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同人)任是无情亦动人》(方无同人)任是无情亦动人分节阅读4

    戚少商是不能想象方应看穿着开裆裤满街跑的样子,不过无情说不查就不查呗,他乐得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他家惜朝。

    该说的事情说得差不多了,他整了整衣服出了门,走时顺走了无情柜子里的两瓶好酒。

    大门刚被他合上,忽然又打开,他探着脑袋进来再次提醒无情:“诶诶,惜朝那儿,别忘了啊!”

    无情笑笑:“包在我身上。”

    戚少商放心地走了。

    他走后,无情乌黑的眼珠一转,悠悠起身,从枕头下面抽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从戚少商刚进门的话开始:“我不就是请师师吃个饭表达一下谢意么?他至于这么生气么?”

    听了一遍确认没问题,他打开电脑将音频导入。

    在戚少商进家门之前,顾惜朝的邮箱里收到一封“无情帮助戚少商澄清事实”的邮件。

    所以戚少商回到家的时候,看见他家惜朝变得和颜悦色和蔼可亲,心里便猜到是无情帮忙了,嗯,无情一直都是这么靠谱的人。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惜朝,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你看无情都出面澄清啦,我和李师师真没……”

    “是啊,她那样的应该也满足不了你。”顾惜朝一挑菱唇。

    “嗯是啊。嗯?什么?”戚少商懵逼。

    顾惜朝似笑非笑地点开播放键,连接电脑的音响里立刻放出戚少商的声音:“啊舒服啊!”

    “你这宝贝真是妙啊”

    然后是无情清冷的声音:“你还不如就死在里面吧!”

    “那怎么行?我得拉着我家惜朝一起”

    戚少商脸都绿了。

    无!情!他丫的不止录了音,还和不知道是六扇门的哪个货的娇喘合了音轨加了混响……

    顾惜朝媚眼一挑:“你在六扇门玩得挺开心嘛。还回来干什么?”

    “不,不,不,惜朝你听我解释,那是个躺椅……”

    “……”顾惜朝差点呛着,瞥他一眼,评价道,“口味真重。”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戚少商意识到他家惜朝的脑子里正在脑补着各种戚少商x躺椅或是躺椅x戚少商或者是躺椅、戚少商、顾惜朝3p什么的画面,太美了不敢看。

    “都是无情!世上竟有如此背信弃义言而无信落井下石过河拆桥插朋友两刀……”戚少商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量这么匮乏。

    “你骂他干嘛?要不是他,你能得到我的原谅?”

    “啊?”再次懵逼。

    “啊什么啊?自己看。”顾惜朝指指无情发给他的邮件。

    戚少商瞪大了眼睛看去,无情在邮件里是这么写的:

    “惜朝,有个关于戚少商的事实(由附件音频佐证)要告诉你:那些阮明正、息红泪、李师师之流,皆是浮云,戚少商以前之所以觉得自己是异性恋,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所以他是个同,而那个男人就是你。不用谢^_^”

    戚少商:“……”

    事实证明,媳妇儿和基友不能同时智商高,hold住困难。

    ☆、第 5 章

    无情坐在吧台边,他的三师弟追命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朝右边的角落一努嘴:“大师兄,你看方应看又来了,你说他是不是对你……”

    “是。”无情打断他的碎碎念,漫不经心道。

    “啊?”追命一愣,抓住机会接着八卦,“啧啧,年轻有钱,诶我听说他人不错,在床上也没什么奇怪的嗜好,大师兄你……”

    无情一巴掌削在他头上:“反了你了!编排起我来了?”

    “哎呦!大师兄你就会欺负我!”追命捂着头缩到角落里默默垂泪去了。

    无情瞥了眼墙上复古情调的挂钟,悠悠朝方应看走过去。

    他纤长漂亮的手指轻按在方应看肩上,弯腰在他耳边轻声道:“方先生是在等我吗?”

    “你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方应看按住他的手腕,微一用力就拉他贴着自己坐下,他倒了两杯酒,“陪我聊聊。”

    无情歪头笑道:“我只会上床,不会聊天。”

    角落里,但昏暗细微的光线打过来,照着无情脸颊的肌肤在黑暗里透着冰白。

    方应看想起两人初次接触无情那番停不下来的“推理”还有他的“友情提示”,说什么不会聊天,于是他嗤之以鼻:“无情公子太谦虚,我觉得你聊天的水平更高些。”

    无情会心一笑,摇着高脚杯中的液体并不喝:“方先生这么说,是对我职业生涯的否定。”

    方应看也笑了,只看着跟随音乐劲舞的人群,却不接话。

    无情站起来,道:“这里太吵,上楼吧。”

    两人双双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阖上的一瞬,无情又看见了前几天被方应看整跑的那个倒霉的陈总。他似乎是刚来,东张西望好像在找自己,却有另一个男孩子上前与他说话。

    那男孩子……

    无情眯了下眸子,电梯门完全阖上切断了他的视线,却不能让他停下思绪。

    无情这辈子在六扇门接触的人,和他做|||爱的很多。这些男人一见到他,总是迫不及待地想去按倒他、撕开他的衣服、用自己的利器去贯穿他,却很少有人认认真真地和他接吻,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聊天。

    很不幸,方应看这两条都占了。

    当无情和方应看洗过澡,披着睡袍,悠闲地靠在床头,喝酒、抽烟、聊天,他都觉得很好笑。

    可画面就是这样。

    “他叫霜田,十五岁的时候就进入有桥工作,一直非常能干,很快就成为我父亲最得力的手下。我们认识七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有五年了,我从没想过他会离开我。”

    烟雾缭绕,方应看就像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在慨叹失败的婚姻一样,脸上的神色完全不该是他这个年纪的人应有的。

    “五年前父亲突然去世,我不得已接手公司,但是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完全不会感觉到支撑和发展一个公司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我想不通,明明最辛苦的日子都一起过来了,他却在最该安心的时候说他累了,想要离开。”

    方应看的嗓音低沉带着磁性,他这样平和舒缓地说,无情静静地听,就好像在听一个陈年故事、一段悠扬夜曲。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走得如此决绝,一年前他提出分手,然后出国,并屏蔽我的一切联系方式。我想念过、愤怒过、心灰意冷过,现在想想,真是傻。”

    一年的时间,足够伤口化作一个疤,虽然还疼,虽然还狰狞,但已经远不如当初那般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无情捏着烟,歪头去看方应看的侧脸,英俊却落寞。

    他还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失败吧?从某种角度上,爱情和事业是一模一样的东西,费心经营,然后结果或红火或惨淡。而对男人来说,前一种结局只是他骄傲虚荣的谈资,后一种结局才是能跟随他一辈子的深刻记忆。

    无情的远山眉微蹙,从方应看零零落落的叙述中大致能拼凑出一个模糊的、不合逻辑的影子。他擅长洞察人心,如果方应看所说的都是真实的,那么这个霜田一定有问题。

    于是他话里有话地悠悠叹道:“是啊,听你一说他确实是一个“优秀”且“能干”的人。”不等方应看回应,他转头认真地看着他,接着问,“那么我还是很好奇,我身上哪一点有幸与他很相似呢?”

    方应看抬眸,与无情对视良久,才说:“你是你,他是他,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眸光流转,无情微微一笑,他靠过去,双手就撑在方应看身侧:“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方应看沉默一下,抬起手指按在无情凉薄的嘴唇上:“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太沉重,太珍贵。”

    无情垂了下眼睫,然后扬起的眸中含笑,道:“对我来说,也是一样。”

    他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唇尖会无意地擦到方应看的手指,轻吐的温热气息就喷在上面,方应看竟然觉得灼手。甚至在说完的时候,伸出舌尖暧昧地舔了一下那放在唇边的手指。方应看没说话,他看着那双幽黑的眼睛,似乎在思索无情这句话的真实度。

    他的手指上沾着淡淡的烟草香气,无情定定地看着他,那神情让方应看忽然想起了一种动物:猫。

    高傲、冷漠、孤独、从不谄媚,却能让人挪不开视线。

    他不止一次觉得无情像这种动物,自他们相识以来。

    按在唇边的手指变为慢慢地婆娑,那光滑、温凉的触感,就像是猫咪柔软的皮毛。无情凑近他,哑着声音道:“我不大会接吻。”

    方应看并没有抗拒他的靠近和碰触,只是看着他,默许了他所有的行为。

    无情的手扶上方应看的手臂,试探着,慢慢将唇贴过去,然后轻轻碾磨啃噬,方应看仍然不动,只逼着他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他。小诺os:尼玛,我一单身狗!让我写这种东西!老子不干了!老子要去挣钱到六扇门消费!

    无情感觉到方应看在故意刁难他,他想试着探舌头过去,但迟疑了一下,又退缩了。只一个犹豫,已经被方应看敏锐扑捉到,所以他注定,逃无可逃。

    方应看抬手,捧着无情的脸颊,就着一个唇齿相触的姿势揶揄道:“确实不大会。”

    说着,一只手抚上无情的后颈,不待他反应,瞬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指插入那软黑还未干的发间,用湿热缠绵的吻将他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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