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分卷阅读61

    黑色云头长靴内的双足绷得笔直,徒劳地蹬踹,被挤入腿间的白袍越分越开。

    薛洋倒抽一口气,威胁道:“晓鹤——”突然被晓星尘环抱后背,双手夹在两人肩头,激烈地吻住。盲者转换着角度不停加深热吻,舌头亦极得趣地卷舔薛洋虎牙,刚要用膝盖顶弄怀中人的胯间,冷不丁被始终瞪大眼睛的薛洋狠狠咬了一口,顿时闷哼出声。

    薛洋趁机屈起右腿,将晓星尘从身上踹下去。他一记挺身刚要起来,道人的手却拖住他的脚踝,重新将人拉回身下。薛洋反手便是一拳,手腕又落到了晓星尘手中,抽都抽不出来,顿时又被晓星尘搂紧滚在地上。

    他发情时,原来这般可怕。

    两人在沉默中一个要攻一个要逃,于地上不住翻滚,头发和衣衫皆凌乱不堪。薛洋的手揪住道人雪白的衣领,拼命想将人从身上拽开,晓星尘却微微偏头,探出舌尖舔薛洋手指。薛洋眯眼,突然亮出虎牙,狠狠一口咬住晓星尘肩膀,一双眼睛全是凌厉的光。

    他想让道长清醒,下嘴极狠,口腔内满是血味。晓星尘反而更加激烈,粗鲁霸道得与平时判若两人,压在薛洋身上,任凭薛洋越来越重地噬咬撕扯,强行将薛洋的双腿分开,狂野地去解自己裤头。

    是男人便总想比比尺寸,胡古月的目光缓缓落在晓星尘下摆处。薛洋松口,对晓星尘怒斥道:“你不准脱衣服!”

    声音又急又大,尾音都破了。

    晓星尘满脸**,闻言微怔,颇为不满地用胯间孽根重顶薛洋股缝。薛洋鸡皮疙瘩从屁股起到脖子,五官都扭曲了,慌乱道:“你他妈冷静点!”

    晓星尘却露出花痴般的欢喜神色,全身罩着宛若往外突突冒着粉色花瓣的迷离气场,如大狗般更加雀跃地扑在薛洋身上,双手胡乱抚摸揉捏。

    是了。薛洋每每在床上索求,也是晓星尘越求,自己越是带感的。

    薛洋咬紧牙关,在沉默中同晓星尘全力扭打,发着情的晓星尘身手清醒有力,不多时便单手握紧薛洋一双手腕,高高抵在薛洋头上。薛洋抬腿便扫出一脚,晓星尘一手握住他的小腿,蛇一般滑到膝窝,用力一翻,将薛洋整个人翻了过去。

    薛洋的脸重重磕在地上,疯狂跳动的心脏有险些被吐出的错觉,尚未回神,双手便被道人粗暴地扭到后背扣住。

    他感受到手腕被人用白绫一圈圈缠起来时,脸色铁青,鱼一般重重扑腾扭动。他甩着头,不敢再出声刺激男人,一双眼睛威慑十足地瞪着一介瞎子,心中想:晓星尘,晓星尘,只要你敢……只要你敢!

    晓星尘兽欲全开,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双手用力扯紧死结后,俯身张口,将薛洋一只耳朵整个含入口中,吃奶般疯狂吸吮。

    耳朵是薛洋的敏感带,薛洋的双眼顿时瞪大,威胁之色一扫而空,瞳孔中全是无措的茫然与刺激。

    他几乎费了全身气力,才挡住了喉中那点呻吟。

    晓星尘十指修长的双手,从身后牢牢环抱住薛洋胸膛,是那样的占有欲十足。巨大的束缚感进一步压迫薛洋气息不足的肺,薛洋有种要被男人活生生揉进血肉的恍然。

    他不住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全身挣扎得愈加激烈,整个人被晓星尘禁锢在怀中,压倒于地面,是沦陷蛛网却不甘束手的猎物。

    晓星尘像饿狼般吞咽薛洋左耳,生理快感从薄薄的耳垂上过电般流窜,火花在一根神经上炫目绽开,激得心脏都砰砰怒放,快活得不识身在何处。

    薛洋咬紧下唇,一滴汗水从鬓侧滑过颈部。

    太好吃了。晓星尘混沌的脑中只有一个食髓知味的念头——

    吃了他。

    两具成熟男性的躯体早已深度契合,空前热情放荡的晓星尘本是薛洋多年来的性幻想形象。两人结为道侣来,几乎夜夜荒淫作乐,连彼此的肌肤和轻哼都能引燃动情的条件反射。晓星尘沾了薛洋便泯灭自制,薛洋被晓星尘如此抵死缠绵,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这头不肯乖乖雌伏的猎物,在生平从未设想过的逆转境况中,被包裹耳垂的火热,和强行席卷自身的热情爱侣而引燃,心不甘情不愿地微微喘息起来。

    被捆紧的双手,僵硬了许久。猛然间,又拼命挣扎起来。

    他要弄断这该死的绳子,他要将晓星尘翻身压到身下,他要将这心眼皆盲的男人吃拆入腹连骨渣都不剩!

    找死。你总在找死。十五岁,你对我寻寻常常地说话,是找死。十六岁,你背我回义庄,是找死。十七岁,你在桌边放下那颗糖,更是明目张胆地找死。

    谁以舌头深入耳道一舔,谁的胯下终究难耐地抬头。

    **是那样的沸腾,地面上抵死缠绵的两条人影,足以使周边的空气都弥漫出灼热的气息。

    白衣道人双目紧闭,本在投入地吸吮口中的软骨软肉,可薛洋是如此激烈地挣扎,将他长长的睫毛颠得不住颤动。晓星尘几乎压不住青年,只得粗喘着松口,可他并不停顿,双手果断去扒薛洋裤子。

    胡古月本已悄然走到了两人跟前,料定晓星尘即将扒光薛洋。他本盘算,待那黑色的上衣被剥落,从中摸出阴虎符便走,此刻见状,不由吃了一惊。

    薛洋已破口大骂道:“晓星尘,你他妈下来!”

    毫无前戏的侵犯让人错愕至极,薛洋穴口被抵住时浑身炸起,竟将晓星尘爆甩开来,在地上双腿蹬动,靠摩擦带起裤子,满脸铁青。

    终于轮到薛洋像看怪物一般地看他人了。

    薛洋方才被晓星尘遮住,衣摆又长,胡古月并没真瞧见什么不该看的。晓星尘的举动实在出乎意料,胡古月不禁寻思,或许是那两人的攻防太过激烈,以至自己想歪错意。

    兽化的男子很是听话,依旧没脱身上衣裤,可高高凸起的裤子,足以显示雄性的欲求不满。

    薛洋微微发抖,坐在地上,尽量不发声音地往后退去。耳力极佳的晓星尘猛然扑下,精准压倒薛洋,粗暴地将爱人翻过身去,双手乱扯薛洋的裤头。

    并没有看走眼!胡古月大惊,晓星尘他压根就没想去脱薛洋的上衣!

    这明月清风美名在外,看上去如此温柔且内向的男人,发起情来竟毫无前戏,根本不顾床伴感受,挺着凶器便要往薛洋体内侵犯,满心都是直接得手、一步到位。

    倒是同他的剑法一般,单纯耿直,不玩花样地直截了当。

    胡古月眼看薛洋被这份直截了当逼得要疯,因满心不情愿而额头浮现青筋,苦苦抵挡那头要扒掉他裤子长驱直入的野兽。

    百岁老人颇为嫌弃地抽动嘴角。

    以晓星尘的灵力修为,照这种打桩般野蛮的方法,薛洋当场便会被操废。

    他并没有兴趣看龙阳之好。再过上两三个时辰,以晓星尘的体能与**,定然还在折磨薛洋。

    夔州小祖半生横行霸道,被道侣操成一团烂泥,才好叫人逐个击破。

    胡古月垂眸,看自己脚边。薛洋的脸沾着汗湿的黑发,双瞳发红,因用力抵抗而左右摆动。

    胡古月的手缓缓朝薛洋衣襟探去。

    又缩了回来。

    倘若在此时去薛洋身上摸阴虎符,恐怕刚碰触到,晓星尘腰间的霜华便会一剑刺穿自己咽喉。

    那份疯魔般的占有欲,真是令人咂舌。

    胡古月转身步出内厅,扭动机关,落下一扇隔音效果尚可的石门。

    他守在石门外,目视身边日晷,希望两位年轻人待会弄得满地是血时,别从地面一路荒唐上丹墀,搞得那套家传编钟上污秽难堪才好。

    边想着,便转头又朝室内望去。在石门彻底斩断视线的瞬间,他见薛洋挣脱白绫,猫一般亮出爪子,狠狠在晓星尘脸上一挠。而晓星尘偏过脸,立刻伸手扼住薛洋脖子,亢奋地将道侣压回地面,用更难解的绳结重新绑死薛洋双手。

    “你住手,”薛洋继续挣动手腕,用肩膀去撞晓星尘身躯,“停下来!”

    可晓星尘已将他整个人托着臀抱起,挂在腰间几个箭步,将人野蛮地撞上墙面。一张元式高桌恰好被晓星尘的腿碰到,道人立刻又将薛洋一扯,仰面重重往那桌面一压,根本不管上头有许多足以弄疼薛洋的器物,这些东西“噼里啪啦”砸了满地。有人在两次凶残的撞击中骨头都快散了,那头禽兽却只顾着用双手分开心上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薛洋喘息扭动,手腕在白绫中竭力挣扎,双足在空中乱踢,命令道:“你住手,住手啊!”

    晓星尘将那双腿挂于肩头,已扒下了薛洋裤子,露出青年紧致的两瓣屁股。

    薛洋盯住天花板上没入半截的降灾,耳边是晓星尘急不可耐地解裤之声,嘶声吼道:“住手,滚开!现在别碰我!”

    可是一双手已大力陷在他臀肉中,急色地往两边掰开,在羞耻至极的姿态里,那根色泽白皙如玉,却温度灼热似铁的**,猛烈地戳了上来。

    “晓星尘,星尘。”强奸犯不能视物,穴口又紧紧闭合,晓星尘戳的那几下力道虽猛,却都没对准。他勉强停下来,喘息着用手去摸薛洋股间,薛洋感到男人手指在摸索、勾开和固定自己难以启齿的私处,恨声道,“你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

    晓星尘已摸准薛洋后庭入口,急不可耐地刺了进去。

    手腕终于在此时挣断了白绫,薛洋怒吼一声,直冲着晓星尘腰封处袭来,在后穴被顶入的瞬间,拔出霜华将男人逼开。

    他持剑的手因羞恼而颤抖。他上半身虽然凌乱,衣服却一件不少挂在身上,下半身却不着寸缕,模样十分**和窘迫。

    晓星尘裤子褪于膝盖,被薛洋击倒在地。他依旧喘息着,却侧头细细聆听薛洋晃动的剑尖,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单手一转霜华剑鞘,再度扑了上来。

    薛洋利剑在手,横着挥过去,晓星尘以剑鞘抵挡,竟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从桌上打到地上,霜华被晓星尘稳稳收回鞘内,借力将薛洋带入怀中,从青年背后将人牢牢扣住。薛洋后脊贴住晓星尘,左手从他袖中飞快扯出白绫,灌入灵力往上飞去,拽出降灾带回。晓星尘双指夹住白绫,下个瞬间,整条白绫纷飞如雪,断成满屋飞琼,像薛洋零碎的那线转机。

    手指差一点便能勾住降灾。

    但终究没能勾住。

    黑剑落在了地上,晓星尘哼了一声,一脚将剑踢开。

    再度被压回地面时,因过于粗鲁而狂野,薛洋轻呼了一声。

    这一记短促的尖叫,足够让晓星尘毫不怜惜地将他占有。

    双手被扣在了头顶。

    右腿被折叠在胸膛。

    男人勃发的性器,稳稳抵住了自己穴口。

    薛洋在晓星尘身下百般挣扎不脱,突然不再凶巴巴地怒斥,也不再恶狠狠地威胁。

    他全然冷静了下来,安静地注视着晓星尘凹陷的眼睑。

    他的眼神变得十分诡异,很是亲热地说:“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

    这眼神似乎是羞愤、是恐吓、是决绝,但又远不止是这些,寻常人绝不会有的嗜血**在那双眼底灼烧,似乎就等晓星尘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晓星尘竟被这隐约的意识染得心浮气躁。

    是晓星尘永远忘不了的那种眼神。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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