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大寿》分卷阅读9

    昨日当真算是出乎他意料,不是因为於广土的举动,而是突然惊醒,这个一直以为是孩子的人,已经长大成人。而自己,不管对於他的任性回城,还是图谋绑架,心底深处还是觉得,他只是一个孩子,当初被他用利剑指著鼻子却呆呆傻傻问是不是送他礼物的蠢小孩,被他护在身後从死门救回来的蠢小孩,在中秋佳节之时与他在莲池边上聊天的蠢小孩。

    事实上,却是他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早已长成一个男人了,还是色胆包天的那种男人。

    庄七是无论如何想不到,於广土会吻上自己。比起至今仍留在他体内的那东西,於广土的吻让他更恼怒。因为头一次没有抓准思路,猜不透蠢小孩心思。

    一边在脑子里想著,一边不动声色看著於广土突地有了动作,起身向自己慢慢靠过来。

    於广土只是过去,并排著庄七坐著,过了一会儿伸手揽过来他的肩膀,手指更是暧昧地抚上了他的颈项。

    “待七叔那处松动适应,便好让七叔尝尝千人骑万人压的好滋味了……”於广土在庄七耳边低声说著猥亵词语。

    庄七连冷哼一声都懒得。

    “或者叫人来画了七叔服侍别人的春宫画像,千金卖出去……”於广土继续说道。

    庄七仍旧不动。

    於广土低低笑出声来:“要最後七叔恨我入骨才好,否则真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七叔你就是有这种气死人的本事。”

    真是贼喊捉贼不是?

    庄七这次是懒得理他。

    天黑之时,还未到城镇,遍寻了处野外的地方歇了。

    吃好简单的干粮,於广土抬头对车夫说:“这附近有水声,去打点水回来。”

    车夫点头说好。

    於广土又说:“慢点回来。”

    车夫脸上便挂上了暧昧的笑容,再点头。

    庄七眼皮一跳,果然看车夫走远之後,那崽子便靠了过来,手上拿著从行李中取出来的一个盒子,靠近了,便打开来。

    齐齐两排玉做的棍状物,不知是否浸过东西,看起来没有玉本事的通透,反而浑浊发黑。

    庄七心下明了,这便是他体内那物的真面貌了,果真这般惹人厌恶。

    於广土嘴角噙著些微邪笑,将盒子放在地上,便伸手去解庄七腰带。

    庄七知现今自己敌不过他,便连反抗也懒得做,靠在树干上,被於广土退下裤子,弄得两腿大开,腿间私处在篝火的照射下,被一览无余。

    庄七冷冷盯著於广土看,毫无尴尬之色,反倒是於广土,看看他那里,再看看他眉目,脸上竟然渐渐稍起可疑的红晕。

    不过接下来他便不再动摇,直接探手进去庄七体内,找到那玉挖出来,还故意放在眼前看那上面粘著的透明粘液,然後暧昧笑笑,却随手扔进了旁边火堆。

    接著又从盒子里挑出一根比之前稍大的,再抵住穴口,缓缓推将进去。

    冰凉的感觉惹得庄七那处不禁收缩,竟是紧咬住於广土随著进去的手指。於广土低低笑道:“七叔果然是个妙物……”

    终於缓缓抽出来手指,看到穴口随後闭合,於广土喉结动了一动,低哑声音道:“这样我倒舍不得把七叔让给别人了……好歹也得等我先尝尝鲜味。”

    庄七的视线落在他已经隆起形状的裆部,嘴角竟是微微一勾,转眼中脑子已想出数种将这祸根毁尸灭迹的方法,比如,刀切,锤砸,火烧,雷劈……

    七王爷大寿 13

    月光清冷,於广土没有睡,而是静静地望著身边那人的睡颜。

    柳叶眉,英挺鼻,薄红唇。

    睡颜安详宁静,让於广土觉得好奇和好笑。

    这个人,怕是在七王府里都不会睡得像现在这样踏实。

    破罐子破摔吗?还是他心里另有他招?

    於广土背靠著树干,看著天上闪烁的星星,和庄七的睡颜一样,他的心里亦是一片平和安宁。前途凶险,那是肯定的,他和庄七之间的恩恩怨怨,怕是比九连环还难解得开。不过解不开又何妨,他巴不得胡搅蛮缠,这一生这一世都锁在一起。

    七叔,庄七──庄曦,心里定是恨他的吧,这一生哪里有人敢这样对他?想起以前耳闻或见识过的辛辣手段,於广土背脊一阵惊悚的快意。

    庄曦──曦,阳光明媚,偏偏都是装出来的不是?

    於广土嘴角带著微微弧度,他们庄家人,还都真是会取名字,庄愚,装愚。

    视线复又回到那沈睡的人身上,庄曦,即使他是天上的太阳也好,这个人,他要定了。

    白天醒来,继续赶路。

    车夫是从他们出京至今便一直跟著的,一路上两耳不闻外事,对这两人之间事情向来非礼勿视。

    车厢里,於广土肆无忌惮地将庄七锁在怀里,一手捏著他下巴,迫著他与自己唇舌交缠相濡以沫。

    庄七面上带著薄怒,再任凭他高深莫测,也对这样的忤逆关系心存违和。自己养大的狼崽子果然够了解他,知他生性喜洁,就偏偏使出这下流手段。

    於广土如今在力气和武功上都压制著他,哪里会管他不情不愿。

    嘴里尝著肖想了好久的红唇,舌尖肆意舔弄著他的上下齿根,再与他的舌纠缠。庄七的牙关被他钳制住,银丝自嘴角滑下,狼狈中带著一丝**的诱惑。

    於广土似可惜,稍微离开他唇角,沿著下巴细细舔吻,将甜蜜津液悉数舔净。

    被放开钳制,庄七活动了一下稍微僵硬的嘴角,声音冷淡中带著丝丝暗哑:“你够了没?”

    “远远不够。”於广土沿著他喉结啃咬亲吻,模糊回答,“哪里能够?”

    “简直荒唐。”庄七气息渐渐不稳,不知是怒,还是因为其他。

    “这样就荒唐?”於广土终於抬头,嘴角带著一抹哂意,“我想做的,可远不如此。”

    又到了小城镇,於广土照例请了大夫替庄七手脚换了药。

    “公子手脚筋脉具损,”医者捋著白透了的长须,若有所思,“但脉中又带著一丝生机,是用了天生灵药吧?”

    “也就是沿途的大夫给上的药。”於广土答。

    “莫不是有隐世高人?”大夫点点头,“老夫那里尚有一些药材,也好给公子配几副内服的药。”

    “多谢大夫。”於广土作个揖。

    送走老大夫,差车夫跟著去取药,於广土折回来,看著坐在桌边双手托著茶杯兀自品茶的人。

    “手还疼吗?”於广土问。

    庄七连瞥他一下都懒得。

    “定是疼的。”於广土叹口气,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过了好一会儿,庄七才淡淡开口:“路程走了多少了?”

    “我们走得缓慢。”於广土答道,“皇城出来,还没到凉都。”

    庄七这才看他一眼。

    於广土轻笑:“七叔在想,我这不是给你的心腹机会追上来吗?”

    庄七不语。

    “也实话跟七叔说,”於广土凑上前来,“其实七叔的心腹,就跟在我们後面,不远不近,二十里路。”

    庄七眸色变深,看著面前这混小子一派得瑟,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敌不动我不动而已,”於广土耸耸肩,“那个齐连山,怕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庄愚,事已至此,你我何不坦诚相待?”庄七突然说。

    “坦诚相待?”於广土似很无奈,“当初你瞒得我好苦,如今你要我坦诚相待?”

    “我若要瞒你,”庄七微微一哂,“你如今会这般逍遥自在?”

    当然会在一早发现他有探听本事之时便锁住他的心思,还会任由他暗中打听出当日真相。

    於广土沈默半晌,才缓缓摇头,却是带著些微苦笑:“我不恨你瞒我,只恨你不瞒我。”

    因为他在云端,他如泥土,他尚且不把他放在眼里,何必花费心思隐藏事实。

    庄七如何凌厉,听出他言外之意,嘴边哂意更大:“是,如今你本事了,翅膀硬了,轮到你来瞒得我好苦了?”

    “七叔,凭你本事,终有一天会寻得真相大白。”於广土答道。

    “你会杀了齐连山吗?”庄七问。

    “他不杀我,我不杀他。”於广土淡淡回答。

    “怎样?”银松堡里,一家子回“娘家”探亲的,正坐在大堂上,看堡主苍墨手上的白笺。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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