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消息一传达,老头子眼一瞪就归了西……你说,微家能不紧着赶着捉回微沁槐么,安?”
安纳斯将下唇咬破了口。他嘴里一股腥气,说出的话,便也带上了血味:“放你妈的狗屁,你想捉他们杀他们就直说,找你妹的借口,滚、你——!”
铃口被锐利的指甲凶狠一刮,像是立刻见了血,带起激痛。
可安纳斯早做好了被千捅万插的最坏准备,他狠啐一口混了血水的唾液,在白灰墙上点出一朵淡红梅。他恨声道:“我承认,全是我教唆他们的,这下你满意了?我知道他们的命全捏住你手里,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就随你玩,你放过他们,行不——!?”
安纳斯的话语,又被祈月烛用动作打断了。只见红衣的人形怪物猛一使劲,便将安纳斯的亵裤嵌入了其股沟。布料极为普通,但由他驱使,便也成为了折磨理智的凶器。
像是在极度紧致的壕沟里硬卡入了一根铁钳,祈月烛陡然一拉扯,便开始了对铁钳的灼烧,他再摩擦,便是加大了炙烤铁钳的火力。安纳斯只感觉自己坐上了一根烧红了的钢丝,祈月烛再将钢丝上提一分,他就要被切成两半,断裂的身体各自坠落,任由体内的脏器污血淌满一地了。
“……啊……哈啊……”为了捂住呻吟,安纳斯不能用手抓墙了。他不得不弯曲腰背,颤抖的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分开,好似希望借由主动开拓壕沟,就能让铁钳不那么紧密的贴合沟壁,摩擦、炙烤出他痛楚中的欢愉。
祈月烛见他主动分开双腿,当然高兴。凑近安纳斯的耳边,他以湿热的声音诱惑道:“安愿意与我游戏,我好欢喜。但怎么个玩法,安心里有数么?我这儿倒是有现成的盘算,只不过不知,安厚不厚得起脸皮……?”
无法可想。安纳斯全身起火,只能凭意志力抗衡**。他艰难的吐字:“你……放、呜!放过他们!”
祈月烛却在此时撤下全部动作,只双手搂住安纳斯的腰,隔着布料,用意图险恶的下身挑弄安纳斯的臀,“安想要什么,我都给。别在意旁人,安……交予我,我来让你舒爽。”
他将安纳斯压于走廊地板上。在自己的身体将地板压迫出“吱呀”一声时,安纳斯不慎抬眼看见,身旁的房门也发出了“吱呀”一声,有两双好奇的眼睛,从门缝里探出了光。
“不,祈月烛!”安纳斯万万没有在公众场合交媾的变态癖好,他推攮着俯趴在他身上、肆意□他胸口的祈月烛的头颅,声音中带了哀求,“别在这里!找间屋子,进去——祈月烛!”
可祈月烛的一只手滑过他的下腹,摸索着他人鱼线的条纹,声音如同潜游在夜里的细蛇:“怕什么,倒时候全杀掉,不就成了。”
安纳斯这下,是真正惊恐了。他慌不择路,便也顾不得了脸皮,仰起头就冲那微开的门缝低叫道:“把门关上!别看,快逃!求你们了,快离开这!”
但从偷窥转为明视的两人毫不领情。那是对好奇心重的年轻小夫妻,从未见过两个男人交合,更何况是两个面相绝佳的男人当众交合,这让他们倍感新奇,便也将“非礼勿视”的古训抛去了一边。只见他们满脸发红的嬉笑着,眼球几乎紧贴门缝,只当自己的行为增添了胆大男人们的情趣。
安纳斯还想苦劝,却被祈月烛堵住了唇,一阵撕咬般的深喉吻。他感到窒息与犯呕,腹部更蹿起一股灼烧的闷痛,可祈月烛在拖出他口中的银线时,媚眼如丝,反得到了门内窥视者倒抽气的暗赞,这就让安纳斯恨不得自己当下去死了。
头枕地板,可以听见某些频率诡异的脚步声,又想到祈月烛带着他倒下时,两人已经暴露于亮处,安纳斯身体一抖,睁大眼睛张望,果不其然看见了——
楼下,歇息于小桌旁的人们站起身张望,窃窃私语,神色各异;楼上,门缝一道道开启,露出各双或诧异、或惊奇、或淫邪的窥视之眼;楼梯上的旅人不敢上又不愿下,只得抬手招呼呆立大堂的店小二,用口型问这是不是某种别出心裁的桃色表演——
完了!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事本就屈辱至极的**买卖了!
安纳斯别无他法,只得紧闭了快被各类光色刺激出泪水的眼,抬高双手死捂嘴巴,不许自己泻出让屈辱成几何级数倍增的春吟。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裸露,祈月烛又故意不遮掩,他铁定被旁人看了个透,可他还是尽力的合拢双腿,不愿让自己硬得淌水的棒槌惹来他人更轻蔑的鄙夷。
可祈月烛偏生要跟他反着来,偏生要让他难堪,让他屈辱,让他绝望。
在祈月烛心里,只有安纳斯脸皮厚了,两人才能得到最原始、最直接、最贴心的乐子,他就是要让安纳斯成为司君安未能成为的尤物,愣是光天化日,也能沉溺他给的肉欲,只要他想要,就能向他展现出最纯粹的媚态。
所以他强制的掰开了安纳斯试图合拢的双腿,让他最为屈辱的部分昂得老高。他看着安纳斯下体的毛发被性器吐落的粘液湿润,在旅店的油灯光芒下泛起勾人的亮色,听着他发出带了哭腔的微弱哀求,而围观的人们窃窃道出内容纷杂的评论——
他的下腹坚硬似铁,眼眶发红,好似哭过。
他觉得他对安的爱,才是真正的——
爱。
“母”与子
越是屈辱的记忆,好似越不容易抹杀。
安纳斯坐于马车上,身旁就是酣甜贪睡的祈月烬,但他不敢瞧祈月烬一眼,不敢与祈月烬贴身而坐,不敢用深埋痛苦的声音轻声唤出夫人的名字——他觉得,自己连最后的安慰都失去了,没人愿意再要他了,包括知晓一切后的……安夫人,祈月烬。
他还是没有被真正侵犯,但后面依旧痛,因为祈月烛就算用手指,也能让他像个处女一样落红。但身体被手指玩弄,还不是最可怕的,因为……
……祈月烛不让他用手,更不用自己的手帮助他,只是不住刺激他破口累累的后穴。可他就算被手指顶到了敏感点,通电般的快感也大不过刺痛与屈辱叠加的难受,他的硬挺涨得几乎炸开,颜色化作了可怖的紫红,却依旧射不出。炙烫的浊液堵着出口,不断抬升他的临界点,让他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不顾颜面的哀叫,又引得了围观众人嘻嘻哈哈的点评、指摘。
他还记得,祈月烛终于伸出为他解脱的双手时,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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