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中宇弯腰在陈匀的屁股上亲了一口。“我先给你扩张。”他说。陈匀点点头,刚想说:“好。”周中宇的食指已经抵住他的穴口,没有一点犹豫,直直地插了进来。
陈匀差点要瘫下去。屁股里被异物陡然侵入的感觉,像针刺一样,让他手上发软。“周中宇!”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周中宇在他后边轻声地安慰他。左手柔柔地抚摸他的后背、腰臀,羽毛似的让陈匀发痒。可他的右手却还是没有留情,食指在陈匀的屁股里越钻越深,没到最后一根关节,又猛然退出,把陈匀肠道里的嫩肉都要带出来。
陈匀的屁股一阵发抖。带着**微微地摇晃,往岛台上溅了一点前液。
“周中宇……”他又叫了周中宇的名字。语气里带了一点很丢脸的哭腔。
周中宇低头吻他的后颈。“嘘……没事的。”他停住在陈匀屁股里钻动的食指,嘴唇吻过陈匀的后背、脊柱、臀尖……然后砰的一下,在陈匀的两腿间跪了下来。
陈匀还没反应过来,周中宇的舌头已经抵住了他的穴口。湿润的舌尖在外边一圈舔了两下,就顺着食指拉出来的缝隙,一起插了进去。
陈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他还从来没给人舔过屁股。他也从没想过,一个像周中宇这样的人,会给他舔屁股。但周中宇不仅舔了,还舔得很高兴:他把脸贴住了陈匀的屁股,舌头和手指一起在肠道里边进进出出,一会吮吸,一会啃咬,老练又热情,舔得陈匀晕头转向,连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也没察觉。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周中宇才把手指和舌头一齐又退出来。陈匀听到很清晰的啵的一声,下边连连收缩,居然有种很鲜明的空虚感,只想有什么东西再重新塞进去。陈匀闭紧了眼睛,整个身体都烧红了。
周中宇的手又抚上了他的腰。“陈队……”他亲昵地叫陈匀:“你真紧。”
陈匀又一颤。得到称赞的屁股被周中宇抓住了,揉了几下,像个面团似的。他心里身上都痒得慌,想开口说:“你别玩了……”又说不出口。幸好周中宇也没了什么再玩的心思。
他给性器套了安全套,扶着抵住陈匀的臀缝,上下滑动两下,拿顶端对准了中间的那个小洞。陈匀屁股一抖,还没来得及准备,那根滚烫的、粗重的**,就一寸寸地埋了进来。
陈匀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他生怕自己一张嘴,就要发出一点丢脸丢过头的声音。他知道周中宇下边分量不错,但没想到会这么大,烙铁似的捅进他的屁股里面,让他只想高声地叫。要命。他的按摩棒都没周中宇这么粗。
周中宇也在急促地喘气。他直着身体,双手捉着陈匀的腰,两腿打开了,好让下身更紧地贴住陈匀的屁股。“你怎么样?”他低头问陈匀:“陈队?”
陈队长已经要被插晕迷了。他连连地吸气,花了好一会儿放松,才勉强开口道:“可……可以。”又说:“你动……动一动。”
因为即使不动,光满满当当地塞在哪里,也是挺让人难以忍受的。
周中宇应了声,却没立刻就动,两手在陈匀身上来回地抚摸,又探下去套弄陈匀被遗忘的性器。等陈匀后边真的放松下来,才动起腰,把**慢慢地往外抽。
陈匀又想叫了。他咬住胳膊,可鼻子里还是不住地发出些哼哼的响声。该死……他无意识地摇着屁股,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想:他真要完蛋了。
但他不知道周中宇也不好受:陈匀屁股太紧,咬得他只想用力抽动起来,狠狠地操。把陈匀的那个白屁股操到通红……
他抿了抿嘴唇,问道:“陈匀,你要不要紧?”
陈匀摇了摇头。片刻颤着说:“没事。”事实是,他想周中宇快点动起来。他的下边已经被完全撑开了,最初的疼痛渐渐消失,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可怕的麻痒。“周中宇……”他求饶似的叫了声。
周中宇动了。他动得很快、很猛,**一下子插进去,又陡地抽出来。陈匀没想到他动作会这样剧烈,屁股一下塞满,一下又空虚,那种强烈的摩擦像烧了火,让他手上一下就没了力气,只能松松地把台沿攀住,幸好下身被周中宇捞在手里,才不至于塌下去。
过了一会儿,周中宇又变回小幅度地动。**的频率加快,让睾丸和下腹连续地打在陈匀的屁股上面,满厨房里只听见啪啪啪的响声。陈匀被干得眼前都有点发白,只能任凭身子激烈地摇晃,**也被一下下地甩来甩去,涨得发痛。
当周中宇顶到他体内的前列腺时,陈匀终于忍不住,张了嘴,“啊”地叫了出来。他面红耳赤,可声音就是停不住,反倒越来越响。因为周中宇抓住了他那一点在顶……很用力地顶。有那么一会儿,陈匀都觉得自己要被干晕过去。“周、周中宇……”他断断续续地叫:“不、等等……求……求你……”
周中宇没有“等等”。相反,他越干越快,越干越凶,**整根塞在陈匀屁股里来回地磨。陈匀只觉得一股快感疯一样地涌向小腹,再也撑不住,手松松地握住**,套弄两下,就射了出来。
周中宇俯下身子,低头一口咬住了陈匀的脖子。他体位变动,**更深地插进陈匀的屁股,让发泄后的陈匀颤抖得越发厉害。“陈匀,你真棒……”周中宇叹息着,腰又往前死死地顶动了几下,在陈匀体内达到了**。
第三章
陈匀有一瞬间的恍惚。周中宇身子瘫软下来,盖住了他的后背,热得要命。但很快周中宇又直起腰,抓着陈匀的屁股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摘了套子,又扶着陈匀站起来。陈匀起先还有点站不住:他的腿尚在发软。只能挨着周中宇站了好一会儿,才赧然道:“行了……谢谢。”
周中宇望着他笑笑,脸上通红,鼻尖还有汗滴。陈匀不由舔了舔嘴唇:他发现自己还挺想帮周中宇把那些汗珠子舔掉。
打住!他告诫自己:别这么饥渴。
周中宇从旁边递过来几张纸巾:“你先擦一擦。”
陈匀呢喃着道了声谢。他低下头,把下身斑驳的白浊一点点擦掉,再抬起头时,周中宇已经穿好了裤子,也拿了纸巾在擦身上的汗。陈匀顿了顿,踌躇道:“那我先……”
周中宇摆摆手:“你去浴室里冲一下。”
陈匀想说不用了——他们家就在周中宇家对过。但随即他又想起在家里熟睡的儿子……于是只能灰溜溜地听话。踏出淋浴时他望见镜子里的自己,依旧苍白的肌肤,还算结实的身体,和一张顶多只能算清秀的脸。他凑到镜前,看到自己微笑时眼角难以掩饰的皱褶,实在是不明白周中宇为什么会想要上他。
也许是想换换口味?
再回到客厅,周中宇正蹲在地上清理地面。陈匀站在那儿,欣赏了一会周中宇挺翘的屁股,开口道:“我得走了。”
周中宇回过头来。一双桃花眼泛着轻波,把陈匀上下地打量一遍。“行。”他指了指一旁茶几上放着的食盒:“这个你带回去。山药和青豆泥都很清淡,给陈纪当早饭也好。”
陈匀有点尴尬。用了人家的老二,还要把人家的饭菜打包。他磨磨蹭蹭地过去把食盒拿起来,说:“谢谢啊……”
周中宇笑着看他:“不用。”
陈匀更尴尬了。半晌只能抓抓脖子,胡乱冲周中宇点了点头,往门口走过去。他甚至不能迈开大步子走路:因为后边还有很浓烈的酸胀感。好像还有东西在里面似的。
等打开了门,他又忽然停下,转过身来。周中宇依旧在望着他,不算明亮的光线里眼神晦暗不清。陈匀抿住嘴唇,支吾一会,道:“今晚这事,麻烦你不要和陈纪提起来……”
周中宇道:“你放心。”
陈匀讪笑两声,最后给周中宇挥了挥手,把门关上了。
楼道里弥漫着一片橘色的灯光。陈匀把头抵在自家门上,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客厅角落的一盏地灯,还在幽幽地发亮。陈匀深吸口气,脱了t恤,扔进了浴室外边的洗衣篮里。
陈纪卧室的门突然开了。他儿子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从里边游出来:“爸……”
陈匀吓了一跳,脖子后边的汗毛都有些发寒。“陈纪?”他小心翼翼地说:“没睡啊?”
“起来上厕所……”陈纪咕哝一句,没再理会陈匀,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间去了。陈匀眼看着门被拉上,方才放松下来,偷偷摸摸地蹿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关了门,换了睡衣,闷头往床上一滚。还在发软的身体立刻向他提出抗议:肩膀、后背、屁股、大腿,全都一阵的酸痛。陈匀呻吟一声,拉起被子裹住自己,愣头愣脑地想:他妈的,真人果然和按摩棒有很大区别。
他闭了眼睛,想催自己快睡。可明明身体已经很累,精神上却有种异样的亢奋。他想起了周中宇……还有周中宇**后的那张发红、滴汗的脸。陈匀以前也常常和周中宇一起跑步,见到过周中宇那种稍显狼狈的样子,但这次不知道怎么,就是感觉特别不同。特别的……性感。
“陈队……”周中宇很亲昵地喊他。声音低哑,带着明显的撩拨**。
陈匀叹了口气,拿了枕头一把盖住了脸,开始默默地数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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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陈匀起了个大早。煮了粥,煎了蛋,把山药和青豆泥放好,陈纪才穿戴整齐从次卧里出来。他脸上带了一大片红红的枕印,眼角里还有一点点打呵欠带出来的泪花,看上去可爱极了。陈匀冲他笑笑,说:“赶紧刷牙洗脸来吃饭。”
陈纪嘟囔着应了声,去浴室里飞快地洗漱完毕,拉了椅子在陈匀旁边坐下来。“哇,爸,”他看一眼桌上的几样小菜:“这些是你做的?”
陈匀咳了一声:“这个你周叔叔做的……”塞了筷子给儿子让他快吃。陈纪把青豆泥扒进饭碗里,吃了好几大口,忽然又把碗放下,问他爸:“昨天半夜你去哪里啦?”
“什么?”陈匀被儿子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陈纪却睁了他那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匀看:“就我半夜里起来上厕所啊。你怎么还站在客厅里面。”
陈匀噎住了。靠……他儿子那会儿明明都和梦游似的,怎么还能记住这码子事。他咽了口唾沫,给自己夹了筷子山药压压惊,好一会说:“这不是,你周叔叔做了这些菜,吃不下了,所以让我去拿嘛。”话说完,看他儿子仍旧一脸怀疑,又多解释一句:“你知道你周叔叔,一向工作时间很晚的。”
陈纪才撇了撇嘴巴,说:“好吧。”没再多问。等吃完饭,他拿了御宅屋123要走,又指了指脖子那里,对陈匀说:“爸,你房间里是不是有蚊子?这边好红。”
陈匀一开始还没听懂。等陈纪走了,他走到浴室里往镜子上一看,才发现自己脖子右侧那里有好明显的一块吻痕。红红的一片……和宣告主权一样。
陈匀有点发愣。
余小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脖子上的异常。“哇,陈队!”陈匀刚走到办公区,她就夸张地叫起来,惹得路人纷纷侧目。“昨天晚上看来很性福啊!”
陈匀恨不能把她从二楼上扔下去。“别大惊小怪的!”他走进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扔了一卷冗长的卷宗给她:“去做事。”
余小吐了吐舌头:“好嘛。”乖乖地接过文件,往门口走了两步。可就在陈匀以为这小姑娘已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再造次的时候,她又扭头走回来,很八卦地问:“是谁?我认识吗?”
陈匀不敢置信地看看她。余小却一撩头发,格外的风情万种。“陈队,我是你的拍档兼徒弟,我有义务关心你的生活。”
陈匀皮笑肉不笑地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敞开的门:“多谢你的关心,但我不需要。”
余小冲他嘟起红唇撒娇:“陈队!”
陈匀不为所动。
“好吧。”余小鼓起腮帮子,明白事不可为,又转了转眼睛,弯下腰,压低了声音说:“对了,陈队。”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姜律师等下要来。你小心他看见你脖子上的草莓哦。”
陈匀一怔。“姜献来干嘛?”话音刚落,又意识到余小话里的陷阱:“我这——我这和他有个屁的关系。”
余小也不分辩,抿了嘴很娇媚地笑。陈匀瞪她一眼,摇摇头,挥了手赶她出去。等余小帮他把门带上,陈匀才又抬起头来,看到电脑屏幕上自己的脸。略显瘦削的下巴下面……一块带了淤青颜色的吻痕。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把那块地方按住了。
这是他的疏忽……陈匀想。他该事先给周中宇一个提醒。
可周中宇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处境?
下午姜献果然来了警局。底下的人早就认识了姜大律师的这张脸,于是连内线通知都没有,害得陈匀根本来不及准备。但话说回来——他又能准备些什么?问余小借了粉扑到脖子上遮掩吗?那太可笑了。
而且更关键的问题是:他干嘛要因为姜献,把脖子上的吻痕遮掉?
姜献推了办公室的门走进来。“陈队。”他很敷衍地予以陈匀敬称,声音里却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我受人所托,给你送东西来了。”
他今天依旧穿了身西装三件套。笔挺地站在陈匀的办公桌前面,像根长得太帅的旗杆。陈匀抬起头,观赏了一会他脖子下的那根菱花格纹的领带,站起来,绕到姜献后边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下次要受人所托给我送礼,”陈匀双手环胸,挑着眉毛道:“起码先把门关了。别被人听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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