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封锁线里,范夜岚感觉到不对劲,很不对劲。她研究过h的案件,过去犯下的十九次案子里,已经有过了这种利用人质造成的爆炸案,他不会再重复。h是一个那么自信,那么骄傲的人,他怎么会就用这种最为普通的方式让自己再次回到公众面前?那么,他的下一步举动究竟是什么?范夜岚的内心涌起强烈的不安。
还有三十秒,范夜岚内心的不安已经蔓延开来,但她实在是无法聚集精神推断h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范夜岚现在第二道封锁线里,一边安抚着人质的和群众的激动情绪,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在拥挤的人群里搜索着她的身影,既然是h的案件,那么,李初眠应该也会来吧?范夜岚的目光在人群中流转了一圈,没有看见她想要找的那个修长的身影。
还有十秒钟,戴鸭舌帽的男人已经扣紧了扳机,只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五,四,三,二,一!
砰——
清脆的枪响划过天际,紧接着,就响起了轰隆隆的爆炸声。
子弹贴着范夜岚乌黑的长发划过,打到了她身后的地板上。黑暗里的男人恶狠狠地转过头,拿出□□指着刚才在最后一瞬间扭歪了他的枪口的李初眠。三年过后,又到了两个凌驾于速度之上的人的对决。
“你凭什么以为你能赢我?你没有我快!”h的声音和三年前一样低沉,阴暗。
黑暗里,李初眠的眼睛如星一般清亮,她紧盯着h黑洞洞的枪口,嘴角轻轻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脸上的表情比平时还要冰冷几分。她盯着枪口,缓缓开口,声音也是低沉的,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你凭什么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
仓库的门突然被闯开,温柢和步倾桀同时持枪闯了进来,就在h惊讶地回头的一瞬间,冰冷的枪口抵上了h的眉心。李初眠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动作**净利落,姿势帅气潇洒,模样却是带了几分慵懒。h轻轻笑了,放下手中的枪,看着李初眠说:“我输了。你居然会找帮手,会带枪。”h又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语调突然变得忧伤:“曾经那个你,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真令人失望啊。”李初眠没回答他,**脆利落地给h戴上手铐,把他交给了步倾桀和温柢,附在h的耳边,用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的声音说道:“h先生,人,都是会变的。”
穿过狼藉一片的现场,李初眠在一辆警车的后座找到了范夜岚。范夜岚缩在后座里,眼神里还残余着未退的惊惶,毕竟有枚子弹擦着她的脑袋飞过。李初眠走过去,低下头敲了敲车窗,范夜岚听见声音猛然回头,猝不及防地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愣了许久。直到李初眠用口型说“开门”,范夜岚才回过神来,打开车门,让她坐进来。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着,连空气都变得有些许闷热。范夜岚甚至能看清李初眠脖颈间细密的汗珠。李初眠的目光从范夜岚的脸上划过,突然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发,那缕被子弹擦过的长发。范夜岚一怔,发间传来她掌心的温度,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李初眠的手停留在范夜岚的发梢,不说话。范夜岚低下头小声地问:“你们抓到他了吗?”李初眠手上突然发力,用手抬起范夜岚的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如果我没有抓到他,那颗子弹就不会是贴着你的头发划过了,而是,在这里。”李初眠伸出食指,在范夜岚眉心轻轻点了一下。范夜岚因为她这种亲密的接触而微微红了脸,别开脸,小声说:“你和以前感觉不太一样了。”李初眠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柔声说:“范小姐,人,都是会变的。”
范夜岚还在愣住时,感觉肩膀上有重力压过来,她侧过头,发现李初眠已经闭上眼睛在自己肩上睡着了。也难怪,她一整夜都站在自己的宿舍外没合眼,早上又匆匆赶到这里来处理案件,说不累是骗人的。现在案件刚处理完,精神突然一下放松了下来,李初眠头一歪,就靠在了范夜岚的肩膀上。不知道是出于一种怎样的情感,范夜岚突然就觉得李初眠其实是很孤独的,缺乏安全感。范夜岚放松了自己的肩膀,让李初眠能睡得更舒服一些,侧过头,目光开始在李初眠的侧脸上流转。她的刘海懒懒散散地搭在额前,眉毛不知为什么,轻轻蹙紧。鼻子微微上翘,微小的弧度很是惹人爱,嘴唇很薄,淡粉色的唇很好看。范夜岚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一句话:薄唇的人都薄情。她也会是薄情的人吗?
有三队的刑警突然拉开驾驶室的门坐进来,看见后面的两个人,也有些拿不准该怎么办。范夜岚无声地对他打着手势,示意他去叫队长过来。范夜岚的动作幅度很小,避免吵醒了李初眠。
刑警下去后没一会儿步倾桀就坐了上来,看到后座的两人,眯了眯眼睛,对着范夜岚不明意味地笑了一下,目光在范夜岚肩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发动汽车,带她们回警局。
停下车后,步倾桀小声地对范夜岚说:“让她在你的宿舍里睡一会儿。”范夜岚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步倾桀,为什么不让她回自己宿舍睡?“她在警视厅没有宿舍。”步倾桀解释了一句,就绕到李初眠那一边,打开车门,轻轻横抱起李初眠,下了车,李初眠眉头动了动,但是没有醒。范夜岚也紧跟着下了车,去开自己宿舍的门。
步倾桀把李初眠轻放在床上,就准备离开,却被范夜岚叫住。站在门口,步倾桀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范夜岚,范夜岚却犹豫着,小声问了句:“步队长,那个,李队长是你的女朋友吗?”步倾桀刚才还很平静的目光,忽然就变得锐利,他盯着范夜岚的眼睛,让范夜岚有些心虚地说:“不方便说就算了。”步倾桀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那个笑容,有些玩味,也有些落寞:“她不是,也不可能是我女朋友。”
黄昏已经降临,金色的夕阳从未拉好的窗帘中洒进来,柔和的金色光芒顺着枕头的边缘爬上李初眠的脸庞。
缓缓睁开眼睛,却被突如其来的光刺激到,伸出手遮挡阳光。李初眠静静地呆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在范夜岚的床上。环顾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的气息都没有,李初眠的心里陡然空落了一下,脸色也慢慢变得冰冷,范夜岚在东临市没有房子,她会去哪里呢?她就这么不愿意和自己待在一起吗?李初眠越想越烦躁,索性从裤子的荷包里抽了根烟出来,拿出打火机点上,坐在床沿大口大口地吸着。
黄昏时分的警视厅宿舍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李初眠眉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蹙越紧。她明明记得自己是靠在范夜岚肩上睡着的,为什么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李初眠并不害怕孤独,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孤独,但她害怕被抛弃,睡之前全情依赖着一个人,醒来后身边却是空荡荡的,这种心情的落差,她不止一次经历了。
意外的,门外的走廊里响起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李初眠眼睛一亮,是她回来了吗?
门被打开,范夜岚走了进来,看见李初眠坐在床沿,问了句:“醒了?”李初眠闷闷地回答了一声:“嗯。”笑意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流淌出。范夜岚扬了扬手里打包好的两份外卖,对李初眠笑了笑:“怕你醒的时侯会饿,去给你买晚餐了。”原来不是不愿意和她呆在一起,而且给她买晚餐去了。李初眠那颗已经多年波澜不惊的心,突然软了一下,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过家的氛围了。李初眠突然就站起,长臂一伸,就把范夜岚环进了自己的怀里,范夜岚吃了一惊,却没有挣开她,安份地呆在李初眠温暖的怀抱里,她也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温暖的气息了。
范夜岚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步倾桀的话。步倾桀说李初眠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可能是,范夜岚下意识地就接了一句:“为什么?”步倾桀脸上的笑容变得无可奈何,顿了一会儿,才回答:“因为她喜欢女人。”
“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着想,谢谢你也为我考虑。李初眠把头埋在范夜岚的脖颈间,低声说,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开心。哪怕仅仅只是想着她醒来时会饿,她也因此而感到开心。这几年,除了一路陪她走来的温柢和步倾桀,几乎没有人这样细致入微地为她考虑着。李初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突兀,不好意思地松开这个怀抱,拉开自己和范夜岚的距离,好在范夜岚并没有表现出反感自己的样子。
范夜岚被李初眠松开,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她闻到了李初眠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并不刺鼻,但烟抽多了自然是对身体不好的。“你又抽烟了?”范夜岚放下手中一直提着的外卖,抬头看向李初眠。李初眠点点头,说:“嗯,情绪不好的时侯会抽烟。”范夜岚敏锐地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刚才为什么情绪不好?”总不能回答因为醒来的时侯她不在吧?李初眠无所谓地摇摇头:“没什么,先吃饭吧,我饿了。”算起来,李初眠从昨天晚上聚餐的时侯开始就没有吃什么东西了,这会儿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
范夜岚搬了两张椅子放在餐桌前,打开装外卖的袋子,递给李初眠一双筷子,一份盒饭,自己拿了剩下的一份。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吃着饭,心里却各想着各的事。李初眠有些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不太敢去看范夜岚的反应,但她清楚,自己的心很久都没有这种悸动的感觉了。
最后是范夜岚先开口说话:“听步队长说,你是…同性恋?”猛然听到这句话,李初眠抬头直视着范夜岚的眼睛,却找不出那双眼睛里的任何情绪。“嗯。是的。”闷闷的声音,不高的情绪,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是不是以后就会和自己保持距离了?李初眠有些不安,她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小声地抱怨:“步倾桀怎么连这个都跟你说?”范夜岚看着李初眠局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李初眠疑惑地抬头看她,不知道她在笑些什么。“没关系啊,我不反感同性恋。”范夜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一句话,也许她是想安慰正低头不敢看她的李初眠吧。李初眠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那一点光芒又暗淡了下去。
接下来的晚餐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吃完饭李初眠就下楼开车回了家。范夜岚送她下楼时,轻轻的给了她一个拥抱,让李初眠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转身离去。
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子,李初眠随手拿了件睡衣就进了浴室。泡在温热的水里,李初眠出神地想着傍晚时发生的一切。
大概在十七岁,李初眠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喜欢女人。虽然她和那个年纪的女生一样,会多留意长相帅气的男生,但她也仅仅只是会多看两眼。李初眠身边很有些追求者,但奇怪的是,李初眠对他们,一点都不会有心动的感觉。反而有些走得近,玩得好的女生,总能在某些不经意的时侯,触动到李初眠的内心。
高中二年级的时侯,李初眠就被警校的校长推荐到了东临警视厅。遇见警校的校长只是个意外,李初眠经过警校的时侯,看见里面有一群大学生在训练,李初眠一直对警察这个职业感到好奇,于是就打算进去看看。那天刚好校长从训练场路过,就看见一个身影单薄的女生,站在训练场旁边,神情专注地看着那些准刑警们训练。校长临时起意,让那个女孩上去试一试身手。结果可想而知,李初眠超乎常人的速度,瞬间就获得了校长的青睐。
十七岁就进入东临警视厅,十八岁就升至一队队长,放在谁身上都是会令人骄傲的。只是连李初眠也没有想到后来会有h的出现。
☆、初尝甜蜜
从云端跌落到谷底的李初眠起初心情一直很低落,做任何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来,放任自己颓废,学会了抽烟,喝酒,出入一些眼花乱坠的酒吧。沉醉在酒精和烟草的味道里,李初眠有些拔不出来了。
后来是温柢在凌晨三点多的时侯,在一家烟雾弥漫的昏暗酒吧里找到了李初眠。那时的李初眠浑身的烟酒气息,眯着眼睛看了温柢好半天,也没认出他来。温柢抬手就扇了李初眠一巴掌,冲她咆哮:“你他妈醒醒,你爸妈三天没打通你电话,跑出来找你,出了车祸,躺在医院躺着!你还有心情在这种地方厮混?”李初眠这辈子都没见温文尔雅的温柢发这么大火,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神志登时清醒了大半。当温柢带着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时,父母心脏跳动的那根线,已经成了一条永不回头的直线。
李初眠没哭,没敢哭。她身上背了四条人命,但没有那一条法律能定她的罪。她想,为什么h当初不把自己也杀了啊?
温柢和步倾桀帮她处理完父母的后事,轮流盯着她,不许她再去那种花天酒地的地方。老实说,她还挺怀念那段时光,有人关心她,有人在意她,只是,她负了四条人命。李初眠想振作,却振作不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没有了支柱。
温柢和步倾桀帮不了她,他们无能为力,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却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天才就这样堕落。
那天早上,李初眠窝在家里柔软的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做什么事都不能打起精神来,睡觉也不断地重复着那些噩梦。她的眼底,布满了鲜红的血丝,模样很是可怖。步倾桀走到沙发前,看着她一如既往地颓废,突然俯下身,印上了她的薄唇。李初眠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不过李初眠并不想推开他,在她最艰难的时侯,只有他和温柢陪伴着她度过,她不忍心推开他。那天,步倾桀对她说:“人总要前进的,不是吗?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李初眠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了心动的感觉。
从第二天开始,李初眠开始到警视厅参加日常的训练了。她训练得很刻苦,每天总是比别人多练上两三个小时。她不想让自己空出太多时间来胡思乱想。那段时间,她的精神好了很多,不再总是出于崩溃的边缘。只是到了夜晚,血淋淋的梦境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出来,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眠。李初眠经常整晚都站在自己卧室里偌大的落地窗前,看无边无际的黑夜,等待着黎明的救赎。
步倾桀总是站在她身后,无言地陪伴着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每当这时,李初眠总觉得自己很可耻,她之于步倾桀的情感,只是希望在自己最孤立无援的时侯有个支撑,她并不爱他,她在利用他对她的真心。
那个晚上,李初眠躺在床上,累极了,身体和心都累,却无法入睡。一入梦,就是血淋淋的场面。房门突然被推开,步倾桀走了进来。自从她的父母死后,这栋房子里总有一个人陪着她,有时是温柢,有时是步倾桀。步倾桀摸了摸她的短发,低下头就吻了下来。这是她和他第二次接吻。上次是无助时被他乘虚而入,这次,李初眠才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弱。李初眠轻轻推开步倾桀,侧过脸,不敢直视他幽深的眼睛。李初眠听见自己的声音,低沉的,冷漠的:“你走吧。我并不喜欢你。”步倾桀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所以这几天你都是在玩弄我的情感?”“是的。抱歉,我不喜欢男人。”李初眠的声音越来越冷。步倾桀深呼吸了一下:“先不谈这件事,你先睡觉,我陪着你。”李初眠很奇怪他的态度,却也没空多想,她太累了,连续的失眠让她的精神又处于了崩溃的边缘。李初眠没管坐在床边的步倾桀,浅浅地睡过去。
这一夜,她反常地没有做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太阳光洒进房间,落在枕边,有些刺眼。李初眠睁开眼,房间里空落落的,昨天说要陪着她的男人,无影无踪。步倾桀此后再也没有踏进李初眠的家门一步,就连温柢,也没有来过了。李初眠自己嘲笑着自己,还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卑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只是,被承诺要陪伴的人抛弃的失落与空荡,没有人懂。
李初眠还是会去警视厅上班,也会偶尔训练,和温柢、步倾桀的交情依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是她,变冷漠了许多,脸上再也没有过笑容。陪伴她度过艰难岁月的人,说转身就能转身,从此只留下一个背影,虽然并不是再无交集,却总有层隔阂了。
后来温柢听说了这两个人的事,跑去问步倾桀:“你对她是真心的吗?”步倾桀当时的回答是:“自始至终,真心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爱情里的盲目,生活里的loser,没有谁对谁错,只怪命运弄人。
浴缸里的水已经冰冷,李初眠才发觉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的自私,弄丢了一段真挚的感情。现在,又有一段情摆在了她的面前,可是她却已经没有勇气去拾起这段感情。她害怕的是,这一段情,会不会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深陷其中。
李初眠穿戴好睡衣,躺在巨大的双人床上,身旁空荡荡的。已是深夜,她却异常清醒,她,到底该不该放手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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