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e as打哭/短篇腐文 write as 鞭子 write as 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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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湖捂着脸不住地摇头,又被颜鸿扯过了手,颜鸿问:“今晚为什么要
打你?”
白落湖刚愣了愣,脸颊上就是狠狠一疼,颜鸿冷声道:“说话。”
白落湖回过神来,抽噎着道:“因为我本性……本性淫……”下面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颜鸿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唇角带着玩味的笑:“因为你本性淫荡,见人就流水儿的骚货,不狠揍一顿熟熟皮子,就不认得谁是他的夫君。”
白落湖的脸红透了,低头流下泪来,他从未受过这样直白的羞辱,也讶异于颜鸿作为名门公子竟满嘴是这样的话,更令他难堪的是,玉势还在他穴中插着,顶在最脆弱的某处,而他刚泄过身,从里到外都软成了一滩水,颜鸿的话令他委屈,却又有些新奇,仿佛是丢进水潭的石子,带起水花和涟漪,他心跳更快,轻微地动了动身子,玉势就在最深处再磨了两下,他又有了反应。
颜鸿看着他泛红的耳朵尖,有星星点点的心痒,察觉到他莫名地打了个冷战,心下了然,绕到他身后蹲下,拔出他穴中的玉势,果然又引出淋漓的汁水。
“刚射过就又有这么多,”颜鸿又伸手拿起一块厚长的红木板子,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片刻不停地打在他屁股上,边打边说:“扇你两下,就更想挨肏了?”
白落湖屁股本就肿了,这会儿更疼得厉害,下意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但颜鸿刚把上衣脱了,两个光裸身子的人肌肤相亲,难免带着香艳的意味,白落湖更难以抵抗下半身的反应,一番折腾下来,弄得颜鸿的膝盖处也湿了一片。
颜鸿直打得他臀尖青中泛白才将他推开,看见自己裤子上的水痕,冷笑道:“今天就让你浪个够。”
他取来两条银链,一端是指环,另一端是乳夹,他将指环套在白落湖手上,命道:“手背过去,把屁股扒开。”
白落湖动作稍有迟缓就又遭他扇了一耳光,忙呜呜
哭着跪起来,高撅着屁股,伸手撑开两片臀瓣露出小穴,姿势摆得颜鸿满意了,就将两个乳夹就分别咬在他乳头上,稍有些疼,却并不难忍。
颜鸿又坐回到床上,拿了条细鞭子,一扬一甩,精准地抽在面前的小穴上,“看你再敢浪。”
白落湖的小穴只是稍红,但他应激似的松了手趴到地上,忽然又发出极凄惨的的一声叫——他胸前的乳夹骤然收紧,陷进小小的两块粉肉里,几乎要挤破了那处。
颜鸿笑道:“滋味怎么样?这是特制的刑具,若是这银链不绷紧,乳夹就会夹得更狠一些。专治你这管不住自己的小贱人。”
白落湖疼得起都起不来,更顾不上他说的话有多不堪入耳,只能手先尽量背后,又扯着臀肉将小穴露出来,身前的疼痛才缓解了些许。他连声道:“疼,太疼了,夫君饶了我吧……”
“疼?”颜鸿又一鞭子抽在同一处,这次加了力气,眼见落处稍微有些肿了,鞭梢沾了淫水,还稍微溅起了一些,颜鸿看他前后左右扭着屁股,就是不敢放开手了,道:“我看你挺乐意疼着的。”
鞭子在小穴上抽了大概二十下,穴口都缩了一圈,白落湖的哭声越来越大,疼得一阵阵发抖,连屁股都扭不动了,许是下手真的太狠,他身下的反应渐渐消了下去。
颜鸿察觉了这点,也便停下了手,蹲在他身侧,在他穴口处碰了碰,只剩些残留的水痕,聚不成滴了,颜鸿笑了一声,抚了抚白落湖的后背,问他:“不骚了?”
write as打哭/短篇腐文 write as 鞭子 write as 宠 白落湖只顾得缓疼,甚至没太听清他问了什么,只是连连摇头道:“不了不了……”
颜鸿忍着笑,又说:“可惜不是时候。”
白落湖正不解其意,便觉有两三根手指一同探进穴中,他猛地往前一蹿,又被按住,任那几根手指撑开他肿起的穴口,寸寸深入,他疼得接连喊了几声,又哭求道:“不要……”
他穴口虽稍窄了些,内壁却还是湿润的,颜鸿抽插了几次下便扩张得差不多了,又拍拍他皱眉咬唇满是泪痕的小脸道:“不要什么?新婚之夜,难道不行房吗?”
说罢,取了个枕头掷在地上,褪去下衣,先是跪在地上托着白落湖的屁股向穴中一挺,顶在最深处后,又揽着白落湖的腰直教他翻了个身,自己又仰倒枕在枕上,双腿抵住他的背,摆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白落湖哪经历过这番举动,只觉得身后连胀带烫,穴口撕裂一样的疼,里面又顶得他双腿有些软,他扒着屁股只是哭,颜鸿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个小小的铁箍,套在他阴茎前堵住了马眼,又扳过他双手,将两个指环套在自己手上,扯着银链,对他说:“自己动,等你能让我射了,再让你射出来。”
白落湖刚要摇头,颜鸿手上的力道一松,他两个乳头上就是要命的疼,又听见一句威胁:“动不动?”只得点了点头,强撑着起来一点又蹲回去,往复数次,让那硬物在穴中进进出出,一下一下撞在敏感点,很快他就觉得腰肢发软,呼吸也粗重起来,穴中有些许似痒非痒的感觉,只有被紧紧磨上几下才能消去,这惹得他心乱如麻,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他原本白嫩的肌肤潮红带汗,眼神迷离,发丝都黏在脸上,嘴唇被咬出异常的红,面颊上一两处伤更添了俏丽,胸前被扯着的双乳一抖一抖,他喘息阵阵,身下更不时响着噼啪的水声。颜鸿怎能不为之情动,但他耐性比白落湖好上太多,白落湖上下挪动了几十次,身前就硬胀得呼之欲出,他却只是要射不射的。
白落湖觉得精液都涌到一处,前端在那铁箍的禁锢下就要涨破,颜鸿却分毫没有饶他的意思,他快折腾得没了力气,眼前有些发昏了,断断续续道:“求您……求您……”
颜鸿笑道:“求什么?
白落湖到底是面皮薄的人,这话一时说不清楚:“让我……让我……””
颜鸿拿手轻轻在他的阴茎上敲着,银链松下来,疼得他乳头如受针扎,这只手玩够了,再换一只手,让他身前两点轮番受痛,又抬眼看他:“有本事犯浪没本事忍着,还装什么矜持。”
白落湖实在经受不住,边哭边道:“求您……让我射吧。”
颜鸿直接丢了手上的指环,看他疼的惨叫,又伸手各拧起他腿上一块肉,问道:“记不记得谁是你的夫君?”
白落湖如同置身地狱,身下的反应却令他眼前模糊,要泛白光,听到问话分毫不敢怠慢,几乎嘶喊着答道:“您是,您是我的夫君!”
颜鸿听他嗓音都不对了,也怕真把这小美人玩坏,于是牙关一松,抬腰射在他体内,又解了他身前的乳夹和铁箍,甫一拿下,浊液便喷射出来,白落湖脱力一般,仰头枕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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