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的垂爱》分卷阅读59

    他身体被一点点地拓开,先是一只手指,接着两只,裴挚望着他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深深的迷恋,或者还有嗜血的疯狂。

    许久没有真正做到底,只是三只手指,白砚胀痛难忍,大口地喘气,脑子迅速混沌下去,一时也分不清了。

    可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

    白砚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

    裴挚脸颊灼痛,可也顾不得了,眼前的春色太诱人。白砚倚着软枕,姿态闲适,又倨傲得像个靠在皇座的王。那张冰冷的脸被**晕上几丝绯红,矜贵而肉欲。裴挚想起他曾经给一个旅外的华人朋友看过白砚的照片,那个朋友当时正研习相术,这样对他说:这个人看着冷,但肉欲非常强。

    裴挚当时险些没打人,他哥的床头事,别人也能随便说?可他听完就硬了,他对这样的白砚欲罢不能。

    白砚紧致的私密处刚好容得下三根手指,裴挚身下硬的像铁,忍得满头大汗,他知道,他的王在等他征服,等着从他身上获取最大的欢愉,裴挚再难忍耐,把白砚一条腿扛到臂弯,握住坚挺的性器抵在让他**蚀骨无数次入口,一次,挺进。

    白砚疼的浑身发抖,裴挚也在他身上发抖,许久没有的东西,来的这样突然,他们都不太好受。

    裴挚忍着疼,不敢乱动,下一秒就跟白砚呼吸交融,“我爱你,你怎么不信呢?”死死封住身下人的嘴唇。

    热吻从一开始就如火如荼,就这样吧,白砚想。裴挚灵活的舌在他嘴里放肆翻搅,白砚也用力回应。

    在逐渐消散地阵痛中,裴挚开始缓慢抽动,只进入到一半,又抽出去,只是这样,就能让那持续许久的空虚感转为充实,白砚手指深深掐进裴挚坚实的背。

    他的身体像是颠在浪上一般地起伏,白砚又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裴挚背上,清脆的拍击声回响在屋子里,裴挚倒抽了一口气。

    白砚满意地想,就是这样,他忍什么?

    既然他还没放下这小崽子,既然裴挚自己要缠着他,他有什么可悲悲戚戚的,看不顺眼就教训,他当年就不该忍。

    裴挚不听话,揍,他就应该直接揍,揍服了完事。

    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裴挚?笑话。

    这样的节奏已经满足不了裴挚,裴挚猛地扯开浴袍前襟,嘴唇混乱地落在白砚修长的颈,好看的锁骨,接着是**,他弓着身体,用嘴叼着那敏感的小点,舌头打着圈地逗弄。

    他用膜拜的心情跟他哥**。

    节奏加快时,他又咬上了白砚的耳朵,一只手握住白砚硬涨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抚慰,极尽所能地伺候他的王,他的至爱。

    白砚上挑的眼尾漾出几抹艳色,精实的胸脯剧烈起伏,眼里沉着浓浓欲求,可依然有睥睨众生的气势。裴挚立刻觉得把他浑身骨血都耗进这一个身体里也不足够,一边亲吻白砚的眼皮,一边加快速度**。

    人都说,男人真正的欢愉是在射精的几秒。可他跟白砚**,每一下都是极乐。

    裴挚喘息不止,听见白砚压抑的喘息声,更是热血沸腾,一下,连根没入,接着,就是暴风骤雨般地**。

    他汗水抖落在白砚的前额,脸庞,又落进那浓密的发间,裴挚把自己身体跟白砚贴合得更紧,抱住白砚身体的手臂也收得更紧,就像是把白砚整个上半身都死死钳制住,而后像头疯了的狼,一下一下把自己撞进白砚的身体。

    白砚的手指掐进了他的皮肤,细细的疼,可裴挚被刺得更加激动,疯狂地顶,用尽了力气干,他知道白砚喜欢激烈的**。

    两个成年男人健康有力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用极致的力量融合。许久没有这样彻底放肆的**,没多久,他们都射了。

    而裴挚一直没把白砚放开,鼻子贴在白砚鬓角,深深细嗅着属于他的气味。

    白砚眼神涣散,目光却在他嘴唇覆上去时,终于聚焦在他身上。

    裴挚亲吻一下白砚的眼皮。

    “哥,我爱你……”他由衷地说。

    这话,哪怕是被打死,他都得说。

    不爱白砚的裴挚,还是裴挚吗?

    作者有话要说:

    ——————————————————

    知道白砚为什么见到纨绔发小就骂了吧。

    以及,白砚每次骂他,裴挚都跟着去加骂一顿,原因也清楚了。

    写到“都叫上傻逼了,进展挺快的哈?”

    我真的笑了半天。

    妹的,裴挚要是叫你傻逼,你能揍死他吧白哥哥。

    看,这就是牛角尖。

    其实,要是最初那个状态的白砚,是不会钻这个牛角尖的。

    只能说信任是一步步摧残的,裴挚认真觉得那表弟是个傻逼,白砚觉得是爱称。

    裴挚真心哭了回妈,他觉得裴挚舍不得那个人。

    我本人是不太喜欢写“炮灰比正牌付出更多”这种剧情的。

    这两个人相比,很显然是白砚更适合裴挚。

    为什么呢?白砚只是自己害怕。从来没有轻蔑看待裴挚的爱好。

    那个傻逼,傻逼在哪呢?你一个平常人缠着搜救队上珠峰???

    要死就在家里死,出去死还要连累搜救队好吗?

    裴挚为了上珠峰,做了三年准备,这么肆意的一个少爷还跟着登山协会学习,各种苦练技能,然后有最好的设备和队友才出发。个人爱好是一回事,造成社会资源浪费又是另一回事。

    他是有准的,所以绝对不会看得起没准的。

    这个没准可恶在哪呢?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复旦十八驴”。

    ---

    这一卷完了,下一卷《少年》,让他们还回最初的时候。

    少年之后是最后一卷《我的白月光》,本来也想缩成两个字保持队形,后来觉得这五个字的卷名更有感染力。

    第34章 少年

    连着两次,虽然两次白砚都没输气势,可身体反应是实在的。到裴挚鸣金收兵时,白砚虽然也神清气爽吧,但腿是麻的,腰杆酸疼,趴在床上好一会儿不想动。

    裴挚侧卧在一边,用手给他慢慢揉,“这儿?”

    白砚受之无愧,不客气地说:“下边点儿。”

    裴挚温热的大手立刻往下移了几公分,嘴又凑到他脸颊亲了下,“我爱你。”

    还真是打不怕!?

    白砚蓦地睁开眼睛,对裴挚怒目而视。

    裴挚英挺眉头皱着,笑了下,“总不能因为怕挨揍,我这心里话就不说了。你也别每次都甩耳光,自己手不疼啊?”

    疼啊。

    那两耳光扇下去,白砚到现在手心都是麻的。他干脆闭目养神,不说话。

    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这辈子都只能爱你。”

    白砚依然闷声不语。

    其实当年,他也未必就是吃准了裴挚对那小孩有意思,那晚,也未必是吃准了裴挚不是为自己妈哭,后来每每细思那事的前因后果,他也知道裴挚对那孩子一贯是不理睬的。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乱想,至少当时是。

    把这话摊开,与其说,他觉得裴挚喜欢上了别人,不如说他介意有那样一个人出现,妈的,他都没跟着裴挚去西藏,那傻逼错过一趟飞机都要跟,凭什么啊,后来居然还闹上了珠峰,有病啊,谁允许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发光了?

    他这正主都来不及发光呐。

    再说实在点,裴挚从珠峰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潜意识里懊恼自己没去。可是,他去干什么呢?且不说可能出现的高原反应会拖累人,就算他当时确实在珠峰底下他也不会上去,那是珠峰,又不是出门春游,上边出了状况,他一个平常人上去,嫌不够乱呐?

    再推深点,当时与其说他介意那小孩出现,不如说,他害怕以后会出现更能打的。

    误会也好,真实也罢,那种自己对于裴挚来说将要出局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够了。

    于是,当年发生的所有事,促成最后的结局,他让裴挚先出局。而后,即使自己活得乱七八糟,也要保持住骄傲的、赢家的姿态。

    现在想起来,他也真是怂到家。

    按他最初的脾气,那种角色一出现,他就会果断把人拍走。

    裴挚又给他揉了会儿,白砚舒服了些。

    他听见裴挚问:“要不去泡会儿。”

    他自然不乐意:“我不用酒店的浴缸。”

    腰间的手顿时撤离,“我去买点消毒剂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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