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all猫/鼠猫/展昭中心)与子成说》分卷阅读10

    “想必你知道了,我叫巴鲁。是耶律殿下身边的近身侍卫。”

    展昭望着他,毫无反应。他对他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像他对自己此刻的处境也毫不关心一样。巴鲁也不在乎他听没听到,继续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讷讷的说道。

    “你已经睡了五天,昨天你的高烧才刚刚退了。对了,你的伤口裹好了,殿下嘱咐要照顾你。”

    展昭疲累的闭上眼睛,这些他毫不关心。活着,死了,这一刻于他没有任何差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除了养精蓄锐,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这时他听到巴鲁继续用不太地道的汉语说道。

    “巴鲁是战士,巴鲁敬佩有本事有气节的人,巴鲁敬你是条汉子!”

    展昭闻言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个黑脸的大汉正端着一碗水认真的望着自己。他眼中的光芒不似是作假,展昭微微的眨了眨眼睛,算是回复。巴鲁毫不介意,扶着展昭又给他灌下一碗水,随后对他说道。

    “你,休息吧。等你病好了,殿下要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被轮!

    没有被轮!!

    没有被轮!!!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从耶律章往后会开始有些走向虐的方向……

    第22章 蛰伏耶律-16

    一晃眼时间竟然过了快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展昭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两个月间他一直就在襄阳城中。

    头半个月他几乎没有下床。持续的低烧状态和腿上的伤口让他浑身酸痛无法动弹。受伤之人不能承受剧烈的情=事,而展昭那晚不但惨遭□□还通宵的淋了雨,失血加上伤痛与遭受的屈辱,展昭几乎一直昏昏沉沉的被梦魇之网所困,无法脱身。

    巴鲁诚如其所言是个实心汉子,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相信展昭不会对他的主子构成任何威胁,所以才会对他如此体贴温和。但是这个黑脸汉子对展昭的关照确实是实实在在。这段时间里除了他也几乎没有任何人踏足那间小屋。对于展昭来说这倒是正合心意。他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应对任何来人。他的脸上如同结了冰霜,看上去再无半点欢愉。但他的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烈火,若是有人能够探知,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亦会被灼伤!可现在他将这烈火隐藏在冰冷的深处,只待一个爆发的出口!

    阳光每日如约出现照射进那房间,却也总是止步在房间一半的距离里。在这半月的时间里,展昭的目光追随着这难得的温暖,这触手不可及的光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自己还活着,即使活的不够真切。虽然在这样的囚禁中时间的流逝没有任何意义,但展昭依旧在心中默默的跟着阳光的脚步计数着日子。这是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意识和斗志的方法。只要时间的流逝对他还有意义,那生活的机遇早晚会再度光临。一个人若是连时间从指缝中流逝都视若无睹,任其匆匆无为而过,那他心中的火焰迟早会被湮灭,消失……

    在第二十天上展昭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访客——耶律枫。与之前不同,他换了一身汉人贵族公子的装扮。依旧是一身华贵紫衫,缂丝攢金蝶穿花图案的长衫非但没显得阴柔,反而衬得他一身英气。他本就是一个霸气伟岸的英俊男子,虽然其英俊比不上展昭那般出众,但是其眉目间的那份果决的英气却是不容小觑的。其实从第一眼见到时,展昭就无法不注意到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枭雄气息。这等人或许不会行得正,但却一定让人无法忽视!

    再见到他,展昭烦厌的闭上眼睛别过头去。耶律枫站在屋子中央,如酒的烈阳透过纱窗从他背后照射过来,勾勒出一道金边描绘出他的身形。而他的脸却被拢在逆光的阴暗之中。展昭无意去看清他的脸,反正那么一张仇人的脸早就深深刻印在心里,唯有以血洗刷耻辱方能让他将这人的肮脏记忆一并洗去。

    耶律枫也无意去琢磨展昭的心思,在他心里,一个宋人的心思不值得他如此费心去猜想。他想要什么,就直接去取,去夺,去占有!他不在乎是否会让对方破碎,即使碎成千万片残渣,那也只能是他耶律枫的!

    “巴鲁说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说着踱步到展昭床前。展昭没有兴趣去搭理他,只做无视,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反应丝毫不出乎意料,耶律枫拿过手中的扇子,将扇面一合翻转扇柄,将有些尖锐的扇柄一端看似随意却暗暗用力的压在展昭的小腿伤处。那柄扇子是他特制作为武器防身之用,扇骨是精钢打制,既薄又韧,既可随时拆卸抽出如同袖箭那般挥出,又可拼接组合做成一柄即时可用的短剑。也因为如此此扇的扇柄不同于寻常扇柄那般是圆形,可以穿眼挂上配饰,而是一种尖锐的形状,随时可以刺进坚硬的树木或柔软的肢体。

    此刻这扇柄在展昭受伤的小腿上缓慢而沉重的摁压下去,一点一点,像是在享受这个进入的过程,而同时丝丝血珠顺着扇柄的尖端渗透出来。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当时这一□□没有伤到展昭的腿筋,但毕竟膈在两骨之间,拔出时又错了位置,到底是在他腿上留了一道深重的伤。区区二十日好的只是皮肉,内里的伤痕哪有那样容易愈合,若非如此展昭也不可能依旧无法下床行走。他忍耐着再度迸裂开来的伤口,眉头全然不皱一下,如同那晚,无论何其痛苦始终不出一声。

    “呵呵。”耶律枫轻笑起来,他抬起手再度展开折扇,一边轻轻摇动着一边在展昭的榻前坐下。这间房不是什么上房,屋中的家具也是极尽简单,展昭躺卧的这张床很窄,他这一坐,两人的身体便紧紧挨在了一起。

    身体的热力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展昭身上,他不舒服的动了动,微微往内侧挪动了下身体。突然耶律枫的手叠在了他的手上,随着那人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展昭非但不能抽手,甚至还被压的又痛又麻。他毫不怀疑,那人绝对是故意的,所有能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事情那人都做的乐此不疲,以欣赏自己的窘境为乐一般,这样的事情从两人初次相遇以来从未改变过。

    展昭的手抽不回,索性也不去做无用功,只是把头转向里面,力图避开耶律枫刺人的炽热视线。突然他感觉对方似乎弯下了身,与他贴近了起来。他的脸颊和脖颈已经感到那人的发丝垂下来,扫动着他的皮肤,有些痒痒的,让他心烦。那人当然知道,身子俯的更低一些,鼻子几乎都要蹭到展昭脸上了,还时不时做出轻嗅的动作。

    展昭的胸口增加了起伏的力度,他在忍耐,忍耐这种令人不舒服的亲昵。他也在愤怒,愤怒对方的恶意无礼,更愤怒自己此刻的无用!那人一边放肆的轻嗅,一边用无所谓的音调轻佻的说道。

    “我很想念那晚的缠绵。”

    此言一出,展昭眉头微动,又松了开来。那一瞬他暴怒又狠狠克制住自己。因为他深知,任何一点反应都是在鼓励对方,都是让对方得意,无论自己此刻多么愤怒羞恼,他都要忍!耶律见状,轻笑一声,身子俯的更低,与展昭贴合的也更近。一只温热大手隔着里衣抚摸上展昭的胸口,靠近他耳朵继续用戏谑的口吻说道。

    “那晚你表现很好,令本王印象深刻。”

    “呸!”

    展昭猛然回头怒目而视,一口口水吐在耶律枫脸上。这一瞬两人的神情都好像定住了一般。渐渐的耶律枫的神色渐冷,那双目再度恢复了如鹰如冰的冷徹狠决。他抬手擦掉自己脸上的水渍,渐渐抬起身体,却猛然出手,一把扼住展昭的脖子,将他狠狠压在床上。他的指头越扼越紧,五指在展昭脖颈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展昭的脸因为窒息而胀的通红,但他眼神中不屈的光华却似乎更胜。

    末了,耶律枫将手狠狠掷开,展昭一阵猛烈的咳嗽。耶律枫掸了掸衣服,整理一下衣袖,冷漠的站起身来。背对着床上咳嗽不止的人冷淡的扔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快些好起来吧,本王还要再续那晚的情缘。”

    展昭扶着床头,止住了近乎窒息的咳嗽,望着被大力摔上的房门,眼神第一次有些黯淡。

    他知道,养伤的日子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亲妈,我是不忍心的!请相信我!

    第23章 蛰伏耶律-17

    那次短暂见面之后,当晚展昭便被带到了耶律的卧房。那晚之后隔三差五,巴鲁都会护送着将展昭带过去,又在黎明时将神智不知的他送回自己房间。原本就没有彻底愈合的身体反复遭=受蹂=躏,伤口几乎是每一两天就要重新包扎一次。到了后来竟是巴鲁看不下去了,出言为展昭求情,请求耶律给他一段静修养伤的时间。

    “巴鲁,你怎么看展昭?”

    听到那样的请求,耶律枫似乎毫不意外。当他的视线射向巴鲁时,这个坚毅的汉子驯顺恭敬的低下了头,也掩去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他自小跟在耶律枫身边,这个果毅残暴的男人是他天赐的主人,他会牺牲自己的一切去满足他的心愿。而此刻他在为了一个外人,向自己的主人求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即使是为了他自己。

    其实这点上耶律倒比他自己更明白,这名汉子从来都是为了别人的事情更能拼尽全力,而到了他自己却总是对那些灾厄困苦视而不见一般。他的性子木讷的如同枯木,却也坚定的如同顽石。这样的汉子立着便是一座山,是守卫主人的一道铁壁。

    “他是个汉人。”

    巴鲁老老实实道,声音里没有一丝特别的情感起伏。耶律轻笑一声,他饶有兴趣的往巴鲁脸上瞧去,巴鲁把头压得更低。

    “这我知道。我现在是问,你怎么看展昭。”

    “巴鲁没什么看法。”

    “但你还是为他进言?”

    “巴鲁……巴鲁只是觉得不妥。”

    “哦?你觉得我这样强要他很是不妥?”

    “不,巴鲁不是这个意思。殿下是未来的草原之主,您想要任何人,神都会赐予您,送到您面前。”

    “那你是何意?”

    “巴鲁只是觉得这样的人配不上殿下。展昭是宋人的猫,可是在巴鲁看来,他却是一只虎。汉人有与虎谋皮的话,巴鲁虽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把一只虎这样养在身边总是祸患。”

    巴鲁这番话倒真不是贬低展昭。他在耶律身边这么多年,心中非常清楚。若是想要为展昭讨到修养的机会,他所能做的就是贬低他,让耶律主动远离他,放开他。只不过这一次他倒真是会错了主子的意。

    耶律亲自深入大宋腹地,其实是为了一场颠=覆大宋的阴谋,而与他结盟的人正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赵爵。多年来,大辽一直在大宋境内找寻可以撼动宋皇地位的人,意图将大宋彻底分裂,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上天不负苦心人,他多年的寻找与劝诱竟然真的说动了这么一位大人物。因为事关重大,而他们举事的时间又已临近,辽国皇室深怕这襄阳王靠不住,特意将他这位备受信任的四皇子派了来做前锋,名为合作实为施压的同襄阳王共商举事大事。

    耶律与展昭在路上相遇实属偶然。其实展昭从市镇上探查到这些秘密,顺藤摸瓜的摸到襄阳王的时候,耶律也在暗中探寻着襄阳王的势力。展昭摸到襄阳王干预地方吏治而进一步收集罪证时,耶律却在忙着给襄阳王湮灭罪证。其实此次来宋,见到襄阳王的做法时他是大为光火的!这个襄阳王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襄阳治下与皇都离得远,恐怕他这点儿事早就被开封府查知了!

    有这样的盟友简直是废物一个。所以虽然他还没有见到这个传说中的皇上亲叔叔时,自己已经在心里把对方狠狠鄙视了一番。而他在路上明里暗里却几次三番撞上了展昭。一次两次是巧合,但他手下人几次行事时其实都与展昭相遇。只不过两方都是留了小心,所以并未直接谋面冲突而已。但这样的事却引起了耶律的注意。密=谋分=疆=裂=土这样的大事,再多小心都不为过。因此一方面他早就派人着意留心着展昭的行踪,另一方面将各处襄阳王惹是生非的手下和暗桩们一一拔除,替换上自己的人。

    初到襄阳的半个多月里,他作为襄阳王的贵客日日在王府中与赵爵密=谋谋=反之事。他发现这老头子虽然身份高高在上,那头脑却全然衬不起这么高贵的身份。空有一颗不安分的野心,却毫无谋=反该有的章法。于是这半个月里他以共谋为名,把襄阳王府上上下下的关系摸了个遍,积极配合暗中却是用自己的势力替代了对方的人。他这样的做法必然引起对方府中上上下下的不满。襄阳王将他引进府中,高规格的接待却从未对此人的身份进行过解释。于是各种流言和猜测在府中如同一股暗涌,搅动着襄阳王府上下的安宁。

    襄阳王尚在浑浑噩噩中,他手下的一些军师谋士却坐不住了。这耶律枫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夺取襄阳王的实权,难道他们也能听之任之吗?这其中小诸葛沈仲元便是个隐藏其中的厉害角色。本来他在耶律眼中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一个宋人,还是个文人,就算弄刀使棒的可以舞两下子,终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怎么比得上自己手下的兵将家勇呢?但几个回合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宋人不是个简单人物,难怪宋人会钦佩文人才子。他们不仅会舞文弄墨,还通谋略机智。怀着这样的认识,耶律暂时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方。

    倒不是耶律枫斗不过他,只是不太值得。他要的岂止是大宋的半壁江山,他要的是大宋的整个山河!反正大势已成,只是起事早晚的问题,这个襄阳王本是个怂包,这辈子到老了难得这么硬气了一回。但是此人太沉不住气,做事不密也就罢了,眼光还很不高。周围州县官府的人也就罢了,连如军山这样襄阳周边的山大王他都招揽,还真是不挑,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自己屋里拉。据说他对那军山的头领钟雄甚至许下什么共坐江山的诺言,哄的钟雄为他卖命。

    当赵爵把这些事儿当作自己善于用人招揽贤才的资本讲给他听的时候,耶律枫在心中一阵冷笑。一个山大王也能开出这么高的价码,大宋的皇位还真是不值钱。这种人若能当皇帝,那绝对是天要亡大宋!而他耶律枫不过是帮忙添上一把柴火而已。沈仲元这样的小人物于大事无碍,他不过是为了他家主谋利而已,这点儿小利现在舍给他又如何?于是,他暂别襄阳王回到自己下榻的宅邸。这宅子是他安插的眼线在此购买的他手下的细作各个是高手,有些人在冲要府县中甚至隐藏多年,,平时以商人面目在市面上跑生意拉关系,暗地里则把消息传递给他这位四王爷。

    就是这时,他想起了展昭这茬。其实有一件事,他并没有对展昭说谎。对于那一晚,他是真的有些动心,那晚的记忆时常悄无声息的浮现在他脑海中。那段时间他忙的马不停蹄,但有时当他静下来时,那晚展昭屈辱而坚韧的面孔却会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眼前。

    比之赵爵、沈仲元这些人,同为宋人这个展昭更早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一路上这人行事也很细致缜密,那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于是他抱着有趣的心情去看了展昭。那人明明被自己伤的体无完肤,从面子到里子都被自己摸了个透、伤了个遍,可那人怎能还是如此淡漠呢?对自己,对他,甚至对他自己遭遇的一切和所处的环境,都是如此淡漠……所以他激怒他,看到展昭愤怒生气他很开心,有点像顽劣的孩子故意去捉弄自己喜欢的人。

    自己是……喜欢吗?

    对这个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确实为他眸中碎落的万千星光而动心,为他那俊秀外面下所隐藏的鲜为人知的汹涌波涛而心动。他从来都是心野浪荡的,但若说那颗浪荡的心曾经为什么而停留,大约就是辽阔草原上无尽的星空。而今,他从另外一个人的眼眸中也看到了这样令人沉醉的星空。抱着想要探知的心情,他再度拥抱了展昭。这一下就好像燎原的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已经有些贪恋起那人的滋味。他已中毒,会上瘾……

    “呵呵,巴鲁。”耶律枫转过身,抬手拍了拍这个壮实汉子的肩膀,“我知道你所担心为何。你怕我会沉溺,是不是?”

    “巴鲁不敢,巴鲁知道主人不会,没有人可以让您沉溺,也没有人可以将您掌握在手中。”

    “呵呵,这话说得好。”耶律枫笑笑。

    他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飞过的几只莺雀叽叽喳喳的热闹场景。就这样定定的站了会儿,他突然回头对巴鲁吩咐道。

    “那个沈仲元最近有何动向?”

    这个问题转的有些快,巴鲁微微一愣,垂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最近倒是没再与我们的人多做接触。不过昨日倒是有襄阳王府中的家仆来投书,说希望请展昭过府叙事。”

    “呵呵,叙事是假,要人是真。”

    “殿下?”

    “你去吧,告诉他,派人来接展昭吧。”

    “这……是!巴鲁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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