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相处久了就会喜欢一些。
其实江旬义和苏桦絮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不过这些记忆恐怕只有江旬义一个人记得,苏桦絮并不记得。
这件事情还和江氏有关,所以赵邢端才知道的。
当年江旬义还是个不大的孩子,江氏跑到江家来要钱,江老爷念在骨肉至亲简直有求必应,本来想把她留下来,但是江氏不愿意,江老爷只好给了她钱,然后给她置办了一处大宅子。
江氏拿着钱离开,还把宅子给卖了,并不想让江家的人找到她似的。因为江氏她娘对她的长期灌输,江氏对江家的人都非常厌恶,尤其是江旬义的母亲和江旬义。
江氏觉得自己父亲抛妻弃女,见着年轻的姑娘就把结发妻子赶出家门,这么年来让她们母女两个寄人篱下,受尽白眼,两个人连个下人都不如。
江氏本来打算离开,却又觉得不甘心,想要报仇。她觉得自己差点被卖掉,也应该让江旬义尝一尝这样的苦头。让江旬义和他娘为自己吃的那么多苦付出代价。
江氏想了一个办法,偷偷地去了江家,趁人别人不注意的将江旬义给叫出来了。
江旬义年纪还不大,他爹娘都给他说江氏是他姐姐,他娘还说,如果他爹要把江氏接回来住,一定要好好对姐姐,不能欺负姐姐。所以那时候江旬义对江氏当然没有敌意和防备。
江氏就把江旬义偷偷带走了,想要把他卖给人贩子。不过江旬义穿的太好,又是江家的小少爷,远近谁不认识,哪里有人贩子敢买走他?
江氏卖不掉他,非常生气,就把人带到荒郊野外去了,想把他扔掉,让他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自生自灭。
江旬义被丢在荒郊野外,又还是一个小孩子,当时很害怕,独自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人。他不认得回去的路,只能摸索着往回城的方向走。只是他越走越偏僻,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简直又饿又累,心中还满是委屈。
就这么过了三天,江旬义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然而就在第三天的下午,江旬义遇到了人。
他遇到的就是苏桦絮,苏桦絮是跟着母亲到附近的庙里上香的,下午丫鬟带着他在山脚附近玩耍,就遇到了立体不支,躺在大石头边睡着的江旬义。
苏桦絮觉得他可怜,还以为他是小乞丐,就让下人把他抬到庙里去,给他弄点吃的。
江旬义醒了之后,瞧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苏桦絮。那个可爱的小男孩,睁着大眼睛瞧着他,还叫他大哥哥。
江旬义当时就在想,恐怕这个人的模样和声音,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苏桦絮的母亲瞧江旬义的衣服虽然脏,却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便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江旬义讲了个事情大概,请苏桦絮母亲回城的时候将自己捎带上。
那天晚上,江旬义终于睡了个好觉,还有一个跟屁虫一样的小男孩追着他喊他大哥哥,让他陪着玩。
事情早就过去许多年了,苏桦絮当年年纪太小了,他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情,只有江旬义一直记得。
楚钰秧听完了叹息不止,说:“哎呀呀,我就说嘛,是两情相悦啊!”
赵邢端抬眼,问:“最多是单相思。”
楚钰秧不以为然,说:“江公子真是老谋深算啊,人都娶回家里来了,还怕苏公子不喜欢他妈?时间久了,温水煮青蛙,苏公子绝对会沦陷的。江公子简直温柔的不行不行的。”
赵邢端瞧他眉飞色舞的,说:“我不够温柔?”
楚钰秧差点就点头了,不过偷偷看了一眼赵邢端,谄媚的一笑,说:“怎么会呢,端儿最温柔了!”
心里却一个劲儿的吐槽,赵邢端就是大变态大鬼畜,温柔就见鬼了,自己两腿之间还肿着呢!
“那你沦陷了没有?”赵邢端问。
楚钰秧又嘿嘿一笑,说:“端儿对我抛个媚眼,我瞬间就沦陷了,不用那么复杂的。”
“哦?”
赵邢端喉咙里发出一个低沉沙哑的疑问声,然后往前一探,挨近了楚钰秧,敛睑瞧着近在咫尺的楚钰秧。
楚钰秧被他一瞧,浑身都软了,根被抽筋了一样,心脏腾腾猛跳,恨不得鼻血都要瞬间流下来了。
楚钰秧没忍住,伸手快速的勾了一下赵邢端的下巴,然后搂着赵邢端的脖子来回蹭,说:“我家端儿真是美啊美。”
“咦?等等!别推我啊!”
楚钰秧蹭着蹭着,赵邢端呼吸都粗重了,将他一把就压倒了床上去。
楚钰秧想抗议,又挠又踢的,把赵邢端的束发都给弄散了。
赵邢端干脆将腰带一抽,然后就把人的双手给困在了头顶上,又绕在床头,顿时就困得结结实实的。
楚钰秧:“……”
捆绑什么的,哪里温柔了!
楚钰秧心中大喊着,不过他不敢嘴硬,生怕赵邢端还有更鬼畜的,赶紧求饶,说:“端儿,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赵邢端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哑声暧昧的说:“你还怕我喂不饱你吗?”
楚钰秧听了他这句话,顿时半边身子都麻软了,实在是色气满满,而且充斥着一种神经病的气场。
楚钰秧觉得今天赵邢端的鬼畜程度简直爆表,实在没忍住嘴贱,作死的开了口。
楚钰秧说:“端儿,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一无所有了!”
赵邢端一愣,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这个,心中却有不好的感觉。
楚钰秧立刻大声的继续说:“因为你有病啊。”
赵邢端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
“我我我……错了!”楚钰秧哀嚎一声。
第40章 凶手他死了4
楚钰秧一时嘴巴爽了,把赵邢端差点给气死。
端王爷二话不说,估计也是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他将楚钰秧按在床上就是一通狂风暴雨一般的肆意亲吻。
楚钰秧哪里抵抗的过他,没过多一会儿身体就软趴趴的没力气了,而且他双手被绑着,只能像蚕一样扭来扭曲的,完全是火上加油。
赵邢端虽然想要狠狠的惩罚他,不过这里好歹也是江家,所以真做到底是不方便的,恐怕楚钰秧也不舒服。所以只好又让楚钰秧并拢腿,帮他发泄了出来。
楚钰秧的双手被放开了,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说:“我的腿,这一下子都不能走路了。”
赵邢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涂点药就好了。我若真的进去,你才是不能走路了。”
楚钰秧脸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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