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分节阅读48

    “怎么了?”夏文轩的声音在李元背后响起,令他打了个激灵。

    “皇伯伯…”锦桓醉眼朦胧,一只手搭在李元肩上,扶着他才堪堪站稳。因醉酒的关系两颊通红,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文轩,迷迷糊糊地道:“皇伯伯今天真美…”末了还笑上几声,活像个醉酒闹事的登徒子。

    他推开李元,欲往夏文轩身上蹭去,被一把制止。

    “把他带下去醒醒酒,大白日的一身酒气像什么样子!”夏文轩把他推回李元那儿转身就走,可微红的耳根还是落进锦桓的眼里。

    青天白日的醉酒的确不成体统,可是被酒气熏得红了耳根,难道不是你已经心猿意马了?

    锦桓看着夏文轩走进书房,似醉非醉地凝视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晚膳时分,锦桓的酒已经醒得七七八八,夏文轩也难得准时离了书房,与锦桓一道用膳。

    “你今日早上去做什么了?”夏文轩吃着菜,仿佛只是随口问道。

    锦桓拨了口饭进嘴里,慢慢咀嚼着,没有马上回答。

    夏文轩却也不急,慢慢地吃着饭,显然在等待他的答案。

    “跟季大哥喝酒。”锦桓说道,“今天是武举揭榜的日子,锦桓也想去看看,正好遇见了,就…”

    “以后不准再去。”夏文轩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斩钉截铁地道。

    这个举动让锦桓吓了一跳的同时,倔脾气也被激了上来,“锦桓只是去喝个酒,有什么不妥?”

    “堂堂皇子,白日里就醉了酒回来,成何体统!”夏文轩难得这么严肃地跟锦桓说话,倒一时也把锦桓震住了。

    “我本来就不是皇子,不成体统也无所谓吧。皇伯伯不也每逢休沐日总要去宫外放松放松?”锦桓怒极反笑,言语轻佻。

    夏文轩紧抿着唇,不怒自威的双眼冷冷地看着锦桓。

    锦桓也不惧,直接对视回去。

    清凉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面对锦桓倔强多情的双眸,夏文轩不愿再坚持,“罢了,你长大了,朕不管你了。”便拂袖离去。

    锦桓在他离去的那刻紧紧咬着下唇,强忍住冲过去抱住他的冲动。

    武举的重头戏,武试,终于在文试放榜后的第五天开始了。

    此次面带面具的锦桓走进考场时,立刻引起了议论纷纷。那些声音无非就是冲着他的面具,还有名列一甲的文试成绩。当然,还有一个消息在考生间迅速传播开来——考前斗殴。

    锦桓懒得理会他们的嚼舌根,只顾自己等着开始第一场比赛。

    连着三天对战,锦桓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这些天日日失眠,每每睁着眼到天亮,发了疯得想去找夏文轩,可是他一直按捺着自己,告诉自己,还没到时候。

    他躲过对手角度刁钻的一掌,闪身移到他侧面,一肘击在腰下,那虎背熊腰的大汉被击飞出去。

    “苏桓胜!”

    一局又完,锦桓抬头望向观众席,锦礼率领兵部和礼部一干大臣都依次坐着。

    然而夏文轩没有来。

    也许他还不知道吧,锦桓想着,毕竟是他想瞒着的。

    这日傍晚冠亚之争,锦桓的对手是季宁。

    一场酣战过后,锦桓胜。

    “父皇,武举所有比试已经结束。”锦礼拿着一个名单呈到夏文轩面前,“这几人文试武试成绩都很好。这位名叫季宁的考生是武试第一,文试成绩也很好,文武双全。”

    夏文轩看到这个名字,轻皱了下眉,“锦桓怎么样?”

    “文试一甲,武试也是第一,儿臣以为是点为状元的好人选。”锦礼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着夏文轩的神色。

    近日他与锦桓的关系很是微妙,锦礼也摸不着头绪。

    “撤了他的名字。”夏文轩说,“考前斗殴,不堪为天子门生。”

    锦礼迟疑了一下,夏文轩神色严厉,他也不敢再多言。

    “朕乏了,其它的你自己决定吧。”

    武举放榜当天,所有考生哗然,文试一甲武试第一的苏桓居然落榜了。理由是皇上金口玉言:“考前斗殴,不堪为天子门生。”

    “不要灰心,你还年轻,会有机会的。”季宁对身旁的苏桓说。

    他今天没带面具,周围的考生并不知道他叫苏桓。当听到放榜的官员这么说出口时,锦桓浑身气得发抖。

    他知道了!他一早就知道了!

    苏桓匆忙向季宁道别,回到宫中。

    夏文轩正在议事厅里议事,李元拦下他,为难地说道:“殿下,皇上在议事呢,吩咐了不能进去打扰。”

    李元以为他会硬闯,没想到锦桓不怒反笑,“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等。”他抱臂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等里面议完事了,烦请李公公通报一声。”

    锦桓从未这么规矩过,李元反倒被他吓出一身冷汗。

    最近皇上和二皇子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可怕。李元腹诽着。

    这天,夏文轩议事到很晚,直到夜幕降临李元才过来,对锦桓悄声道:“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锦桓答都没答,直接抬脚走进去,亲自关上门,把李元挡在门外。

    “参见皇上。”锦桓走进议事厅,掀起袍脚跪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文轩坐在座上,看着锦桓在他面前跪下,低下头藏起青白的嘴唇,“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皇上知道,有什么好问的。”锦桓从鼻子哼出声,嘲讽地笑着。

    “你在气朕,为什么作贱自己的身体。”夏文轩怒意更盛,锦桓虽然骄纵,但从来没有这样公然忤逆过他。多半也是顺着他的纵容,闯些无关紧要的小祸。

    “锦桓怎么样,皇上怎么会介意呢?”锦桓抬起头,嘴唇被冻得青白,脸颊泛起反常的红晕,明明身子已经在晃动,还是倔强地盯着他。

    夏文轩放下正在看的奏章,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你到底想跟朕说什么?”

    “你早就知道我会参加武举的是吗?”锦桓深吸一口气,压下汹涌而上的泪意。

    “是,朕知道。”夏文轩道。

    “那为什么一开始要宽恕我的罪,现在又以斗殴之名撤了我的名字?”锦桓晃了晃,站直了身体,一步一步往夏文轩处走去,“是不是我这么拼命获得的成绩,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收回,让你很有成就感?”

    “不是。”夏文轩否认地很快,“朕只是觉得你不适合在榜单上。”

    “呵,”锦桓冷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所以我不配?”

    “锦桓,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夏文轩几步从台阶上走下来,一把扶住锦桓摇摇欲坠的身体。

    “既然如此,为什么?”在靠上夏文轩的一霎那,锦桓泪流满面。不论他是不是长大了,对这个人的依赖,半分未减。

    夏文轩伸手揽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长久的沉默之后,是一声叹息。

    锦桓心念一闪,明了了他的意思,伸手抱住他的腰,呜呜得哭了出来。

    “别哭了,别哭了,是朕不好。”夏文轩搂住他,轻声哄道。

    是他不好,教会他一切,却把他捆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不得施展;是他不好,令他许以全心依赖,却不能回报分毫。

    锦桓每次一哭都会抽得好像要背过气去一样,夏文轩心疼得将他搂进怀里,一遍一遍得顺着气,重复着,“是朕不好,是朕不好。”

    “皇伯伯以后不可以一个人出宫,”锦桓呜咽着说道,“要去哪里都要带着锦桓。”

    “好,朕答应你。”夏文轩收紧了手臂,在他耳边低语。

    “锦桓长大了,不要再把锦桓当孩子了。”他又说,哭声听了,口齿清晰不少。

    “好,”夏文轩答应着,又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低笑出声来。

    “皇伯伯,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锦桓都要陪在你身边。就算你现在不相信,锦桓会慢慢证明,这个世界,只有我。”锦桓从夏文轩的肩头抬起来,双手搭着夏文轩结实的臂膀,逐字逐句说道,澄澈的双眼紧紧追踪着夏文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夏文轩眼中掩不住的心疼,宠溺得替他擦掉眼角的泪,“皇伯伯说过,朕能助你成长,但是不能伴你一生,你会找到更好的…”

    夏文轩怔住,一片柔软干燥的唇贴上他的,鼻尖萦绕着他最熟悉的体香。一阵刺激的舒爽感从脚底心一路蔓延到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  夏文轩这个老古董…小手表示下一卷得给他来点猛料了~小锦桓终于从懵懂无知进化到初识人事啦~

    ☆、媚意

    夏日的夜宴,池中荷风送香,蝉鸣伴着舞乐,觥筹交错。

    夏文轩坐于首座,虽然他已经吩咐了不准兴建离宫,也不得铺张浪费,但是皇上南巡这样的事情还是让许多有心人记挂在了心尖。

    这里只是南巡中的一站,当地的官府与富商早就一番准备,他一到便住进了当地富商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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