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来,相处这半年以来,甚至在和殷野白分开那四十年中,他都没有再见过这种轻嘲羞辱的笑容。
我不是m,我不是贱人,我……我只是爱你。苏恒有一种把自己**的胸膛遮掩起来的冲动,哪怕理智教训他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哪怕衬衣摩擦都能让**挺起,他还是承受不住殷野白那眼中嘲讽羞辱的笑容。殷野白都不必说一句话,他只用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苏恒羞耻得直不起腰。
可是,他不能动。哪怕他被羞辱得浑身轻颤,他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跪坐在原地,一只手轻软亲昵地按着殷野白的膝盖。
“这就受不了了?”殷野白在问话,情绪却很平静,听不出一丝好恶。
他一边问话,一边将手里的蓝宝乳夹张开,随手夹在苏恒左乳上,等待苏恒答话的时候,又把盒子里另外一只乳夹取出,夹住苏恒的右乳。沉甸甸的乳夹恰到好处地坠下,那样宝光奢华的一对珍物夹在苏恒的胸前,看得殷野白也不得不欣赏地点头,苏恒的身体实在太漂亮了,与散发幽光的蓝宝石相比,反倒是他那白皙的肤色,柔韧流畅的肌理更美丽一些。
闺阁情趣道具大多数都是新金属所制,新金属有记忆属性,又能随意变形,用在情趣上能减少许多实质性的伤害,坠在苏恒**上的乳夹也是新金属所制,殷野白没有动咬合刻度,那**夹就恰到好处地适应了他**的压力,保证夹着他的**不会脱落,也不会太紧。
苏恒只感觉到胸前被自家爱人那双手悉悉索索地抚摸过,**被金属咬住,并不觉得疼痛。
——这时候他宁愿疼痛一些。
因为,只是被殷野白戴上两只乳夹,他那胯下不争气的小畜生就叫嚣着挺起来了。
明明知道殷野白情绪很不对,明明才被狠狠羞辱过,他还是扛不住心上人的摆弄。
咬着牙不答话是不行的,上辈子他经常那么对付殷野白,这时候再这么做只能让殷野白误会他的感情。自从那一日暖房初见时,苏恒就把自己的脸皮尊严骄傲全部喂了狗,此时也毫不吝惜地卑微表白:“没有,阿白做什么我都喜欢的。我就是淫荡下贱,看见阿白弄这个……”他挺起胸膛,沉甸甸的乳夹坠着蓝宝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摩擦着薄薄的胸肌,“我就忍不住了,我想阿白咬我的**儿,掐它,捏它,折磨它,它就激动得自己站起来了。”
他尽量让自己满眼甜腻,姿态柔顺,因**湿润的双眼却毫不自觉地染了一丝赤红。
他表现得再是卑贱柔顺,那泛红的眼眶仍旧透露了他内心被羞辱的痛苦。
他却用这双微微泛红又柔软甜蜜的眼睛,依恋地望着殷野白,给自己做了一个总结:“……我真骚。”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凶狠清脆地耳光啪地打响!
苏恒被打得脸狠狠一偏,半个身子都朝左侧倾倒,鲜血顺着地毯洒了一条线。
他不愿被殷野白看见他肿起的左脸,微微侧身只露出完好隽秀的右脸和殷野白说话。也因此,殷野白觉得挥右手略别扭,左手一抬恰好抽在他右侧脸上。他原本殷勤屈膝在殷野白的左侧,挨了这一巴掌,直接就扑在了殷野白的脚下。
殷野白倏地捏紧左手,与苏恒脸颊相击的触感还残留在手心,让他觉得厌烦。
他喜欢性虐游戏,却不喜欢打小情人耳光。之所以出手,是因为苏恒那双泛红带笑的双眼。
他不想再看见苏恒那双眼睛。那双委曲求全的眼睛太刺心,让殷野白觉得,只要再多看一眼,他那个试探苏恒底线探查苏恒图谋的小计划就会彻底流产。他会舍不得再继续。就如现在,除了想收紧苏恒**上的夹子弄痛那小东西之外,他还想把苏恒搂在怀里亲吻安慰。
——他想亲吻那双湿润泛红的眼睛。亲吻那盛载满溢的深情。
苏恒在埋头时颤抖着咬住了下唇,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这种情绪不能显露。左右脸都被打肿了,他知道,sm游戏不是这么玩的,脸肿成猪头还有什么兴趣?殷野白的情绪从一开始就很不对,他想起枪击,想起昨夜的自虐,想起殷野白闯进酒店套房时的愤怒。
苏恒想明白了,他让殷野白生气,若不让殷野白把这口气出了,这件事终究是绕不过去的。看来昨夜自己动手弄的那一场,殷野白并不满意。
……那个手提箱,在自己睡醒、枪击发生之前,就有了。再联想起殷野白把自己从睡梦中揪醒的粗暴,很显然,在枪击发生之前,殷野白的情绪就很不对了。他把我弄醒,原本就是想收拾我的吧?苏恒想起那个装满性玩具的手提箱,若有所悟。
苏恒久久不肯抬头,不是他畏惧殷野白的刻意折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看。
就算是那十年里,殷野白也没有这么动手抽他的脸,哪怕被折磨得浑身上下遍体鳞伤,他那张脸也始终是干干净净的。——殷野白喜欢他的脸,喜欢他脸色隐忍痛苦的表情,怎么可能把他打成猪头?打坏了苏恒的脸,苏恒自己又看不见,被膈应的是殷野白,这么得不偿失的事情,殷野白从来不会做。
殷野白揪住苏恒的脖子强令他抬头,苏恒在抬头的瞬间捂住右脸,尽力偏向左侧遮住左脸,绝望地阻止:“不要看我!……给我面罩,我要面罩。”他另一只手仓促地伸向茶几上的手提箱,试图找到里面的软皮头套。
殷野白捏着苏恒的后颈,使得苏恒无法转身,他摸了几次都找不到头套在哪儿,忍不住哀求道:“我现在不好看,你别看我。把面罩给我,……求你阿白,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现在这样,你会讨厌我的。”
他知道自己在殷野白的心目中始终干净漂亮,倘若今天被殷野白看见自己的猪头脸,坏了印象就再也改不过来了。
殷野白绝没想过苏恒会有这样的反应,苏恒侧身捂脸的回避与哀求刺得他心酸,然而,手提箱里的东西都是他吩咐李蔚送来的,所以他知道那里根本没有sm用的软皮头套,苏恒再找也是徒劳。
“你以为我现在就很喜欢你么?”殷野白硬生生将苏恒的脸拧了回来。
这句话让苏恒僵了一下,捂着脸的手却没有放下,反而将另一只手也抽了回来,一左一右两边肿起的脸都被他捂住了,仍是不肯放下:“……我只有这张脸。”他赤红的双眼挂着泪水,充满哀求,“我知道是我惹你生气了,你怎么教训我都好,只求你给我们留一分余地。万一、万一你消了气,还想要我呢?不要看我现在的丑样子,求你了。”
他不肯让殷野白心中留下一点儿堪称丑陋的印象,因为他不想被抛弃。
在殷野白看见更新鲜、更年轻的漂亮男人时,若他始终干净漂亮,始终从容优雅,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是,一旦他此时肿成猪头的脸稍微闪现,他就彻底完了。
苏恒知道自己是因色得幸,所以,他绝不会自毁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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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乳虐
74
“不想见我就出去。”殷野白似乎有些不耐烦,松开了对苏恒的钳制。
他以为苏恒会妥协,意外的是,得了这一句话,苏恒拔腿就走。
看着苏恒仓促离开的背影,殷野白好气又好笑,隐隐还有一抹心酸难舍,通常来说,都是苏恒目送他离开,他看着苏恒背影的机会少之又少。此时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也有一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
殷野白不知道苏恒打算去哪儿,即刻招进李蔚询问,李蔚进门时神色有异,闻言答道:“苏先生就在门外站着,没有去别的地方。”
殷野白思忖片刻,吩咐道:“你吩咐苏先生身边的人送他回月华别墅,他现在不想见我,安排他在楼下住就行了,你亲自给他送些消肿的伤药去。……我这边也搬回去。这边,昨夜苏先生用过的客卧彻底封了,再不许人进。”
李蔚唯唯应诺,见殷野白没有别的吩咐了,躬身辞了出去办事。
苏恒就在门外站着,他不敢让殷野白见他的脸,也不敢真的离开,而且,一旦从屋子里走出来,他连再敲门进去的机会也失去了。见李蔚进屋他是紧张的,很显然殷野白是要处置他嚣张转身离开这件事。待李蔚步履轻软地辞出时,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李蔚身上。
李蔚对他仍是很礼遇恭谨,上前施礼,说:“白先生吩咐送您回月华别墅。”
苏恒脸色稍有不虞,李蔚即刻就给他透了口风:“白先生待会也要回去的。听说是您暂时不愿见白先生?白先生吩咐您暂时住在楼下。”殷野白吩咐的事李蔚就要尽力办妥,惟恐苏恒不肯离开,他话里话外都是“是你不肯见殿下,不是殿下不要你,别担心,回了月华别墅再说”的意思。
两边脸颊肿得老高的苏恒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他现在是绝不能见殷野白的。紧了紧纽扣全掉光的衬衣衣襟,苏恒能感觉到胸膛上夹着的两枚乳夹,轻轻点头,顺从地下楼。
李蔚已吩咐云朵前来接他,叶霜青不在,替苏恒开车的仍是云景。
看着被打得满脸开花的苏恒,云朵也惊了一下,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冰袋,这是李蔚吩咐她带来的。苏恒挨的第一个巴掌厉害一些,左脸肿得比右脸高,他接了冰袋捂在左脸上,跟着云朵低头出门,悄无声息地上了车。
很快云景就启动车辆朝着月华别墅驶去,车上气氛有些紧张局促。
若是叶霜青在,看苏恒这个样子还能询问两句,云朵、云景身份不够,那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苏恒用冰袋捂了一会左脸就换边到右脸,他嘴角还有残留的血渍,夜色下看着略为狰狞。云朵递给他一条湿手巾,示意他擦擦嘴角,他接了顺手一抹,洁白的手巾上一片鲜红。
到月华别墅车程很近,没多久云景就把车停了,云朵请苏恒下车。
苏恒用冰袋捂着脸低头下车,让他意外的是,一个陌生的宫人扶着脸色苍白的叶霜青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眉头紧皱。
“霜青?你这是……”苏恒顾不得脸色的伤了,慌忙上前,“不是说在手术么?”
叶霜青借着屋内的灯光看清他被打得满脸开花的样子,摇头道:“我没事。听说你不太好,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他才从麻醉中苏醒不久,李蔚就传消息说苏恒挨打了,这时候也是强撑着过来询问。苏恒在云台宫毫无根基,真的惹恼了殷野白也只有叶霜青能护着他一点,所以他必须从病床上起来。
“我也没事。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能出什么事?”若不是两边脸都打肿了,失去了涨红的功能,苏恒此时都要羞愧无地了。叶霜青是受他的破事牵累才被殷野白一脚踹至胃出血,手术才结束又挣扎着起床操心他的事,于公于私,他都尽力到了极致。
叶霜青看了他两眼,和云朵交换了一个眼神,到底还是撑不住,说:“我也在月华别墅歇下。有事你打我电话。”
苏恒上前帮着扶他,他挥挥手,直接坐上了轮椅,扶着他的宫人就推他进门去了。
苏恒回到自己的客卧,第一件事是换件能扣上的衣服,想着这一夜殷野白肯定不会再折腾了,他就披了件睡袍,更衣时看着夹在胸前的两枚乳夹,沉甸甸的坠了这么久,稍微有些疼了,却又不敢自己摘下来,只闭眼将之掩在睡袍之下。
正在浴室清洗脸上血渍时,有人敲了门,在起居室里收拾的云朵应门迎客。
没听见云朵招呼,苏恒以为是云景或是别的小宫人来送东西,也没有太上心,只小心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脸。两边脸都肿了老高,左脸挨得狠些,颧骨已然开始积淤,右脸很清晰几个指印,肿得厚了一层。这么一张脸,也就眉眼额上才能稍微看出从前漂亮干净的影子。
苏恒手里有消肿散瘀的药膏,不过都是用在身下的,他并不敢擅自往脸上涂。
对他而言,这张脸太重要了。
略清洗打理之后,苏恒裹着睡袍从浴室出来,正要吩咐云朵帮他弄点擦脸的药来,云朵已捧着个纯金打造的小盒子过来,说道:“李侍长亲自送的药来,说是殿下吩咐的。……我看啦,台馆秘供的‘清凉胶’,好东西呢。我给您抹上?半个小时消肿,明儿就恢复如故。”
苏恒对此也是受宠若惊,阿白还想着给我送药?他当然知道清凉胶这种东西,就云朵手里那么小小一盒,光造价就得几百万,何况这东西典型的有钱也没地儿买,好多药材都属于明令禁止使用的国家级保护植物。拿来涂他脸上的巴掌印,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苏恒刚想说话,发现声音有些变调,略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自己来。你早些休息吧,我也睡了。”
拿了药盒子关上卧室大门,苏恒才放下人前绷起的淡定从容,深深吐了口气。
在妆镜前用指腹蘸了清凉胶细细在脸上涂抹了一层,凉爽舒适的释放感立刻就遍布伤处,苏恒仔细察看自己的脸,在受力最厉害的地方又补了一些药胶。收拾妥当之后,他脱了自己身披的睡袍,从镜中察看胸前坠着的两枚乳夹。
记得送药,不记得这两个小东西?苏恒并不相信。那么,这就是殷野白刻意留下的。
苏恒很熟悉这些小东西放在身上造成的后果,乳夹是新金属所制,夹得不松不紧,既不会掉下来,也不会伤害身体,就算放到明天摘下来也只是略有些疼痛罢了。他拿出自己的手表看了看时间,闹这一场晚饭都没吃,现在也才八点过。不着急。
一直到晚上一点,睡了一觉醒来的苏恒摸进浴室,开灯时往镜中一看,发现自己肿得不像话的脸果然恢复了许多,惊喜之下他用清水洗了脸,再将清凉胶重新敷了一遍。
处置好脸伤之后,苏恒脱了裤子**走进冲凉池,将身下仔细清洗一番,没有再用伤药,而是照例填入养润膏,塞入玉势。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哪怕昨夜弄伤了肛口,今天也不想搁下。
此时他已经觉得坠在胸前的乳夹有些沉了,**隐隐作痛。
按道理说,既然没有收紧咬合刻度,乳夹是不会伤到**的,不管放多久都不会。
可是苏恒的身体不一样,他有新金属接受缺陷。上次的**环放在他身下几个小时就弄伤了,这对乳夹夹在他身上也有近八个小时了,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受伤、抗议。赤身站在洗手台前,苏恒轻轻用手抚摸乳晕外围的肌肉,试图放松那紧绷的地方,隐痛依旧。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放弃了缓解疼痛的想法,扶着插入身体的玉势,回屋躺下。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