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气愤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抗议说:“你你你,你分明就是进去了,我那里也疼。”
赵邢端扫了一下他的臀部,说:“一根手指也算?”
“废话!”楚钰秧继续跳脚,说:“手指不是你的吗?而且你的手指头怎么那么长。”
赵邢端听到他这话,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我下面那块更粗更长,等回去就让你好好试试。”
楚钰秧:“……”
楚钰秧瞪着眼睛红着脸,竟然羞耻的说不出来话了,他干脆拿被子把自己裹上,扭到床里面贴着墙,装作没听到赵邢端刚才说了什么。
他心里忍不住吐槽,说好的冰山冷美人呢!
赵邢端拍了拍被子,说:“累了就躺一会儿,一会儿起来就该吃晚饭了。”
楚钰秧不搭理他,的确有点累了,就闭上眼睛想要迷瞪一小会儿功夫。他刚才又叫又喊又扑腾的,神经又非常紧张,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赵邢端瞧他睡着了,帮他把被子松了松,以免裹得太严实出热汗。然后也和衣倒在床上,搂着楚钰秧闭眼假寐。
赵邢端只是闭着眼睛,没有睡着。楚钰秧很快就翻了个身,然后扎进了他的怀里,连人带被子的,一拱一拱的,差点把赵邢端给挤到地上去。
“哎呀!”
楚钰秧忽然大叫了一声,赵邢端给他吓了一跳,立刻就坐了起来,拍了拍楚钰秧的脸颊说:“做噩梦了?”
楚钰秧腾的从床上坐起来,坐起来的太快觉得脑袋有点晕乎,忍不住双手扶头,说:“好晕。”
“怎么了?”赵邢端伸手给他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问:“你刚闭眼没多久,是不是做噩梦吓醒了。”
“不是噩梦。”楚钰秧还处于刚睡醒时候反应迟钝的阶段,靠着赵邢端,让他给揉脑袋,说:“刚才梦到咱们两个去那墓园了,然后在里面转啊转,一直转。”
赵邢端:“……”
赵邢端心说,梦到一直在墓地里转,这还不算是噩梦。
楚钰秧说道这里,就出神了,似乎在想什么。
赵邢端瞧着他双眼迷蒙的样子,没忍住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然后梦到诈尸了?”
楚钰秧轰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说:“然后我梦到了那些脚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但是一睁眼就给忘了。”
赵邢端只是笑了笑,梦里的事情多半是条理性非常差的,他觉得肯定是楚钰秧白日里想的太多了,所以闭上眼睛就梦到了,并没有什么的。
赵邢端说:“想不起来就算了,做个梦也较真,你还真是头一个。”
楚钰秧瞪眼,说:“我那时在梦里还思考呢。我觉得我忘了重要的事情,我要去墓园瞧一眼。”
楚钰秧说着就从床上跳下去了,快速的把自己衣服整理好,拔腿就要往外跑。
赵邢端一阵无奈,赶紧也下了床,追着楚钰秧就出去了。
他们之前去过一次墓园,那时候艳阳高照,这会儿再到墓园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全黑下来了。
守墓人还是那个,瞧见他们又来了,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让他们进去了,也不是很在意。
墓园里很黑,又很空荡,晚上风大,呜呜的风声有点像是鬼夜哭。忽然不知道是哪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声,楚钰秧登时脊背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楚钰秧一把抱住赵邢端的腰,说:“端儿,怎么回事啊?有婴儿?”
赵邢端说:“你不会连野猫也没见过罢。”
楚钰秧松了一口气,说:“一时没想到啊。”
赵邢端拉住他的手,说:“不是要进去?”
楚钰秧点了点头,跟着赵邢端一起往墓园里走。
墓园里一点变化也没有,听守墓人说,今天仍然只有他们来了,并没有别人进来过。
楚钰秧被赵邢端拉着,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到底忘掉了什么。他一个没留神,脚下忽然有些打滑,出溜一下子,楚钰秧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嘶……”
“怎么又摔了?”
赵邢端赶紧将人拉起来。
楚钰秧觉得自己屁股都摔裂了,赶紧站起来揉了揉,然后掸掉身上的灰土还有细砂。
他搓了搓手心,手心里还留着一点细化的沙子,就是墓室里地上铺的那种。
楚钰秧一愣,看了看摔倒的地方,又是那个圆形的花坛。
他脸上露出一丝震惊的神色,然后立刻蹲在了地上。
赵邢端还以为他刚站起来就有要摔了,问:“腿疼?”
楚钰秧拉了拉他的衣摆,说:“端儿,端儿,你看啊,地上有一点细砂。你记得吗?白天的时候,我就是走到这里,踩上了细砂,所以差点滑倒的。”
赵邢端点头,说:“不是你鞋上带出来的细砂?”
“白天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更像是另外一种可能性。”楚钰秧说。
“什么?”赵邢端也好奇的蹲下,发现果然在花坛旁边有一些少量的细砂,踩上去的确很滑溜,如果不注意的话容易滑倒。
他低头仔细瞧,发现不止是他们站的这边有,围着花坛,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点。赵邢端仔细的看了一圈,说:“怎么花坛上也有?”
花坛里种的是菊花和白色的小花,花坛不是用石头砌成的,而是用木头围成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大的圆筒,有点类似于轱辘的样子。木质圆筒外壁打磨的光滑,上面粘着一些细细的小沙子。
楚钰秧立刻瞪大眼睛,说:“这里也有细砂。”
他围着花坛绕了一圈,说:“这边靠边的叶子好像被剐蹭过,有一些伤痕。端儿,我们把这个花坛拆下来。”
赵邢端惊讶的瞧着他,好好一个花坛,虽然并不是非常精致,可是这么拆了也有点不太好。
楚钰秧说完了就开始动手干了,都不需要赵邢端搭把手,他一个竟然很轻松的就把那个很大的木质圆筒给搬了起来。
赵邢端一见,赶紧去帮忙。
楚钰秧说:“果然是这样,这个花坛早就被人动过手脚了。”
的确像楚钰秧说的那样,这个木头做的圆筒应该是之前又被人取下来过,他们再弄下来并不费力气,直接一搬就下来了。
楚钰秧兴高采烈的推着和他身材相比,有些庞大的木质圆筒,说:“端儿,我们快去试一试吧,看看能不能把脚印抹掉。”
“用这个?”赵邢端说:“你觉得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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