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沄的朋友们准备回去,叫了一个人过来喊他。孙沄与周皖津约好改天登门拜访后就跟着朋友先走了,临走前有意无意地看了从屿一眼,目光中充满玩味和猜测。从屿心里不舒服更甚先前,却不好发作,只怨自己倒霉选了这里来玩。
“从屿,从屿,”周皖津连叫几声才让他回过神来,“想什么呢。你还有想去的地方吗?还是我送你回去?”
从屿的心思立刻转回他身上,想了想,促狭笑了:“我问个问题——你会做饭吗?”
周皖津很诚实地答道:“拌个沙拉,或者做个三明治,这种程度的我会。”
“那我还比你强一点,我会炒菜。”
很久以前,周皖津还曾试过学习下厨,事实证明有些技能只靠后天努力是没用的。除了从屿偶尔凭着三脚猫的厨艺随便捣腾出些简单吃食外,他们俩吃饭主要靠家政和送餐,或者直接在外面解决。
从屿自认为自己这么长时间还是有进步的,雄心勃勃地提议:“去我那里,做晚饭给你吃。”
但做饭这件事,做起来永远不如说起来容易。周皖津站在从屿身后,看着他一刀一刀极不熟练地把蔬菜切成小块,忍不住安慰道:“别勉强了,我不会笑你。”
从屿头也不回,哼了一声,继续手起刀落:“那你现在笑什么?”
“我笑这菜太不识相,还不如一开始就长成一段段的,别人省事,也免得自己被切得七零八落。”
从屿把刀插回刀架,回过身用湿漉漉的双手环住周皖津的腰,凑近了去吻他的嘴,将他薄薄的下唇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描绘着轮廓,声音沙哑地问他:“要不要先吃点别的堵上你的嘴。”
周皖津微微笑着,并不愿意上钩。但是从屿的手已经在解他的衬衫扣子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周皖津按住他的手,冷不丁又被他亲上来,舌头顺着唇齿的缝隙向里挤,硬是要在周皖津嘴里翻搅。
“就在这里吧。”从屿喘息着说。
第11章
周皖津好笑地在他脸上摸了摸,手臂一用力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流理台上,就要回房间取必要的东西来。
“我没病,不用戴套了。”从屿拉住他的腰带,三两下解开皮带扣,急吼吼地把他裤子拉下来一点。
这时候非要去取安全套和润滑剂就有些不识趣了。周皖津配合着解开两个人的上衣时,从屿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手边不远处正好有一罐沙拉酱,周皖津一边按着他的肩膀吻他,一边剜了沙拉酱送到从屿下身,慢慢推了进去。
“唔……”粘腻的感觉在甬道里蔓延开来,两根手指耐心地在里面**搅动。从屿只觉得被撑开的部位又酸又胀,却愈加渴望更为贴近的接触和进入。
周皖津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把自身勃起的性器抵在软化的穴口,双手握住从屿的腰,一点点埋进他的身体。
从屿用手撑在流理台上才不至于仰倒过去,体内渐渐涌起一阵充盈的满足,肠壁被粗大的肉柱撑得酸麻,随着性器的缓慢抽动产生细小而绵密的快感。从屿低头看看腿间垂软的海绵体,心里失落难言。
“等等……”他哑着嗓子叫住正在加速挺动的周皖津,坐起来一点,扯下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一抬手系在周皖津眼睛上,挡住他的视线,“这样好多了。”
不举之后,他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周皖渐渐对和他**没什么兴致了。他不是不能理解,也不奢望周皖津为他心疼,只是心里难受。男人有了这样的毛病,或多或少会有些自卑的。
他躺下来,双腿缠在周皖津腰上,捉住周皖津的手十指相扣。他自欺欺人地想,看不见也摸不到,周皖津就不会注意到他没有反应了。
周皖津不反对偶尔的小情趣,虽然双眼被蒙住看不见,不过身下的人却很乖巧,主动环住他的腰,使得性器埋得更深,每一次进入都能顶到紧致的最深处,**被柔软的肠肉夹得酥麻不已。
忽然,烫热的内壁开始蠕动夹紧,一下下吸吮深入内里的肉物。周皖津一怔,钳住从屿的手腕按在头顶,腰部发力顶动,每次只抽出来一点,再快速冲刺进去,撞得从屿断断续续叫出声来。
从屿本想按照经验在他抽出时夹紧、插入时放松,可惜完全跟不上他的步调,加上偶尔被摩擦到体内的腺体,身体内部的酥麻让他只剩下惊喘的份。他只能用最大的努力吸紧后穴——周皖津以前总是说他里面很紧,想来是喜欢的。
他想得没错,周皖津越动越快,按住他手腕的手收回来,握住他的腰往身上拉,几次重重的顶撞之后,抽身出来,射在从屿小腹上。
他最舒服的时候,也正是从屿最难受的时候。想发泄又无从发泄,穴里又胀又痒的感觉时刻煎熬着他。
周皖津解开蒙眼的领带,看到的就是从屿双眼湿润、两颊潮红的狼狈模样。他心里微微有些怜意,扶着从屿坐起来,替他擦去额头上的细汗。
从屿满身汗水精液,穴口还沾着**间带出来的粘腻物,喘得像刚刚逃出生天的猎物。他勾住周皖津的脖子,靠在周皖津身上歇息,轻声问:“皖津,喜欢吗?”
周皖津没说话,一下下拍着他汗湿的脊背。
从屿疲倦地笑了笑:“要得你一句喜欢太不容易了。”
周皖津也笑了,把他抱起来抗在肩上,往卧室走,拍着他的屁股说:“一会做到你硬,做到你今晚再也硬不起来,我就喜欢了。”
第12章
从屿被周皖津放在床上,剥得一丝不挂,连双手都被那人用腰带捆住挂在床柱上。
“有点过分吧?”从屿抱怨了一句,屈起腿用膝盖去蹭他的腰,脸上却不见一点不高兴的神色。
“刚蒙过别人眼睛的人没理由叫苦,”周皖津单手顺着他的身侧抚下来,摸到腿间柔软的肉块,轻轻揉捏几下,“何况如果不绑着你,我怕你一会受不了要逃。”
从屿不以为然地笑了。他巴不得周皖津把他做死在床上。
周皖津借着之前的润滑顶了进来,刚好蹭过敏感点,从屿嘶了一声,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觉强烈到头皮都隐隐发麻。周皖津一面毫无意义地替他**,一面低头亲吻他微张的双唇。
从屿感念他的温存,又故计重施地夹紧后穴,肠肉蠕动着吸住身体里的**。
周皖津拧了拧他胸前暗红色的硬粒,下身又擦着那一点挺进去,逼出从屿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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