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分卷阅读60

    “……”薛洋仅仅停顿了很短一刻,强势抓住晓星尘的手,晓星尘烫着般抽出手,薛洋错愕道,“道长?”

    晓星尘沉声道:“阿洋,你别挨我。”

    薛洋刚提起左脚,晓星尘又迅速补充道,“也别靠过来。”

    薛洋眨了眨眼,放下脚扭头对胡古月道:“老头子,你对道长做了什么?”

    边说边咬破手指,又想将晓星尘圈在结界中。

    晓星尘抿紧双唇,摇晃着往后退去,显然是认为结界无用,却又无力开口说话。

    薛洋一惊,回头对胡古月阴森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胡古月放下乐锤音棒,坐到编钟前的一方茶几前,端起茶壶自斟自饮。

    “阿洋,”晓星尘打断了眯起眼想靠近胡古月的薛洋,“走。”

    他的开口,将薛洋结结实实吓到——道人原本清丽的嗓音,变得嘶哑、粗重,大异平常。

    晓星尘牙齿咬住下唇,勉强又说了一声:“快走。”随后竟压抑不住地轻声喘息起来。

    “你在这里,”薛洋快步走到晓星尘面前,将还想往后退的道人一把揪住,道,“我怎么走?”

    晓星尘手腕被他一抓,再也忍耐不住,仰起脖子松开牙关,痛快地大口喘息起来。薛洋见他体温滚烫,双颊染成不正常的两团酡红,汗水从额角一直沿着颈部优雅弧度划过,和传闻中赤锋尊死前情状有几分相似,道:“你中了乱魄之术。”

    胡古月这才搭理了声薛洋:“不错。”

    “道长在我眼前死过一次,复生以来,我自认将他看护得滴水不漏,但凡他要入口、贴身的东西,我都会先过一遍。”薛洋语调变得十分危险,“不是气味、不是食物、不是穿戴或饮水。”

    胡古月道:“的确如此。你与他寸步不离,将他看得这般紧,我的人根本没法下手。”

    “也不会是鬼道邪术。”薛洋道,“这些邪门歪道,哪怕是夷陵老祖亲自动手,也一定会被我察觉。”

    “年轻人,”胡古月道,“你不要太自信。”

    这话便是承认施了邪术。薛洋的眼光在胡古月身后的编钟上停了停,随后打消了念头:云深朔月引是裂冰三绝之一,无音障不可破,蓝曦臣说编钟曲没有问题,那一定就是没有问题。

    何况,若是编钟声有问题,此刻不该只有晓星尘一人中招。

    究竟是用什么东西施法,才能避开晓星尘身边的所有人,独独让晓星尘接触到呢?

    他一边苦思冥想,一边将晓星尘紧紧护在身后。晓星尘此时十分难受,滚滚发烫的呼吸不住喷洒在薛洋颈后,细碎连续的喘息声让薛洋心疼而紧张,他与薛洋十指紧扣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而颤抖。

    “阿洋……”晓星尘含糊着,难耐地用左手胡乱扒下双目上的白布,露出了他清醒时绝不肯示人的凹陷眼皮,“我难受。”

    “胡老头,就算道长中了你的乱魄术,”薛洋心乱如麻,对胡古月扬头道,“我也能护他周全。”

    “我知道。你有阴虎符,你最大,谁都伤不到你。”胡古月抚须道,“所以老夫只能出此下策,让晓星尘来伤你。”

    “毕竟,”胡古月道,“晓星尘是要慢慢死在我手上的。”

    “先把你这个护花使者除了,”他道,“才好下手啊。”

    “乱魄术只能激发人心本有的欲念。”薛洋从袖中缓缓抽出杀气四溢的降灾,冷笑道,“道长十七岁那年便能猎魇,心思纯净至极,根本没有恶欲,又怎么会失控伤人——何况还是伤我?”

    义庄玉碎,面对血海深仇和极端恶意,晓星尘宁肯自散魂魄也不忍伤害薛洋。薛洋有自信无论是什么样的摄心术,都无法让晓星尘来伤害自己。

    何况,他曾跟着晓星尘的幽精,目睹了晓星尘猎魇的整个过程。魇是与屠戮玄武齐名的上古怪物,在那场交手中,晓星尘大获全胜,靠的便是心思至澄至澈,没有一丝恶念能让魇趁虚而入。

    大概是胡古月轻敌了。薛洋想,他要杀道长,我便先下手杀了他。

    “我说过,年轻人不要太自信。”胡古月道,“晓星尘真的没有欲念吗?”

    有什么场景飞快地闪过薛洋脑海。

    薛洋浑身都嫉妒得要发疯,他站在两位道长身后,眼看那宋岚羞涩却温和地点头,那么大的块头,却默默将头依偎在晓星尘肩上。

    呼之欲出。

    胡古月唇角勾起一抹笑,端起一杯茗茶,看戏般送到口边。

    晓星尘刚想开口,突然回头往诸葛平那里望了一望。

    薛洋的眼睛又落回在胡古月身后的编钟上。

    诸葛平挥了挥手,突然道,“曲有误,周郎顾。”

    曲有误,周郎顾。曲有误,周郎顾!梅花桩上,无论是蓝曦臣裂冰失灵之时,还是晓星尘无端回头望向诸葛平时,诸葛平都有一个挥挥袖子的动作。那是一个暗号,一个要埋伏之人见机行动的暗号。

    “这奏乐的是位绝顶高手啊,能将音量控制得微不可闻,同时还要化掉泽芜君的内力。不过道长听力敏于常人,还是听见了——我说你当时怎么毫不意外呢。”

    是啊,用某件东西施法,能避开晓星尘身边的所有人,独独让晓星尘接触到——是声音。是低不可闻,只有听力敏锐数倍于常人的晓星尘,才能听见的声音。

    玩的不过是昔年金光瑶玩剩下的那套。但他们还是又中计了。

    梅花桩旁第一遍响起的编钟声,一定就是乱魄之曲。此曲的调子诡异邪恶,晓星尘不懂邪门歪道,还以为是弹错了音,所以频频回首张望,正如历史上那闻曲有误便回眸相顾的周公瑾——这就是诸葛平和晓星尘那番没头没尾对话的由来。

    那日弹奏的乱魄之曲少了一阕引子,使得晓星尘一直没有发作。因此谁都不知道,早在七日前,道人体内便被埋下了一颗引发欲念的种子。

    而那彻底诱发晓星尘发作的引曲,正是方才指引薛晓来到九鼎室的编钟声。

    胡古月已经弹完了最后一个音。

    晓星尘被阴虎符反噬之后,对这类邪术毫无抵抗余地,一定会当场发作。

    薛洋想通一切,猛然放开晓星尘的手,脸色大变刚要逃开——

    晓星尘却已经从他背后,一大块阴影般的笼罩住他,将他轰然推倒,压在地上。

    薛洋看见的,是一张男人充血的脸。

    那样**裸的表情,他倒也很熟悉。正是自己每夜凌辱蹂躏晓星尘到兴头上时,爽到不顾一切无法自制,露骨而欲火焚身的表情。

    他的头皮传来锐痛,逼得他不得不闷哼出声——晓星尘是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推到地上狠狠压住的。他的发带已经被晓星尘扯掉丢开,乌黑的鬓发瞬间披散在地上,显得十分狼狈无助。

    薛洋咬牙要去够身边的降灾,晓星尘却先一步用白绫卷走降灾,一把甩开,连着剑鞘深深地插入了房顶。

    他妈的。薛洋心想,他妈的还有捆绑工具,他妈的还是我在平龙岗入口偷来给他的!

    ——是了。在魇中,在引魂宝鉴的第三世,他明明都跟着晓星尘的胎光,亲眼看到了的。

    晓星尘大概对自己有错误的定位,将自己设想成同性道侣中的乾侣。

    明明是个天生该被压在男人胯下、于床帷间扭动呻吟的坤侣尤物,却偏偏怀揣着一颗想当乾侣的心。

    薛洋被晓星尘色眯眯地捏住下巴,被迫抬起头来,见晓星尘发情野兽般的模样,一颗心沉到海底——

    这对自己有错误定位的男人,是位武力值爆棚天下不出前三的大美人。

    晓星尘痴迷地吻着薛洋满地长发,薛洋浑身僵硬,抵触得头皮发麻。

    而自己打不过美人。

    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倾城06.旧恨此息彼扰,厉杀心少年今朝老。

    智者可卷愚者豪,世人见我轻鸿毛。

    力排南山三壮士,齐相杀之费二桃。

    ——唐·李白《梁甫吟》

    九鼎室的地上,白衣道人正压着一名男子粗喘着求欢。

    薛洋左手去推晓星尘的头,男人的右手与他十指紧扣,将这手用力扣于薛洋头侧。

    薛洋另一只手紧紧握拳,拼命撑在晓星尘胸口,晓星尘浑然不觉疼痛,喘息着坚持将胸膛贴向薛洋。道人滚烫的呼吸一**喷于身下人的脸,拳头与胸口皆不住颤抖。当薛洋手腕都要折断时,晓星尘终究一寸寸将胸膛压了下去,迫使那拳头逐渐摊平成掌,被两人贴紧的胸膛死死夹住。薛洋扬起暴起青筋的脖子,发力试图抽手,但丝毫动弹不得。

    晓星尘神态十分欢喜,朝上微微耸动身子,两人的**便隔着衣料摩擦两把。**是道人的敏感带,早已充血挺立,如今缠着薛洋的乳珠挤压,薛洋习惯性想用两指掐住欺凌,头侧的左手却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

    该死。黑衣青年想,我根本动不了。

    晓星尘额头抵在薛洋眉心,薛洋顿时将头一甩,晓星尘的手便捉住他下巴,要将道侣的脸扳回来。薛洋猛地朝上一挣,晓星尘立刻松手握住薛洋肩头,重新将人压得无法起身。薛洋的脸再度朝左,晓星尘的唇跟随而来,薛洋皱紧眉头,又将脸冲右一扭,总之不肯叫人吻住。

    上半身败局已定,薛洋的腿便不断在地上蹬踹,晓星尘的腿与之纠缠,一时单腿挤了进去,一时又被薛洋狂乱地踩开。四只脚踝彼此勾踹,两双膝盖相互顶撞,已分不清是求欢还是打架。

    得逞的欢欣化作放肆的冒犯,唇刚贴上,晓星尘便埋头狼吻着薛洋。薛洋整张脸都皱起,受刑般抗拒爱人柔软的唇舌,与身体的本能反应做斗争,不肯松开牙关放那条急迫舔舐的舌头进去。

    他那左手的指甲,慢慢抠入了晓星尘手背。

    晓星尘始终没能将腿插入薛洋腿间,遍体情潮却因沾着意中人而熊熊燃烧。他的双腿不再与薛洋纠缠,强硬而直接地压平薛洋下半身,紧窄有力的腰肢有节奏地耸动,坚硬的下体在薛洋腿缝中迅速**,一次次隔着布料戳碰薛洋尚未抬头的性器。

    薛洋爆喝道:“晓鹤年!”,冲出一股巨大的爆发力,猛然坐起,双手挣脱出来,以手掌、拳头和肘部不住击打推拒晓星尘的双肩。

    晓星尘像堵城墙般任他捶打,红唇微微开启,抱紧薛洋还在试图吻他。他的腿趁薛洋下半身松懈,终于插了进去,缓缓用力,逼得青年那双笔直的长腿逐渐张开。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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