却被人抢先,太初元炁化为的巨手一把将她抢回,然后轻笑出声,道:“就算是再不成器,还是能够明辨是非的。”罗睺广袖一挥,紧追在元炁巨手之后是无数大千世界于光暗明灭间破裂,无数地水火风在空间裂缝中涌出,化为巨龙冲向罗睺,这是大千世界毁灭之后,来自本源的愤怒。但是罗睺怡然不惧,将巨龙一把抓住,将之捏成一个恰恰好的手环,戴在手上,冷笑道:“孤就看着你如何收场?”“那要不要再赌一场?”

    “孤又不是赌徒。”罗睺话音未完,连带着魔界六天,自然而然地消失在世人眼前女子还在巨手之中不断挣扎,演化万千化身散落在大千各处,再造无边杀孽。巨手将之往空中一掷,星光大作,与大千世界本源之力交织成网,将之封印起来。

    清冷的声音再起,道:“三日之内离开此方世界,在西华心魔散尽之前,不得复来。”青衣大能走到断臂沐血、仆到在花丛之中的王母跟前,将其抱起,闻言伏下道:“老师慈悲,弟子代西华谢过了。”

    三日之内,无数大能在玄门道祖号令下撤离此界,就是后土也无法例外,她看了一眼那个天上星辰与大千本源之力交织而成的巨茧,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样,时光流转,转眼已是万年,万年之中,仙道、神道、佛门复兴,而魔道却早就被西华元君一剑斩灭,断绝了传承**,就算是后来摸索出来的魔道功法也只不过是在潜水之中打转,不得见真龙。

    沈中玉看完这一切,心里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这般说,以后他们要对付的就是西华元君的心魔?真是好大的磨砺!想到这里,他不但不觉后怕,反而自信而发出一股勇气,看着同样气势旺盛的张致和,只想到一句:手中有剑,平生无所畏惧。

    张致和看到沈中玉含笑的样子,也就凑上去抱着,贴在他耳边兴奋至极地说道:“先生,我们要和王母干架!”沈中玉反手抱过,道:“是了,我们一起打个痛快。”司片石看到他们两个已经抱一块了,转过头不看他们,真是非礼勿视!

    这时候,站在屋内的后土见此忍不住轻笑出声,道:“你们都知道了。”

    “知道了。”沈中玉道,”谢过太虚魔母指教了。”

    他话音刚落,张致和已经在其传音之下,人剑合一,绚烂一剑携风雷之力劈落,但仿佛是劈在水面之中,本来空空如也的屋内忽然泛起了涟漪。整间屋子如同泡沫一般散开,但泡沫散尽之后再次出现的还是如刚才一般的书斋,层层幻境,数之不尽。

    张致和回头一看,发现沈中玉已经不见了,不由得心里震动,但又不敢随便出剑,只能试探着在屋里面乱转。

    此时,沈中玉却像是刚入酆都城一般站在繁忙的鬼城街头,看着来来往往市民,就连这几日以来的记忆也是似真似假,互相交织,不由得苦笑一声,暗道太虚幻魔母果然厉害。

    魔界六天,其中之一就是太虚天,太虚天之主就是太虚幻魔母,又号华胥氏,本为华胥国主,生娲皇与伏羲二帝,后华胥国亡,感怀不尽,徘徊于大荒,为罗睺接引而入魔道,开太虚天,号天魔母。于华胥氏而言,假即为真,真便是假,太虚之道玄妙无穷,不知多少人一入华胥国就不知归路何处。

    但是,沈中玉只是想了想,就从袖囊里拎出了那只睡得正香的小胖猫,把他折腾醒了之后,就道:“与我找个人吧。”梼杌睁开眼,喵了一声,道:“找谁?”

    “就在此间,你先找出来再说吧。”

    梼杌跳到地上,化作人高的巨兽,尖尖的耳朵在风中微颤,鼻子嗅了两下,直接就跑了起来。沈中玉紧紧跟上,却似是负手凌风一般。

    走不过三五里,梼杌就停了下来,一个爪子抓下去,空间如同镜面一般寸寸破裂,再次出现在酆都城外,身后就是百万鬼兵。沈中玉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张致和也正愣在原地,提着剑不知所措。而司片石此刻却怔怔地看着酆都城楼上的匾额,说不出话来竟是这般容易就从这处幻境中脱身?!沈中玉有些不可置信,太虚魔母惊鸿一瞥,仿佛虎头蛇尾一般就放了水?!难道又是一个幻境不成?

    但很快,他就知道这大抵不会是放水了,因为此时忽然一声弦响,然后天地苍茫俱染白,龙战于野血玄黄,一种悲怆而凄厉的琴声仿佛自心底响起,让人泪落如霜。

    第145章

    一个抚琴女子的身影从城池上幽暗的天幕中显露出来。只见她一身白衣,肤白胜雪,神色凄楚。

    沈中玉见到,似是早有预料却又有几分激动地长出了口气,上前拉着张致和道:“阿致,我们这次要拼命了。”张致和感觉到自己的神识在这琴音震荡下不断消散,本也是心里一急,但此时听到沈中玉这般说,却只道:“好。”

    本来站在城外看着沈张二人破敌的白檀君与九婴二人,先前忽然间发现他们都没了,但不过半个时辰,就又出现了,还多了个正道修士,心里讶然,刚要上前问好,就被这琴音一震,硬撑着挪过来,道了一声师父。

    司片石刚要说话,回头就看到九婴,竟是上辈子打过交道的大魔头,再听到九婴这般称呼,便张着嘴说不出话。

    而沈中玉懒得理他,却是一边控制着神识异动,一边说道:“当日**失踪,只怕是被太虚幻魔母截住在此处。两人纠缠万年也只余一缕意识罢了,不必恐慌。况且太虚幻魔母的那一缕意识也散去了,我们现在要应付的就是**剩余的意识了。”“想不到她们二人竟是同归于尽。”张致和很是感慨地说了句。

    沈中玉道:“**可能陨落了,但是太虚幻魔母只怕未必。粗略来算,我们看到的那些景象距离**失踪可差了不少时日。”

    司片石收敛心思,很是复杂地看了沈中玉一眼,道:“我们眼下如何是好?”

    “做过一场吧!”沈中玉道:“收敛神识,固摄法力。我们上!”

    那个女子低头看到向她冲来的众人,冷傲一笑,纤纤素手一拂瑶琴,铿然一声风雷动,在她面前空间如同涟漪一般次第破碎,扩散开来。

    张致和一抽剑将来袭的空间碎片全部斩落,白虹经空,天气骤变,从来不知有四季的冥土中人第一次感觉到了寒冷刺骨,第一次看到了雪花飘舞。

    **只是淡淡一笑,一按角调,本来飘落的冰雪如遇春日暖阳,融化为绵绵春雨,点点滴滴,接连不断,这雨丝如毛如针,仿佛要渗入骨髓一般。

    张致和剑意一震,将缠绵不断的春雨震开。同时,司片石的流水行云剑也后发先至,丝丝云气如剑刃一般,片刻不离**左右。音调再变,为黄钟之调,露落霜凝,朝霏散尽,天空明净,四散云气自然消失。张致和感觉到霜凝之气,看到便宜,碎片剑再起,点点霜花化为剑刃及身,打着旋儿就将**丰凝如玉的脸颊划破。

    鲜血洒落,**感觉到脸上一痛,看向张致和的眼神瞬间森然起来,一拂琴弦,作变徵之调,音波如同利刃一般划开空间要斩在张致和身上。张致和本来要举剑相格,下一刻他周围就出现了数道清光,将这一击拦在身前。沈中玉及时赶上,挡住了**的含怒一击。

    量天尺瞬间散开,裹着张致和就回撤,躲开了后逐的两道毫光。两道毫光交联成网,最能克制剑修。因此,张致和自然也放松身体,任沈中玉将自己扯回去。

    刚一停下,张致和现出身影,就屈起手指在剑上一弹,剑鸣铮铮,响彻天际,巨网转眼就在剑鸣声中分崩离析。沈中玉一举手,**脚下的云水泱泱瞬间转化为太初元气剧烈翻滚的景象。

    **抱琴,莲步轻移,第一次开言道:“都是玄门弟子,为何要拦我?”虽在说话,但手上功夫不断,琴音声声乱人魂魄。

    沈中玉闻言不由得一惊,看来太初归一之道在上古之时确实是赫赫有名,收敛心思,也不答话,只是一翻手,伏魔印出。

    **见伏魔印来势汹汹,转身躲过,沈中玉直接将其掷于地上,竟然就与太初元气合为一体。

    张致和碎冰剑意再起,黄泉翻涌,化为连天的冰山,六月飞雪,封冻一切。**见张致和来势汹汹,想去昔才冰刃毁容之事,更是愤怒,琴声铿锵,如同兵戈之行。

    沈中玉趁着张致和在前方抵挡,自己则专心用神识将伏魔印与爆裂翻滚的太初元气结合起来,但只觉得眼前景象都在摇晃一般,暴烈的太初元气每时每刻都不肯驯服,而是翻滚着将沈中玉的神识炸裂。在对神识压榨再压榨的情况下,太初元气终究是被他驯服了,顺利地与伏魔印相合。

    此时,本来正在抚琴的**忽然就捂着心口,倒了下来,直接跌入太初元气之中,被困在元气之中挣扎不出,只有玉首还露在外面。

    沈中玉借用伏魔印消磨神识的妙用,与四周溢出的太初元气之力一道,通过**无处不在的神识,如同钢针一般,直接刺入她的灵台之中,同时瞬间封禁法力。

    眼见她跌落在地,沈中玉立刻唤道:“阿致,杀了她。”刚一说话,就忍不住跪倒在地,口鼻血出。

    “喏。”张致和知道时机不易,也不妇人之仁,上前一剑就斩落人头,然后过去将沈中玉扶了起来。

    **一下子就身首两截,头颅滚落,但脖中不见血出,身体反而与头颅一道如同水波涟漪一般散开了,仿佛是一副刚晕染出来的水墨画。沈中玉紧紧抓住了张致和,与其一同掉入这墨画之中。

    画中山景绝佳,野径寒山,两旁枫叶鲜红如血。沈中玉拦着张致和道:“不知道在这里,还有耽搁多久。幸而景色不错。”张致和闻言也笑了,刚要答话,就听到从远方传来的缥缈的歌声,曲调朴素而婉转,在满山空翠中幽幽回荡,两人不由得听得出了神,歌词说的像是古越语,本该是听不懂的,但是二人听着却能清清楚楚地明白了曲中的意思。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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