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分卷阅读204

    安,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

    安纳斯当然记得——可那时不记得,也只能点头。

    祈月烛又说:“安……现下时辰已过,还有四天,你便要成为我的人了。”

    安纳斯模糊的记起,如果过了零点,确实还有四天,就到月底了。一个月的期限一过,他就要真的,被祈月烛捅入孽根、恣睢侵占了。

    但他再怎么破口大骂,也是没用。眼一闭,就在客栈粗糙的地板上,接受了祈月烛的双手。并于自己喷发后,献出了臀缝,容祈月烛激烈摩擦,消解**。

    一切了了,便再无力承受世人的骂责。

    安纳斯陷入自我逃避的昏迷。

    ……

    …………

    然而醒来,发现自己已睡于车舆。一身的黏腻未去,旁边却睡了恬静的夫人,安纳斯顿觉自卑与羞耻,忙不迭的爬起身,坐到了离祈月烬尽可能远的地方。

    但祈月烬终会醒来,就像安纳斯终是无法抹消自己曾被祈月烛当众玩弄的事实一样。

    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浓浆般粘稠的液体还堵塞在臀缝中,安纳斯边忍耐股间巨大的恶心感,边对揉着眼睛爬起身子的祈月烬扯出笑容,极力轻松道:“烬。”

    祈月烬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唤,立马扬起烂漫的笑脸,作势要扑上安纳斯的身子——却被安纳斯慌忙躲开。

    “安?”祈月烬不解,很天真的偏了头,“安,怎么啦?为什么脸色这么坏?”

    安纳斯刚想解释,只见车帘一起,一张笑吟吟的艳丽容颜便现于二人面前。

    祈月烛丝毫不在意祈月烬惊恐低叫、疯狂瑟缩于安纳斯腿边的行为,只望入安纳斯的双眼,话语温柔:“全清理干净了,安。只是没想到,那小客店还住了不少人呢。”

    祈月烬不明所以,安纳斯却在身侧捏紧了双拳。

    祈月烛他……果真,将驿站里的人全灭了口。明明在众目睽睽下交媾就是他的主意,被别人将春宫图看了个精光,也是他的兴趣所在,可……!

    安纳斯怒红了眼,大骂出声:“贱人!**的,贱人!!”

    他声音中的愤怒将祈月烬震得惊悚,却让祈月烛喜笑颜开:“呵,到底是谁操谁啊,安?那些清扫蝼蚁的活计,我是不会做的,自然有下仆打理,所以啊,我身上可没什么怪味……安身上有没有,我可就不知了。”

    安纳斯知道他在意指什么,被他这么一说,股沟里攒着的精液更令安纳斯恶心了,当下,安纳斯就弯了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干呕。

    “安?!”祈月烬暂时忘记了母亲的在场,他赶紧凑过去,抚摸安纳斯的脊背,焦急的询问:“安,好些了吗?”

    而看着自己那突然成长为大人身形的儿子,祈月烛不经意间,笑容消散了。

    就算早有暗探通报,就算早已做了心理准备,真正看到大人样的儿子与安纳斯互动时,祈月烛的心里还是腾起了难以遏制的凶残情绪。

    在他看来,成长后的祈月烬简直就是另一个自己。虽青稚未脱、自带奶气,但过个几年,还不是心眼更深于他、狠辣更甚于他!安纳斯能看上祈月烬的,不过是未被改造的、纯男性的身体,与幼童独有的、被冠以“天真烂漫”之名的痴傻呆愣!

    祈月烛轻咬下唇,开始觉得祈月烬阴险之至了。他那历经违背生理构造的痛苦生下的儿子,刚开始,夺走了司君安本应施与他的关注;现在,又用了邪术自抽身形,更加逼近、甚至要超越他的美色,恬不知耻的,用他的奢华脸蛋去勾引安纳斯——

    他的丈夫已经被夺走,连好不容易得来的小情人,都要被蛊去心神的话——

    祈月烛,忍无可忍!

    “烬儿,你可真是个小妖人啊,”祈月烛仗着马车已由驾技丰富的奴仆驾驶,便不在意于车舆内大动干戈了,“娘亲我,好生……敬佩。”

    话音刚落,他就大步上前,一把扯住了祈月烬的赤发,凶狠拖拉,拽着来不及反应的祈月烬起身,给了他残暴的一巴掌。

    甚至连怒吼着扑上去的安纳斯都没拦住,祈月烛将祈月烬的头猛地砸向了车厢地板,又一脚踹上了他的腹部,另一脚落石般碾压上他的腰际。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虐待惯了祈月烬,因此深明怎样让他最为疼痛。

    而在安纳斯面前,他对待祈月烬的态度,刹那间便由高傲升级为了傲慢。他就是要让安纳斯看看,他所喜欢的,是个怎样的小废物,是个怎样伪装容貌性情,终究敌不过正主的冒牌货!

    “哭啊,烬儿,怎么不哭了?”祈月烛看着儿子抽搐、哀叫,嘴角勾起的那抹血色微笑极致残忍,却也魅惑至极,“娘亲可盼着你哭呢,乖宝,烬儿!”

    祈月烬身上确实也擂鼓作响般大痛了,但他可叫可喊,就是不许自己哭。因为安纳斯说过,哭是懦弱的表现,哭是小孩儿的专利,而他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就再不能随心所欲的哭、胆怯无能的哭了!

    再者,逼他哭的不是别人,是最喜欢让他疼痛、最喜欢和他抢安的母亲祈月烛!安纳斯就在旁边看着,他可不能输了骨气——他可是发过誓了,要从母亲手里抢回最爱的安!

    “我不哭!”祈月烛的话音刚落,祈月烬的大叫就响起来了,“我不哭,不能哭!”

    祈月烛闻言,倒愣了,直怀疑眼前的人,真是他的儿子……?

    趁他走神,安纳斯一头撞了上来,将他顶开了好几步,也将车厢震得摇摇晃晃,车厢外的车夫赶紧吆喝马儿莫惊莫躁。

    “祈月烬!”安纳斯不敢胡乱移动侧躺在地板上抽动的祈月烬的身子,便只能在他耳边呼唤他的名字,并顺道飞给祈月烛饱含憎恨的眼刀。

    车厢虽宽敞,祈月烛却也站不直身子,正好他心中疑惑,便自顾自的寻了排椅坐下,转而无言凝视慌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围着祈月烬团团转,仍转不出个所以然的安纳斯。

    “祈月烬!起得来吗?”“烬!睁开眼睛!”听着这样的呼唤,祈月烛眯起赤瞳,觉得眼前两人摆出的那副苦情鸳鸯的戏码,简直就是在给他脸色看。

    这么一想,便坐不住了。在地板上闭眼喘息的祈月烬又那么像在地板上苦忍临产剧痛的自己,祈月烛头脑一热,竟又想出了个颇为变态的找乐法子——

    “安,我来看看烬儿。”祈月烛笑吟吟上前,一掌便拨开了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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