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押进了大牢,每人一间,各个重兵把守。就连被夏霖峰安排在宫外的士兵们,都没能逃脱此劫。早已在夏霖峰入宫之后不久,就被君天枢的人重重包围,愿归顺君天枢部队的留有活口,编入队中,不愿的,则全部拉到了城外,就地正/法。
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夏家军几乎全军覆没,所有有官职的人,全部关进了大牢,士兵们也只是有很少一部分被编入了君天枢的部队中。而这场突变中,唯一未出事的,恐怕只有花绅和不知去向的毛阿兜了。
这下算是平静了,回到了君极的房中,君天枢对着自己的父亲道:“父皇,您这一计果然是妙,不仅让夏霖峰乖乖地进了大牢,还解决了那帮余孽。”
君极抿茶不语,面容中却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
君天枢也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探着身子问道:“父皇,那夏九儿现在还未醒,已她那性子怕是明日醒来会闹事,不如……今夜就……”君天枢抬起了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继续说,“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不如趁早解决了,省得日后麻烦。”
“不行!”君极缓缓地放下了茶盏,对着君天枢接着说,“现在杀了她,必定会惹怒夏霖峰,再等几日,等夏霖峰乖乖的将罪认下了,再去解决她。想她一个小毛丫头成不了什么事的,而且我们能这么顺利的抓到夏霖峰的把柄,还要多谢她了……”
“哈哈哈哈哈……这倒是,要是没她夏九儿放出玄灵狐对付锡盟人,还真是没那么容易解决夏霖峰这个大麻烦。那我听父皇的,再留她些时日。”
君极点了点头,在君天枢准备离开的时候,再次嘱咐道:“多派些人手,给我看好那些人,尤其是那父女俩。”
“是的,父皇,您就放心吧!”君天枢刚退到门口,蓦地又想到了什么,上前走了两步对着君极问道,“父皇,那……那个沐兮……该如何处置?”
君极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缓缓道:“他既然进了夏家军,就同夏家军一同处置吧!”
“是的,父皇。”君天枢行礼退出。
这一场变化来得过于突兀,以至于沐兮一个人待在狱中想了一夜都还有些事情未想明白。可是,眼下夏霖峰又被关在哪里?九儿又在何处?而那个在几个月前被玄灵狐咬了一口醒过来之后就不见踪影的五一,此时,是否知道她们招此劫难?她又在哪儿呢?
沐兮终日被关在这间不见天日的牢中,送进来的饭菜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四壁寒冷如冰,而那草席上也未有一床铺盖,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捱多久,不知同样深陷牢狱的其他人现在如何,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而她心中唯一庆幸的是,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君极对她还未做出任何动作,这样也好,最起码说明夏霖峰还活着,九儿还活着。不然,如果他们出事了,沐兮恐怕也是离断头崖不远了。
这里像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从沐兮入狱以来,未有一个人来看过她,说来也是,能来看她的人都在牢中,就算外面有人想来看她,这般层层把守,也是很难进入的吧!
心中虽是这样开解着自己,可是,在内心的某一个角落里,却实实在在地在期盼着什么……
而在大梁国天牢的另一头,那里可没有这么太平,连日的提审,不计昼夜的拷打询问,已将昔日威风凛凛的夏大将军摧残得没了人样。其实,在夏霖峰想通了山谷之战夏九儿放出了玄灵狐一事后,便承认了所有罪证。只是,那提审的官员是君天枢手下的一名大将,不知是君天枢的意思,还是他有着想借此机会巴结的意思,反正不论夏霖峰说些什么,他只用一个字回复——“打!”
几番下来,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早已皮开肉绽,只有半条命的夏霖峰,终归还是在又一次的皮鞭下,失了性命。
一位开国元勋、一位能臣武将,为了这个国家可谓是付出了他毕生的心血。他戎马一生,连年拼杀在最危险的地方。他是大梁国所有敌人的煞星,他让他们闻风丧胆。而如今,他躺在了这阴凉的暗室中,周围昏暗一片,让他唯一熟悉的只有那血腥的味道,可是,那味道却是他自己的。
铮铮铁骨终归还是倒下了,只是,他本该倒在敌人的血泊之中,有着战鼓为他送路,有着下属为他收骨。而此刻,战鼓换成了小人们的讥笑,下属变成了沾满肮脏的同僚。
铁血的汉子在他倒下的那一刻,眼前浮现出了昔日夫人的容颜,出身寒门的民间少女,却有着保家卫国的大丈夫气概,聪慧过人的行军布阵能力,更似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只可惜她身为女儿身,不然说不定也会成为一代豪杰。
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情投意合、相见恨晚,很快就坠入了爱河。一个战场中无人可挡,一个军营内部署作战,相濡以沫间更多了默契的配合。他们沙场上百战百胜、无人能及,战场下他们风雨同舟、恩爱有加。直到有一天家中请来了郎中,几经号脉后告知了夏府当家人,不久后夏府将添新丁,全府顿时欢腾一片。只是喜悦的温度还未减退,边境又添急报,连连失利下,先帝也就是当时的皇帝深知只有夏霖峰才能打退敌军,平定边境叛乱,可是,夏夫人已是身怀六甲,又怎能叫他弃妻儿与不顾。
夏霖峰也知皇帝想法,顾小家还是保大家?正当男子犹豫不决时,夏夫人深明大义将夫君劝上了战场。也就是这次的离别,谁都没有想到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的相见。临盆之时,男子正在沙场奋战,血雨腥风中夏霖峰心中蓦地震了一下,一种说不出的痛楚油然而生,这也许正是夏夫人在人世间给夫君的最后一次暗示。
在产婆问向夏家人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时,夏夫人当机立断要求保住她与夏霖峰的孩子,她知道这将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当母亲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瞬间……
孩童嘎嘎落地,哭啼声不绝于耳,也许她已经知道,自己能够来到这世间是母亲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所以,她哭……嘶声力竭的哭……没日没夜的哭……
风华正茂的女子在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后,再也没有了力气、没有了呼吸……不管那幼小的生命再怎样用哭声唤她,她都没有醒过来。她“沉睡”的容颜是那样的苍白而又美丽,她走得安详而又不舍,直到夏霖峰得知此恶讯赶回来时,幼小的生命已过满月。满月酒没有喜庆的气氛、没有欢声笑语,府内上下满是白绫落地。男子同刚落地的孩提那般,哭得撕心裂肺,只可惜他心爱的女人再也看不到男子的伤心了。
在那样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里,夏霖峰自从丧妻之后,再也未娶,多少人为他说媒,夏霖峰从婉言拒绝到闭门不开。他爱女儿,更爱夫人,他将夫人的乳名给了她们的女儿,每当唤到“九儿”的时候,都会让他感觉到夫人的存在。
而如今,男子不得不舍弃他们的女儿了,他走了……既然没有退路可选,只愿你在天上能找到爱妻的魂灵,你们还可以携手作战、举案齐眉;走吧……既然世态炎凉已不合适你,不如将一切放下,自在飞翔;走吧……既然身为人父,就将女儿的罪孽全部揽于己身,只愿她安然渡生。
一只战场的雄鹰倒下了,一代豪杰也随之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大梁国从此开启了新纪元,一个属于君极的国度,一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时代。
正因为有了夏霖峰,有了夏家军的存在,几十年来,大梁国还算风平浪静,没有武将作乱,没有藩王造反。如今他走了,君极在完成了己欲的同时,有没有想过接下来要如何安抚军心?料理后事?也许,他早已安排妥当,必定他从年少时就在谋划这个位置。好吧!如今算是心想事成了,想必前方再没有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吧!
可是,在君极看来一切都回归平静时,大牢中却发生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怪事连连
“父皇——父皇——不好了……”就在夏霖峰被杀害的三天后,本该是处死夏九儿与沐兮的日子,可是,身在大牢不同位置的两个人,竟然同时失踪了。
不对,确切的说,是一个失踪,一个死了……
君天枢顾不得早朝散去后,仍留在议政殿与君极议事的大臣在场,连跑再颠地跪在了君极面前。或许是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对此事的疏忽,又或许是想以这种方式夺得自己父亲的一丝同情。
正坐在大殿之上的君极,似乎对自己儿子这一冒失地举动甚为不满,眉头微蹙地望着君天枢道:“发生了何事?”
“禀……禀告……父皇,她……她死了……另……另一个也……不见了……”君天枢语无伦次的话听得在场各位大臣一头雾水,包括君极在内,也是大概知道是大牢关的那些人出了问题。而在其中最为清明的一个人,貌似只有花孜晏了。
就在夏霖峰出事的那一日,花绅终于逃出了花府,花夫人对这独子溺爱到极致,又怎会看得下去花孜晏这般训斥儿子。就在花孜晏某日上朝的清晨,花夫人为儿子打开了久闭的大门。
又恢复了自由身的花孜晏,刚踏出了花府就不见了踪影。而奇怪的是,自从那日设宴后就不见人影的毛阿兜,竟意外的与花绅在刹州城外的一处林中相遇。
“你那边如何?”花绅仍是一贯冷冷的口气问道。
“哎哟——我阿兜做事还能出什么差错,当然一切都是妥妥的了。”毛阿兜满是自信地对着花绅回道。
幽静的林中,冷面少年脸上泛着一丝担忧,但是,事已至此,也只有这一招可以试一试了。
君极设宴那日,刀剑亮出之刻,胆小的毛阿兜趁着所有人关注前方之时,躲进了大殿角落里。而人们在厮杀的同时,毛阿兜当场买通了一名侍卫,将自己潜藏在了后殿的隐蔽处。本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也没有人会在意毛阿兜的失踪,此事就这样像是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不了了之了。
人们散去之后,毛阿兜在那名侍卫的安排下躲进了粮仓,这里可算是阿兜的天下了,刹州城内赫赫有名的大粮商正是毛阿兜的父亲,而他家最大的买卖就是皇帝钦点的唯一一家可供皇家用粮的商家。不用多说,就这一条,也足以使毛家世代兴隆了。
后面的事就更加顺其自然了,毛阿兜随着运粮的车出了皇宫,回到家中虽不像花绅那般被关了起来,但毛老爷子还是将这不孝子痛打了一顿。就毛阿兜那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竟也捱住了,而且没出半个月就下床了。
不是因为他突然就身强力壮了,而是他心中放心不下一件事。
夏将军还在牢中……九儿还在牢中……沐兮还在牢中……而看似唯一能帮上忙的花绅又被花尚书关在了花府,不得出门。
毛阿兜用了一周的时间,想尽了各种方法、用尽了各方人脉,也只安排他乔装去大牢看了一次夏九儿。而也是那一次回来之后,毛阿兜对营救夏九儿的决心又多了几分。
向花府通风报信,小厮收了毛阿兜的银两倒是乐呵呵地将信交到了花绅手中。只是,花尚书看得甚严,每日告病不离开花绅房中半步,直到夏霖峰出事后,一是,花孜晏不得不上朝了;二是,看到花绅近一个月以来都相安无事,也就对其放松了警惕,向夫人嘱咐了几句也就恢复了往日的公事。
而就是那一日,花绅再次离开了花府,同毛阿兜开始计划起刑场营救夏九儿的事。大牢戒备森严,想从牢中救出是绝无可能了,而君极那方又无半点肯放过的意思。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机会了。
已是安排得差不多的毛阿兜,看到了花绅的出现,对此次劫刑场又多了几分自信。像是已经救出了夏九儿似的,面上满是喜悦。
而就在夏九儿行刑的今日,天边刚刚升起一丝红润,便有侍卫慌里慌张地跑到了君天枢府前。顾不得多做解释,守门的人一听说是夏九儿的事,立马将其放了进去。叫醒了仍在睡梦中的君天枢,还略带烦躁的君天枢,惺忪的眸子看向前来报信那人时,只见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哀嚎的同时,君天枢也听明白了此事的究竟。蓦地,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望向那人,“这怎么可能?昨日不还是好好的吗?”
那人为自己的性命担忧,跪着向前爬了几步,一头叩在了君天枢的脚下,乞求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小的疏忽,还请殿下绕小的一命吧!”
君天枢蓦地从身旁拎起了外袍,气氛地甩开了脚下之人,一边穿着衣袍,一边急匆匆地向外跑去。“快!备马!”
而当君天枢快马加鞭赶到大牢时,阴森森的牢房中孤身躺着一人,华贵的红衣已显破旧,平躺在角落的草垛上,面色苍白。君天枢颤抖地手伸向夏九儿的鼻息下,良久才漠然地收回了手。不敢相信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昨日还好好的夏九儿,今时怎就气断人亡了?
还未等狱卒做任何回答,从牢房的另一头急匆匆地跑过来一人,还未靠近便扑倒在了地上,满头大汗地对着君天枢道:“殿下,不好了,沐兮逃跑了……”
“什么?逃跑?”君天枢猛地俯身拉起了前来之人,那人已吓得直打哆嗦,结结巴巴地继续说:“是……是的,殿下,刚小的去牢房提……提人,谁……谁知,牢门大敞四开……而那沐兮……人已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可能?看守的狱卒呢?”君天枢难以置信的对着报信之人质问道。
那人哆哆嗦嗦地回道:“狱……狱卒……都……都死了……”
“什么?!”君天枢蓦地甩开了此人,大步流星地朝着沐兮的牢房走去。
果不其然,正如那名狱卒所说,原本关押沐兮的牢房此时铁门敞开着,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三五个狱卒,伸手摸去,都已气绝人亡,而待仔细看去时,每个人的脖颈处都或深或浅地有着一道剑痕。
“有人劫狱?”这是君天枢此刻想到的唯一答案,可朝身后看去时,又对自己这一想法产生了质疑。
幽深的牢狱,虽说沐兮这间不是最里面的一间,但是,一道道的铁门,一层层的狱卒把守和那近似迷宫的牢房布局,又有谁能将此人这般顺利的劫出去呢?
只是此事容不得君天枢多想,因为此刻离行刑的时辰越来越近了,君极早有令要亲自监斩,而君天枢必须要在君极出宫之前将此事报告上去。君天枢甩开跪了一地求情的人,蓦地,朝牢房外跑去。
“禀……禀告……父皇,她……她死了……另……另一个也……不见了……”君天枢扑倒在地,待他说清楚牢房内发生的事情时,君极先是一惊,随即,又平静了下来。捋了捋短须,微眯着眸子思忖了半响,方才对着跪在脚下的君天枢问道:“夏九儿死了?”
君天枢忙点头,“死……死了,儿臣亲眼所见。”
眼珠在眼眶中打着转,若有所思的神情沉寂了片刻,继续道:“那沐兮可知他去向何处?”
君天枢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地回道:“儿……儿臣,不……不知……”话落,君天枢深低着头,眼眸尽力向上挑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君极的情绪。
“啪——”的一声,君极将茶盏摔落在地,对着脚下的君天枢呵斥道:“还在这跪着做甚?!还不给朕追!要是让沐兮跑出刹州城,你就别回来见朕了!”
“父……父皇息怒!儿臣已吩咐关闭城门,儿臣就算将刹州城翻个底朝天,也将那沐兮找出来……”君天枢说着便要起身,蓦地,又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语气,继续问道:“那……那个……夏九儿……要如何……处理?”
坐在正殿的君极深呼了一口气,想了想,回道:“带太医去验过,如真像你所说,已经死了,就将她丢入乱坟岗,不得任何人为她收尸。”
“儿臣遵旨!”君天枢领命退了下去,而大殿上却是顿时一片哗然。待大臣们交头接耳之时,花孜晏滴溜溜的眸子不停地在君极面上扫去,似是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可直到君极散退了他们,花孜晏也未从君极面上找到一丝他想看清楚的东西。
花孜晏刚走进花府,府内的人便听到了他大声的叫喊。“花绅!你给我出来!花绅!花绅……”声音一直传到后院,花夫人才闻声迎了出来。一脸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样子,对着自己的夫君问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绅儿他近日偶感风寒,这时该是在房中休息了。”
前几日花绅每日趁着花孜晏早朝时,跑去与毛阿兜商议劫刑场之事,又在花孜晏回府之前乖乖地回到府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后,花孜晏仍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逃出府内的情况。
而当今日花孜晏前脚出府,花绅后脚就从府内后门跑了出去。谋划已久的事情,即将上场。花绅和毛阿兜按照计划埋伏在前往刑场的必经之路上,一切都看似按部就班。可是,订好的时辰已到,却未见刑车经过。花绅与毛阿兜对视一下,彼此询问着对方究竟出了什么差错?莫不是,他们的计划泄露了?前往刑场的车改了路线?待二人不知所措之时,一名花府的小厮突然跑了过来。
“少爷……少爷……不好了,老爷回来了……”
花绅蓦地一怔,看了看时辰,想必父亲此时也该回府了,又镇定下来的神情向两边看了看,对小厮摆了摆手让其回去,而他对小厮刚刚的那番话也是半点未当回事。
“少爷,您还是和小的回去吧!夫人正在府内给您拖延着呢!但是,看老爷的样子甚是生气,恐怕夫人也拖延不了多久。”小厮上前一步继续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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