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天为谁春(远山含黛番外)》分卷阅读32

    他在阵痛刚开始发作时,就提出过孩子的名字问题,当时雅少慕心焦如焚,压根没空思考。

    听他这麽一问,愣了愣,嘴角慢慢浮上一层笑意。

    他把唇凑到他耳畔,轻声说:“朕以为,朕和尧月已经达成了共识呢。这三个孩子,一个叫花好,一个叫月圆……”

    南尧月把身子微欠,两人唇齿交接,和皇帝一起说出第三个名字:“最後这个男孩子,就叫同心吧……”

    ──花好月圆,白首同心。

    你看,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结局。

    《远山含黛》番外之 《花好月圆》

    fin

    番外之 天为谁春章(全)章(cp雅少铭x雅少景)

    大家看花好是不是有些看累了?

    所以妖三决定先把《天为谁春》完结

    好吧,其实单纯是因为我想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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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为谁春全章(cp雅少铭x雅少景)

    一、

    秋平镇有一条贯穿全镇,南北向潺潺细流的内河。河水常年不冻,四季如春,清澈见底;其间水草青蔓,鲤鱼嬉戏,时而可见光屁股孩童在水面追逐喧闹,拍打起白花花浪头溅到夥伴和自己一脸一身。

    镇上的大人们白天都在田间农作,树下看守著自家顽皮小儿的大都是家里婆娘;拉拉杂杂三三两两的来,冲耍得热火朝天的小子们吼上几句,也就再不管束,自顾著跟其他同来的女人街头巷尾的扯谈。

    这阵子,女人们闲谈的重点是镇头居住的那户人家。

    自那家住户前年搬进镇里,她们见过两兄弟一面後,其中一个看起来清瘦点的就再也没白昼里在镇上出现过。有女人到镇头农田去给自己那口子送饭时,隔著低矮院墙,垫著脚尖朝里望过一眼,那个白白净净书生模样的男子总是坐在院落最角落里,手里拿著一卷书,也不读,就是傻傻的发呆。

    女人回到左右邻舍中就说,那个後生长得可俊呐,眼睛漂亮得跟画上去似的,肌肤白净,和小姑娘有得一拼。可惜似乎是个傻子。

    另外一个和他住在一起的,听说是他弟弟,面容也颇讨女人们喜欢。

    较之文弱的哥哥,这个男人更英气十足。但也总皱著眉,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即便镇上有未嫁闺女的人家,看上他的好皮相,也为他的气势所慑,不大敢去跟他提这个茬。

    这奇奇怪怪的兄弟俩,悄无声息在秋平镇一住就是两年,从不主动和镇上人开腔搭讪,也不见劳作,鬼魂般与世隔绝著。

    偶尔夜间会传来奇怪的喘息声,听起来,像是从那个傻子哥哥喉间轻微憋出的一两句呻吟。敲梆子的更夫听见了,便莫名的脸红心跳,慌忙改道他行。

    在枯寂如一潭死水的秋平镇,猜测这两兄弟身份来历,有段时间甚至成了镇里人心照不宣的隐秘乐趣。

    到镇人习惯了他俩的低调与闭门谢客,慢慢失去窥探兴趣时,这年初秋,两兄弟中那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哥哥,竟然日日出现在内河的桥头,凝视著河中戏耍的孩童发呆。

    青年总是一袭白衣,长可及地的黑发散散披在身後,倚在桥头默默望著摸爬滚打的小男孩们,眼神空洞。

    他经常从鸡鸣时分就出现在那里,仿佛等候什麽般,一动不动看著平静的河水慢慢喧闹起来,再一直看到小孩们玩闹疲累了陆续散去。如果他兄弟不来寻他,他极有可能继续在那里站到第二天破晓。

    身为领头的孩子王,冬子家那个七岁的小男孩注意到这个长相清秀、目光呆滞的青年男子很久了。

    有一天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偷偷的泅水过去,啪地一下从水里跳出,冲他嚷:“喂!说你呢!你成天这麽瞪著我们干什麽!”

    青年目光移到他身上,神情很是茫然。

    “你是不是想和我们一起玩?”

    回应他的还是呆呆的表情。

    小男孩瞅了他半晌,试探的喊:“傻子,你听不懂说话的吗?”

    青年沈默一会,忽然,毫无前奏的,对著小男孩就是露齿一笑。

    他笑得天真无邪,唇角好看的向上微微扬起,偏著头,两颊有著淡淡粉色。

    这男子本身就长得极是俊美,明眸皓齿,这麽展颜微笑,纵然不言语,也叫小男孩心跳加速了好一会。

    他讷讷後退一点,给他笑得反而衍生了罪恶感:“你……你如果想下来和我们一起玩,也不是不可以。”

    青年笑得更温暖,他把玉藕般莹润的手臂伸向男孩的脸,轻轻抚触,嘴里念道:“少慕。”

    他的手指微凉,男孩给他一触,竟是原地动弹不得。听著他轻声将那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呢喃著,每一遍都换一种音调,听得懵懂不通人事的小男孩,心里莫名抽痛。

    那个名字是属於什麽人,这个俊俏的大哥哥,会用那种软绵又无助的声音、又像微笑又像哀泣般,深情的重复不断?

    一只手从青年身後伸出,温柔的将他抚摸小男孩脸的手拉回来。

    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把青年揽入怀里,低低说:“少景,到服药时辰了,我带你回去。”

    叫少景的青年微微挣扎,眼睛一径瞅著呆站不动的小男孩,轻轻道:“少慕、少慕。”

    “他不是少慕,这个孩子只是跟当年你遇到的雅少慕一般年纪罢了。”男人不容分说的抱起他,转身离开桥头。小男孩只来得及听到他的後一句话:“雅少慕死了,你知道的。”

    二、

    监督著雅少景将浓浓汤药服下,男人轻叹口气,疲倦的回到床榻上躺著。

    他带著他,在大雅四处游走,寻访名医,所遇见的大夫都对这种失心疯的症状束手无策。开出的药方除了宁神补身外,就只有爱莫能助的建议他们选个远离人群的偏僻之地静静疗养。

    天底下最难医治的,莫过於心病。若是哪天寻著了根底,或许还有康复的希望。

    大夫都这麽说。

    雅少铭自然知道大哥的心病是什麽。他诓他说雅少慕死於他的剑下,雅少景几乎当场就丧失了神智。

    大哥爱著的,一直是雅少慕,不是麽?

    若把他送回现在位居庙堂之上的那个小子身边,或许他有康复的希望。

    但是雅少铭便是死,也断然不肯给他再见雅少慕的机会。

    身旁传来一阵窸窣声,雅少景长发散落下来,趴在床边看著他,嘻嘻的笑。

    很神秘的说:“少慕死了?”

    雅少铭微微吃惊。

    他每天都要跟他重复几遍雅少慕已死的“事实”,雅少景不是面露痴傻之态,就是哀哀的流泪。今天和他说雅少慕死了,雅少景竟然微笑著反问一遍?

    他有些警惕,抬起身来,望牢他。

    雅少景说:“少慕可以、重新从宝宝长大。”

    “?”

    朝夕相处、耳鬓厮磨了好几载春秋,神智清醒的人终究还是赶不上失心疯症的思维方式。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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