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白summary/短篇腐文 信白Write阮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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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金主x乐队主唱一句话概括的话大概是发生在男人与少年间的一场萍水相逢的交易(?
他们在郊区的烂尾楼里做爱。轰轰烈烈四野暮色,虫鸣撕开寂静的口子,草木疯长,满目疮痍,楼层破旧低矮,干涸的墙皮如同老象皲裂的肤,浑浊的灯光呻吟着亮。
Notes:School是酒吧名(对就是北京那个很有名的摇滚酒吧,我很向往所以就借了这个名字)
意识流矫情文字碎片 称不上故事
“我多的是情绪与欲望,少得可怜的是故事。”
———2月17日分割线———-我太开心了终于有人将这篇东西跟王家卫挂钩了??没错我就是在找那种感觉。谢谢你。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00.“我宁可要你这倾吐爱情的口中的涎水,也不要鸦片,不要康斯坦斯酒,不要尼伊酒;当我的情欲像你纷纷涌去的时候,你的秋波就是任我的烦恼痛饮的清泉。”
01.School迷乱的灯光淌满这片算不上宽敞的空间,舞台像宇宙中心,摇头晃脑的人群像感官尽失后围着篝火狂热起舞的兽。
李白一眼就看到他了,透过台下无数交叠幢幢的肩膀。
酒红色长发的男人,让人移不开双眼的英俊,轮廓深邃,鼻梁高挺,像古希腊雕塑家一寸寸一分分刻出来的神像。钴蓝色的光线投下来,勾勒描边他的面庞与每一根发丝,冷光下有种沉默的忧郁,像月下的凛冽雪地。后来光线转换成紫色,晕染每一寸五官后动辄蛊惑人心,这种毒品般的迷魂色彩让他有种飓风风眼似的俊美。
对方感受到了李白的视线,抬眼对视,那目光像呵气成霜的冬天里的空气,是带着雪光的刀刃,又温柔又暴烈,直直地撕扯开血肉遮掩下的灵魂,挤出无处可逃的妄念。
李白弯起眼睛朝他笑笑。这里是乌托邦,一样是人间。
韩信其实对School这种摇滚乐的小型livehouse不感兴趣,那是乐迷朝圣的地方,他在这地方就像闯进白昼的星,目的不纯甚至有些龃龉。他是来看李白的,School常驻的乐队主唱。
乌烟瘴气的都市废墟中,立式话筒前的少年像是日迷五色和炫目灯光间寂静生长出来的一棵白桦树,轮廓是少年人的清纯爽利。上身一件纯白色的丝绸衬衫,衣摆束起来,愈发显得腰细腿长,紧身黑绒色的皮裤下露出一截纤细明丽的骨腕。
他成年了吗?
乌发白肤,纯稚漂亮的一张脸恍如枝头白雪,嘴唇红得像染了新鲜的血液,开合间溢出像从月亮上掉下来的声音。
“金星/火焰/同温层凌空的闪电”
入耳惊艳,如月皎洁。
那声音是少年人特有的透明,像揉碎的水晶所拼凑的一场怅然若失的梦,歌声化作一面深不见底的温柔湖水,底下有漩涡,声浪扑打在韩信的面孔上,将他覆盖、沉没,继而在这场梦幻与眩晕中达到颅内的旖旎云端。
“当眼神相互作用/来一场电光石火/咒语谎言/端看它成立的意念”
像酒精又像尼古丁,声音浸染每一寸空气,吸入体内后醉了个从里到外。李白闭着眼,微微仰着头,姿态像向天花板献祭的圣徒,垂下的睫毛像蝶静止的翅,在眼睛睁开后从眼波里翩然地飞出来,镭光灯的光点在那双漆黑眼睛里跳跃成磷火,比一切琉璃珠都要闪耀,看得人灵魂乱跳。
他的美万人分享,他的动听万人品尝,人们众星捧月般围着他,拍手,尖叫,陷入一场神智不清的狂欢。这让韩信生出猝不及防的妒意,他看上的人,就该剪了翅囚在铺着丝绒的金笼里,锁链缠着颈不赐他自由,娇纵的芒焰烧灼着他,独享他动人心魄的殊丽和昳艳,独享他的每一个轻轻音节。
散场后两个人在巷口相遇,更贴切一点说,是一场有预谋的相见。
韩信的面容一半陷落在黑暗里,一半掩映在上升的烟圈里,颀长的身子靠在School外的墙壁上,唇间火星明明灭灭地烧着,整个人像神明精心编织构造的一个漂亮圈套,等待祭品落进无止境的深渊,然后沉沉地摔个粉身碎骨。
“我认得你,韩信先生。”
李白背着吉他走近男人,字节被春天的夜风吹进韩信耳里,清凉得像零落的细雪。
韩信并没有因为被叫出名字感到诧异,混夜场的几乎没人不认识他韩信,他清楚自己的知名度。他在烟雾缭绕里看少年那张清透秀丽的脸,真漂亮,像株月光滋养的温凉花朵。
男人微哑的迷人嗓音开了口,“李白,”也径直念出了对方名字。
李白像得到印证般嘴唇抿起弧线,有种我见犹怜的纯灵与狡黠,脸颊微红,鬓发上的汗还没干,像只纯真无邪又恣意放纵的小兽,坦荡赤诚地望着男人的眼睛,“你想泡我。”
是笃定的陈述语气,有种野玫瑰般的自信。
韩信将重心换到另一条腿上,食指与中指间掐着烟,不紧不慢地再次让尼古丁灌满肺叶,吐出白雾时微微仰起头,下巴到颈项的线条冰块似的流畅利落。他有些戏谑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用凉薄目光考量。
寂静中的呼吸声像月球牵引的、涨退不休的潮汐,涌动在空气的沙滩之上。李白这点微薄不计的道行跟游戏情场已经小半生的韩信相比无疑是螳臂当车,短短的几秒沉默就让他失却了本就岌岌可危的主动地位。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嗯?”韩信吐出烟圈,氤氲了弓似的面部线条,懒懒散散地望他。
野玫瑰敛了刺,稍微压低了声音,有些没有底气,“我需要钱。”
“搞音乐?”韩信饶有兴趣地问他。
“还债,”他垂了眼,像摇摇欲坠的太阳,或者踌躇扑扇的蛾子,“我只跟你一个人,多久都行。”
男人的目光抗衡滚烫唇舌,在李白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过,寸寸将少年蚕食,汇成欲望交织的电流万缕,花火摸透五官七窍与四肢百骸。
“那你可争气点,我这个人喜新厌旧。”
抖落蓄起的烟灰,韩信在粗糙的水泥墙上摁熄了烟头,选择在夜色里烙印他理想的祭品。他抬手把李白的下巴捏起来,开始浓密地吻他,少年本能向后瑟缩,却又触电似想到那句“喜新厌旧”,顺从地任他吻着。
带着烟草味的指尖流连过少年纤丽紧致的腰际,韩信耐心地教他亲吻。
路边有寥寥喝醉的年轻人互相搀扶着步履摇晃,或者席地而坐醺红着脸碰杯,笑得泪流满面,大部分都是附近的大学生,他们因为摇滚相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酣畅淋漓痛痛快快,在这夜色里情绪宣泄,有种落魄的狂欢。
广告牌的灯光足够韩信看清了。李白跟他亲密的舌是粉色的,青涩的,乖巧的,睫毛不自然地颤动着,像睡梦中的呓语喃喃。少年显然动情了,眼睛嘴唇都湿漉漉,像融化成一滩的柔软春水,韩信余光瞥见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将吉他的拎带捏得皱皱巴巴,用力到指尖通红。
男人愿意施舍给他一点可怜的温柔。他单方面停止了这场唇齿间的追逐游戏,愉悦地看着眼尾泛了红色的李白,嘴角挂了半谑半真的柔和弧度。
指尖抚摸过对方沾了口水的饱满唇珠,残存尼古丁味道的气流吹进李白的耳朵。温凉耳廓被韩信舔过的那一瞬间,少年腿根一软,几乎站不稳,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像对待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
他摸摸李白的发顶。
School里李白唱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他就想那声线叫起床来一定好听。聚光灯下少年唇红如血,开合间便有玫瑰被捻落诛杀,将赤甜汁液全留给凶手指尖。他早就想撕咬他的唇瓣,撕烂他廉价纯白的衬衣,用牙齿剥下他的内裤,把他按进柔软的席梦思里,闯进那具漂亮的躯体,把他操得软烂熟透,让他淋出淅淅沥沥的眼泪和汁水。
在车上的时候韩信没再克制欲望,也克制不了。舌尖流连在少年的锁骨和颈侧,刻下暗红色的鼓励奖章,手从少年衬衣下摆钻进去,摸他绸缎似的细滑皮肤。少年的面庞绽放在车厢密闭的黑暗中,像朵从漆黑丝绒里生长出来的曼丽白玫。他早就想摘下来了。
韩信已经完全勃起了,诱哄般搭着少年脆弱的后脖往自己鼓涨的下身按。
“会吗?”他在黑暗中摸出一根烟,熟稔地点上,咬进唇间。
男人那张英隽的脸被昙花一现的火光照亮后再次隐没进黑暗,像极了亟待被取悦的高贵神明。暧昧融化在缄默中,少年用动作回应。那双本该在琴弦琴键上跳舞的纤细指节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链,放出男人蓄势待发的野兽,习惯攥握麦克风的右手此时圈住的却是男人青筋遒劲的性器,头埋下去,下巴沿着巨物蹭蹭,像只寻求庇护的猫儿,
继而开口含住。他对着男人的欲望歌唱,鲜活的喉舌歌颂,认真虔诚地吞吐,口水沾湿柱体,又吸咬那两颗睾丸。
信白summary/短篇腐文 信白Write阮眠 车窗半开,游进稠密夜色,晚风柔软裙幔似地拂动面颊。
韩信低头看着伏在腿间一心一意为他口交的李白。少年的发尾柔顺地伏贴在后颈,露出的那截凸起椎骨被衬作得像一角披雪的山脊,春光乍泄,风光无限。他伸手揉按上那抹雪白颈子,指尖缠绵着划过李白那寸汗湿的肌肤。
最后射在那朵红蔷薇似的唇里,喘息粗重凌乱,他耐心地给被呛得咳嗽的李白顺气。少年抬起头来,眼角飞着点红,长长翘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像簇即将落雨的飘渺云团,唇角和下巴还挂着韩信的精液,用很轻的声音问他:“够格吗?”
何止够格。韩信把那根只燃了开端的烟扔出窗外,落下一道金红色的弧线,像一场小型的流星坠地。眉高骨深的面庞像朵从地狱深处生长出来的罪恶之莲,裹了暗星的深眸对上少年的视线,他掠夺似地俯身亲上去,手若火舌沿着腰际烧上去,钩在李白胸前逗弄。
李白从半阖的眼睫中捕捉男人的视线,他觉得韩信那双被爱神眷顾的眸太适合这欲念涌动的夜晚了,就像一轮照亮情人雪白躯体的明月。
激烈交缠中有人无意摁开了车载音乐的按钮,听见张国荣用寂佻的声线唱,“意乱情迷极易流逝/难耐这夜春光浪费。”
是《春光乍泄》。潮湿香艳,适合发情的春天。
他们在郊区的烂尾楼里做爱。
轰轰烈烈四野暮色,虫鸣撕开寂静的口子,草木疯长,满目疮痍,楼层破旧低矮,干涸的墙皮如同老象皲裂的肤,浑浊的灯光呻吟着亮。
少年背对着抖动在他怀里,急促的呼吸颠三倒四,衬衫剥去,肌理裸露。韩信抚摸他单薄细窄的肩膀,像抚过一架冰凉美丽的钢琴,支棱的骨节构成琴键,凸起的是嶙峋的诡秘黑键,凹下的是指尖按下后奏出天籁的白键,抑扬顿挫的光影涂抹在他画布般的洁白皮肤上。
手指由表及里,一点点揉进李白的身体,顺着尾椎骨下迷人的凹陷探进去。那里面是潮湿的,入口有些紧张地一开一合,像女孩羞涩绞紧的手指。韩信咬着他光洁的耳轮,食指试探地捅进隐秘的后穴,缓慢而有力。少年的腰软得使不上劲,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手指顶散了,溺水般攥紧男人的衣服下摆,任由他支配掌控。
李白有着偏细窄的骨架,胯骨纤丽,韩信将他钳制在墙壁与胸膛之间,一寸寸地进入他。紧致褶皱包裹炽热的感觉极其鲜明,那快感让男人畅快得近乎麻痹,他踩掉李白的裤腿,让那双线条流畅的腿裸露出来。坚硬的性器贯穿那团嫩红半湿的软肉,一下下地冲撞他的臀,强硬有力地破进去,打开少年鲜美的身体,就像剖开荔枝的壳,品尝淋漓多汁的果肉,摘取倔强坚实的果核。
李白很快小声呻吟起来,男人想的没错,他的声线叫起床来确实好听,跟韩信那些呼之即来的床伴们流着蜜和糖的甜腻截然不同。少年的声音是清澈的炙热,皎洁又柔软,像未收割的水仙,或者晦暗里漆黑的美梦,绵密地缠绕着韩信的耳和心。
“为什么选择我?”
他把李白的身体翻过来。少年显然已经被操开了,那双眼睛缠绵迷蒙,又清纯又放荡,圣歌一样的美丽被男人持续地侵入着,大家的小王子、无数人梦里的天使,今夜起就要变成他一个人的婊子了,又干净又肮脏,那么淫秽又那么楚楚动人。
可这美丽是不是也被其他人窥见过呢?是不是也让他们神魂颠倒?是不是也让他们妄图急切地窃取、解剖和把玩呢?
韩信有条不紊地把握着李白快感的源头,舔咬着他的肩膀,抚摸他的肩胛骨,像个在沉沦中清醒的凶徒,血液里溶解着最绵长的欲望,骨骼里沉淀着最纯粹的暴虐,他想把面前的人供奉在水晶杯里,让四面八方都映出李白那张蔷薇花似的脸、无暇的双目和吐出神谕般绝美歌声的红唇。
妄念如狂潮,他哑着嗓子再次问李白:“为什么是我?”
明知得不到答案。
李白觉得男人炽热的眸光像火舌,寸寸舔过自己的脸,这称得上暴烈的目光相接之下仿佛有最炽烈的阳光和灼风挟持着野火瞄准自己撞来,一百个盛夏在他的身上剧烈地接踵燃烧,连他弥留的灰烬都不放过,嗡嗡的耳鸣像撕裂空气伤口的蝉叫。
可现在不是春天吗,意识陷入短暂日食的少年迷迷糊糊地想。
他的身体完全黏在韩信怀里,腰身春水般晃荡起来,手指求救似攀上男人宽阔的背,双腿发软,头晕脑胀。男人也不再冷静,箍着他的胯骨使劲顶了他十几次,低喘着停留在他体内,两个人同时射了出来。液体冲击肠壁深处,白浊沾湿小腹,他们相连着跌入这场细胞擦得发热烧得疲劳的暴风雨里。
韩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正面厮磨着吻了他几下,烟草味的外套裹上李白那具泛着红的身体,把他抱回车上。
少年蜷在他怀里,乖巧得像个宠物,眼睛里潮涨潮落,比落日沙滩上细碎的贝壳与晶砂还要闪亮,有一种惊人的、神圣的美丽,好像被雨水浸湿的圣母院塔尖。唇是甜美的禁果,喉是诱蛇的笛,他的声音潮湿剔透,“我够格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男人。同样的四个字。同样的语气。带着他少年气的天真和祈求,诱发心瘾。韩信真想囚住他,想让那双眼睛里只剩下自己,让他全心全意地依靠自己,为了一句够格向自己讨一个吻讨一个拥抱讨一场汗津津的性爱,看他哭着被自己干得站不稳干得呻吟连连干得脚背绷紧。
让他只为自己歌唱。
韩信用手掌抚摸少年红晕未褪的细腻脸颊,仍带着流汗后的温度和触感,寸寸流连缠绵,继而捂住他的眼睛。李白湿漉漉的睫毛温柔挠动韩信的掌心,像即将破茧的蝶,试探地振翅,下一秒就艳与天齐。
“给我唱几句吧.”男人挪开遮挡少年视线的手掌,眼底无痕,瞳孔深处黑亮的光雾波澜不起,凌厉英俊的五官是重重黑夜里的寂寂景色。
他又补充了一句:“随便唱。”
李白被男人的视线笼罩,像被掬在猎人手心的纤小鸣鸟,拢起羽翼,动弹不得。风细细地从车窗吹进来,郊区木棉花开得热烈如焚,秾艳的香气簌簌地零落在空气里。
少年在若有若无的香气里开口。
“心花正乱坠/猛火里睡/若染上了未尝便醉/那份热度从来未退/你是最绝色的伤口/或许。”
又是首张国荣的歌。
02.村上春树说,我们尽管是再合适不过的旅伴,但归根结底仍不过是描绘各自轨迹的两个孤独的金属块儿。远看如流星一般美丽,而实际上我们不外乎是被幽禁在里面的、哪里也去不了的囚徒。当两颗卫星的轨道偶尔交叉时,我们便这样相会了。也可能是两颗心相碰,但不过一瞬之间。下一瞬间就重新陷入绝对的孤独中。总有一天会化为灰烬。
但我依旧庆幸有那么一次的碰触。偶然相遇,失之交臂。
-end-
Notes:你们一定一头雾水吧。
虽然极其抽象和突兀,但是有几个画面我自己挺感动的。他们会发展成爱情的,只是我编织不下去这个绮丽的梦。
————2月17日补充————-Q.有人在lof上问那篇春光乍泄有没有后续
A.其实我当时有想延伸他们故事的冲动,也编织过前因后果,但是我单薄的文字和贫瘠的大脑撑不起细水长流的情节。菜鸡如我,只能让他们止于这场王家卫似的相遇。
如果它继续发展的话,应该会是个类似于救赎的故事。互相救赎。
韩信一开始以为李白只是一阵风,只能短暂地勉力去捉,时间一长自会淡忘,就像他以前的那些小情儿一样。但万万没料到缠绵无色却处处留痕,他后知后觉,游戏半生,一朝不防,跌进孽缘,无弯可转。
李白的话,我设想他是个过得很难的孩子,爱迷幻摇滚,但却负债累累。韩信的出现就像一场梦,他又渴望又抗拒。渴望是因为在他昏暗不堪的世界里,韩信璨烂如昼,他舍不得离开视线,男人赐他情和爱,又赐他欢愉和安逸,他缺少的都可以被韩信补给,类似捷径。抗拒是因为李白分不清男人的真心假意,害怕自己受伤,害怕一眨眼梦境猝然崩塌,
火柴熄灭光芒散去,他又变回被丢弃原地的破烂,挣扎求生,艰难苟活,连美梦都不配拥有。
所以我们向来又恣又野的小玫瑰定然不会接受被圈养的命运。他也许会不辞而别,只身去闯出个名堂,拥有更大的舞台更多的观众更亮的灯光,然后在万众瞩目下,光明正大地唱给韩信一首歌。告诉他,我爱你。
这歌我都想好了。蓝奕邦的《吸你》。
“荡着豺狼才寻觅的旖旎/为着灵魂能闻着了自己/方发现缠绵从来无颜色/偏证实缠绵原来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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