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人是物非》求抚慰,宝儿欢愉

    求抚慰,宝儿欢愉

    这边商量着日后治疗的事儿,那边宝儿屋里冷清清,其他几个太医早回去了,只留了宝儿一人趴在床上。宝儿已是醒了,虽屁股仍是疼得紧可到底捡了条命回来。冷不防身边站了个人却是唬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却是手忙脚乱遮掩头面又一字一顿叫他出去。

    来人正是前日藏身桃树后的黑衣男子,萧阎。

    萧阎本是将军之后与宝儿也算是青梅竹马,自小一块玩儿的,只萧将军战死沙场这萧家便败落了,他娘死的早,家里又没得亲眷,龙太傅最见不得这般便把他领回家,左右不过一碗饭的事儿。萧阎自父走后便感慨世态炎凉,人走茶凉,便越发的沉静,便是宝儿如何作弄都笑不出,虽是性子大变却仍是见不得宝儿受欺负,每每见了几个哥哥拿她寻开心便要狠狠教训一番,那读书家的哪里是武将家的对手,几个回合便叫几个求爹爹告奶奶了。如今见了宝儿这般心里便是疼得紧,爱且不及的娇人儿叫人如此作弄心里便是恨极,又见她不敢叫自己见着面儿更加垂爱,顾不得男女大防,坐于床边轻声说道:“我爱你许久,无论你变什幺模样我都初心不改。”

    宝儿回不得话,却是泪止不住地流,若没有圣旨就能与他朝夕相处,如今却是再不能见。

    我只愿你记着我最美的样子,这般的样貌便是我自己都不想见。

    爱语有口难言,心词不言而喻。

    “我去寻了那良药,便可长相厮守,只这一去不知许久能见,便叫我摸摸你可好?”

    这太傅家的整日忙于生计,从未曾教过宝儿女子言德,便教了给萧阎,那萧阎自是沉稳的便似个大人般养她,宝儿懵懂不知事儿,见着猫狗打架拿来问他,又每每寻了他玩儿,萧阎比宝儿痴长四岁,那时已是知人事的时候,想着宝儿便是自己日后的妻,便常常教她夫妻之事,又不许告诉别人,宝儿得了趣,便日日痴缠,不与几个哥哥作耍,几个哥哥还道他会妖法教唆得妹子不与自己玩儿了。却不知在他们每日忙着挣些小钱儿时,那屋里空无一人,只两小人脱得光光学着大人模样快活,只快活归快活,萧阎始终不曾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便是最快活时也只是在外头蹭痒,又或叫她给他舔了,那少年的物什儿最是不耐饿,便是临行前也拉了宝儿来了一回,如今好容易回来了,且又是带了伤,便心里疼,脑里疼,恨不能把她揣进心窝里快活才好。真是枉了那张冷冰冰的俊脸,整日里便只两件事儿最重要,练功与摸乳儿。

    要说现如今这宝儿看不出原先容貌如何,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好,那腰儿纤细若扶柳,一对乳儿浑圆波大,那一身皮子白皙细腻光滑,摸上一把就叫人舍不得不摸第二把,几个哥哥没婆娘,却总想着日后婆娘得有宝儿这般才舒坦,因而对着宝儿总有些毛手毛脚,却不敢叫人看见。宝儿被萧阎摸惯了也不知哪处男人摸不得,只当哥哥与自己玩便也不叫唤,再几个哥哥摸得自己舒服了便也给他们快活一下,这一身子的好乳儿,好腰,好皮子便是叫几个男人给养出来的。

    这会儿,萧阎要摸,宝儿已是习惯性给他,只是到底伤在那处,不敢叫他看见。

    “你莫动,我来就好。”

    宝儿最是水多肉紧的,萧阎**弄久了自是知得,一手探进薄被里,那处果然没着亵裤,萧阎不敢碰她伤处,一指戳进穴里搅动,那穴里果然流水了,初探进一指便紧紧咬着不放,萧阎不敢大力**生怕扯着伤口,便小幅度抽动。

    “他都没碰过你就把你弃了,当真是不识货,我的宝儿最是好穴,只用手就能快活的,若是把大鸟插进去可不得爽翻了,宝儿,宝儿,哥哥干得你舒服吗?宝儿被哥哥的手指干得舒服吗?”

    快活的时候萧阎总是说下作的话,倒不似平日里头的正派,却叫宝儿爱得紧,每每要吃他的大鸟,若不是萧阎守得住早**穴了。

    屁股上虽仍是阵阵作痛却抵不住穴里的酥麻快感,那**贪婪地啃着他的手指,吞吐着淫液,渐渐地,快感占了上风,宝儿不满足于一指的**,唤着萧阎狠狠干进来。

    “哥哥再多点儿……啊……**好痒……要哥哥干进来……啊……啊……”

    被子里空气稀薄,身上又火热,宝儿忍不住掀个小口吸点儿气,却不妨萧阎趁机撩开被子,那满是麻点儿的脸正对着萧阎,饶是萧阎作了心理准备仍是被吓了一跳。

    眼前呆滞的俊脸却是叫宝儿惊恐地叫出声。

    “别看我!啊啊啊啊!”

    手舞足蹈地寻着被子掩面,那泪浸湿了被子一角。

    萧阎回过神来忙搂了宝儿安慰。

    “宝儿莫怕,哥哥爱你,便是你再不能好也爱你!乖宝儿快叫哥哥亲亲,哥哥爱你,吃吃哥哥的雀儿,哥哥的雀儿想宝儿了。”

    萧阎解了裤上的绳儿掏出**,强硬地掰过宝儿的头便在她唇上捣弄,那唇红红又有些疙瘩,虽摸着不大爽利但那一颗颗小疙瘩不时挤进龟眼里却是端得舒坦,那敏感的**绕着唇滑动,感受着不同以往的触感,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宝儿再要挣扎,却是被萧阎固定着,捁了两手别在脑后,又被他侧着压在胯下,那热乎乎的**在面前滑移,再是动弹不得。

    “宝儿……给哥哥舔舔……”

    萧阎扶了**一顶便进了宝儿的嘴,宝儿的嘴如今是合不上张不开,只小小一张,萧阎进去便叫那小嘴阻住,又被那疙瘩勾住,便顺势这般抽动,只可怜了还没进去的大半截得了冷落。

    “啊……舒服……宝儿吸得哥哥好舒服……快……快摸那儿……嗯……给哥哥摸摸……啊……”

    宝儿双手扶了那外露的**撸动,直撸得萧阎快活地在嘴里**。

    “宝儿……的嘴儿……好紧……啊啊啊……哥哥要被宝儿吸出来了……啊……嗯……啊啊啊啊……”

    满满的浓精射进宝儿嘴里顺着嗓子流进胃里。

    释放过后,萧阎又抱了宝儿才离去,却是头也不回。

    萧阎去了战场,从一个小兵一路往上爬,靠着军功,靠着敌人的头颅一路爬上了将军的位置,因着领兵有方又极善御下之术在军中很有地位,便是那些有资历的老将也不敢在他手下放肆。他领着这帮子兵一路打进了蛮夷的老巢,掀了人家帐篷不说,还生擒了人家的大巫巫,这可是自宋朝建国来首次在蛮夷手里狠狠扳回一城的说,安重瑞得了前线战报心头大喜,当即下旨封萧阎为护国大将军,官至一品,赐黄金万两,玉如意一对,并着宅邸与奴役,当真是大宋第一人了。

    班师回朝将至城前一天,萧阎便骑了快马压着大巫巫先行进城,不为别的,就为了快一步给宝儿治病,也是为了见见三年不见的丫头片子是不是还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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