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大寿》分卷阅读10

    苍墨摇头:“天网说打探不到消息。”

    他身边坐著白玉色衣袍的青年,拿过他手上的信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网向来自诩人间没有找不到的情报。”

    “难道真的──”庄九脸色肃穆,“已不在人间?”

    “查不到消息,或有几种可能。”钱荣低头思索。

    “一是阻力颇深,一是天网有意隐瞒。”苍墨说。

    “天网向来与银松堡交好……”青年说,“但也与皇家有著关联。”

    庄九摆手:“苏公子别看我,莫说我早已脱离,若是在的时候,我也没有参与过天网分毫事宜。”

    苏思宁微微点头:“那我们就要查出来,天网到底与皇城哪位有关系了。”

    庄九撇嘴,一手拍在椅把上:“个小十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庄七他也敢招惹。”

    “当初你不是喜闻乐见?”钱荣给他一个白眼。

    “那不是没有想到,他能搞出这麽颠覆的事情来嘛……”庄九叹口气。

    “所以真是没事不要招惹你们姓庄的,一个比一个奸诈狡猾心狠手辣。”钱荣冷笑。

    “那就说错了,”庄九嘿嘿一笑,伸手揽住他腰,“姓庄的,是你不来招惹便要来招惹你的人。”

    14

    待走到凉都时,已经又过了约莫十天。

    好不容易到了个大城镇,於广土决定要好好地休息一番。

    庄七看著他跟掌柜订了三天的房,面上神色也未变。

    进了房间,吩咐小二抬进来热水後,於广土便关了房门,回到内室,开始脱起衣服来,脱到只剩里衣时却又住了手,上前来脱庄七的。

    庄七连些微的抵抗都没有,任由他剥掉自己的衣服。这些天来,虽然没有洗个痛快澡,但於广土也总会替他擦身子。

    狼崽子说是因为他缠有绷带自己行动不便,但不就是只为了一个字吗,色胚一个。

    抬起手脚来让於广土给他先除了手脚腕上的绷带,伤口已经结疤,也不复之前那般疼痛,只是仍旧无力,连双筷子都拿不了,走路也走不了几步。

    也不避讳於广土,庄七全身**的缓慢抬脚进了浴桶,全然不理会身後那人两眼中的绿光。

    “还不滚上来给我搓背。”庄七冷冷开口。

    於广土一瞬间穿越到了还未突变之前,仍在王府的日子里……

    暗自摇头笑笑,走上前去,将打湿的帕子轻轻在他的背後擦拭。或许出来皇城之後,庄七便穿著粗糙的普通布衣,又或者是风吹日晒夜宿山林,庄七的皮肤不若之前那样细腻,也比之前稍微黑了。於广土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对待他一生中的珍宝般,没有半分对杀母仇人应有的怨恨。

    擦完了背,於广土转了半圈,来到庄七正面,只见他服侍的人已经双目微闭,甚是放松和享受的样子。

    於广土嘴角微微抽搐,突地就听庄七闭著眼睛开口道:“身後有人跟著?”

    於广土的手顿了一下,随後道:“瞒不过七叔。”

    “老三的人?”

    “怕就是了。”於广土嘴角微微一勾,再次撩起水来替他擦洗胸膛。

    “正和你意?”

    “也不全是,”於广土的动作依旧轻柔缓慢,声音却是带著笑意,“他发现了我给他的账簿是假的,自然要派人来追杀我。”

    庄七这才睁眼,眼中也竟有笑意:“你便是不给他假的账簿,他也要来追杀你。”

    於广土摇摇头:“那倒不会,他也还有求我的时候。”

    庄七微微一笑:“你究竟是何身份?”

    “你猜。”於广土朝他温柔地勾唇而笑。

    ……水汽氤氲,烛光朦胧,两人间的气氛好得不得了,仿佛是早已习惯彼此气息的老夫老妻,温馨又不乏浪漫……总之四字概括,诡异非常。

    车夫闯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幅光景,反应很快,点头哈腰:“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便要退出去。

    於广土叫住他:“什麽事?”

    “没甚要紧事。”继续点头哈腰满面笑容。

    “说。”於广土只沈著声音吐出一个字。

    “就是外面被包围了嘛。”车夫笑著说,“不打紧,我替你们看门先。”

    “……”

    庄七冷眼看著,并不多说话。

    於是於广土挥挥手,车夫果然就退了出去关上门,然後於广土再转过身来,捞起帕子,继续替庄七擦身子,动作仍旧不轻不重不缓不急,一副纵然门外十万火急门内也悠然自得的模样。

    待到水洗得微凉,於广土才把庄七捞起来,用旁边的干布擦净,替他穿上衣裳,放到床边坐好。

    被当成一个布娃娃似的对待,庄七一点恼色也无,只是安静任由於广土摆布。

    最後,於广土弯腰,与庄七对视,眼角也柔柔的,先啄了一下他的唇,再似真似假地说:“七叔,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

    庄七轻启朱唇:“我现在,不也是搞不懂你了吗?”

    於广土微微一笑,又从包袱里拿出那个盒子打开来。这些日子以来,每日要给庄七用上一根,让他至少“含”个小半日,现在盒子里已经所剩不多的,也比最开始要粗得多的玉柱。

    庄七淡然的神色终於了有了变化,眉头蹙起来,脸上方才那丝讽笑也一下子便了无踪影。於广土却不去管它,径自将他翻了身趴在床上,腰下垫个枕头,然後一手巴拉下裤子,庄七紧俏的私处便被一览无余。

    庄七无力的手抓著被褥,渐渐感觉到那熟悉的冰冷触感,心里厌恶,但是身体仿佛已经习惯,没有多费力气,那枚玉柱便被塞进体内。

    “七叔这里……”耳边传来於广土的低笑,“可比七叔本人老实多了。”

    裤子又被穿上,人也被翻了身,庄七冷眼看著渐渐逼近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於广土眼看要亲上,门外却传来车夫的声音:“请问您二位好了麽?小的我要抵挡不住了……啊!”

    随著他戏剧性的叫喊,门也被戏剧性地踹开,於广土不悦地眯起眼睛来,看著来人。

    15

    “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降罪!”齐连山铮铮说完,衣服下摆一掀,双膝跪地。

    “你来干什麽?”庄七皱眉道。

    “……是属下愚钝,竟被三王爷的人捉到,正当性命不保之时,被小主子的人所救。”齐连山说著,带著点尴尬。

    於广土一时也没有想到他会主动现身,一时揣测不出他的来意,也就对他所说的不置可否。

    齐连山虽然跪著,也偷偷看了几眼在床上坐著的两人。

    因为多日的跟踪观察,直觉笃定於广土不会对庄七有实质的伤害,便也没有出手,况且他是孤身一人,定不是於广土的对手──这人虽然表面上只与庄七加上一个车夫上路,但暗中随行保护的高手简直不知云云,所以三王爷的人也才不敢妄动,干脆找他晦气。

    但他又竟然被於广土的人所救,心下隐约不解,又隐约有点眉目,便索性干脆现了身,赌於广土不会对他怎样。

    於广土确实没有对他怎样,只是哼了一声:“你不是去了江南,都查到了什麽,说来给七叔听听。”

    “……”齐连山见他都开口了,便想那就遂了他意呗,於是说道,“小主子当初出来後,根本没有去过江南,半路上与个身形面貌相似的少年换了身份,然後只身西行,最後到了塞外。”

    庄七听罢,没有发怒,反倒是勾起嘴角,凉凉地说:“庄十七,干得好啊。”

    岂一个好字可以形容?五年时间,从只身一人的少年,到如今有著高强後盾的神秘身份,庄七简直觉得甚是欣慰!

    於广土面色阴沈,不知在想什麽,最後却只是挥了挥手:“车夫,带他出去。”

    车夫面有难色:“我打不过他。”

    “……”於广土正要挥手让外面暗色中隐藏的暗卫出来带走齐连山,却被庄七先开了口:“齐连山,你先下去。”

    齐连山这才站起来,答道:“是。”

    房间里又只剩二人,庄七却似困顿般打个呵欠,对於广土的身份一点也不好奇似的,想要倒头睡下。

    於广土知道他心思难测,并不多在意,只懊恼方才没有亲到,现在再亲也没甚意思了。便上前去扶他躺下,拉好被子。

    白日里本是晴朗天气,这时候却只见得窗外一道白闪,随後便有隆隆雷声传来。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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