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同人)任是无情亦动人》(方无同人)任是无情亦动人分节阅读5

    宽大的浴袍已经遮不住胸口的春光,方应看轻咬着无情的喉结,拉扯间,将那松松垮垮挂着的浴袍剥下,露出瓷白的肌肤。手顺着腰身轻抚而下,无情轻喘着,搂紧他,献上薄唇,与他更深地纠缠。

    裸裎相对的激情褪去时,方应看的手流连在他双腿间,忽然发现他大腿根部有个小小的、暗红色的圆形伤痕:“这……怎么弄的?”

    无情的呼吸还没平复,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靠坐起来点了根烟。然后漫不经心道:“几年前有个客人玩high了,于是把烟头熄在了我身上。”

    方应看看着他,纤长的手夹着烟,指甲是比常人更淡更亮的粉色,没来由地一阵心痛。无情偏过头,抬手拍拍方应看的脸:“你这什么表情啊?”然后对着手中的香烟笑道,“这件事被世叔知道后,那个人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抽烟了。”

    那笑容,又恢复了往常“无情”式的微笑:眼底冷冰冰的,站在高处对着这个世界,冷眼微笑。

    ☆、第 6 章

    早上,当无情把方应看送走的时候,不经意地又看见了叶告——那个上次在舞场和陈总搭讪的男孩子。

    这次,当无情回身上了电梯以后,他叫住了即将出门的方应看,上前说了几句什么,还笑得很甜,从这个角度,无情只能看见方应看的侧脸,他似乎全程没什么表情,还在最后男孩子递上自己名片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

    ——当然,这一切都是无情留意这个孩子之后,要来大厅的监控看见的一幕。

    他关掉画面,想了一会儿,然后掏出电话打给戚少商。

    “喂?”戚少商那边似乎还没醒,但一听是无情的声音,立马打了个冷战,醒了。

    “无情?你特么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无情当然好意思,而且他太好意思了。

    戚少商用脚趾想都能知道那边不说话其实是无情这家伙在抿着嘴笑!

    于是他的怒火噌噌上窜:“你那是什么馊主意!你特么一封邮件害得我一个星期出门都不敢抬头看男人!直怕看见一个比惜朝还让我心动的……”

    “嗯?这么没信心?”无情一哼,悠悠问道,“你这么吼让惜朝听见了可不妙啊……”

    戚少商没好气道:“惜朝在楼下做早餐,我昨天查案子到凌晨五点,尼玛刚睡着被你吵醒!”

    无情没有半分愧疚:“哦,那你好好听着,听完了好去睡觉。”

    戚少商:“……”

    “你有空的时候帮我去查一个人,一年以前都在有桥集团工作,叫霜田。我需要知道他和方歌吟的关系、和方应看的关系,以及他一年前的出入境记录。让你去找他现在人在何处可能有点难度毕竟……”

    “哎哎,等等等等,我说无情,”无情被戚少商打断,他以为他察觉了什么不寻常,于是静静地等着,没想到戚少商问出来的却是:“你不会真爱上方应看了吧?”

    无情:“……”

    “这人是谁啊?是你情敌吧?”

    “戚少商,如果你今天晚上想睡到大街上,那么我可以成全你。”

    “别别别,咳咳,无情公子接着吩咐,小的听命就是。”戚少商立马怂了,“你是觉得这个人有什么问题么?”

    “方应看和我提起过此人,哦,他就是那个把方应看甩了的前男友。”

    戚少商心说,原来还是情敌。

    “通过他的叙述,我总觉得这个人的举动很奇怪,隐隐感觉像是背后有什么人一直在操控他一样。从在方歌吟身边崭露头角,到搭上方应看,再到于有桥风生水起的时候头也不回地把他甩了,这不像是一个正常的、有感情的人的所为,倒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被人牵着、命令着做了这一切。你不觉得这种按部就班就像是计划好的么?”

    戚少商陷入沉思。无情的感觉向来敏锐,而且善于发现蛛丝马迹和捕捉逻辑间的不合理处,有时候连自己这个当了一辈子侦探的人都不能企及。

    他怀疑的,就一定有问题,至少是值得去推敲琢磨的。

    然而这次无情却没把握地叹道:“只可惜,都是猜测,我没有证据。”

    戚少商沉了眉骨,宽慰道:“没关系,你等我去查查,再做定论不迟。”

    汴京,就是一座寂寞、浮华夜色下的不夜城。

    浴室哗哗的水声,陈总悄悄推开浴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无情就站在花洒下面,背对着门,微微仰着头。水流过他的肌肤,有一种透明的白。那修长的身形,在蒸腾的热气中隐约着完美的线条,陈总觉得自己光这么看着就硬了。

    这漂亮的猎物似乎有一点走神,并没有察觉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身体被人从背后一把搂住,他才回神。

    陈总的手顺着他纤窄的腰侧缓缓摸上来,拂过胸前两点,然后勾勒他脖颈上完美的曲线。花洒的水将他的头发身体也打湿了,他却觉得两人就这样赤身**地站在水汽之中,格外有情趣。

    他的嘴唇顺着无情的后脖颈吻上去,笑道:“我刚才做了一件坏事呦……”

    无情的长睫垂着,水顺着他柔软的黑发流下来,通过睫毛的弧线滴落。他好像很感兴趣地低声问:“哦?是什么?”

    陈总啃咬着那糖糕一样的耳朵,在他耳边喷着气:“我把电话线拔了。”

    那火热的东西就抵在他的臀瓣缝隙上,无情敛着眉似笑非笑,蒸气中每一个分子都浮动着暧昧而危险的气息。

    陈总的手顺着他手臂的线条抚摸过去,微一用力,就将这纤瘦的胳膊折到身后,无情的身体就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能够摆弄出任何姿势,他也不反抗,随其动作。握着他的手,“咔嚓”一声,给一只细白的手腕扣上了手铐。

    无情刚进了浴室,他就拉开无情的柜子,仔仔细细地挑了半天,才选定了这副泛着银光的小直径情趣手铐。

    无情侧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他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也似乎这副身体根本与他无关。他唇边的弧度就像是经过计算般恰到好处,不冷淡,亦不热络,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在朦朦胧胧的热气中,像一个谜题,格外诱惑着人去探究一番。

    陈总扯过旁边的浴袍,关了花洒,一把裹住这极具诱惑的身体,粗鲁地扛出浴室:“艹!今天就是老子的公司塌了,也休想让老子从你‘那里’出来!”

    他把无情往大床上一扔,直接饿狼一般地扑过去,他压住无情修长的腿,扯过手铐另一端牢牢拷在床柱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去叼无情的嘴唇。

    无情的头发还滴着水,脸上身上是玉淬的白色,唯有唇色水亮,桃花一般的浅粉。

    陈总一手扯着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舌头能更深地伸进他的口腔中搅动。“唔……”无情的眉峰微蹙,他觉得很难受。

    难耐感不止来自这个侵略的吻,更多的是来自胃。

    洗澡的时候就觉得胃隐隐不舒服,刚刚被这个男人扛起来时,肩膀刚好就卡在他的胃部,此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搅疼痛。

    “等、等等……”他费劲地用另一只能活动的手推开这个男人。

    “怎么?”陈总撑起身,无情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已经被欲火烧红了。

    “可不可以让我先抽支烟?”无情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一只迷茫的小鹿,令人不忍拒绝。

    男人看了他一眼,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烟盒。

    “不是这个。在那里。”无情抬手指了下远处的柜子。

    陈总不耐烦地下了床,从柜子里取出来,坐在床边点燃了递给无情。

    虽然只抽了一口,陈总就觉得这烟带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呼出的时候大脑异常轻快。他皱皱眉,问无情:“大|||麻?”

    无情用没被铐住的左手拈着纤细的烟卷,嗤笑道:“谁特么抽那个?”他把烟灰一弹,“这个萃取技术更好,陈先生要不要尝尝?”

    陈总想了想,还是怂了:“算了。”

    “放心吧,又不是海|||洛|||因,还怕把公司给抽没了?这个纯度差得远呢,”无情吸烟的样子非常性感,光洁的小腿像蛇一样缠过来,脚就踩在陈总的重要部位上,也不用力,只是搁着轻点两下,暧昧笑道,“它只对这里起作用。”

    陈总低头看着放在自己宝贝上那只白皙漂亮的脚,一股血气翻涌直冲下身,他抽出一颗点燃,道:“公司又不是我的,没不没管我p事?”

    烟雾中,无情微笑,只是他在用眉毛和眼梢冷冰冰地微笑。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似乎他才是猎手,而不是即将被撕碎吞吃掉的羔羊。

    一支烟渐尽,胃部的疼痛感好像舒缓了许多。他没有办法,这种时候胃疼起来一定会坏事,在马上办事的客人面前他又不能去吃任何麻痹神经的止痛药,看着手中的烟蒂,今天只好破例用这下下策了。

    ☆、第 7 章

    那个男人玩到high,不仅拷了无情的手,还蒙住了他的双眼。

    无情从来没有感觉到一夜有这么漫长。他忍着尖锐的胃痛,忍着一个男人像个野兽一样压在他身上,忍着黑暗和无助。

    他不知道天是不是亮了,不知道下一秒那个男人会把他的身体摆弄成什么样的姿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所以他只能浸在黑暗里,一边承受着被黑暗放大的疼痛,一边驱赶着未知带来的恐惧。

    恍惚间,他又回到那个毁灭一切的夜晚,漫天的火光映红了他的眼睛,哭喊、嘶吼时远时近,他开始颤抖,伸出手想去抓什么,也许想去救人,也许他才是被救的那个……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抓到。

    喘息中,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渗出来,五指虚握着,他太渺小,太无能。任凭世界崩塌在眼前,他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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